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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来;头顶是镂花的木板;再转头是卫紫衣深情含笑的脸。
“宝宝;醒了?”
身下微微颠簸;宝宝蹙眉欲起身;酸痛却向四肢蔓延;于是又跌了回去。卫紫衣扶她靠在自己身上。
宝宝看了看周围;竟已在马车上。
“宝宝;昨晚可累坏了?”一脸的疼惜加歉疚。
还说;不是你造成的么?宝宝绯红了脸;脑袋蹭在他胸口;不清不楚嘟嚷道:“一晚上……都……”
仰头却见他盯着自己;眸光深邃;心里一慌;正要躲开;卫紫衣唇已落了下来;从脸颊再到唇上;再一会;手也探入襟内开始骚动。
宝宝喘嘘嘘推开他;向一侧爬去;倚到角落处。
卫紫衣见她两手掩着胸口;一脸戒备;好似自己是吃人的老虎;不禁好笑;哄道:“宝宝;大哥不动;你过来这边躺着。”
“不要!”宝宝此时竟有点怕他。
卫紫衣伸臂搂过她裹上锦被;拿个背垫让她斜靠在榻上;再斟了碗汤递到她口边。
“宝宝;趁热喝了!”
宝宝闻了闻;参味刺鼻;皱了眉避开;“等一下再喝。”
卫紫衣喝了一口;笑道:“你不想喝是么?那大哥喂你!”再喝一口;倾身过来。
宝宝赶紧夺过碗;一咕噜全喝光;将碗递给他;见他一脸得色;不忿地嘟起嘴:“大滑头!”
卫紫衣满意地接过碗;闻言笑道:“对付小滑头自然是要大滑头出面了。”放下碗;在另一个角落倚着;不再靠近她;却满脸笑意直望着她。
宝宝被他看得不自在;嗔道:“成天看;看不腻么?”转过头自去看窗外。
浅色的朝阳洒了一地;积雪的树梢在风中摇晃;晃过来满眼灿灿的莹光;引得她探出窗外深深吸了口气;冰冷的风竟似杂着春天的青草味;又撩得她直想出去迎风驰骋。
“刚刚醒来;别吹风了!”卫紫衣将她拉了回来。
宝宝道:“天气这么好;不骑马真是可惜!”
卫紫衣笑道:“你这样子能骑马么?”
捶了他一下;宝宝埋怨:“晚上不准……”话未讲完;脸已先红;再捶一下;“我明天要骑马。”
“好;明天骑马。”
可惜;明天再明天;她还是每天躺在马车里重复再重复“我明天要骑马”。
这一日;终于到了京城;驶到一个街口;卫紫衣掀帘正要吩咐车夫停下;却瞥见对面酒楼走出一条蓝色身影;忙又退回车内。再过一条街才叫停车;跟宝宝步行来到火云教的秘密分坛。
谭恒和莫麒已在那里等了两天;正打算回头去找他们;这时见他们安然无恙到来;焦虑的心情方松了下来;却又询问路上是否遇袭才拖延了路程。
宝宝尴尬地岔开话题:“那个;你们有没有我哥现在的消息?”
谭恒道:“欧阳候爷前两天刚刚和三皇子、四皇子;还有铁大人奉旨领军到边关援助。”
哥哥去打仗可会有危险?宝宝等卫紫衣跟分坛的人谈完了公事;揪着他道:“大哥;如果你事情办得顺利了;我们去看看哥哥好不好?”
卫紫衣正在思考晚上进宫与皇帝谈判的事;随口应了声好。却不知这一声好让他与宝宝成亲的道路又添了几多风雨。
晚上;卫紫衣叮嘱宝宝好好呆在房间不可出去;才带谭恒和莫麒去了皇宫。
宝宝本来也乖乖地呆在房内;坐了一会;老毛病又犯;心想这是火云教的地盘哪可能会出事;于是大胆走了出去;在外面的庭院闲逛。
逛得正无聊;副坛主罗更捧着束花走过来:“宝少爷;散步哩?”
宝宝见他手上的花颜色奇特;形状也奇怪;便问:“这是什么花?好象从未见过。”
“宝少爷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宝宝接过花束;凑近一闻;香味好浓;研究了一会;忽然记起以前看过的毒经里似乎有描绘过这种花;暗叫不好;抬头看到罗更一脸诡异的笑;骂声还未出口;人已晕倒。
醒来时;身边有娇嫩的女子声道:“小姐;你醒了?”
宝宝转头;见是个模样天真的丫环;再打量房间;清雅淡香;似乎是女子的闺房。
动了动手脚;发现全身酥软;没多少力气;挣扎着坐起;愤愤道:“叫罗更出来!”
丫环迷惑地看着她:“罗更是谁?”
宝宝看她纯真的表情不似假装;转而问道:“你主人是谁?”
丫环避而不答;只道:“主人出了城;这些天都不会回来。”斟了杯茶给宝宝;“小姐请用茶!”
宝宝推开她的手;再问:“那叫你们管事的过来!”
“是!”丫环退了出去;房门竟不上锁。宝宝立即推门走出去;脚刚跨出便被两声“小姐请回房!”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两名大汉拦在面前;躬身向她行礼。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将我关在这里?”
“小姐请回房!”
任她怎么责问;那两人还是这句话。
宝宝泄气回房;喘着气坐在床上。暗忖这迷花虽然无毒;却起码得三天后才能恢复力气;难道要在这里呆三天?大哥可找得到这里?
正在想着用什么法子逃出去时;丫环推门进来道:“小姐;管事的说他不便见你;只吩咐奴婢好生侍候小姐;等主人回来。”
宝宝向她看了看;身量跟自己好像差不多;不由计上心头;暗暗由怀里掏出迷昏散;向她招了招手;“你过来!”待她走近;打开药瓶向她兜面撒去。
得意地看她软软倒下;脱下她衣服跟自己的对换;然后俯身要将她扶到床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拖不动;只得作罢。
把桌上的几件器皿扫落地上;大声道:“出去;滚出去!”再嘤嘤啼哭;掩面跑了出去;幸好那两名大汉并没有追来。
宝宝跑了一小段路;手脚发软;只好停下来歇口气。
天色漆黑;只能凭廊柱上灯笼的微光辨出周围的环境;有回廊;有亭阁;似乎是座庭院;只是小径交错;却不知哪条才是出路?没奈何选了其中一条继续走。
走没多远;来时的方向嚷声四起“小姐跑了!”;火光也渐渐而来。
宝宝惶急地四下环顾;覤见一座假山;跑了过去;发现中间有个洞;于是一头钻了进去;气刚喘定;一只手伸来将她拽住。
惊呼尚未出口;已被一物堵住。
宝宝骇然挣扎;那人却箍实;令她动不得分毫!
柔软且温润的唇压上她的;最初只是紧紧贴着;瞬间后竟吸吮了起来。宝宝又惊又惶;正想合齿咬下去;却在那一剎;一缕淡香依稀袭来;再深闻;梅香盈鼻。
双臂越收越紧;怀抱越来越热。
这样的香味;这样的怀抱;宝宝尚未忘记;一时间茫然不知所措;任凭湿热的舌肆意闯进;再任凭那股梅香拂到颈间、耳垂。
耳边的气息吹吐;炽热如夏日的艳阳;一声声的低喃却如春风拂面;醉人心坎:“八宝;八宝;八宝……”
自知这文越写越冗长;很多人越看越觉无趣;但这章真的用了我太多脑细胞(H太难写了!);请各位大人多少留几个字提点意见吧;鞠躬!
第62章春宵一度
这几声低唤贴着耳根;再渐渐往下……宝宝心惊肉跳;轻轻推开唐卓;小声道:“先离开这里罢!”等了一会;不见他有所动作;正要再开口;却听他一声轻叹;逸入风中;在耳边幽幽回荡;不觉心头一酸。
唐卓伸臂轻揽住她腰;钻出假山洞。
眼前陡然一亮;十几人从四面围上;领头的二人是冰火二雄。
宝宝心凉了半截;唐卓武功虽高;带着自己;却不是冰火二雄的对手;只怕得等大哥来救了。
皇帝的寝宫;卫紫衣正坐在桌边静视皇帝。
皇帝冷笑:“朕怎知宝藏图是真是假?”
“那皇上要不要叫都烈来认一认真假?”卫紫衣端起桌上茶杯;淡淡道。
皇帝脸色大变:“你……你怎知……?”
“江湖中有个专门收集情报的组织;叫玲珑阁;想必皇上也有耳闻吧?”卫紫衣抬眼望了下皇帝;笑了笑:“十几年前的往事玲珑阁要查清楚也并非难事。当年欧阳裕从我父亲那里取得宝藏图;却没有交给你;你便派都烈都统领到他府上盗取;只盗得半截地图;欧阳裕却因此受了都烈一掌;不久便病逝;之后欧阳夫人在流璃山遇害;虽不是你指使;却也是因为你多番逼迫才使得她离开京城。”卫紫衣看着皇帝越发苍白的脸色;心情大畅;“不知欧阳静知道真相后会作何感想?”
皇帝默然;好半晌才道:“即便宝藏图是真;朕又怎知宝藏是否尚在?”
“只要皇上答应在下三个条件;宝藏到时自会双手奉上。”
乱臣贼子也敢和朕谈条件!皇帝再冷笑:“朕要是不答应呢?”
卫紫衣端起茶杯;悠然啜了一口;“火云教虽是乌合之众;京城现下也非铜墙铁壁;这……皇上要是有个长短……不知千里之外的太子是会坚守边关;抵御外敌呢?还是赶回京城来尽尽孝道?”
皇帝怒极反笑:“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朕?”扬声便叫侍卫;叫了数声;外面却无动静。始觉情况不妥;转头怒视卫紫衣;“你……你真想造反?”
“这造反的罪名皇上不是早就扣在在下头上了么?”卫紫衣轻笑着站起;走向床榻。
皇帝又急又怒;当初实不该听煜儿和欧阳静的劝;从薄扶林撤兵。早知如此;拚着让北兴蛮子夺去一城一池;也得先剿了这乱臣贼子;如今悔之晚矣!一时怒火攻心;咳个不停。
卫紫衣静等他咳声渐止;淡然道:“皇上在位这些年过得可快活?”
皇帝冷冷看他;不明他此话何意?
“想必也不尽如意吧?”卫紫衣抚摩榻壁上的龙形玉雕;缓声道:“龙翱于天;呼风唤雨;风光无比;可这风光底下;也有缚手缚脚;不能肆意于天地的时候吧?”转过头与皇帝对视;“朝堂之于卫某;不过是缚手缚脚的笼牢;快意江湖才是卫某的心愿;皇上信也罢;不信也罢。”眸光一片澄净;再深看却隠含凌厉。
皇帝为他目光所慑;一时竟无话。
“眼下边关告急;各处灾情严重;国库却空虚;宝藏正可解这燃眉之急;而在下要的不过是去掉那叛逆之名;这桩交易怎么算对皇上都是百利无一害。”手指在榻壁上描了一圈;不见怎么用力;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形玉雕已站在他掌心;将玉雕递到皇帝手上;直视他双眼;“皇上若是……执意要将叛逆二字扣在卫某头上;那卫某别无选择;说不得也只好把这叛逆会做的事一一做到底了。”
皇帝握住那只玉雕;脸上惊怒交替;最后趋于平静。
卫紫衣静观他脸上表情;满意地笑了:“皇上;现在可以谈谈那三个条件吗?”
火光耀如白昼;唐卓气定神闲;拥着宝宝站在火圈中央。
钟安得意笑道:“唐卓;别痴心妄想了;这人是我主人的;乖乖放手吧;或者可以饶你一命。”
唐卓在冰火二雄脸上来回扫视;含笑抱拳:“失敬;失敬!原来二位竟已昄依佛门;不知二位的主人是这广华寺的哪位高僧?”
宝宝心里纳罕:这里竟是广华寺?
钟安正要接话;钟迅将他一扯;对唐卓冷声道:“别废话了;这里全都是高手;任你唐门暗器再厉害;今日也插翅难飞。”手一挥;四周人群渐渐围上。
宝宝抿嘴讥道:“原来进了寺庙;江湖规矩也可以抛到一边了;还是说现在的江湖规矩讲究的是人多势众?”
钟安被她一讥;勃然指着唐卓:“就凭他?还用得着人多势众?只我兄弟二人;二十招之内必将他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