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恍然大悟,猛摇头反抗。“不……别想!想都别想!”那水是她放的,她又怎会不知道里头全是热水,半滴冷水也没有,她可不想被煮熟。
亚伦大剌剌地坐在床尾,深邃的蓝眸盯着碧瑶不放,碧瑶则揪着腰际上的白色围裙紧张不已。
“看来你还是学不乖。”他冷笑的说。
“我……这和乖不乖没有关系。”怎么他一讲到“乖”这个字的时候,语气都让人觉得……有些暧昧?
他双手懒洋洋地往后撑在床上,“是吗?别忘了你现在的工作是服侍我,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要你往东你如果往西,我就会要你好看。”
她也不甘示弱。“你一定要用这种语气恐吓我,你才舒服吗?为什么你老是要我做一些我不甘愿做的事!”她又想到昨天了,该死!
对于她的愤怒,他只有一个反应。“不甘愿?哈哈……我可不觉得昨天的激情你有半丝不甘愿,你可配合得很。不甘愿……哈哈……”
“不要说到昨天,那根本就不算什么——啊——”
他倏然冲过去抓住她的的手腕,声音粗嘎地道:“不算什么?”
“如你所说,那只是个交易,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她盯着他越抓越用力的手。“你干脆直接点,把我的手折断算了!”
闻言,他的力道又加深了些,直到疼得她大声尖叫,他才放开手,冷笑的睨着她。
“你知道我会。”他在腰上围上浴巾,坐在椅子上命令她:“去加冷水进去,否则我会要你以身试水。”
她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狠狠地跺脚,只得转身去打冷水进来,倒进澡盆里。
“可以洗了。”她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
亚伦卸下腰际上的浴巾,大步跨进澡盆里。“帮我洗背。”
他的话再度让她瞪大了眼睛。
而她的反应让他眉头更加皱紧,不悦地斥道:“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你耳朵聋了吗?”
“我听见了。”
“那还不过来,你要我等你白痴的脑子开始运转、等到水冷了才洗澡是不是?”
竟敢骂她是白痴?碧瑶的怒火已经烧到头上了,但她极力克制怒气,走到澡盆边拿起毛巾开始在他背后刷洗。
她几乎使尽所有力气,奋力地刷洗他的背,惹得他铁青着脸。“你在干嘛?报杀父之仇吗?不会小力一点……需不需要我教你怎么帮男人洗澡?”突然,他暧昧地从后抓过她的手,下一瞬问她已趴在他肩上,两人面对面相望。“我很乐意当你的‘老师’。”
她挣脱他的手,蹲回原来的姿势继续替他擦背。“不用,我知道怎么帮男人洗澡。”
对于她的话,他莫名的觉得异常生气,无法控制怒火,一把又扯过她的身体,这回,她则狼狈地跌在他身上,全身湿渌渌。
“你做什么?我的衣服都湿了啦!”
他不理会她的话,恶狠狠地问她:“你帮男人洗过澡?”他的眼眸中闪烁着杀戮之气。
她撇过头去。
“回答我!”他扳回她的脸,让她正视自己。
听见她曾帮男人洗过澡,他的胸口有如万马奔腾,怒气节节高升,低下头又是一记狂傲粗暴的吻,含咬着她的唇瓣直到一滴湿碱触动了两人,她咕哝着想喊疼,但他不让她如愿,固定住她的头颅让舌尖更深入她的嘴里,如饮敌人的血,硬生生地将她的呼吸夺走。
他的手覆上她湿透的衣裳,搓揉着她的胸脯,直至两朵蓓蕾坚挺,更以手指捏转、以嘴含住,用舌尖逗弄品尝,尔后邪气地抬起脸,看着她早已瘫软在他怀里,双眼迷蒙、双颊红艳、不住的呻吟。
“这样还没差别、还没关系吗?”他笑看着她的反应。
她猛然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自已被他戏弄了,她怒不可遏地推开他。“你——”
见她湿渌渌的衣裳紧贴在她柔媚完美的躯体上,露出胸前的两朵蓓蕾,他怒气冲冲地道:“为什么不穿衬衣?”
由他爆出血丝的双眼,她瞧出了最原始的欲望,才惊觉自己的衣服正展露着自己的身体曲线,连忙捂住胸脯。“我不习惯。”
“不习惯?你真放荡成这样,非要让每个男人瞧尽你诱人的胴体才甘心?”
“我就是不喜欢穿!”她穿不穿衬衣他管得着吗?要管别人为什么不先约束自己,三不五时就露出诱人的古铜色胸肌在她面前晃。
“你最好习惯它,否则我会把你的衣服扒光,让你光着身子。”
她倒退了一步,确定自己不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才深吸了口气怒道:“我不穿衬衣你管不着,我只要把我的工作做妥就好了!”
“我管不着?你的工作是服侍我,你的身体是我的,我得确保解我欲望的身体是干净的,我不习惯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滴了下来。
他有些困惑,但随即冷下脸。“哭什么哭!把你的眼泪收起来!”
“你的血是冷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点温度!我以为表面上,你待人冷血、毫无温度是一种保护自我的方式,可是我没想到原来你的心根本就是没有温度的!你就像个冰块,不懂什么叫温暖,直觉认为别人一定得事事顺从你,否则你会让那人难堪、甚至活不下去,你会用你一切的力量来报复别人!你以为你施舍了药品、医生给小楚和我,就是给了我天大的恩惠吗?错了!你可悲得好笑,那只是你变相要我身体的计谋罢了。
你要的只是我的身体,打从第一次和你见面,你就似有若无地在证明这个事实。你说你会让我后悔,对,我现在后悔了,我后悔为了钱偷溜进城堡,更后悔被你抓住,答应你的条件,我把我自己给卖了!”她动手卸下衣服,露出令人眼睛乍红的完美胴体。“你要我的身子是不是?”
亚伦怒红了眼,声音粗嘎地大吼:“滚出去!”
她愣了下,随即抓住衣服奔出房间。
下一刻,房里随即传来物品碎裂的响声。
真是气死人了!
碧瑶冲回小木屋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到床边时见到小楚脸色不大对劲,她摸摸小楚的额头。好烫!
“小楚——”她紧张地拍打小楚的脸颊,但小楚显然已陷入昏迷状态。
她急忙奔到厨房去找萍妈,萍妈正坐在桌子边削马铃薯。
“萍妈……”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怎么了?喘成这样。”萍妈放下手中的刀子,拍拍碧瑶的背。
待气顺了点,她马上抓住萍妈的手。“萍妈,不好了!小楚在发高烧!”
“什么?!发高烧?怎么会呢?她的身体不是好很多了吗?”萍妈也急了,在场的一些佣人也跟着焦急起来。
“赶快去请医生来看看吧!”一位妇人提议。
萍妈说道:“得先告诉伯爵才行。”
请医生得告诉恶魔,但她才和他闹得不愉快,他怎么有可能会答应替小楚请医生……碧瑶心底急了。
“碧瑶,你去告诉伯爵一声,我马上让人备好马车,通报完伯爵后,你马上到门口去告诉马夫,要他快马赶去城里请医生。”萍妈站起身跑了出去。
“萍妈,伯爵在哪儿——”她在萍妈身后喊道,可惜萍妈已奔出她的视线范围。
“伯爵可能在书房,你到书房去看看,就在楼上顺着数过去的第三间。”一名妇人好心地指点。
为了小楚,碧瑶不再思索,马上跑到楼上书房,敲也没敲门就冲了进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亚伦和安琪拉倒在一张小沙发上,两人衣衫不整,而安琪拉则羞红着脸躲进亚伦怀中。
碧瑶一怔,为什么她会心痛?看见这样的画面她为什么会心痛?他们是未婚夫妻啊!理应亲密的,可是她居然在心痛,而且胸口的气快被吸光了,窒息的感觉渐渐爬上心窝。
“你不会敲门吗?”亚伦的脸色极度难看。
“小楚在发高烧——”
他打断她的话,以极近无情的语气回她:“关我什么事?”
他怎么可以这么冷血!她忍住想哭的冲动,平静的道:“我想去请医生来替小楚看病。”
他冷笑,抱住安琪拉的手上下摸着她的背。“你有钱吗?”
为了小楚,她可以忍受他的冷嘲热讽。“求求你。”
“你求我?”
“求求你,让我去请医生,小楚的身子很虚弱,不能再有任何差错了……你——”她在他面前跪了下来。
安琪拉见到碧瑶跪下,马上开口替她要求:“就让她去请医生好吗?小楚的身子很虚弱。”
亚伦捏住安琪拉的下颚,寒着脸道:“你和她感情很好嘛!”
“我不——”
他封住她的嘴,将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极力抗拒在他眼里根本构不成威胁,半晌,在夺取了她口中的芬芳后,他离开她的唇望向碧瑶。
碧瑶满脸泪水,眼中的恨意让他的心颤动了一下,他有所企图地朝她冷笑。“去请吧!”
碧瑶一刻也不愿停留地奔出书房。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看见他和安琪拉亲热,自己会心痛难当,原来她早就爱上他了。真可悲,她竟爱上一个没有心、冷血的恶魔——
医生来替小楚看完病后,开了药方就离开了。
“还好只是受了点风寒,不是什么大病。”萍妈拿了一条湿毛巾放在小楚的额头上。
“小楚为什么会发烧?”看见小楚冒着冷汗,口中喃喃梦呓,碧瑶的眼泪马上滴了下来。
“小楚的身体本来就不好,任何病都有可能染上,你别紧张,小楚会好的。”萍妈也心疼小楚。“可怜这孩子还那么小,竟一身病痛。”她爱怜地摸摸小楚红通通的脸。“这样好了,等会儿我去煮点家乡袪寒袪烧的私方给小楚喝喝看,说不定能让她尽快退烧。”
“萍妈,谢谢你。”碧瑶感动不已。“傻瓜,怎么哭得更厉害呢?”萍妈以拇指拭去碧瑶颊上的泪痕。
此时山姆走了进来,冷漠的宣布:“萍妈,主人来了。”
他说完,只见亚伦潇洒地走进原本就够小的小木屋里,空间霎时变得十分狭窄。
碧瑶赶紧擦掉眼泪,不愿让亚伦瞧见,可惜他还是看到了。
亚伦向跟在他身后的四人吩咐:“你们两个将小楚抱到准备好的房间去,你将东西打包好,你以后就专门照顾小楚。”
碧瑶对于亚伦的举动倍感讶异,萍妈的笑意则写在眼里,脸上倒不敢露出任何表情。
亚伦走到碧瑶身边,在她耳畔轻喃:“我身上的血液不是全冷的。”
山姆似乎不怎么喜欢碧瑶,毕竟他们第一次见面就针锋相对。“主人,安琪拉小姐还在等您。”
安琪拉……听到这个名字,碧瑶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亚伦离开的前一刻,在碧瑶耳边轻道:“今晚到我房里来,最好别让我等太久。”
碧瑶的一颗心顿时沉入谷底。当亚伦带来一堆佣人,抱小楚进城堡去、甚至还吩咐专人照顾小楚时,她好感动,原以为他对她也有感觉,并不是完全的冷血;但事贸证明她错了,而且错得可笑。
他怎么有可能会为了她呢?她在他心底只是一名可有可无的暖床伙伴,供他发泄欲望的妓女,他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