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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越发的娇艳欲滴了。瞥瞥身边的关氏,平日这男人一向多话,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元鸷抱齐奇去了凤藻宫,进了偏殿,将她放在卧塌上,凤后笑着告退,差人去做醒酒汤。元鸷想想也侧卧在她身边,闭目养神,一会儿鼻息间只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香,元鸷心想,她一早从府里过来,家里又没人用药,而这宫中,能染上这味道的地方只有……元鸷一惊,睁开眼盯着昏睡的齐奇,拉开她的上衣,仔细检查她的身体,见到都是自己留下痕迹,终于放心几分,只想以后还是少让她进宫。看着这贪杯的小东西睡得香甜,粉红樱唇微微张开,露出两颗可爱的贝齿,一股股的酒香混着齐奇身上特有的甜香,勾得元鸷心里痒痒的。翻身压住齐奇,捏住她小巧的小巴,深深吻住,舔弄着香甜小舌,齐奇迷迷糊糊的微睁双目,嘴巴正被蹂躏着发不出声音,只好搂住元鸷的脖子,发出好听的呻吟声,元鸷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涌,抱紧怀里的娇躯,疯狂的吻着,心里只想着到底要不要,这里毕竟是凤后的地方,自己又是长辈……艰难取舍之间,却听到怀里的人呢喃了一声:“苗苗好坏……” 元鸷的身子立刻冷了下来,他跳下床来,拿起桌上一杯冷茶,“哗”的泼在齐奇脸上,“呜……” 齐奇清醒了几分,抹了抹脸,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看看站在旁边一脸怒意的元鸷,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又做什么了让他如此生气。“呵呵,叔叔怎么了,象被砸了臭鸡蛋” 齐奇问道,“苗苗是谁!” 元鸷醋意大发,非要问个明白。齐奇一下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元鸷以为她是被自己说中心事,无话可说,当下怒道:“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吗”,齐奇用手搓搓脸,无奈的说:“你连死人的醋也吃,不累吗”,元鸷略有放心,但仍不依不饶道:“都死了,你还忘不了他,居然在床上叫他的名字,你是不是想气死我”,齐奇叹口气,走下床来,搂住元鸷的腰,仰着小脸醉笑道:“叔叔要是不放心,找跟绳子把我挂在你腰上如何”,元鸷咬咬牙,掐住她的纤腰,在齐奇耳边切齿道:“今晚回去有你受得,走,回府!”
夜晚的宁王府,正房里,男子的低吼声,女人压抑的呻吟交错于耳,大床上眮色矫健的男体与雪白柔软的女体纠缠着,元鸷迅猛的在女体中冲刺,每一次都深深顶到宫颈,引起花穴阵阵颤抖释放出蜜汁。齐奇语不成声的哀求:“叔叔……求……求你……”,“求我什么?再快点”,“啊!” 齐奇尖叫,“我好难受……求你快点结束”,“哼哼!” 元鸷冷笑:“看清楚我是谁了吗,嗯?” 齐奇抓住他的手臂,哭着说:“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元鸷将她翻过身,一挺身又从后面冲进了花穴,边疯狂抽插,边喊道:“叫我的名字!快叫”,“呜……元鸷……元……鸷”,“啊!”两人皆是失声,一起达到顶峰,在齐奇身体里元鸷射出自己的浓浆……
天色渐明,元鸷终于倒在了齐奇身上,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点,再不能爱她了,他翻身躺下,将齐奇搂进怀里,终于疲惫的睡着了。已经到了上朝的时间,奶公带着一干侍从,候在屋外,却还听不到王爷叫起的声音,又不敢擅自进去,只好在门外走来走去。这天,宁王殿下破天荒的没来早朝……
一直到日上三杆,齐奇才渐渐醒来,一转头就看见元鸷的脸,黑黑的皮肤,眼角有些微细纹,深深的眼窝,平日炯炯有神的鹰目,此时正紧闭着,仔细看才发现,他的睫毛竟然很长呢,又黑又密的。微薄的嘴唇还抵在她脸上,齐奇有丝恍惚,似乎想起了另外一个很霸道的人,也是这么拼命的爱她,直到把两人逼疯。可是命运还是把他们分开了,想到这齐奇用手轻抚元鸷稜角分明的脸庞。陷入沉思。元鸷睁开眼睛,一看到的就是齐奇正用手抚摸他的脸,一双大眼睛深深的看着他,元鸷也有瞬间的失神,两人就这么凝视着彼此,元鸷抚过她裸露的身体,把她紧贴在自己胸前,力气大的象要将齐奇嵌入。齐奇搂住他的腰,把脸埋进元鸷的胸膛。两人就这么不发一言却又似有万千话语般温柔的拥抱、抚摸、亲吻……
温泉里,元鸷搂着坐在自己腿上泡澡的齐奇,轻轻问道:“奇儿……爱我吗”,怀里的人懒洋洋的睁开眼,复又闭上,在元鸷怀里扭了个更舒服的位置,双手搭在元鸷脖子上,小脸贴在他胸前,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喃喃道:“爱……”,元鸷惊喜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这样的人也能得到一个女人真心的爱。元鸷捧着睡得迷糊的小脸,急问道:“再说一遍,宝贝……”,“锣唆” 齐奇干脆拉下他的头,“啧”的一声,在元鸷的嘴上大力的亲了一下。元鸷紧抱住自己一生唯一的爱……
16
专心在家呆了十天,终于把董氏的像画完了,这次齐奇没有采用传统的姿势和画法,而是画一副美男春睡图,画里人物身上只着一件狐皮长袍,领口敞开,露出大片细白肌肤,人物则是星目微睁,似醒非醒,玉臂长伸,娇慵无力,青丝欲坠,妩媚异常。完工后,差人装裱,送进宫里。本以为画完后可以好好休息了,却不想这副画却在宫里引起轩然大波,董氏自是满意得不得了,就连皇帝看了也心痒不已,贵妃那里去得更勤了,董氏更是将画挂在卧室里,每日欣赏。后宫其他嫔妃有的见了,也闹到凤后处,请齐奇给自己画像,搞得凤后不胜其烦,本来皇上最近他那里就去得少,这些男人们还来烦他,心里着恼齐奇将那董氏画得如此妩媚,岂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日恰好关氏进宫请安,凤后便将心中烦恼说与弟弟,那关氏眼珠一转,谴退周围宫人,贴着凤后耳语一番……
齐奇在家还没休息几天,又接到凤后懿旨,进宫为四妃画像,无奈齐奇只好再次入宫,在宫侍的带领下,她到了一处偏僻的院子,进了院门,倒是一处干净整洁又不失雅致的院落,进了正厅,下人奉了茶,齐奇边喝边打量四周,这房间没什么装饰,倒是案几上一盆叫不出名字的盆栽开得分外妖娆,一时性致大起,走过去仔细观赏。半个时辰过去了,还不见有人来,齐奇等得有几分困倦,便靠在床头打盹,不想竟然沉沉睡去。
此时一个小身影看看左右无人潜进院门,悄悄推开房门,“奇姐姐?”原来正是那元眉,自从那日院中一别,他每日都盼望能再见到齐奇,这宫里,她是第一个待自己如此亲切的人。原来这元眉是当年凤后最小的孩子,元鸷推翻太女后,便逼凤后自尽,因为正是凤后陷害他的父妃,才导致自己一生下就是黑凤,父妃也被赐死。元眉那时还不到周岁,便逃过此劫,只是从小便被圈禁,从此无人问津,如今到了十五岁还未出嫁。那日她从宫侍那里得了齐奇送的桂花糕,分外高兴,今天得知她要进宫作画,便用自己全部的饰物买通宫侍放他出来见齐奇一面,元眉一进屋子,见齐奇正睡在床上,悄悄走过去,想吓她一跳,“奇姐姐!”,齐奇却毫无反应,睡死了的样子,元眉摇她“姐姐醒醒啊!怎么搞的,睡得这么香啊!”,元眉见齐奇不醒,只好坐在床边仔细观察齐奇,越看越喜爱,越看越觉心躁动,一开始只是偷偷亲亲齐奇的脸,到后来混身发热,下身更是蠢蠢欲动,干脆脱了自己的衣服,再拉开齐奇的,两人肌肤相亲的一刻,元眉只觉得周身舒爽,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在齐奇下身胡乱撞击,猛然冲进花穴,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捣了几十下才泻进深处,最后搂着齐奇沉沉睡去……
贵妃董氏还在梳妆镜前,不知该怎么打扮才好,今天贴身小侍告诉他,齐太仆要进宫为四妃做画,虽然心中嫉妒,但他还是不想放过能和兰陵小生见面的机会,便挖空心思的打扮自己,忙活了有一个时辰,才算满意,招呼侍从去西泠院。
快到时,正见皇帝元锦与凤后刚到院门,赶紧上前请安,皇帝笑道:“太仆好大的名气,凤卿、爱妃看来是所见略同啊”,凤后见到董氏才到,面色有丝尴尬,但也笑容可掬“圣上所言极是,正是想见识一下太仆画功呢”,一行人走了进去,太监通禀后却不见有人出来,凤后笑道:“莫不是婶婶有事出去了,要不陛下先去臣妾那里吧”,元锦道:“不妨进去看看”,说着自己推门走了进去。凤后和董氏只好跟进,见元锦愣在堂中,两人一看,也皆是大惊失色。床上被褥零乱,齐奇衣衫不整的睡在床上,元眉则裸露着身子搂住女子沉睡。凤后惊叫:“天啊!”,董氏更是吓得说不出话。元锦稍做镇定,沉声道:“太仆!”,见没有反应,又叫元眉,还是无人应答。元锦皱皱眉,走上前去,轻轻把试两人经脉,这一把,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打量了一下屋子,除了正常的摆设外,只有桌上剩下的半杯冷茶和一盆自己从没见过的妖艳盆栽。元锦道:“来人!把这剩茶和那盆花都送到监理司,没有我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妄动”,“是”,吴里海将东西小心清走,元锦看看身边面色惊诧的两个男人,说道:“此事切不可外传,若泄露出去,我自要找你们算帐。”“臣妾明白”两人答到。
“吴里海!把元眉包裹了,送回去,记住要着公公严加看管!”,“是”,元锦又道:“你找可靠的人守在这里,等太仆醒来,先不要让她回府,我要亲自与她问话,记住!除了你的人,谁也不许靠近!”,“是!”。
深夜,宁王府还是灯火通明,奶公不安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不对劲!一定是出了问题,今天下午宫里传了旨,着太仆在宫中小住,王府这边更是加派了兵力,不许任何人出入!” 奶公焦急寻思到底要不要把这个消息通知王爷,若王爷知道了那北疆的巡察岂不又要耽误,真是两头为难,想想还有十天,北巡也应该结束了,自己那时再发消息吧。
齐奇面色苍白的坐在屋子里,自己只是困倦的睡过去,却竟然闯下天大的祸,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使劲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自己奉旨入宫作画,然后就被人带到这里,边喝茶边等……”“那杯茶!还有那个领她的宫侍!”,“吴公公!” 齐奇跑到门边,大力拍门叫道,“太仆有何吩咐”,“公公,我要见皇上!求你帮我通禀!”,“太仆莫慌,陛下自会来训话,请您稍安勿燥”……
此刻凤藻宫内也是气氛紧张,饶是凤后也坐立不安的在屋里踱步,自己真不该一时冲动听了弟弟的话,如今是偷鸡未成反蚀一把米,没弄掉董氏,却造成这样的麻烦,偏偏又是元眉!叔叔若知道真相,自己岂不是要主位不保,不行!他必须得想个办法,他还有元长,再说一时也没有证据,只是那宫侍不能再留,否则后患无穷!想定主意,凤后慢慢坐定,烛火跳动的光芒把他的脸映衬的分外诡异……
永和宫里,董氏也靠在塌上沉思,这事一定哪里不对,四妃并不在那里,若是自己先于元眉去了,那……董氏想到这“蹭”得站起来,“碧玉!”,“殿下”,“我问你,太仆今日去西泠院做画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那小侍想想道:“也没谁告诉我,只是今天去杵衣房听两个宫侍聊天得知的”,董氏皱眉思索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