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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轻轻拍着他的背:“你要是想让我后半生都活在愧疚里就随便吧!”,元眉神色黯然:“我又给姐姐找麻烦了……”,齐奇揽住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你这个傻孩子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为什么我想让你们幸福,反而却让你痛苦,唉……”,元眉轻轻抱住她的腰,这样的拥抱他想了很久很久了,“罢了罢了,等你把身体养好了,咱们就成亲……我也算明白了,自己是走不掉了,既然如此就好好过日子吧!”,“姐姐……”。
晚上,正房里,元鸷沐浴更衣后,看到齐奇正在案上写着什么,便走过去搂住她:“忙什么呢”,“给几个画商联系一下,她们一直想跟我合伙做生意”,元鸷皱皱眉:“不是说了吗,王府不缺钱,你还搞这些做什么”,齐奇头也没抬,把信件收好,叫人进来拿走。这才坐到床边,脱衣服上床。元鸷不乐意的跟过去,抱住她:“你到底在想什么,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齐奇反过身抱住他,拉开他的浴袍,沿着那结实的胸膛一路吻下去,直到小腹,齐奇用她的小舌头围着元鸷的肚脐转圈,元鸷喘着粗气,抓住她:“小狐狸精,你想让我死是不是……”,齐奇笑笑,把他推倒,接着向下吻去,直到用她的小口含住元鸷的巨大,元鸷惊喘出声,止不住的呻吟,这是齐奇第一次如此主动,简直就是要他的命了,感受到温暖骤然离开,元鸷满头大汗的抓住她的大腿:“快给我!”,齐奇发出坏坏的微笑,慢慢的褪去自己所有的衣物,露出娇美的身躯,然后就象个妖精一样慢慢的伏在元鸷身上,元鸷早已急不可耐,翻身就要压住她,齐奇阻止住他,起身骑坐在他腰上,元鸷双手抓住她的大腿,汗流满面道:“小妖精,你还想怎么折磨我”齐奇直起身子,让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穴摸蹭着元鸷的巨龙,元鸷几次想挺腰冲入都被她给躲开了,齐奇的双手还在不挺的在元鸷身上点火,轻声道:“以后我生意上的事叔叔不许掺和,怎么样,做得到吗”,元鸷咬牙切齿:“你这只小狐狸……好……我答应你……可你怎么报答我……嗯……”,话刚说完,齐奇猛的把他坐进自己身体,元鸷大叫出声,在巨大的刺激下向后仰起头。“就这么报答叔叔,喜欢吗……”,齐奇轻柔而性感的语调,让元鸷分外受用,他哑着嗓子道:“我喜欢,可是你别想我今晚会放过你……”,说完按住齐奇的翘臀,结实的腰腹同时用力,向上顶去,宫颈口受到刺激,剧烈收缩间释放出一股股的蜜液,小洞也跟着收缩的同时紧紧包住元鸷火烫的坚挺,引得他呻吟失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射出滚烫的浓精,两人都是粗喘不已。齐奇累得起身,把自己从尚未松弛的的肉棍上拔起,元鸷骤然离开那火热销魂的地方,不依不饶的欺身过来,还想进去。齐奇平躺在床上,搂住元鸷的脖子,深深望进他炯炯有神的双眼,喃喃道:“我会努力让你们幸福的……”,元鸷听到她的话,饶是强硬的他,也流下惊喜的泪水:“丫头……”齐奇拉底他的头,元鸷将脸埋在她的雪乳间,顿时全身心放松下来,象是多年在外漂泊的游子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一般。
第二天待元鸷醒来时,身边已不见佳人身影,赶忙召唤进仆人,才知道齐奇已经上任去了,这么多年自己第一次起晚了,居然让小丫头先跑了。元鸷笑笑起身梳洗,家人都笑道:“王爷今天好气色呢!”,元鸷微笑不语。
齐奇在礼部官员的带领下,进了皇家专用的库房,清点熟悉自己今后工作的环境,陪同她的是同在礼部的二品司礼董无双,这女人长得高高大大,眉清目秀,齐奇看着总觉得有几分眼熟。董无双笑看着这位远进闻名的齐太仆,果然是娇小可爱,比男人还男人,怪不得自己那兄弟久久不能对其忘怀。董无双问道:“大司礼可还有什么问题吗”,齐奇点头,“今天就先看到这吧,以后就在这里帮我辟出块地方,我打算给这些绝世珍品弄个画册”,“哦!那真是太好了,有了大司礼的神来之笔,这些珍品定然能永世流芳了”,齐奇点点头:“不敢妄称神来,只是留个样子,既方便查找也能留存个样子”董无双拱手道:“今后就要同大司礼共事一室了,还要您多多指教”,齐奇也回礼道:“齐某初来乍到,希望今后能和董司礼合作愉快”,两人又寒喧了一会儿,董无双道:“多年前,家弟曾经有幸会过大司礼一面,就赞您乃是女中娇龙,今日一见果不其然”齐奇诧异道:“家弟是……”,“现在的贵妃董氏,正是家弟”,“哦……怪不得我看着你总觉得眼熟呢”。事后,齐奇心中思量,原以为这礼部该是个清水衙门,闹半天也是藏龙卧虎之地,自己看来真的不能松心呢。
出了礼部,家人问她是否准备回府,齐奇道:“不急,先去趟我哥哥那”马车调了方向,向牡丹家走去,齐奇在路上采买些小孩用的东西,封了红包才又上车。一路前行,就到了状元府,门口的小厮探头见是王府的马车,赶紧进去回报了,一会就见柳儿跑了出来,见到齐奇又惊又喜:“唉呀,真的是小姐,快进来吧,公子可想念您了”齐奇也高兴的让人把东西拿进去,随着柳儿进了府。两人一路沿着回廊边走边聊,就听见前面的花园里传来一阵男女放肆的调笑声,齐奇一愣,看向柳儿,柳儿神色有几分尴尬,齐奇问道:“府中是谁如此‘开怀’”,柳儿只得面有难色道:“还能是谁,咱家那位状元呗”,正说着,就到了花园的月亮门,齐奇向里一看,只见方燕文正和几名青楼歌妓样的人物在里面喝酒笑闹,场面放荡不堪。齐奇面带几分薄怒:“怎么会这样,我记得当初她不是这样的人啊”,柳儿只得道:“说来话长,小姐快别管她了,公子正等着您呢”,两人这才继续向里走,到了一出僻静的院落,走进去,就见到牡丹早已在屋门口翘首以盼了。兄妹二人久别相见,都是情绪激动,当年仆香楼同甘共苦的日子里,两人积累的深厚感情是任何人都比拟不了的。牡丹拉住齐奇的手,把她拽进屋里,左看右看道:“瘦了,看来这两年里也没人照顾你,看看!下巴都尖了”,齐奇正不知说什么好,柳儿抱出一个穿着锦袄的小男孩,刚刚两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眉间还有颗小红痣,长得和牡丹极为相似。齐奇激动的抱过孩子,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一口,从怀里掏出一个金子打的长命锁,挂在他的项上:“这是姑姑送的,喜欢吗”,小男孩倒不认生,拿起金锁就又啃又咬,屋里人都笑成一团。牡丹让柳儿把小家伙抱下去,才拉着齐奇坐下,齐奇问道:“给孩子取名了吗”,“取了,叫方念奇”,“呵呵,牡丹哥,你这样取名方大人能同意吗”,牡丹笑笑:“那又如何,我又不靠他养,这点事我还是做得了主的”,齐奇正了正脸色:“刚才我进来时,见到方大人正在园中……”,“我知道,由她去吧!”,“牡丹哥,你们……”,牡丹笑了笑:“我们兄妹好不容易见面,不谈那些不愉快的,来!跟我说说你这两年过得怎样,以后有什么打算”,齐奇能看出他笑中的凄凉,一肚子的话反而说不出口,牡丹道:“这是怎么了,跟哥哥没话说吗”,齐奇心中哽咽,轻声道:“是我错了,是我把你们都害苦了……”,牡丹叹气道:“又说什么傻话呢,有几个象我这样出身的能当上状元夫郎的……哥哥谢你还来不及呢……”,齐奇冲过来,抓住他的肩:“你就想这么过下半辈子了?!”,牡丹笑着拉住她:“这里大家都是这么过的,女人也大都如此,别人都能这么过,我为什么不行,象你这样专情的能有几个,哥哥我没这个福份,只要你过的好,我的事你就别担心了。”
出了状元府,齐奇拉住柳儿道:“这事你得给我说说,牡丹哥是我很重要的人,他这么过,要我如何安心,我不指望方大人如何专情,但象今天这样光天化日的,可见哥哥平日过的辛苦,你给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柳儿谴退下人,把她拉到个僻静处,才小心的说:“方主子士途不顺,又听那些同僚笑她,说她娶了个……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她骂公子,说他是……”,“是什么……!”,“说他是小姐您不要的,才让她来穿破鞋,总之说得极难听,连小念奇她都说是您的种……”,齐奇话还没听完,已经又转身入府,柳儿一下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等他知道怎么回事时,已不见齐奇身影。
齐奇愤怒的冲进花园,那方燕文和几名年轻男子见她冲进来,都没反应过来。齐奇怒得一把掀翻了酒桌。“哗啦”一声巨响,众人惊跳起来,方燕文已然半醉,仗着酒胆指着她的鼻子道:“姓齐的,你总算是出来了,你哥哥给你生的儿子看见了没有”,“啪!啪!”两声清脆的耳光声,“大人!!”那几名男子惊叫出声,“都他妈的给我滚!”,一时间园里就剩下她和齐奇两人,方燕文被那两巴掌打得酒也醒了,冷然道:“齐太仆今日到此有何指教,不是就为了来打我两巴掌的吧”,齐奇也不客气:“方大人,你看到我身上的一品官服了没有,没想到翰林院出来的人竟然如此无礼,还是花酒喝多了,连该有的礼数都不记得了”,“你……姓齐的,你跑到别人家里放肆,就是该有的礼数了?!”,齐奇冷笑:“你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自己儿子的,老娘看自己的儿子还要跟你报备吗”,方燕文气得说不出话来,跌坐在凳子上,齐奇又道:“方燕文!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那会你一文不名,不过就是个小小的状元,别跟我说你对我哥哥的事毫不知情,我不管你图他什么,既然娶了他就该好好对他,就算你三夫四侍,也该给他该有的尊重,如此光天化日肆无忌惮,就凭你那点月俸,今儿的花酒恐怕还是我哥哥倒贴给你的吧”齐奇见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也不想跟她再废话:“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什么样的人吗,就是那些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你方燕文既然当初图的就是荣华富贵,这会又装出一副受害者的嘴脸给谁看!我告诉你,今天我就接走哥哥,这院子、家产,咱也不多要,你拿出一半来其他的就送给你,方大人再去娶那贤惠的!”说完,齐奇转身,就见牡丹和柳儿都站在门口,柳儿已是泪流满面,牡丹虽强做镇定,但也是激动的发抖:“奇妹,你这又何苦,我无所谓的……”,齐奇走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道:“走!跟我回王府,你是我哥哥,宁王府就是你娘家,柳儿!去!把我儿子抱来,元珍正缺个伴儿呢”,柳儿点头,跑了进去。牡丹争不过,只好由着齐奇把他往外拉。方燕文这会才反应过来,赶紧跟上,理屈道:“齐大人,你这样带走我的夫郎和孩子有些不妥吧,宁王殿下能由着你这么胡闹吗”,齐奇转身盯着她,一步步的走进,方燕文只好后退:“那你就去王府试试,此事无关地位、权势,只是我齐某的家事,你可以去找殿下讨个公道……如果你有的话”,说完,她瞪了方燕文一眼,拉上牡丹和抱着孩子赶来的柳儿出了宅院向王府行去。
35回了王府已是下午了,齐奇叫家人安顿好牡丹他们,又叮嘱安慰了几句,才回到正屋,见元鸷正在案边挥墨写字呢,见她进来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