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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秀见叔叔又开始老僧入定,偷偷做了个鬼脸,心想这叔叔三十有五仍然小姑独处,没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自然不正常,其实在她心里是有些害怕元鸷的,就连当今皇帝她都不放在眼里,可在叔叔面前元秀也不敢太过放肆。要知道,她们姐妹能有今天,全靠叔叔一手扶植,叔叔完全可以让自己的孩子当皇帝,可是却一直独身……元秀偷眼看了看元鸷,心想大概没有女人敢要他吧,嘿嘿,一个连皇帝都礼让三分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敢要啊,再加上面貌丑陋,更是无人问津。而且听说叔叔还是个黑凤,他一出生,父妃就被赐死了,要知道皇家出生了黑凤,那是不祥之兆,再加上长得又不好看,叔叔从小就是跟着仆人长大的,只有自己的母亲元浩对他好,因此才得到叔叔的鼎力相助。元秀又想起离京时新收的小侍在她身下温柔似水得求她带副兰陵小生的春宫画回去,她也对这人很好奇,据说还从来没有人见过兰陵小生的真面目呢,不会是因为丑得不能见人吧,想到这她又偷偷瞟了叔叔一眼。
这元鸷其实也并非丑陋,只是不符合这西夏国的审美标准罢了,西夏国美男子的标准是中等身材,皮肤白晰,腰肢柔软,眼神似水……而这元鸷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眼窝深陷,面部骨胳见棱见角,常年征战让他一双手拿不起绣花针,一张嘴唱不出动听的小曲儿,真正是生不逢时,若到了二十世纪就是一个标准的性格酷男,可偏偏生在了女尊的西夏,只好顶着“丑男”的帽子,好再身份高贵,功高震主,也没人敢在他面前放肆。他的婚事也一直让两任皇帝头疼,好在他自己似乎也对此并不热衷,这事也就一直这么放下了。此时元鸷正思量乱党一事,可不经意间心头竟然闪过那道身影,元鸷皱眉,思量自己这是怎么了,虽然只是惊鸿一撇,但那娇小的身影,稚嫩的容颜竟然就深深印在自己心里了,真是活见鬼了。自己已经这把年纪了,按照这西夏国男人的标准就是已经废了的年纪,怎么居然就为了一个小丫头动了心呢。恼羞生怒的他暗骂了声“见鬼”,倒把元秀吓了一跳,赶紧问道:“叔叔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元鸷看了看她,叹了口气,复又闭目养神。元秀看他脸色阴晴不定,便小声讨好道:“叔叔,忙完了事,晚上咱们一起去仆香楼吧,去看看那名满京城的兰陵小生到底是什么人物”,元鸷撇了她一眼道:“先想正经事!”,元秀自讨没趣的转身看车外风景了。这兰陵小生,元鸷也是有所耳闻的,底下的臣子也向他进献过这人的春宫画,元鸷也不得不承认,兰陵小生的作品的确与众不同,连他都能看得出每副作品都是溶入作者的情感,虽然是些男女交合的内容,但可贵的是并不让人感到诿瑣,反而让人有种似水流年,甜蜜易逝的感叹。只是元鸷早已过了七情六欲萌动的年纪了。虽然欣赏,但也瞧不起做这行当的。思量间叔侄二人就到了永安府。
齐奇不敢置信的站在宅门前,怎么才几个月的光景,就院门深锁,杂草丛生了呢,摸着门上冰冷的铁锁,她终于相信了牡丹的话,苗苗不在了,都怪她,为什么要躲这么久,如果她早点回来,苗苗就不会死了。自己确实是吃了他不少苦头,可他却为此失去了生命。齐奇背靠着门滑坐下来,眼泪一颗颗的掉在冰冷的地上,很快就被尘土吸干看不出痕迹了……一直坐到日暮西山,齐奇终于起身,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她在这里唯一的家。
普通人家熄灯休息的时候,这永安城的仆香楼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今天又是兰陵小生每月新作面世的日子,这不叫卖已经到了五千两银子,元鸷冷冷的看着侄女一脸兴奋得与一个商人叫着价,终于这唯一的一副新作终以一万两成交,元秀一脸得意兴奋,叔侄两人被请到了贵宾房,此刻元秀正兴奋的在艳公公的介绍下鉴赏着,元鸷面无表情的品着上好的明前龙井,想着这青楼生意真是女人的销金窟,转眼间元秀就败了一万两,他又看看站在一边的两个年轻男子,果然是娇嫩欲滴,弱不禁风,只可惜不是元秀喜欢的口味,这两个一脸期待的男子怕是要落空了。果然元秀收了画又打量了一下那两名男子,一脸不耐烦的挥挥手,她最不喜欢这种青涩的嫩货了,她喜欢的是那种骚到骨子里,让女人一看就想骑的那种。果然她看了看元鸷的脸色,把艳公公拉到一边,轻声道:“我说公公,咱大老远的慕名而来,一进门就做了你一万两银子的生意,你就给我找这么两咯牙的货色”,艳公公一脸陪笑道:“我的大人,这可是我新调教出来的,还没用呢,就先献给大人尝尝鲜”,元秀一脸不耐烦道:“老子不喜欢尝鲜,就偏喜欢那够味儿够劲儿的,你们这的牡丹呢,他是花魁,把他叫来”,“哎呦……我的姑奶奶,这牡丹已经赎了身不是我的人了,大人就再换一个吧”,元秀一脚踢翻了艳公公,骂道:“娼夫赎了身就不是娼夫了吗,老子今天就是要他,我告诉你,别给我不识抬举,只要我勾勾手指头,你的窑子就得关门”,艳公公捂着肚子,哭丧着脸说:“大人高抬贵手啊,这牡丹已是有主的人了,不光要他自己同意,还得他的主子同意才行啊”,“你少哄我,既然有人赎了他,为何不带他走,还让他住在这里,你以为我是傻子吗”,艳公公见实在瞒不下去了,只好说道:“大人,这赎了他的人正是兰陵小生啊!”,元秀元鸷一听皆是大吃一惊,他们一直以为兰陵小生是个男人,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要知道画春宫画这一行,女人是不屑去做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只有青楼里的男子才会去干这行。元秀大笑起来,不紧不慢的坐下道:“好一对苦命的鸳鸯啊,今天还真是不虚此行呢,去!把他两叫来,今天你要是不叫出人来,明天我就拆了你这仆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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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失魂落魄的回了仆香楼,刚一进门就被柳儿拽住,那柳儿泪流满面急切道:“齐姑娘!快救救我家公子吧!他出事了!”,齐奇听柳儿简单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赶紧匆匆忙忙的去找艳公公,苗希凤已经因为她送了命,她发誓再不能让牡丹出事了。齐奇跑到柳儿说的那间贵宾房里,赶紧推开屋门,屋里屋外的人皆是一愣,房里没有牡丹的身影,只见艳公公正跪坐在地上,一边抹着眼泪,另一位她不认识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身后还有两名身穿黑衣的侍卫立在他身后。齐奇也顾不得许多了,赶紧问道:“公公,牡丹哥哥呢”,艳公公看看齐奇又看看那位中年男子的脸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齐奇也急了,大声道:“公公我在问你,牡丹哥呢,到底出了什么事,他被带到哪去了!”,艳公公犹豫道:“齐……齐姑娘……”,齐奇再也等不了了,冲进房间,把艳公公从地上拽起来,摇道:“您到是说话啊,牡丹哥要是出了事怎么办!”,齐奇瞥了一眼那男子复又问道:“是这位叔叔把哥哥带走的吗”,“哈哈!……叔叔?……呵呵”,那中年男子大笑出声,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艳公公悠闲道:“就是她么”,艳公公紧张的点点头。那男子又道:“你先出去吧”,态度不容质疑,艳公公又看看齐奇,只好慢慢走了出去。齐奇看着眼前这位有几分威严的男子说道:“叔叔,如果是您带走了牡丹哥哥,我请您把他放了,他现在已经不是仆香楼的人了,您不能强迫他做他不愿意的事情。” 元鸷一脸兴趣的盯着面前这个小丫头,看来他们还真是有缘呢,年纪不大,态度却能不卑不亢,居然还敢直视他的眼睛,不简单,一开始见她冲进来,他也大吃一惊呢,没想到这个能让他过目不忘的小姑娘居然就是兰陵小生!上天的安排真是奇妙。元鸷也盯着齐奇的眼睛问道:“牡丹不是仆香楼的人,是你的人吗”,“牡丹哥哥是他自己的人,他的卖身契我已经撕了,还在官府那里给他脱了贱籍,他现在和你我一样,是个有独立意志的自由人,如果他得罪了的叔叔,我可以替他赔偿您的一切损失,但是,叔叔您要是强迫他,我就只好去府衙那里告您,强抢人丁。” 元鸷看着齐奇那双因愤怒而变得更加生动的大眼睛,大笑出声道:“哈哈……告我?……真是……真是个可爱的小丫头呢……呵呵……”,元鸷复又道:“坐下”,齐奇仍是倔强的看着元鸷,“坐下!”,这一声不怒而威,齐奇咬咬嘴唇,勉强坐下。元鸷道:“你的牡丹哥哥不在我这里,是我的侄女看上了他。” 齐奇腾的站起来,又在元鸷强势的目光胁迫下坐了回去,咬牙切齿道:“她把哥哥带到哪去了”,“应该还在这楼里吧,不过你若现在找过去,恐怕有些尴尬,凭我对我那侄女的了解,这会你的哥哥恐怕……你明白我的意思吧”,齐奇再也不想听这个怪里怪气的大叔瞎扯,站起身来冲到门边。元鸷抬了抬下巴,两个高大的侍卫立刻冲上去按住她,“喂!干什么你们,放开我!” 齐奇被按回座位,侍卫紧紧压着她得肩膀,“不是说让你不要去吗,你的牡丹即便已经不做了,偶尔陪上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再说我那侄女也不会亏待他的”,元鸷微笑着说道。齐奇愤怒的盯着他:“叔叔,如果牡丹是您的亲人或者兄弟,您还会这么说吗,如果叔叔不是有幸生在富贵人家,面对贫困和无助,叔叔又会怎么办呢。如果叔叔被自己的亲人抛弃,买到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住嘴!”元鸷从座位上站起,冲到齐奇面前,抬手就是一个手光,登时粉嫩的小脸肿了起来,鲜血从唇角如丝渗出。元鸷看着那抹艳红,恍惚了一下,复又换上笑容,一只大手抬起那小巧的下巴,另一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边替齐奇轻轻擦拭嘴角的鲜血,一边温柔的说道:“真是个不乖的孩子呢,看来我要做的还很多啊”,齐奇自然不明白元鸷的意思,只在心里骂着这个变态的大叔。元鸷却是有了不可思议的打算,也许他该成个家,前半生都是为别人而活,如今仇也报了,国也定了,自己也该过过自在日子,有一个这样趣味横生的小家伙陪着自己,想来是不会寂寞了。他主意已定,用手替齐奇揉了揉脸颊,对侍卫们吩咐道:“让小姐好好坐着,能说话就行了,你们退下吧”,齐奇还没反映过来元鸷话里的意思,就被猛点了穴道,果然是只能说话了:“喂!不要这样啊,快点回去,我很难受……”,可是她的话又能有谁理呢,转眼间房间里就剩下她和元鸷。
“好好坐着,陪我说说话”,元鸷拿起茶杯,泯了口水又道:“今年多大了?” 齐奇瞪着他:“关大叔什么事!”,元鸷冷哼一声:“又是个被惯坏的东西,丫头,你还不知道我管坏孩子的手段呢,想试试?”,见齐奇虽敢怒但已不敢言的样子,便又问:“今年多大了”。齐奇心里琢磨自己这是在和变态交手啊,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面无表情的答道:“十七”,元鸷闭上眼,沉吟片刻,自言自语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