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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当自强-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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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我这心是石头做的,也被他捂热了。”芸娘目光闪动,“成亲也差不多七年了,这七年里我后悔很多事,可是单单没后悔嫁给他。”

“那是芸娘姐的好福气了。”

“啥好福气,不过是你不嫌弃我,我不嫌弃你,搭伙过日子罢了。”芸娘摆摆手,“不过,我也算是想明白了,若是我当初一犹豫,说不准就把贺三错过去了。”

庄善若道:“芸娘姐与贺三哥的姻缘是注定好了的,拆都拆不散。”

“那可难说。”芸娘看着庄善若大有深意地道,“所以说,若是有了好男人,可别前怕狼后怕虎的给错过了,这一错过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庄善若点头,怎么觉得芸娘说的这话似乎是话里有话呢。

芸娘见庄善若听见去了,还想在点拨几句,冷不防铺子外突然黑压压地来了一拨人。

有人抖着破锣嗓子喊道:“老板在吗?老板在吗?出来说话!”

芸娘与庄善若交换了个眼色,赶紧一前一后地走到铺子外。

那人横了芸娘两个一眼,又道:“怎么是娘们,也没个爷们出来主事的?”

芸娘一打量,见三两个穿了粗布衣裳的汉子,都不像是个善茬,又有两人拿一个担架抬了一个人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知道来者不善,强自镇定道:“当家的出去有事了,迟些便回,有什么事和我说也是一样的。”

破锣嗓子轻蔑地笑了一声,指指地上的那个汉子:“你瞅瞅!”

庄善若定睛一看,躺在担架上的那个人本就瘦不拉几,也不知道得了什么病症,竟脸色蜡黄,眼圈发黑,嘴角唇边尽是没擦净的涎水,弓了背抱着肚子不停地哼哼唧唧着,像是疼痛难忍的模样。

芸娘往前两步,细细一看,道:“呦,可别是中暑发痧了。前面拐过两条街便有个医馆,赶紧去,可别耽误了。”

破锣嗓子狠狠地往地上啐了口老痰,不屑地撇撇嘴,道:“什么中暑发痧,放你娘的屁!分明是中毒了!”

中毒?

庄善若朝芸娘看了一眼,见她倒也没有慌乱,陪着笑道:“中毒,那更要去医馆了,停在我铺子前是什么意思?没的耽误了这兄弟的病可是不好了。”

此时,铺子外围了一些路人,看着那地上的汉子,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破锣嗓子环视了一下围观的路人,提高嗓门道:“停在你铺子前,自然和你这铺子逃不了干系。我这兄弟今儿别的东西都没吃,赶早到你这铺子里吃了四个野味包子,喝了一大壶茶。回去屁股还没坐热,便上吐下泻。原本精壮的汉子,没半日便成了这副模样。”

地上那个害病的汉子配合地继续哼哼唧唧起来。

芸娘眉头一皱,这分明是故意上门找茬的。四个野味包子要四十文钱,差不多是寻常人家一天的嚼用,看那害病的汉子穿着粗衣破衫,也不像是能吃得起的模样。

破锣嗓子见芸娘不说话,越发的得意了起来,冲着围观的人抱抱拳头,道:“你们也评评理,这包子若是吃死了人,以后别说是十文一个,就是倒贴也没人敢吃!”

围观的人或是点头,或是摇头,议论不休。

庄善若忍不住道:“究竟是不是包子吃坏的,左右听你一张嘴。”

“呦,哪里来的标致的小娘子!”破锣嗓子眉毛一压,道,“我那兄弟熬不过,抬着去了两个医馆,那两个大夫说得清楚,定是什么吃坏了肚子,这可不是我随口胡诌的。”

芸娘一侧身站到了庄善若的身前,道:“若是真的小店卖的包子有问题,那小店自当负责。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野味包子我每日都蒸两屉,一屉二十个,算起来两屉也有四十个。”芸娘毫无惧色地直视破锣嗓子,“即便是你兄弟吃了四个,那剩下的三十几个吃进旁人的肚子。可为什么偏偏是你兄弟害病,不见旁人上门讨说法的?”

破锣嗓子愣了一愣,梗了脖子叫道:“你别狡辩!我今儿把人都抬到你门前了,看你怎么托赖!”

☆、第240章 横祸

围观的人中有好管闲事的,扯着嗓子喊道:“公说公有理,婆说破有理,双方各让一步得了。”

破锣嗓子道:“这倒是个明白事理的!”

庄善若侧过头对芸娘低声道:“芸娘姐,我看这几人像是特意来惹事的,我们须得小心周旋了。”

芸娘拧了眉,点点头。

破锣嗓子逼前一步,洋洋得意地道:“你家的包子若是吃死了人,那可是要吃官司的。”

芸娘挺了胸膛道:“到底是不是包子的问题那还是两说,说不定是有人故意诬陷我们。”

破锣嗓子脸色一变,道:“你这婆娘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芸娘有意要探探他们的底,便顺了他的话问道:“敬酒是怎么样?罚酒又是如何?”

破锣嗓子朝他的那几个同伙使了个眼色,撇了撇嘴角,道:“罚酒嘛,不过是告到县衙,让人封了你的铺子,做不成生意。不过你若是识趣,也不必到那一步。”

“那又如何?”

“我这小兄弟都是快要娶媳妇的人了,好端端的来此一出,没的晦气。”破锣嗓子伸出一只手来,道,“我看你妇道人家也不容易。这样吧,你就赔个十两的汤药费,我也劝劝我那小兄弟,消消气,回家好好养几天就是了。何必闹得红头赤脸,不可开交呢?”

“十两?”芸娘怒极反笑。

“怎么,你嫌多?”

“不多,不多,如若真是我家包子的问题,即便是二十两我也咬咬牙拿出来。”

破锣嗓子面露喜色。

“可是——”芸娘脸色一肃,话音一转,“若是有人故意来讹诈我们,我即便是把十两银子丢到水里听个声响,也比拿出来喂恶狗的好!”

“你——”破锣嗓子捏了拳头。目露凶光。

围观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那破锣嗓子的拳头捏起来格格作响,砸在身上可不是好玩的。连那些喽啰也屏住呼吸盯了那拳头看,那躺地上病得要死要活的也一时忘了哼哼唧唧。

芸娘挺了挺脊背,道:“我不信你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

“我还怕了你这婆娘不成。县太爷和我们爷是一家,我倒是不怕!”话虽如此,破锣嗓子终究还是悻悻地放下了拳头。

庄善若又与芸娘交换了个眼色,看来这伙人是有备而来,可是不知道竟为何与一个小小的包子铺过不去。

“你这婆娘,终究是怎么着,给个说法。”破锣嗓子不耐烦起来了,抖着一只脚道,“我们兄弟都不是闲人,还有旁的事呢。”

芸娘正色道:“这小兄弟的病症终究是不是吃了我家的包子还两说。若是我不问不查先陪了银子出来。那岂不是自毁招牌?”

破锣嗓子冷笑:“哦,看来你倒是想去县衙走走了?”他见只有两个妇人,没有男子,一心只想唬他一唬。

“若是万不得已,少不得小妇人也陪各位爷走一趟了。”芸娘却不吃这一套。她面上不露声色。却着急在人群中找相熟的,好让人赶紧去给贺三贺六通风报信,毕竟一味的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破锣嗓子倒是愣了一愣,转口道:“你即便是有这个意思,我也没空奉陪。我们大不了自认晦气算了。你赶紧将银子掏出来,好各自走路。”

“我自认行的端做得正,自然没有塞银子堵人嘴的道理。”芸娘哪里肯依。

庄善若见那破锣嗓子双手捏了拳头格格作响。脸上隐隐露出煞气,心里暗叫不好。这些人分明是来故意找茬的,必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万一那破锣嗓子恼羞成怒动起手来,她和芸娘两个妇道人家,哪里是对手。若如贺三,贺六在家的话。再加上个伍彪,也不是轻易能被人欺侮了的。

围观的有做和事佬的劝道:“芸娘,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赶紧将贺三叫回来,商量商量。赔他几个银子就是了。”

芸娘赶紧道:“贺三他们在前丁街王二麻子家里喝酒,家里的事少不得我来做主了。”只希望落到有心人的耳朵里,赶紧去将贺三贺六叫回来。

“少啰嗦!”破锣嗓子不耐烦地道,“这十两银子你到底是出还是不出?”

“毫无道理,凭什么要出?”芸娘不服软。

破锣嗓子红了眼,道:“凭什么?就凭我这拳头!”

芸娘心中一颤,喊道:“你要打人,也得看看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即便你的那位爷只手遮天,也遮不过这悠悠众口!”

“谁说我要打人?”破锣嗓子狰狞一笑,“我不过是要砸你家的铺子!”

“你敢?”芸娘急得赶紧上前。

“敢不敢,你瞧着就是了!”破锣嗓子将芸娘轻轻一推,喝道,“兄弟们,给我砸,狠狠地砸!不砸他个稀巴烂,誓不罢休!”

芸娘被破锣嗓子这一推,倒退了好几步,庄善若赶紧扶住她。

破锣嗓子带来的三四个喽啰或从绑腿或从怀里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根木棍来,连那个躺在地上哼哼唧唧个没完的也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蹦起来。一群人打打杀杀地跳进铺子,胡乱地一通砸!

围观的人中略有正义忍不住想出头的,还没待开口,破锣嗓子便欺身上前,挥挥手里的棍子,咬着牙道:“莫管闲事!棍子可不长眼睛!”

唬得围观的路人做了鸟兽散。

芸娘看着那几个人冲到铺子里,一通乱砸:好好的桌椅板凳被劈成两半;蒸笼被踢到地上,一脚踩扁;灶台后的几袋面粉被倒到了灶膛里;卖剩下的一些包子一个个地被丢到地上;还有那故意恶心人的,取了一叠碗筷一个个丢到地上听那声响的……

这个铺子是芸娘的心血所在,她哪里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人毁去。

芸娘像是一只发狂的母兽般从庄善若怀里挣脱出去,低了头,凝了全身的力气,径直朝那破锣嗓子撞去。

那破锣嗓子看着手下喽啰又打又砸的正过瘾,冷不防被芸娘狠狠地撞了一下,接连后退了几步,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肋骨处觉得是隐隐作痛。

他怒不可遏,伸了大手,一把抓过芸娘的头发,用力地扇了她一巴掌,骂骂咧咧道:“臭婆娘,你不要命了,老子成全你!”

芸娘顺势旋了两旋,像是一块破布般轻飘飘地趴在了地上。

庄善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蹲坐在地上,将芸娘搀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臂弯里。

芸娘的右脸颊高高地肿起,嘴角流下一抹嫣红的血渍。虽然嘴肿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可是她吃力地抬起一只手臂,抹去嘴角的血痕,眼中愤恨得能喷出火来。

破锣嗓子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芸娘姐,你没事吧?”庄善若担心看着芸娘挨了一巴掌后肿得变形了的脸颊。

芸娘摇了摇头,只顾盯了破锣嗓子看,问道:“为什么?”她刚一说话,嘴角又沁出血来。

“为什么?我也不怕告诉你!”破锣嗓子抖了抖脚,满不在乎地道,“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得月阁的生意岂是你们这些阿猫阿狗能随意抢的?”

“得月阁?”庄善若恨道,“你们是得月阁派来的?”

“这次不过是给你们一个教训,若是下一回还不知好歹的话,到时候动的可不仅仅是棍子了!”

庄善若见不得破锣嗓子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道:“天底下竟就没有王法了?”

“王法?”那四五个喽啰将铺子打完砸完了,簇拥到破锣嗓子身旁,破锣嗓子牵了牵嘴角,朝后竖竖大拇指:“在县城,郑爷就是王法!”

“郑爷?”庄善若眼前不由得浮起了那个生了一对桃花眼,心狠手辣的身影,迟疑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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