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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想办法叫她拿掉就行了!
他再一次伸出火热的舌,温柔、轻缓的撬开她的贝齿,逗弄着她的香舌共舞,恣意品尝她的甜美,让她感受情欲魅人的力量。
起初翡翠推拒、挣扎着,一会儿之后,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沉浸在他醉人的深吻里,同时响应他……
这样绵密的纠缠,完全不同于上一次,让翡翠的体内升起兴奋的骚动,本能的攀附着他,不想离开他的身体,诱人的滋味叫她舍不得放手。
纪寒雨狂热的吻着,大手顺着曼妙的曲线来回游移,诱人的抚触挑起了她体内潜藏的情欲。
有过上一次的经验,翡翠顺着自己的本能,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但是他身上的衣服让她无法感觉到肤触,于是动手扯开他的衣物,让她的手能摸到实体。
纪寒雨在她的心手滑进他的衣服里时,猛然倒抽一口气。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触摸会让他如此失控,她真的是他的克星。
他不再客气,低头就含住她高耸的浑圆,另一只手不断的轻抚着另一边,感受两边的尖端在他的口中、拇指下挺立。
在他的挑逗下,不知从何而来的一波波热流在她体内流窜,让她挺身更接近他的唇、他的手,期望有更惊人的快感。
但是挺进的动作,并没有让她得到舒缓欲望的效果,反而增加了不知所以的空虚感,这种既兴奋又难受的感觉让她无措。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安的扭动,一波波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颤抖,只能无助的轻声娇吟。
纪寒雨轻笑着,大手离开双峰,在她细嫩的身上游走,四处点燃欲火,让她觉得口干舌燥,虚软无力……
翡翠觉得自己被欲望包围,完全忘了她发誓不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纠葛,一心渴望着她会经尝过的需要。
「嗯……」她无意识的呻吟着。
纪寒雨感觉到她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迅速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让自己硬挺、健壮的身躯面对着她。
虽然这不是翡翠第一次看见他全裸,但是当她目光扫过他昂扬的欲望时,她的脸依然红得像熟透的频果一样。
他动作急促饥渴的覆上她的身体,托高她的臀,修长的手指仲进她的双腿间,亲昵又邪恶的抚弄着花蕊,让她不停的颤抖,喘息……
她的痴迷反应,让他更卖力的运用不同的技巧,挑逗、揉捏着柔嫩的花核,在她激狂的提臀动作中,让指尖往深处钻入。
「喔……」狂乱的快感让她忘了羞窘,仰起白皙的玉颈,星眸半闭的享受花心传来的阵阵酥麻。
「要我满是妳吗?」纪寒雨低头看见她脸上迷人的欢爱表情,手指感受着花朵兴奋的收缩,再也忍不住蠢动的欲望。
渴望空虚得到填补,翡翠不怕羞的点点头。
但他的骄傲不等翡翠答复,早就冲入她的柔砍里,深入浅出,狂猛的律动,密集的冲刺……
激情过后,翡翠后悔了。
但是做过的事情,即使后悔也无法挽救。
她匆匆的穿上衣物,想迅速逃离这令人难堪的场面。
「妳要去哪里?」纪寒雨光着身子,急急忙忙的下床拉住她。
「你要的我都已经给了,还留在这儿做什么?」翡翠把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归咎于他。
「妳怎么这么说话?」只要她喊停,他绝对不会勉强她,问题是她表现得非常投入,让他欲罢不能。
「要不然要怎么说?」翡翠非常懊悔,干脆把气出在他头上。「谢谢你让我的情欲得到纾解吗?」
「这倒不必。」纪寒雨严肃的凝视着她。「反正这是早晚的事。」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翡翠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你未免太往自已的脸上贴金了!」难道他认为早晚她都是他的囊中物?
「我不是往脸上贴金。」纪寒而动作优雅的穿上衣服。「而是妳注定就是我的人。」
「你少臭美了!就算我和你上过床又如何?我也不一定是你的。」翡翠极度排斥与他扯上关系。
「我指的不是这件事。」纪寒雨兴奋的宣布。「金先生难道没告诉妳吗?妳即将嫁入纪家当媳妇,我就是你的未婚夫纪寒雨。」
原来他就是那个利用恩情强迫她下嫁的可恶色胚!
翡翠没听见纪寒雨滔滔不绝的说了些什么,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利用关系逼迫她嫁给他。
可恶!
纪寒雨竟然无耻的逼迫父亲答应婚事。
「我不会嫁给你的!」翡翠气极了。「我宁愿嫁给表哥也不要嫁给你。」其实当她看见表哥房里有别的女人时,她就已经死心了,现在说这些话只不过是想气他。
「妳……」纪寒雨没想到翡翠会拒绝他的求婚。
这一辈子第一次有了结婚的念头就遭到拒绝,纪寒雨气愤难当。
「妳要是敢嫁给林启生,我一定想尽办法让金家一败涂地,让林启生永世不得超生!」纪家人不会做这种事,这一切只不过是个威胁。
翡翠可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她又不打算嫁给表哥,所以纪寒雨所说的那些情况都不可能发生。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纪家的生意你根本没有插手的余地,我都怀疑你根本是冒牌的纪家人。」她故意污蔑他的人格。
纪寒雨听了她的话之后,整个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难道她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拒绝嫁给他?
「我不会因为妳的一句话,就改变我的观念与做法,更不会因此去孚夺纪家的财产。如果妳心里打的是这样的算盘,那这一切就算了,明天我就通知金先生这件婚事作罢!围着我打转的女人就像蚂蚁雄兵一样,我才不希罕妳一个。」
他说出这样羞辱人的话,让翡翠的自尊大受伤害。
「是呀!牛郎若是没伺女人围若打转,『牛奶』要卖给谁呀!」她骂人的字眼不多,可是冷嘲热讽谁不会?
「连同第一次,我不也免费奉迭妳许多『牛奶』,不知道妳觉得滋味如何?」女人跟男人说双关语?还早咧!
「滋味不怎么样,而且我还赚脏呢!」翡翠冷冷的响应。
纪寒雨的眼神变得危险冷漠。
「妳以为我喜欢上妳吗?要不是父母之命难违,像妳这极人尽可夫的女人,我才不想碰呢!」他可以不计较她婚前的所有行为,但绝不容许她如此嚣张。
「你……」纪寒雨的话让她生气。
她哪里人尽可夫了?
两次的经验全都是他给的,他竟然说出这种话?
「你等着好了,有一天你会爱上人尽可夫的女人,然后再被人尽可夫的女人拋弃!」她难掩伤心的离开。
她发誓,不计任何代价,她一定要报彼纪寒雨。
虽然纪寒雨片面取消婚约,但是纪达海和金万亿,依然在各大媒体发布两家联姻的消息。
而纪寒雨回到台湾之后,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收敛自已的行为,依然不断的在扩张自己的风月版图,不过近几个月来,有些力不从心就是了,但是他没把这当一回事,也许是纵欲过度太疲累了,过一阵子就会好一点。
「寒雨,今晚我们要到野政块,你去不去?」「摧花俱乐部」的成员徐庆忠,打电话来通知聚会的地点。
「摧花俱乐部」是由一群黄金单身汉所组成的联谊会,宗旨是教训一些表里不一、自命清高的名媛淑女,先将这些名媛淑女把到手,然后再不着痕迹的一脚踢开。
「野玫瑰?什么时候『摧花俱乐部』的成员,落魄到要到声色场所寻芳了?」纪寒雨取笑着越来越不长进的成员。
「野玫瑰」是近三个月成立的舞厅,听说里头的小姐不但美艳动人,身高都在一六五以上,还号称各个小姐都有大学的学历。
「什么落魄?是另辟战场!你不知道野玫瑰最近力捧一颗明日之星,不但有大学的学历,而且还是富家千金出身,因为不缺钱用,所以收费特高,不出场、不陪酒,就像是古代的清倌。」
「那有什么搞头?男人光是用眼睛看怎么会过瘾?不愁死下面的兄弟才怪!」纪寒而开着黄腔。
「所以啰!这一次的目标就是野玫瑰里的台柱,让咱们摧花俱乐部的名气延伸到声色场所。」
「是有那么一点挑战力。」纪寒雨心动了。「有没有先查查对方的底细?」要直战直胜就得先知己知彼。
「是有查啦!不过资料少得可怜。」
「说来听听。」纪寒雨不在乎资料多少。
「刚刚都已经说完了。」
「就这样?」纪寒雨不满的叫道。「富家女出身,到底是哪一家的千金?说不定是骗人的。」他可以不在乎身高、年龄、长相,但是总不能连对力的底细都不知道吧!
「不知道!」徐庆忠一点泄气的语调也没有,反而兴致勃勃。「自己去问她不是更刺激?」
纪寒雨彷佛又闻到了有人耍诈的味道。
「你们又在玩什么花样了?」他可没忘记摧花俱乐部里的男人,除了喜欢降服自命清高的女人之外,更爱设计自家人的恶习。
「哪有玩什么花样?只不过这一次的野玫瑰作战计画,大伙儿决定由你去执行而已。」
「如果我不去呢?」声色场所的女人不值得他花时间去降服。
「那就自动退出摧花俱乐部,顺便登报道歉,宣布从今以后不再涉是风月。」自相残杀也是摧花俱乐部里常玩的游戏。
聪明的纪寒雨,马上就联想到这其中必有蹊跷。
「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也不是很清楚啦!反正就是有人下战帖,说我们摧花俱乐部虚有其名,要我们想办法征服野玫瑰之花,才不枉猎杀之名。」
「凭什么人家下战帖,我就要去执行?」开玩笑,他虽然爱玩女人,但是向来都是随心所欲,连参加摧花俱乐部都是被这一群人逼的,凭什么要他受人摆弄?
「下战帖的人指明要你去征服野玫瑰之花,当然就该你出马,就这样了。」徐庆忠显得疲于应付,干脆挂掉电话。
野玫魄里觥筹交错,舞池中的女子一身黑色亮片礼服,犹如一颗黑色的珍珠,让所有的宾各眼睛一亮。
她就是野玫瑰的台柱。
长而卷的大波浪头发,随着她舞动的身体晃动,如水蛇般的腰肢扭动,圆润的玉臀跟着快速晃动,那股骚劲让全场掌声如雷。
她热情有劲的拚命向场边的男人拋媚眼、献热吻,火辣的把裙撩到大腿上,还刻意的将已经低得不能再低的领口往下拉,几乎要露出粉红色的乳晕。
就在全场男士疯狂的时候,纪寒雨忽然发现自己对舞池中美艳动人的女人无动于衷。
怎么会这样?
平常他只要看见这一类型的女人,雄风就会情不自禁的昂扬,可……今天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身体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难道自己造孽太多,得到报应了?
纪寒雨又担心又害怕,仓皇的逃出野玫瑰。
「你别再喝了。」徐庆忠抢下纪寒雨的酒杯。
「我怎么能不喝?这下子你可满意了,挑战野玫瑰的台柱失败,想不被摧花俱乐部除名都不可能了。」纪寒雨用力的抢回酒杯,不小心把酒泼在邻座的女人身上,但是他没发现,倒是徐庆忠拚命的道歉。
「没关系。」邻座的女人客气的回了一句,继续浅酌她的酒,耳朵聆听着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