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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骄-宅女在古代后宫的幸福生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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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老态。
  这就是母亲吧?即便再如何位高权重,也依旧是想着自己的儿子。
  海棠心里某个地方软软的疼了起来,她慢慢跪下身子,从下往上的仰望着老妇人,“太后,臣妾真的什么都不想要。”您让我老实宅着就好,真的T T。
  太后深深的凝视了她片刻,拍了拍她的手,“孩子,起来吧,陪老太太吃点东西吧。”
    
  一顿午膳用完,正好何善来宣她,太后看她寒素,赏了她一枝做工精巧的金闪琉璃发簪,就让她跟何善去了。  
  海棠走了,长宁殿立刻安静下来。太后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茶,怔怔的出了片刻神,才长长唤了一声杨太妃的名字,“阿纤,你觉得这孩子如何?”   
  屏风后环佩叮当,罗裙曳地,杨太妃慢慢绕了出来,“这孩子目光清朗,心无浊念。”
  太后看了杨氏一会儿,忽然苦笑,“你可知道,就在前几天,这孩子见到了‘她’?”
  杨太妃一双美目眼波微动,“谁?” 
  太后却也不多说,只是又喝了几口茶,才慢慢的说出了两个字:“冤孽。”
  杨太妃看着太后手里玉钟折出万千金液一般的阳光,出了神,过了一会儿,才低低的叹了一声,“是啊……” 
  太后又叹一口气,“你可知道,为了‘她’羌儿还受了伤?” 
  杨太妃还真不知道,一听自己从小当亲生儿子看护的孩子受了伤,立刻紧张起来,“太后,这是怎么回事?”   
  太后摇摇头,良久之后,才轻轻说了一声,“冤孽……”
  杨太妃心疼萧羌,立刻招呼宫女就要赶去探望,太后摇摇头,拉住她,“那孩子不愿意让人知道,就不要去了。再说,羌儿这孩子也不傻,他不是留了这姑娘伺候吗?先不要管吧。”杨太妃坐下,过了片刻,忽然展颜一笑,“太后说得是。”说完,她唤来宫女,“去,把方贵妃和于淑妃叫来,我们四个凑一桌斗斗牌九,说太后老人家穷了,要她们拿金瓜子供奉呢。”   
  
  从晋见太后回来那天开始,萧羌和海棠算是和平相处了一阵子。 
  准确的说来,是萧羌没什么空来找她麻烦了。  
  因为平王萧逐要回京了。   
  谁都知道,萧逐是杨太妃的儿子,和萧羌位属君臣份属叔侄,却情属兄弟。
  萧羌怎肯怠慢自己这个兄弟一样,还小自己三岁的小叔叔?    
  何况萧逐封在永州,和龙安宁为大越王朝镇守治理着国之命脉,是大越最杰出的亲王。
  垂翼遮天逐云凤,剑起凤鸣天地动。   
  永州附近七国之间流传的这句充满赞美和畏惧的话语,说的便是这位少年亲王。
  萧逐十五岁加冠出镇永州;十六岁龙楼三十万大军压境,他率三千风神军夜奔三百里,夜袭龙楼军营,于乱军之中一箭取了总帅性命,迫使龙楼退兵;二十岁与长昭国稀世名将赵亭决战于云林江畔,让这位战无不胜的名将一生唯一一次退兵。   
  关于萧逐的故事,随着他回京的渐近,在后宫无数粉帕纨扇之后渐渐流传过来,却又是另外一种风流婉转。   
  这家宫嫔说她未入宫时,曾在自家父亲的琴宴上见过萧逐一面,说他诗酒风流,一曲有误,醉中犹顾。    
  那殿的妃嫔说曾在宫宴的时候看他和萧羌琴笛合奏,那人奏到一半,突然抛了笛子,拿去了坐伎的琵琶,铁马金戈,十面埋伏,最后大醉,醉倒在那比自己年长的侄儿怀里。
  当时帝座二人,红衣胜火,白衣似雪。  
  私底下的宫女最爱说的,却是那年萧逐带着自己亲信的部下入宫,那个刚刚升为牙将的青年,在一干恭敬谨慎的宫女里发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初恋女子,于是萧逐上殿请旨,成就了一对有情人。
  关于这个即将回宫的男人,谁都说他是一段传奇。 
  海棠听了,只差没yy到肠子都断了。 
  从年上年下金屋到下了战场上龙床一路YY过去,当她在一天清晨囧囧有神一脸荡漾的蹲在椅子上yy萧逐和赵亭如何在云林一战一见钟情再见奸情的时候,自己穿好衣服的萧羌淡淡甩过来一句,“朕要出宫。”
  她瞬间回过神来,把桌子上已经放凉的两碗药倒掉,回头看向萧羌,等他说下一句。
  查出问题出在药里之后,萧羌不愿打草惊蛇,让御医们继续呈药,到了他们这边就全都倒掉。
  结果就是萧羌在翔龙殿办公,她就在偏殿宅着。 
  现在听到萧羌要出宫,她星星眼的看过去,宛如期待被遛的小狗。
  萧羌系上披风的带子,手指轻轻在她下颌上一托,“嗯?想一起去?”    
  如果此时海棠有尾巴的话,大概也要摇一摇了。
  萧羌想了想,线条优雅的唇角忽然就淡淡的抿起了一个弧度,“想的话,就求朕吧。”
  喂喂!你是个鬼畜受,不要把这种帝王攻的台词挂在嘴上好不好?你是个受啊受啊啊啊啊!
  海棠在心里呐喊,嘴巴上却顺水流风的一路恭维了过去。 
  切,让他口头上占点便宜算什么,她现在可没胆子和他分开。 
  开玩笑,现在这种情况下,萧羌不想立刻杀掉她,外面那些妃嫔可是想立刻把她炖成一锅汤呢,两相权衡,只好贴紧萧羌了。   
  萧羌大概也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呃,“识时务”,心里好笑,手指从她唇上虚划而过,“朕怎舍得让卿失望。”笑说一句,便带她出了宫。 
  两人一架马车,萧羌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海棠扒开车窗,贪婪的向外看去。
  古代的马车并不如小说中描写的那样舒适,只够两个人勉强坐下,一路颠簸得难受,但海棠全不为意   
  正午时分,大街上人来人往,因为七夕刚过,盂兰盆会又要到,整个街上不少人兜售香烛纸火,流水纸灯。  
  萧羌闭着眼睛,悠悠说道,“还是宫外有意思吧?” 
  对于这个问题,海棠认真的思索了一下,得出自己这种到了古代一点儿用也没有的废柴中文系毕业生,出了宫之后,维生真的是个问题之后,斩钉截铁的答道,“还是皇宫好。”
  这个答案显然在萧羌意料之外,他睁开眼睛,饶有兴趣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因为活不下去。”海棠在萧羌面前很少装心眼。跟这种老油条比精明,那是在搞笑。
  萧羌想了想,居然也点了点头,“也对。” 
  两人说话的时候,马车一阵颠簸,在一个极不起眼的小胡同里停了下来,两人下车,早有一道边门悄悄开了条缝,萧羌也不言声,侧身闪入。 
  里面是极宏大的一幢宅院,建制宏伟,完全按照宫殿的样子营造,主殿之上覆着的甚至是明黄色的琉璃瓦。
  这个规格和皇宫的建制是一样的。莫非是行宫?不对,哪里有行宫造在市中央的?
  海棠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着萧羌走去。    
  这幢宅院养护甚好,但人却很少,萧羌显然极熟,也不用人引导,七拐八拐的就绕到了一处掩映在缤纷柳树之下,极不容易让人发现的宅院前, 
  这处宅院依水而建,岸上杨柳轻垂,衬着一湖碧水,雅致非常,宅子有一半临在水上,做了一个小小的水榭,想要进去就要先从水榭上走。  
  水榭上有人。
  远远的看去,只能看到红衣烈烈,宛如一团火燃烧在碧水之畔。  
  稍近一点儿,海棠在看清他面目的一瞬,只觉得心里猛的一紧,竟有了一种入眼乃是一柄上古名剑的错觉。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男子。 
  看到他,海棠想起的第一句话是倾国倾城,第二句话却是天子之剑,上绝浮云,下匡地纪。
  是的,那是一个美丽,却也如天子之剑一般萧杀的男子。
  红衣胜火,发若流泉,未束的长发覆在雪白的里衣和肌肤上,漆黑与白,衬着火焰一样的外衣,有一种锐利惊动而浓烈的美,直如名剑锋芒,不可逼视。  
  他的眼是细长略勾的凤眼,眼波流转顾盼之间最是勾人,却偏偏毫不女气,当那样一双本应妩媚多情的眼凝眸向人的时候,只有一种清澈坦荡,毫无阴霾。 
  靠……这就是绝品女王强大美攻啊啊啊啊啊啊 
  海棠直勾勾的看着男人,在心底甩了无数把口水,一副路都快走不动的样子,萧羌已登上了水榭,对红衣男子轻轻一笑,眉梢眼角尽是温柔怀念。
  “阿逐,朕来了。”
  对面男子,正是平王萧逐。 
  萧逐也是一笑,那样清澈的笑容就刹那软了他周身萧杀,竟然便带上了邻家男孩一般的温和阳光。
  “陛下,臣回来了。” 
   


第七章 狼血沸腾
  萧逐那样说着,未行君臣大礼,只是深深的弯下身去,一头长发便垂落水榭,几乎蜿蜒成漆黑的河流。
  在这瞬间,海棠只觉得胸膛里狼血沸腾,嗷嗷嚎两嗓子的冲动被压抑在了胸膛里,最终转化为掠过脑海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叔?侄?年?下。
  她萌了!    
  和萧羌寒暄了一阵,萧逐眼神一转,看清是海棠,他愣了一下,随即温和一笑。
  “笑儿,没想到你也来了。”    
  听到他叫笑儿,海棠第一反应是怔了怔,随即想起杜笑儿的父亲就在萧逐手下做司马,他认识杜笑儿也很正常。 
  在这个世界她第一次遇到认识杜笑儿的人,海棠慌了一下,随即含笑上前几步,敛袖拜倒,“臣妾参见王爷。”  
  “是啊,王叔,你现在应该叫笑儿杜美人才对。”还没等萧逐说话,萧羌就把海棠扶了起来,抿唇一笑,极温柔的替她拂去额边乱发,牵起她的手腕向里走去,“就是想着她有可能会是王叔的旧识才把她带来的。” 
  说罢含笑看着萧逐,萧逐一笑,引他们二人进去。 
  海棠只觉得萧羌握着自己的手冰冷无比,她下意识的挣了挣,忽然觉得他指尖传来一丝颤抖,就乖乖不挣。任凭他把自己带进院子,交给侍女,吩咐好生照顾。 
  把他们让进院子里,让侍女带海棠去旁边的房间休息,萧羌淡淡的在旁边加了一句:“别带得太远,朕离不开杜美人的。”
  萧逐看他一眼,又看看海棠,自己和萧羌进了主房。 
  萧逐进屋之后反手锁门,萧羌立在榻旁缓缓脱衣,披风随意的丢在地上,月白的颜色有如一团软软的云。   
  他回头看了一眼拿着药箱过来的萧逐,淡淡一笑,有若风过春水,“阿逐,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海棠被安排在了萧逐和萧羌的隔壁。   
  服侍的侍女尽职尽责,为她碰来点心香茶,拿了几卷字画小说供她玩赏,海棠看都不看,挥挥手,直接把侍女赶了出去。
  开玩笑,隔壁两只帅哥孤男寡男共处一室怎不叫人狼血沸腾心痒难耐?  
  二话不说把茶一泼,把杯子子向墙上一扣,贴上耳朵,海棠猥琐的开始了听壁角这样一个有意义的活动。    
  听了片刻,她愤怒的捶了一下墙,靠!不是说古代的墙都是砖木结构不带混凝土的吗?怎么这墙恁的结实,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懊恼的把杯子一放,海棠甚至考虑要不要拿簪子凿个洞来看看。就在她转身要去找趁手工具的时候,一转身,她无比惊讶的看到了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女,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椅上。
  少女看起来大概十四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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