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傅远臣也不是笨蛋,先上场的先费力,下面还有一个任公子等着拣便宜的,他怎么不会向后退一退,等其他两个人打完他再上?
切,我担心他做什么,他这么如奸似鬼的人还要我替他忧心不成。
就算是他当不了魔教教主,旁人也不会知道是他杀了任变态,他还是好好儿的样齐的做他的左使咯!
那孙坛主大声威喝,双掌连错,声势极猛。傅远臣却是举重若轻,身形飘忽,剑尖闪动象矫夭的灵蛇,我剑法不是太好,但他的剑法我是看得出极好。于同又在后面嘀嘀咕咕,说道:“左使的剑法是先教主亲传,平时根本没人见他施展过……果然不凡……”
我微微一笑,看得出孙堂主刚不能久,而傅远臣却是越战越精神起来。果然,又过了百十多招,孙堂主竟然自己跃身向后,抱拳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傅左使剑法高明,老朽佩服。”
傅远臣仗剑而立,微微一笑,象是春风拂面般儒雅。虽然我尽知此人真面目十分丑恶狰狞,此情此景下也得赞他一句人中龙凤。他清声说:“孙堂主老当益壮,多多承让。”
不行啊,你们这么点到为止,我想看的好戏咧?
好在还有一个任公子……傅远臣,你恐怕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我阴险地笑着,台下面又有几人上去挑战傅远臣,都接不住他两招,一招上就滚落台下。
好了,任公子也该出场了吧。
好象大家心中都是这么想的,然后,一个穿白衣的,慢慢从台边的人丛中拔身而起,落在台上。这里人人都是黑衣葛衣青衣,独他一个白衣,真是……与众不同啊。
他负手而立,傅远臣向他施礼:“公子请了。”
那公子说:“傅左使不用客气。”
声音又亮又磁性,我象被雷劈了一样愣在那里!
这声音!
这声音?
那人慢慢转过身形,面向台下众人,我脑子里嗡了一声。
竟然是他。
随风。
或者现在,应该叫他,任随风。
笑忘书 笑忘书 之 笑 第20章 我是坏蛋
章节字数:2190 更新时间:07…07…28 09:58
任公子站在高台一侧,拱手,说话,回身,拔剑,一气呵成的动作既高贵又潇洒。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笑,看看我下山这三年都干了些什么,自以为是来自未来的,文明的有爱心的人,救的第一个人,和第二个人,正站在高高的台子上,大演无间道。可笑的是我前面三年的时光,以为自己救了一只小猫,可实际上却是一只狮子。
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一瞬间想通了。我学艺已经算不早,两年内的成就惊人,师傅和老头已经说我是天才中的天才。可是后来我教随风,他半路出家起步更晚,但武功上的成就一点儿不逊于我,杂学那是他没有兴致。当时我还觉得他实在是天纵奇才骨骼清奇,现在想来他根本是根基深厚有艺在身,再学我教的东西当然是简单。
还有,他时不时会单独出去,有时候一天半天,有时候三天五天。我本着现代人文明交友的态度,觉得他也需要保有些个人隐私,从来不干涉不过问……
原来这个隐私,这么大这么叫人吃惊。
老实说,他虽然没有怎么伤害我,可是我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比第一次被傅远臣强暴来得还要痛。
他骗得我好苦。
台上的两个都亮了兵器,遥遥相对,台下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所有人都紧张得要死,因为心里明白教主就要在这两个人中产生。
我突然站起身来,提高声音说:“傅左使刚刚与孙堂主对过一战,气力消耗。任公子现在与傅左使比武的话,输了固然无话可说,便就是赢了,也不过是捡了个现成便宜,不能叫人口服心服,未免有胜之不武之嫌。这场比武,大家难道不认为有失公允么?”
我的声音逼得很细,高高的以内力传了出去,一时间场上人人都听得清楚,恰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下面的人声轰然一下响了起来,纷纷附和。
我冷冷一笑,接着说道:“本教人才济济,卧虎藏龙,难道便只有孙堂主,任公子,傅左使堪当大任?其他的前辈,弟兄,就没有一个愿意光大本教,上去一显身手的么?帝王将相本无种,唯有能者居之,现在可不是讲谦让的关头!”
我一字一字说得清楚,底下局面更加的混乱,傅远臣远远的看过来,我个子比一般人略低些,混在人丛中他也看不清什么。
任随风也回过了头来,朗声说:“这位兄弟说得有理,我现在挑战傅左使确实不大妥当。”
底下一把声音说:“今天定要选出一位教主来,以免本教上下群龙无首,替先教主报仇,抵挡官府与白道的联手围攻,刻不容缓!”
我游目四顾看他们乱成一锅粥。怎么,魔教现在处境这么不好?
傅远臣不是说他是白道的卧底么,如果他当了教主,那白道和官府就不必大力围剿了,凭他别有用心的安排布置和带领,就够覆灭魔教的了。
如果任随风当上教主……
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想当然,他是不会象傅远臣那样做的。
如果……
我心念转动,台上任随风已经遥遥向我说道:“这位兄弟内力精湛,见识不凡,不知道为什么不上来一显身手?”
这声音平和诚恳,可是我和他相处的时间何等久,每次他这么说话,就代表着已经动怒,后面就要拔剑了。
我冷冷笑着,拔身而起,在空中几下纵跃,轻飘飘落到了高台上。
任随风,随风,谁知道你究竟叫什么阿猫阿狗。
想看我一展身手,好,没问题。我也想看一看,过去的三年,我到底是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一起。
让我看看你的本事吧。
“这位兄弟贵姓?”任随风还拱了拱手,态度不能说是不客套。虽然他看到我穿着下人服色时,有一瞬间的惊讶。底下的人也看到我穿的是仆役的服色。
我咳了一声,还没有说话。底下有人远远的大喊:“这位大哥叫做东…方…不…败…”
我倒!
这个于同……
魔教与东方不败,姓任的和姓东方的……
KAO,我又不是来演笑傲江湖的。
本来嘛,凉风轻轻吹,剑光如水,杀气胜霜,满有点悲情气氛的,让这小子一嗓子喊的,弄得我哭笑不得。
但任随风倒是拱了拱手:“东方兄弟的名字倒是不凡,不知道剑法是不是一样让我等大开眼界。”
我冷声说:“我并不是为了争夺教主之位才上来,不过是为了公平二字。任公子现下与我拼斗一场,接着再与傅左使对阵,两人都耗过了力气,这比试便公平合理了。”
底下人纷纷附和我说得有理。
随风,我也不知道,你今天会不会让我大开眼界。我所认识的你,是冷傲有些孤僻的,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现在我心中原来的随风,已经死了。
他亮出剑来,一声清啸。
我摒弃了所有的念头,一瞬间将注意力全部集中。
在我绷紧如弓弦的刹那间,他出手了。
并不是我所熟知的,我传授他的剑法。
而是刚刚傅远臣施展过的,魔教教主的独门剑法。看他的姿势剑路,我立刻知道,这样一路凌厉而威力奇大的剑法,没有五年七年,别想学到这等地步。就是说,在我狗熊跳太平充英雄救人的时候,他已经身负绝技。
好,好,很好。
果然我当了三年的冤大头。我上来也不是为了争夺这什么教主之位的,我只是想看看任随风的功夫。
果然如我所料。
他的剑势凌厉,我的身法清奇。
其实,要说真本领,我也许不是他的对手。但当他腰身重挫反手出剑的时候,我指甲轻轻在空中弹了一弹,然后一个铁板桥倒仰过去避他剑锋。他回步纵跃之际,身法突然一窒,我看准了时机,脚在台边一撑,身子借力平平横移,在他腰间印了一掌。
任随风的身子象断线的纸鸢一样轻飘飘斜飞了出去,勉强在台面站住身,脸上煞白一点血色也没有。我站直向他拱一拱手:“承让了,任公子。”
笑忘书 笑忘书 之 笑 第21章 我是坏蛋 二
章节字数:2285 更新时间:07…07…28 09:58
我并不怕他会说出我用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知道一瞬间真力不济是被我的药力所致。这药无色无味,嗅进鼻中或是沾到皮肤上,会在瞬间造成经脉的中断真力消减,但只有一瞬间。
我要的也只是一瞬间。
这味药不是药经毒经上的,任随风想破头估计也是想不明白。
他胸口剧烈起伏调匀呼吸,阴沉地说:“东方兄弟好身手,我甘拜下风。”
台下面静极了,好象谁都没想到一个无名小卒,穿着下人的服色,上来打败了准继承人之一的任随风。
我胜了,让他栽了跟头,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开心。
刚才那一掌我运上了七分阴劲,他内腑应该受伤不轻……
我面上平平静静,说道:“在下侥幸胜了一招,若论剑法,自是任公子远胜于我。”
他不再说话,转身跃下了高台。
随风,随风。
原来你认不出我来,原来你武功剑法都不是我所传授,原来你这样重视这个教主之位。
我真的认识过你么?我认识的那个叫随风的少年,似乎只活在我的幻想中。
我慢慢转过身来,傅远臣正目光灼灼的打量我。
新帐旧帐,一起算吧。
我和这个家伙,也有不少的头绪瓜葛呢。
说一千道一万,我不会忘记,也不会原谅他强暴过我。
我把长剑向他掷回去,他接在了手中。我冷声道:“傅左使,在下不才,也想领教下左使的绝世剑法。台下大伙儿看得清清楚楚,我与左使都是战过一场的,不算不公正。”
傅远臣眼里寒光闪烁,底下突然有人喊道:“东方大哥,给你兵器。”
我侧过头,于同不知何时挤到了台子下面,在人丛里拼命踮脚攀高,一手扬起,一样东西向我抛过来。我接在了手中,原来是一把短剑,柄做玉质,中分为二。
鸳鸯短剑。
我拔剑出鞘,隐隐的一股寒气直冲面门。
好剑!
于同手圈在嘴边大喊:“东方大哥,你加油打呀!”
我突然升起奇异的感觉。这小子什么来头,怎么有这样的胆识这样的宝剑。
可是我却不担心,这家伙的性格倒象我在现代的朋友小梅,那样阳光四射,那么热情洋溢。
我抛开剑鞘,两手持剑。
傅远臣捏个剑诀,我立即感觉到了涌汹而来的杀气。
他倒是会先声夺人。
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双剑一错,朗声吟道:
“天下英雄出我辈,
一入江湖岁月催。
王图霸业谈笑中,
不胜人生一场醉”
最末一个醉字还在舌间盘绕,我已经猱身扑了上去,双剑连环尽是杀着。
他们这一路剑法太霸道,要让他先出剑,我占不到主动,刚才和随风对一阵我已经看出了这一点,全靠身法好来支撑。
说到我的身法步法……是老头传我的,我自己加以改进,另名为“凌波微步”……虽然名字是抄袭的,俗也是真俗了点儿,但是总比水上飘草上飞万里独行什么的好听多了……汗一个。
我的身法飘忽足以自保,但是要击败他谈何容易。这个人老辣沉稳,比任随风厉害得多。
好吧,你逼我的。
左手持的短剑剑锋回扫时,我划破了自己的指尖,几点血珠在阳光下飞溅,傅远臣眼睛原是死死盯着我的剑势,这时却茫然无措似找不到焦点。我一脚撑在他胸口,人已经借势跃上半空,青衣飞展,剑华如雪,台下一时彩声雷动。
等我翩然落地,傅远臣也站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