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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都不知道,周程是那样地固执,且懂得了步步为营。
元旦结束,意味着我们又要返校了。回学校后,看到周程一脸的歉意,与此同时也看到了他手上大面积的擦伤,我不忍心看下去,问他:“周程你是去打架了吗?你是在威胁我吗?看看你的手都成什么样了?”
我的口气冲得厉害,可周程却轻轻地笑着:“路楠湘,你是在关心我吗?这伤是我骑车时一直在想你是不是真的不理我了,不小心跟一辆车擦过才受伤的,我发誓我没有去打架。我……”
“好了,好了,”我打断他的话,“还不快去医务室包扎。”他愣了下,连忙跑了出去。
可自那以后,我便让老师给我换了位置,本来我是坐在他前面,我要求老师把我换到离他最远的位置。他晚上打电话发短信,我也一直以学习忙作为逃避的借口。
爱情,它真是个坏东西,常常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就入侵我们的内心,就像我对周程,在认识他的一年半以来,他在我的生活里竟然一点点铺下了浓墨重彩。
4月初,一次体育课上,忽然胃痛难忍,落下泪来,周程焦急地跑了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说周程我痛得受不了了,他二话不说,把我背起来冲向医务室,吃了医生配的药,可是没有很快见效,我疼得在床上翻滚,周程握着我满是汗水的手,一直陪着我熬过了那些痛。
后来我问自己,路楠湘,你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周程吗?问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周程已经进驻了我的生命。
接着,在学校里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吵不完的架,可这些,都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似乎,与他的心又契合了一些。有时候他会说:“楠湘,你心痛的时候我感觉得到,我心痛的时候你也一定能感觉得到。一定的,你别再骗我。”
是的,是的,如果说我是风筝,那周程就是那个放风筝的人,他控制着风筝的高度和线的长度,他在把我一点点地拉近,起初,是十万米,之后,是一万米,之后,一千米,九百米,六百米,一百米,五十米,然后是五米,直至……
日历上是2008年6月,我终于跌跌撞撞地被他拉到身边,那晚对着手机,周程一直不停地说:“楠湘,我爱你,7107,我爱你,全世界我只爱你,全世界你也只能爱我。”
第三十五章 生离死别
那些挣扎和折磨的日子终于过去了。我们再也不用互相伤害,我心甘情愿做他心里的依靠和支柱,他是我的初恋,他说居然还是个青苹果,他捡到宝了。虽然他年纪小,但在他面前我却成了孩子,被他疼着,宠着。
七夕时,他把一枚戒指套在我左手无名指上,说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那个时候我们录取的大学已经知道了,我们并不在同一个城市。我们发了誓要永远相爱,生亦相爱,死亦何惧。那一刻,如释重负,我们不再为各奔东西而烦恼。
我,不相信,周程会变心;我,亦不相信,我会背弃誓言。
那天,他整晚失去消息,以前从未有过,打他电话,始终没人接,发他短信也没有回应。那晚,我担心得睡不着,他终于打过来了,却说:“我们分手吧!我喜欢别人了。”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让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以为全世界的人都会离开我,唯有周程不会,我以为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伤害我,唯有周程不会。可是我错了,他爱上别人了,终究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些问题萦绕在我心里,刺得我泪水横流。
终究敌不过自己,想来看看他爱上了谁,带上他送我的东西全部还给了他,也看到了所谓的“第三者”,那女孩脸色苍白,可能体质比较弱吧!临走时,我还是拿回了他送的东西,在他们面前狠狠地丢进了垃圾筒里,倔强地没有回头看他们的表情,我坐车回了自己的学校。
爱是有感觉的,不爱也是有感觉的,这是半年后,我心里的伤渐渐平复后得出的结论。不找他,也没有他的消息,但这份爱却一直没有停止。
某一天,很意外地那个“第三者”居然跑来找我,她说她只是周程的挡箭牌;她说周程向你隐瞒了事实真相,他不要你难过。我忍着泪听她说完所有的事实,周程不知道他的离开,才是真正的让我悲痛欲绝。
当我找到周程时,看到他用吃惊的眼神望着我,我看到原本高大健壮的他变得瘦骨嶙峋,我哭了,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小声而笃定地说:“周程,无论你以后会怎么样,我都爱你,我都不会不要你,可是你怎么可以放弃我呢?”
周程从未背弃过我们的爱,他只是在体检时被检查出得了血癌,所以,才演了那么哀伤的一出戏。他走后,留给我一张手机卡,我装进手机里,每天都有问候短信,在这张卡里,还藏了一条短信:路楠湘,失去你,我永失所爱,可我无法与你白头到老,所以,请原谅,你的人生路上,我的缺席。”所以,他订了问候短信,每日陪伴我。
泪一滴滴地落下,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为什么?看着自己的身体缓缓追向地面,程,我来找你了……
早晨清醒过来,已泪流满面,脑海中只留下一句话:既然相互注视是一种痛苦,那么,就让我们告别吧!让人觉得如此刻骨铭心的一句话,如此真实凄美的一个梦,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周程是谁?那张梦里模糊的脸,似乎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是瑾吗?那梦里的生离死别在我脑海中还那么深刻,难道我们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第三十六章 孙翊
“小乔姑娘,起床了吗?”云霞在门外轻声问道。“嗯,我马上起来。”云霞是管家的女儿,聪明伶俐,娇小可爱,挺讨人喜欢,平日里都是伺候孙权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跑来我这里,“云霞,孙权的病好点了吗?”我问道,“怎么你不在他房里伺候着?”“就是少爷让云霞来找姑娘的,少爷说他饿了。”云霞低着头,看不清她嫉妒的表情。
“饿了?他不会叫人准备吃的吗?”我纳闷了,“姑娘,少爷说只想吃姑娘做的东西。”啥?昨天还说我的东西毒不死他,明摆着说我做的东西难吃嘛,虽然确实有那么点不好吃……
“那走吧。”我简单梳洗了一下,便随云霞出了房门。“姑娘,到了,云霞先退下了。”云霞依旧低着头缓步离开。
“孙权,”我推开门看见他伤痕累累的后背,“啊!!!”我吓得大叫,“你怎么换衣服也不说一声的?”“是谁不敲门就进来了啊?”他穿好衣服站到我面前,一脸的笑意,“吓到了吧?”我点点头。“我说过战场上难免会有死伤,我虽是主公,但也曾经无数次上阵杀敌。自从爹和大哥战死沙场之后,所有的重担便落在了我的肩上,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管,做闲云野鹤,自由自在。”孙权的话我都懂,刘备,曹操亦然,作为一个领导者必然有巨大的压力。
“你的病怎么样?好点没?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好不好?”我拉着他的衣袖,心里膨出个奇怪的念头。“好吧!不过不能太久。”孙权收回袖子,整了整头发,“等我一下,马上。”我连忙回房让丫鬟准备了套男装穿上。“好了好了,走!”我拉着他往外走。
走着走着,孙权愈发觉得不对劲,“倩儿,你这是要去哪里?”我暗自偷笑,“人不风流枉少爷,走,今天爷带你找乐子去。”我边笑边拉着他往“紫熏阁”内走去。
“哟!两位公子好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紫熏阁吧!”老鸨上前招呼我们,“两位公子今儿个可真走运,今天是小楼花魁头天出来做生意,才高者得。”“我们快去看看吧!”我拉起他找了个好位置坐下,等待开场。
“喂,小子,你们知不知道这是谁的位置?”一彪形大汉挡在我们眼前,一副很欠揍的表情,我朝孙权使了个眼色,意思就是靠你了,谁知他反而把头转向一旁,不鸟那个大汉,拽,相当的拽!
“喂,你们两个听到我说话没,我家爷可是鼎鼎有名的东吴孙家的三少爷孙翊。”大汉自认为很骄傲地大声叫嚷着。
“孙翊?那不是你的……?”我的话刚说到一半,被孙权打断:“回去告诉孙翊,多行不义必自毙。”
“什么,你敢这么说我们爷,来人呐,上!”大汉手一挥,一下子跳出七八个大汉来,一齐涌向我们,孙权一把拉过我护在身后。
“住手,混账东西。”迎面走来一位身着白色衣衫的男子,大汉们个个退了下去,“少爷,他们……”为首的大汉不服气地抗议着,“住口。”男子转身朝孙权小幅度地鞠了个躬,有礼貌地说道:“二哥,我手下的人不懂事,得罪了二哥,还请见谅。”我看到大汉脸上惊讶又痛苦的表情。
“坐吧!”孙权没看他一眼。细看孙翊,这气质跟孙权倒是有几分相像,洁白干净的衣衫,好看的轮廓,浓黑的眉毛,深邃而含笑的眼睛,闪着邪邪的光……
“二哥,这位是?”似乎注意到了我观察他的眼光,孙翊看了我一眼。
“大赛要开始了。”舞台上有人大喊了一声,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力,包括我们三个,大伙都齐齐朝舞台望去。
不知道那花魁长什么样,好期待哦!(某作:拜托,你也是女的好不好?小乔:我现实可是穿着男装,谁知道啊!某作:地球人都知道!)
第三十七章 闯关
“大赛正式开始,”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从舞台中央传来,听得我浑身不舒服,鸡皮疙瘩掉下一大堆。“下面第一关是猜灯谜,由孙妈妈出题。”声音一落,老鸨一步一扭地走上台来,用丝巾抚着笑得合不拢的嘴,“呵呵呵,多谢各位大爷的大驾光临,接下来由妈妈我出题,这一关总共5个灯谜。”
“倩儿,你对这里也有兴趣?”孙权看向我,我瞪了他一眼,“没来过,看看都不行吗?”他无语地看了我一眼。
“第一题:四通八达,打一成语。”孙妈妈笑得花枝乱颤,台下顿时一片寂静,继而传来一阵窃窃私语。我和孙权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头头是道。”“两位公子都答对了。”孙妈妈笑着鼓了鼓掌,“下面出第二题:上下一体,打一字。”“卡。”我和孙权又是异口同声。“两位公子又答对了,”孙妈妈接着报出了第三题,“金乌西坠白头看,猜一地名。”
看到孙权眉头深锁,哈哈,遇到难题了吧!我靠过去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洛阳!”他眼睛一亮,话音刚落,台下传来一阵掌声,“这位公子又答对了,接下来两天就直接跳过,第一关由这位公子获胜。”那个细声细气的声音又出来了,“接下来第二关是对对子。”
“倩儿,我们还是回去吧!”孙权显得有点不耐烦了,“干嘛,还没看到那花魁长什么样呢?”我继续往台上看去,这会儿出来一位偏偏美少女,芙蓉如面柳如眉,淡绿衣衫,清秀绝俗,挪步上前,红唇轻启:“这关由雪薇来出题。”
“二哥,这雪薇可是前任花魁。”孙翊面露爱慕之色,“果然很漂亮。”我笑道,“你觉得怎么样?”我转头看向孙权,他一笑:“如此庸脂俗粉怎么比得上我江东二乔,倩儿,你说是吧?”我把头转向另一边,这孙权果然是祸水,笑死来迷死人不偿命,我可不能想不开,就这样死了多可惜啊。
“倩儿?”孙翊疑惑了看着我,忽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