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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相的话,就乖乖把我伺候好,等到一拍两散时,我还能给你一笔可观的劳务费,下半辈子你就不用愁了。”
向钱蕊腾地一下子从床上坐走来,一把推开他,手指着病房门口,杏眼圆睁,大声吼道: “滚……”
他不慌不忙,慢慢朝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他停住,漫不经心地扔下一句话,“我去看看方贻好些了没有。”
闻言,向钱蕊的面部表情,转换的很快,只见她急忙跑过来拉住他,狗腿地说道:“奴家是在跟你开玩笑,官人表介怀。来,把门关上,咱们斗地主。”
笑话,她又不是白痴,怎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呢。他不是去看方贻好些了没有,而是想把方贻另外几根手指头也给掰了。
这个可恶的混蛋。
见她一脸媚笑,许彦故做为难状,“这个不太好吧,相识一场,怎么说我也得过去帮个忙呀,以免别人说我小气。”
向钱蕊拦在门口挡住他的去路,勾起一只脚把房门给踢上,双手使劲把他往屋内推,嘴里喃喃,“没有的事,你想多了。谁敢说你小气,我就跟他拼了,顺便再定他一个诽谤罪。”
许彦故做很惊讶,“你真的这么想?”
知道他在装,她也装,“虽然咱们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你的为人,你不是那种小气的人,可以说你比任何人都大方,心胸宽大无比。”
当然,她说的话全都打引号哦!
他用手拍拍她的脸蛋,手劲不大也不小,“我就说嘛,还是你最了解我。”
他所说的了解二字,向钱蕊自然明白其中的含义。
把他推倒在床上,她也跟着爬上床,跨坐在他身上,装模作样恐吓他,“你给我乖乖躺着别动,哪也不准去,否则……”
她眯起眼睛,故做流氓,“我把你剥光了送给芙蓉姐姐当午餐。”
他撇撇嘴,“芙蓉姐姐太BH,不适合我。不过,我倒觉得方贻跟她很般配,一攻一受,天作之合。”
见他什么事都能扯到方贻身上,向钱蕊很是无语。
不想跟他吵嘴,她佯装不在意,故做轻松状,“敢情你有合适人选了?”
他垂下眼皮,应了一声。
她两眼放光,追问他,“是谁?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不惜一切代价给你们牵线搭桥。”
他的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纽扣,“你当真?”
她点点头,“没错。”
他坏心地拽掉那颗纽扣,大手有意无意划过她的酥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芙蓉妹妹。”
她挠挠头,满脸狐疑,“汗。有芙蓉妹妹这个人吗?”
他佯装很诧异,“吖,你不知道自己就是芙蓉姐姐的孪生妹妹?”
一排乌鸦,黑压压地一片,从她的头顶上空飞过……
向钱蕊心一沉,呃,被他耍了?
反应过来,她没有火冒三丈地跳起来,而是压下心头之怒火,皮笑肉不笑地盯住他,出口回道:“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说的对吗,芙蓉姐夫?”
她向钱蕊也不是吃素滴,想在嘴上占她便宜,没门儿。
这是怎样的一个状况?
他翻身把她压在下面,骑坐在她的肚子上,人高马大的他,压的她喘不过来气儿。
见她小脸憋的通红,他没有心软,反而坏心地在她肚子上扭动个不停,成心不让她好过。
她忍不住咳嗽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下……去呀。”
她好难受,她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被他给挤出来了。
把她睡衣的纽扣一颗一颗给拽掉,他的大手滑进去,乘机吃着她的嫩豆腐,一脸阴笑,“来,告诉我,谁是芙蓉姐夫?”
她没有错过他脸上的阴笑,不知他将用什么BT的招数来整她。想想自己满身的伤痕,又想想父母,她决定不逞口舌之快,假装自己被他制伏了。
她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摇着尾巴说:“我指的是方贻。这俩人都是现代的阿Q,放在一起,俩字,绝配。奴家说的对吗,官人?”
她的回答,令他非常之满意。“嗯,你的嘴巴里,总算吐出象牙了,没让我失望。”
换言之,他在影射她是小狗。
“呵呵……”
她干笑两声,没有反驳,用手指着自己的肚子,意思是说,他可以下去了。
他假装没看见,像似故意地,“腰有点酸,扭一扭会不会好些呢?我试试看。”
闻言,她眼白向上一翻,假装晕了过去。
她趴在床上,听他讲电话。暗自感谢这通电话来的真及时,使她摆脱折磨。
他讲完电话,走过来,扔给她一部手机,是他之前送给她的那一部。
“我有事,要走了。还是那句话,要二十四小时开机,要随传随到。敢耍花招,我就要你好看。记住了没?”
她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觉得很无奈。
见他转身就走,她立马从床上跳起来,跑过去拉住他,叮嘱道:“别忘了把QJ我的那个□揪出来,我要亲手把他给阉了。”
说着,她还把手做成一把刀状,往他的□比划着。当然,她是无心的,可是,这个动作,在有心人士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见此,他把脸色一沉,很不高兴,“官人没空。”
“呃……”
许混蛋走后,向钱蕊一个人不断思索着,为什么她说到要把□给阉了,他却是那幅表情?之前他不是答应好好的?怎么这会就变卦了?是不是她说错什么话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门被推开,走进来的是西红柿。
见是西红柿,向钱蕊赶紧出声问道:“方贻怎么样了?”
其实她很想过去看看方贻。
西红柿走至床边坐下,小心谨慎地说道:“他没事。不过,他让我转告你,以后他都不会在你面前出现了。”
隐隐约约,她的心底已经有了答案,“他要走,是吗?”
“嗯……”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说一声哦,,,不要无评打分哦,,,那样的话系统显示不出来,我就看不到,也就不能回复留言了。。。。
小小苏谢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每人一个香吻。。。
失了冷静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的伤势几乎已经痊愈。
期间都是西红柿在照顾她、陪伴她。
尤其是到了晚上,向钱蕊更不让西红柿离开自己半步,她怕那天晚上的噩梦会重演,奇怪的是,这次女护士倒没有找理由轰走西红柿。
许彦自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有踏进过医院半步,更没有给她打过一次电话,这让她感到无比轻松,心情也跟着好转起来,伤势也恢复的特别快。
一大早,西红柿就帮她整理着东西。她的东西不多,但也不少,都是西红柿给她买的。
西红柿对她的好,她全看在眼里,更记在心里,她向钱蕊从来都不是一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人。
东西整理完毕,她跟着西红柿一起离开这个令她深恶痛绝的病房,这里承载着她的耻辱,她好恨。
办理了出院手续,结完账,她俩一同坐上公车,准备回家。
这次住院的所有开销,都是西红柿掏腰包给她垫上的,她肯定会想方设法把钱给还上。虽然说西红柿声明不让她还钱,但她不是那种贪小便宜的人,凡事,她有自己的原则。
在公车上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她总算回到家了。
一个星期不见,母女俩一见面就抱上。亲热完,向妈捧住女儿的脸蛋,东瞅瞅、西看看,眉头皱的很深。
“蕊蕊,你怎么瘦成这样?是不是西红柿父母不在家,没有人烧饭,你俩平常就在外面随便吃东西?”
知道父母定会问起,所以在回家之前,她已经想好说词应答。
“妈,西红柿家有保姆烧饭,我们没有在外面随便乱吃东西。只是,我觉得那位保姆做的饭菜,不能勾起我的食欲,我最怀念老妈您做的饭菜,那种妈妈味道已经刻在我这儿了。”
说着,她把小手放在自己的心窝处,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
向妈果然很好骗,女儿随便蹦出两句马屁,就把她拍的晕头转向。
向钱蕊见自己蒙混过关,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总算落下。跟老妈说了两句,她便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顺手关上房门,她走向自己的床铺,合衣躺下,摆成一个大字状。
终于回到自己这片独有的小天地,她的心情说不出是喜是悲,难以名状。她只知道这片小天地,能为她遮风挡雨,能温暖她冰凉的一颗心,能让她不再伪装,展现出自己真实的一面。
自发生那件事情以来,在外人面前,她尽量表现的跟没事人似地,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开心,尤其是在西红柿面前,她更是只字不提,她怕西红柿会看不起她,会嫌弃她。
她失去了那么多宝贵的东西,不能够连友情也失去。
想到这里,她悲从中来。
在自己的房间里,没人会看见,或许,她可以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场,宣泄自己不满的心情。
她憋屈的够久了。
整了半天,她一滴眼泪也没挤出来,白费劲了。
一直以来,有一个疑问在她心中盘旋不去,她总觉得那天晚上的事情有蹊跷,按理说医院里一般都会装有摄像头,这种QJ事件不大会发生在医院里,常人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最、最、最让她觉着奇怪的是,她不是一个会睡死觉的人,房间里只要有点动静,她马上会醒,更何况那个□跟自己纠缠了一整夜,那么大的动静,她怎么可能不醒?
答案只有一个:有人给她下了药。
而且,给她下药的那个人,事先早就预谋好了,所以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绝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被人为地注定了。
另外,只要她空闲下来,她就会努力回忆那天晚上的梦境。隐隐约约中,她觉得,不断游走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感好熟悉,似乎曾经也有只大手那样摸过她。
那样摸过她的人,除了许彦,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她的结论是,那个□,有可能就是许彦。
随即,这个结论又被她给推翻,按照她对许彦的了解,她觉得许彦不大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又不是没睡过她,何必拐这么大的弯子呢?
可是,那份熟悉的手感,又怎么解释呢?难道说,她得了妄想症?
汗……
想到这里时,她再也想不下去了。她觉得脑袋很昏,眼睛很蒙。
整不明白,她也就不整了。
起身走下床,她走向书桌,拿起小镜子照向自己。
审视半天,她也没看出镜中的猴子到底哪长的好,就那猴样儿,也能让男人为她而大打出手,她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得不说,男人的眼光,也有失水准的时候。
女人就如同衣服,看上去要有品味,这样男人穿起来,才不至于失了体面,尤其是许混蛋那样的。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啥时,连男人心也变成海底针了?
唉声气,她发现自己要学的东西太多,不然,她怎么跟许混蛋玩心眼。
斗智斗勇,她还显得太稚嫩。
肚子咕噜一阵响。
她惊觉自己饿了。
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她思家心切,为了能够尽快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