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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像话,这倒出乎他的预料。不过,他还是没生气,那妮子的性格他了解,他能够想象得到那丫头此刻的表情,想必她满脸尽现喜悦之色吧。
电话这头,向钱蕊压抑住心头的狂喜,捏住手机的手指正在发颤,一不小心,一滴眼泪掉在手背上,她微微抖了一下。这是怎样的心情呢?酸甜苦辣全齐了,等了三个月,他终于说要回来了,这三个月,她熬的很苦。吸了吸鼻子,她问:“你没骗我吧?”问完之后,她恨不能抽自己的嘴巴,这个问法,鲁莽得很。
男人一听,笑了,“小猫,我想你。”千言万语,都比不过这句我想你,这比那些所谓的相信我、没骗你之类的言语,更让人听的安心。
向钱蕊一怔,随即展开笑颜,“我等你回来。”有他这句话就够了,这三个月,她没有白等,更没有冲动地打电话跟他哭闹,她的隐忍,最终给自己赢来了好的结果。
直到向钱蕊回到出租屋里,他们这才结束通话。在回家的路上,她从来不寂寞,因为许彦每次都确定她安全到家时,这才挂电话,所以说,她又何尝不是幸福的?
将手机扔至边上,她钻进厨房里端了点吃的出来。坐在沙发上,她急急忙忙打开电视机,将台转至纪实频道。这期节目讲述的是专家破解一位古代王妃离奇之死因,她看得颇为入迷,饭也吃的津津有味。
节目播完,她起身将自己租来的房子收拾一遍。这是一厅一室一厨一卫带有阳台的新公寓,四五十个平方,月租很便宜,对她来说负担起来还算轻松。当初她租下这套房子的时候,里面除了有一张双人床以外,什么都没有,这里的厨具、家具等一切物品,都是许彦让人给她配备的。房子经过她细心整理过后,这套不大的公寓内,被她布置得相当温馨。
还记得当初许彦要替她交房租的时候,被她坚决拒绝了,她说:“等你以后不要我的时候,至少我还有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最起码这个容身的地方是她自己掏腰包租下来的,毕意她住的也心安理得。
她拿到第一个月工资后,就跟父母说出要搬出去的决定,向家二老坚决不同意,她闹了几天绝食,二老无奈,最后还是向她妥协了。搬家的那天,向妈一边帮她收拾东西,一边掉眼泪,还时不时骂她没心没肺,她只当作什么也没听见,笑笑了事。没有特殊原因,她也不想一个人搬出去住。
自她从家里搬出来以后,她几乎不怎么回父母那里了,向家二老想女儿的时候,会过来看她,当然,向妈每次都会烧上许多好吃的东西带过来。所以,冰箱里永远不缺食物,她每次下班回来只要把食物放进锅里热一下,便可以吃了。
收拾完屋子,已是零点半了,她有一个习惯,房间没有收拾整洁,她便睡不着觉,因为这个,西红柿曾经笑话她,说她是整个一劳碌命,对此,她只当西红柿在放屁。
洗完澡,她清清爽爽地躺在床上,舒适安逸的氛围,让她很快梦周公去了。这一夜,她的梦里不再有陈菲的身影出现,睡得特别踏实。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向钱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激动,因为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就要回来了。这两天,只要学校没什么课,她便经常往工艺市场、轻纺市场、花鸟市场跑,她想乘许彦回来之前,把那套出租屋装扮的更漂亮些,给他一个惊喜。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许彦告诉她几点航班,她便起了个大早往机场赶。由于交通堵塞很严重,出租车被堵在高架上没办法通行,她急得直跳脚。待她好不容易赶到机场时,许彦乘坐的那辆航班早已抵达,她扑了个空,失望之极,她蹲在地上难过地哭了起来。
她的哭声引来旁人侧目,机场工作人员走上前不断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不买账,只是一个劲地掉眼泪,工作人员见问不出什么,无奈之余,只好去忙别的事情。
待工作人员走后,旁人见无热闹可看,也就散去了,只有一个人没走。
向钱蕊哭了许久,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糊了她一脸,样子很狼狈。像似哭够了,她这才用手背抹去糊了满眼的泪水。视线变得清晰后,她注意到自己面前站着一个人,忍不住好奇,她顺着皮鞋往上瞧,看清那人容貌后,止住的泪水又开始扑簌簌地往外流,见那人勾起嘴角冲她笑,她顾不上形象,一下子投到那人怀里,眼泪鼻涕糊了人家一身昂贵的西服。
许彦好笑地替她擦去眼泪及鼻涕,说她这个样子像似一只猫眯,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眯。
见他这个时候还不忘取笑自己,向钱蕊不依地捶着他的胸膛,似是撒娇……
不远处,陈菲一双愤怒的双眼快要喷出火了,她无论如何也容忍不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向钱蕊一下子扑进许彦怀里的时候,她想上去将那女孩扯下来,顺便再一巴掌甩过去,谁知阿伦看出她的意图,半路将她拦了下来,她只能立在一旁干瞪眼。
她不甘心、不甘心啊。这三个月以来,她一直呆在他身旁,寸步不离,可他却一次也没有碰过她,他宁愿自己解决生理需要,也不需要她帮忙,她像是古代失宠的妃子般,莫名其妙地就进了冷宫。原先,她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他,谁知道,竟然是那个小丫头在搞鬼。她怎能不怨?怎能不恨?
可是,就算她再怨、再恨,已枉然……
许彦不断亲吻着向钱蕊的头发,最后一下子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自己的宝马车。坐进车子里,他回头交待阿伦将陈菲送回酒店,然后他载着向钱蕊率先离开。
一路上,向钱蕊的话特别多,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不停,聒噪得很,但男人始终面带微笑听她说,眉头也没皱过一次。
分开三个月,许彦冷静思考了一下两人的关系,交往一年多,她一点一滴驻进他的心房,慢慢影响他的情绪,牵制他的感情,吸走他全部注意力。最后,他承认自己爱上了,对方竟是一个比他小十多岁的小女孩,简直不可思议。确定自己爱上了,他就决定为她守身如玉,所以这三个月以来,他从未碰过陈菲,当陈菲穿着暴*露的睡衣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也只是冷冷地一瞥,没有半点情*欲。因此,陈菲说他的心是石头做的,又冷又硬。
回到出租屋,向钱蕊还没来得及换上拖鞋,就被男人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双人床,她双手揪紧他的衣服,脸红心跳。
许彦将她放至床上后,将两人剥了个精光。向钱蕊这次没有撇开脸,而是大胆地伸手握住他的欲*望,亲自感受那里的火热,手指轻轻滑动,低下头,张口将它含住了。
许彦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闷哼一声,不顾一切,将自己的欲*望在她嘴巴里抽*送起来。很快,他便射了,射完之后,卷土重来,身下的人儿被他折磨到筋疲力尽,不停求饶!!!
待一切真正归于平静后,向钱蕊觉着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全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子一样疼得厉害,就算这样,她还是舍不得埋怨男人一句,只要他不觉得腻烦,她甘愿给他。
许彦见她很是难受地蜷缩在床上,将她拉至怀里,亲了又亲。不一会儿,她只觉胸口一凉,低头一看,胸前多了一条价值不菲的钻石吊坠,其样式新颖,璀璨动人,精巧雅致,她很是喜欢。扬起脸,她问:“这是……”
“从香港买来送你的,喜欢吗?”
她双眼明亮,点点头,说:“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让亲们久等了,,小小苏在这里给大家鞠个躬,,,偶也可以给亲们捏一把,,,请亲们原谅偶。。。。。嘿嘿。。。。
那个,,,小小苏伸爪子要分分,,要留言,,,嘻嘻。。。。
同居(一)
早间,向钱蕊在厨房里忙个不停,点火、热锅、倒油,待油温升高后,打蛋,将鸡蛋放进锅里煎至八分熟时,出锅,关火。电烤箱里飘来一阵阵食物焦香味,她关掉电源开关,动作麻利地取出香喷喷的面包切片,完了,她从冰箱里取出鲜牛奶,倒进准备好的玻璃杯里,俨然成了一个家庭小主妇。
这些程序,她现在完成的非常熟练了。两个人的早餐,她由一开始不得不花费半小时来准备,到现在仅需八分钟就能全部搞定,变化程度令人相当惊讶。
摆放完早餐,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放上一份报纸,做完这些,她挪脚走进卧室里,看了一眼凌乱的双人床,很自然地走过去将床单被褥收拾整齐,转身拉开窗帘,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空气扑鼻而来,她闭上眼睛,忍不住多吸几口,这种感觉很好。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赤*条*条地拿着干毛巾走了出来,没擦干的头发微微滴着水,向钱蕊温柔一笑,习惯性地走过去接过他手中的毛巾,垫起脚尖,动作轻柔地为他擦拭头发。
每次帮他擦拭发的时候,男人总会依赖性地将脸埋进她的胸前,任她拿着毛巾为所欲为,直至多年后,他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
二人早餐,男人的盘子里始终会多出两片煎蛋,对此,向钱蕊总会干笑两声,申明自己不爱吃那玩意儿,做的时候又会“不小心”多做一份,撒娇耍赖让男人清场。她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让男人多吃点儿,因为男人每天晚上“很卖力很辛苦”,自家的男人,她不心疼谁心疼?虽说这厮很色,但只对她一个人色就可以了。
像往常一样,男人看着盘中多出来的两片煎蛋,嘴角自然而然地弯成一个弧度,心底暖暖的。说什么不爱吃这玩意儿,“不小心”多做了一份,理由太牵强,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她的用意,这妮子明明很关心他、在乎他、心疼他,嘴上不说,却喜欢绕弯子,他也不点破,在她关切的“目光”下,总会吃的津津有味。
每次他将食物清空之后,她那双好看的眼睛总会弯成月牙形,脸上的笑容像开了一朵花似的,很是讨人欢喜,男人愣愣地盯上她几秒钟,总会伸手捏捏那张可爱的脸蛋儿,爱不释手。
今天是周末,向钱蕊不用上课、许彦不用去公司,两人说好去健身。以前,向钱蕊对健身没什么概念,那玩意儿需要精力和金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周末的时间基本上是在家中度过的。
自打许彦从香港回来后,这厮几乎搬过来和她一起住了,他们赶时髦,开始了“同居”生活。“同居”生活的不同之处便是那厮开始慢慢地将她引进他的生活圈子中,用意十分明显,希望她对他的世界不再一无所知,对此,向钱蕊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乐呵呵地欣然接受他的安排。
二人刚走到门口,向钱蕊的手机便响了。见是家里来电话,她不避许彦,大大方方地讲起电话。
“妈,有事?”说完,她便后悔了,依向妈的性格,又要唠叨个没完没了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向妈开口便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哟,没事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吗?也对,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跟你爸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这要是传出去被街坊邻居知道了,那大牙还不笑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