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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即如风,来也是缘,去也是缘。已得是缘,未得亦是缘。
所谓向钱蕊跟许彦的缘分,也就这样地来了。
向钱蕊继续往前走,不再去理会身后的男人,她真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要停下来听他的疯言疯语,这个男人太恶劣了。可是,她并没有走几步,就被人给拦了下来。
向钱蕊瞪着眼前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让开。”
“跟我道歉” 男人的口气不容商量。
向钱蕊也不甘示弱,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不…可…能…”
“今天你不跟我道歉的话,就别指望走人,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咱们就耗下去吧!”
“哼,要道歉,也应该是你跟我道歉,而不是我跟你道歉,拜托你动动脑子,这事是谁先挑起来的?”
“怎么着,看来你并不打算承认自己的错误喽!”
“我再一次警告你,别挡住我的去路,你这个疯子。”
向钱蕊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一天之内碰到了这么多疯子,之前遇到那几个女疯子也就算了,现在又给她遇到一个男疯子,她这一天还真不是普通的背。
“我再说一次,你最好是快点跟我道歉,否则你就别怪我不客气。”
听听他那语气,仿佛今天的错全在她一个人身上似的,难道就跟他没关系吗?他可不要以为她向钱蕊好欺负,她向钱蕊这一生最讨厌的一是男人,尤其是有钱的男人;二是八卦,恰好他就占了其中的一个。
她扬起头,高傲地看着他,“我也再说一次,要道歉的人是你,不是我。”
男人的眼神很冷,一般人看见都会忍不住打哆嗦,可是向钱蕊却不怕,她并不认为自己要怕他,那跟她的个性完全不符合,更重要的是,她不喜欢男人顶撞她,尤其是大男人主义者,这会让她觉得烦。于是她把头抬的更高,态度更加傲慢,在气势上,她一点也不想输给这个男人,那会更加助长他的气焰。
“不道歉是吗?很好……” 男人边说边扬起巴掌,准备往向钱蕊的脑门上拍下去。
向钱蕊直直地看着他落下的巴掌,也不闪躲,她倒想看看这个男有没有那个胆子拍她,如果他今天真的拍了她的话,他以为他能走得了吗?
就在此时,一道女声插了进来,“彦,住手,何必跟她一般见识呢?”
此话的效果确实显著,男人的巴掌在半路上就收了回去,不过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质可以令人感觉到,这事他不会就此罢休的。
“不是让你在车子里好好呆着吗,怎么下来了?这事跟你没关系,上车去。”
陈菲并没有如他所言坐进车子里,她选择的是来到他的身旁挽起他的手臂,跟他撒着娇, “彦,咱们不必理会她,她一个小毛孩什么也不懂,就当我们不跟她计较饶了她吧?”
陈菲这样劝着许彦是有目的的,原因是她很不喜欢许彦对向钱蕊的态度,以前不管他遇见什么事,他都不会跟别人这么斤斤计较的,可是他今天居然站在这里跟这个小丫头耗时间,这让她有一种很强烈的危机感。
谁知许彦并不领情,他冷冷地瞪着她,“你上车去,我跟她的事,不用你来插手,别让我不高兴,快去。”
“我……”
“别让我再说一遍,嗯?”
陈菲见许彦的态度很是强硬,她不敢再说什么,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转身回到车子里。在车子里,她极度不安地看着许彦究竟想要对那个丫头怎么样?
陈菲走后,许彦双手环胸,并冷冷地看着向钱蕊,“还不道歉是吗?”
向钱蕊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你真的那么想要我跟你道歉?”
“没错。”
“那好啊,对…不…起…”
她边说,边抬起脚跟,并伸长了脖子,使劲地用脑袋顶了一下他的下巴颏,他一个措手不及,疼得闷哼一声。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她拔腿就往商场里跑,哪人多,她就往哪里钻,目的就是不让他逮到,如果被他逮到的话,她就死定了,她向钱蕊又不是傻蛋加白痴,明眼人一瞧都知道那个男人不好惹,她希望今天这事就这样过去了,以后打死她也不会再往这个地方来了,她也会尽量少出门。
眼看着那个丫头混在人群里消失不见了,气得他紧握双拳不断地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他一定会让人去查的,就算掘地三尺,他也要让人把她挖出来。
许彦盯着向钱蕊消失的方向,恶毒地想着:人长的不大,跑的倒是挺快的,等我找到你的时候,我会跟你慢慢算这一笔账的,我希望在找到你之前,你就自求多福吧,你最好是祈祷不要让我给玩死。
回到家里时,向爸和向妈都不在家,这让她松了口气,如果让他们看见她这幅狼狈的样子,她肯定会被逼着招供的。不过,依她向钱蕊的性格,就算他们再怎么逼问她,她也不会把今天的事给说出去的,那对她的名声不好,更何况爸妈又会怎么想呢?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凡事都由自己承担,不必麻烦父母,做子女的,尽量不要给父母增添烦恼。
乘爸妈没回来之前,她赶紧回房里洗澡换衣,并把弄赃的衣服给清洗掉,按照她的想法是,不能在衣服上留下任何可疑的污秽。
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把自己的身子甩到床上,脑子里不断里忆起今天下午所发生的事,就像放电影似地一幕幕定格在那里。
那个男人长的真是个祸水,看着就让人心烦,尤其他一身的名牌,又开着名车,一看就是个富家子弟,他的态度嚣张傲慢,他以为他是谁啊?他不要以为这个世上的女人见了他都恨不能巴结他,可她偏偏就讨厌这样类型的男人。
她讨厌男人是有原因的,主要是因为她的好友西红柿在上高中的时候,就被一个有钱的公子哥给骗了。他骗取了西红柿的第一次后,西红柿就不幸中奖怀孕了,事后,他就逼着西红柿去打胎,那时候西红柿没主见,什么都听他的,理所当然,她腹中的胎儿就被打掉了。胎儿打掉后,那位公子哥也就跟着消失了,害得西红柿因为伤心过度而选择了自杀,不过幸好被她发现的快,西红柿被送到医院及时抢救过来了,否则,她就会失去她这位可爱的好友了。
想起西红柿被陈磊欺骗的遭遇,向钱蕊总是为好友而感到愤愤不平。
人呀,往往在经历了大风大浪后,就会认清事实的真相。这个世上,相信男人就等于出卖自己,向钱蕊总是这样固执地认为。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苏要分分,要留言,尤其是长评,可爱的亲亲们,把分分和评都留下来,嘻嘻。。。。小小苏每人给个香吻。。。。。。。。。
摔 交
她这眼睛一闭上,再次睁开的时候,房间里早已昏暗不明了,她伸手扭亮床头灯,看时针指向了七点钟,想想自己也该起来了,不知爸妈回来了没有?
起床的时候,她差点没倒回去,原因是她感到头晕眼花的,嗓子也有点疼,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哆嗦的厉害。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后,就把身子往被子里塞,人在被子底下越缩越小,直到她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甘瘪瘪的球形状,她才停止这一动作。
蹭一蹭脚丫子想想,她也知道自己生病了。说话,这一切还不都是怪那个祸害?要不是他今天故意刁难自己,她也不会在雨里淋那么久,更不会生病。
头越来越痛,手脚冰凉,被子根本就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暖意,她想张口叫父母,无奈她的嗓子也痛的更厉害,她根本就没有力气叫出声,接着,她的意识也跟着渐渐地模糊起来。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被人给抬了起来,随着身子不断地抖动着,她猜想这肯定是爸妈发现她生病了,正把她往医院里送呢。事实的确如此,吃晚饭的时候向妈到房里去叫她,发现她整个人缩在被子下不停地打哆嗦,向妈就伸手探了一个女儿的额头,发现她正在发着高烧,向妈惊慌失措地叫来向爸,立马把女儿往医院里送。
在医院里打完吊针后,她身上的烧也褪去了不少,浑身也能使得上力气了。她的病来的快,去的也快,她相信过了今夜之后,明早她又是一个生龙活虎般的向钱蕊了。
一夜无梦,她睡了个好觉。早上起床的时候,她神清气爽,早餐也吃地很香,向妈见此很是高兴。
对于她为什么会突然生病这事,向爸和向妈并没有问她,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发烧、感冒,是每个人一生当中都不可能避免的,这也再正常不过了。
走在学校的大门口时,她却不期然地跟那个方贻老师碰个正着。瞧他瞅着自己的眼神,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这让她浑身都感到不对劲,于是她加快脚步越过他的身旁,似乎想要脱离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哎,等等,那个向同学。”
向钱蕊装做没听见,继续往前走,而且她的步伐是越来越快,此刻她恨不能脚踩滑轮溜起来。
“喂,那个向同学,等等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向钱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有人在奔跑的声音,她容不得自己多想,拔腿就跑,于是校园里就上演了这么一出一跑一追的游戏了。
向钱蕊越来越觉得体力有些不支,眼看着自己就要快被追上,于是她小小地耍了一个手段。
她突然停下来不再奔跑,待她见方贻因为速度太快而来不及收起脚步时,她把自己的右脚朝他的脚步下一勾,随即,方贻便跌了个狗吃屎。
向钱蕊极力忍住大笑的冲动,装模做样地走上前扶起方贻,很无辜地看着他,“哎哟,我说方老师,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走路还会摔交呢?俗话说呀,这人的眼前是长在脸上的,难道说方老师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
方贻红了红脸,“向同学,你……”
向钱蕊眨了眨她那双无辜的眼睛,“我怎么了,方老师?”
方贻看见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就在自己的眼前,他也舍不得去责怪她,不得已,他只好把血和泪都往自己的肚子里吞,活像一个受。
向钱蕊见方贻死死地盯着自己看,她随即便摆了张扑克脸,“我还有事,我先走了,方老师,不见。”
“哎,向同学,你听我说……”
向钱蕊走进教室里刚坐下,西红柿立马朝她身旁靠了过来,很八卦地对她说,“你刚才跟方贻上演的那一场戏,我们班上的同学都看到了,他们让我来向你打听打听,你们之间进展的如何了?看不出来那个小受居然敢追你?”
向钱蕊冷着一张脸,“西红柿,你是他们什么人啊?”
“同学。”
“那我又是你什么人啊?”
“同学加好友。”
“那你是做岳飞呢,还是要做吴三桂?”
“两个我都不想做。”
“你有人选了?”
“嗯。”
“谁?”
“韦小宝。”
“你丫的可以去死了。”
“哎哟喂,我当这是谁呢?原来是许少。许少真狠心,好久都不来这里看望我们姐妹了,还以为许少把我们给忘了呢,我们姐妹的这一颗心呀,碎成了一片儿一片儿的。”
男人坐在沙发上,身子向后仰着,双腿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