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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多分钟过去了,她可怜的小嘴终于获得了自由,她张口大把大把地把新鲜的空气吸进自己的肺部,感叹生死的一线之隔,就是那么一口气儿的问题。
车子缓缓地驶进了目的地,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推下车,接着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拽进房里,再接着她昏昏沉沉地被他甩到沙发上,再接着他欺身上前俯身看着她,“听着,给我老实点儿。”
他的动作连贯,一气呵成,被他压在身下的她有点儿蒙了。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低下头,对准他的手臂狠咬下去,再抬起腿用膝盖朝他的跨下顶去,他一个闪身放开她,她一个机灵地跃起身,便朝门口的方向奔去。男人见此并不上前去追她,追与不追的结果都是一样,有谁听说过孙悟空能翻得出如来佛的五指山呢?
快了快了,出了这个门,外面就是天堂。回去后,她一定要好好地进行自我一番教育,下次,她一定不要笨到相信别人的话了,话说她向钱蕊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今天要是在这个地方出了什么乱子的话,她决不原谅自己。
“开门,快开门啊,这个鸟门有什么好锁的?我不是犯人,你不可以把我关在这里。我警告你啊,二十四小时我要是没回家的话,我家里人肯定会打电话报警的,到时候警方就会以绑架的罪名逮捕你,乘现在还没出纰漏前,你赶紧把我放了啊?听到了没,你这个人渣。”
男人就坐在不远处,嘴里叼根烟,轻蔑地看着她,“你可以再叫的大声点,反正这里的隔音效果好,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跑呀,你怎么不跑了?”
这个人就是个十足的疯子,根本就不可理喻。为了自己的平安,为了能对得起生她养她的父母,她决定放下身段试着跟他讲道理,跟他硬碰硬,吃亏的是她自己。
她快速地调整好心态,故做知错的样子缓缓地张开口,一字一字地往外蹦了仨字,“对…不…起…”。
男人没反应,任她一个人在那唱独角戏,他倒想看看她能自编自导出什么精彩的画面出来?
对于男人的无动于衷,向钱蕊慌了手脚。这个局势她一点也不喜欢,她喜欢掌控局势,而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经过一番审时度势,她把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是面子重要还是她的贞操重要?只要不是白痴都知道,那就让面子统统都见鬼去吧。
心下计较完毕,她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表情认真,眼神痛苦,言辞激扬,“我,向钱蕊,在经过一番彻头彻尾的反省后,不得不承认我是错的。这不是一般的小错,是大错特错。我任性、自私、没礼貌,凡是以自我为中心。我走路不该不注意道路的两旁,在被身旁的这位帅锅撞倒后,我应该马上说声对不起,而不是爬起来拒理力争。我虚伪,假清高,在得到这位帅锅的施舍后,我应该屁颠屁颠地跑去买糖吃,而不是假惺惺地把这些施舍踩在脚底下不当回事儿,不当回事儿也就不当回事儿吧,可是,谁又能想象到我居然疯狂地用我的赃蹄子踹了这位帅锅的名车,最最最不能原谅的是,我居然用我的乌龟小脑袋顶了一下这位帅锅,这不,帅锅下巴颏多出来的肿瘤,就是我疯狂、小心眼儿的结果。在此,我慎重地跟这位帅锅说声对不起,之前那事都怨我不好,我希望帅锅大人有大量,敞开胸怀,真心诚意地接受我的道歉,古人云,君子不计小人过。我就是那个小人中的小人,君子不必挂在心上。”
在她一番卖力的表演下,男人终于有点反应了,不是说男人被她的自我反省给骗住了,而是他忍不住想要提醒她,不要拐着弯子再骂人,否则,惹火他的下场不是她想要的。闻言,她眼含泪水,虚伪地点头称是。
更令她感到恶心的是,她居然很狗腿地说他批斗的好、教训的是,只要他能放了她,她可以不计较金钱的问题,免费请他吃一顿。
男人跷着二郎腿,透过云雾望着她,“你打算请我吃什么样的大餐呢?”
她咧开嘴巴,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脸,小嘴里低低地吐出了仨字,“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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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她把头点的就像似小鸟啄食般,嘴巴上更是不停地说着“是,记住了,知道了”之类的字句,态度谦逊、恭卑,尾巴更是快摇到他的俊脸上了。不过,这只是表面、表面哦,表面是什么?表面就意味着很有可能是假象。
事实也的确如此,暗地里她早已把他的老祖宗个个都诅咒了十七八遍。有下油锅的,有被割舌头的,有被罚竹篮打水的,有被蛇噬的,有被插针的,有被掀腿趾的,有被剥皮的,更有被抽筋的,凡是她能想到的酷刑,她全用上了。
诅咒完毕,她又觉得这样很不妥,于是她又偷偷地补上了几句:这事也不能全怨我啊,我是被逼无奈,不是诚心想要诅咒你们的。大爷大婶们要是哪天真的应验了我的诅咒,你们可千万别来找我报仇啊,回头找你们的好孙儿去,警告他不要随便欺负良家妇女,做人要规规矩矩,不可由着性子胡来啊。
长达二十多分钟的训斥,她站在他的跟前,垂手而立,额头冒着冷汗,小手动了动就是不敢去擦,她怕自己一个随意的动作都会惹得他大爷不高兴,那她之前的努力不就全都白废了吗?
心里做着拉锯战,就等着他最后的宣判了,不知道这种毁灭性的等待,还要持续多长时间。大爷,你就行行好,快点宣判吧,是死是活,你好歹给个话吧,再这么闷不出一个屁来,她快顶不住了。
经过她一番耐心的等待、等待、再等待,她面前的尊神终于把话说到重点了,她差点没喜极而泣,只要能离开这个鸟笼子,什么不平等条约她都答应,反正这是口头上的,又不是纸质的,只要出了这个门,谁还管它是真是假呢?要凭没凭,要据没据,他还能把她怎么着?
男人审视她一番过后,便丢给她一部女用的精致手机,这可是本年最流行的款式,外表够型、够靓。
“这个你拿着,要二十四小时开机,要保证我随时随地能找到人,更保证你随传随到。”
俗话说的好,丑男人会放屁,没想到长得一脸祸水的男人更会放响屁,她呸,随传随到?他就等着吧。
想归想,但戏还是要唱下去,不能让他起疑心。她噙着虚伪的泪水,手捧新机,视若珍宝,口里喃喃,“本年最流行的新款也,我做梦也想拥有它。我日日盼,夜夜盼,就希望哪天这部新款突然从天上掉下来砸死我。大爷,你尽管放一百二十条心,我保证二十四小时开机,保证你随时随地能找到人,更保证我随传随到。我决不辜负你对我的期望,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这个期望值最大化。”
精彩的一分钟演讲完毕,她睁着一双殷切的大眼看着他,问的小心翼翼,“那我可以走了吗?”
男人显得有些不耐烦,从鼻孔里冷哼出一个字,“嗯。”
得到这个指令后,她差点没跪倒在地,双手合十,她向钱蕊薄薄的那一片儿防身符,终于完好无缺地留在原地了,她的父母也不会因她而蒙羞了,她的人生更不用沾上污点了。
临走前,她甜甜地对他一笑,“敢问公子你尊姓大名?”
他掀起眼皮,不着痕迹地看着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她的回答很让人倒胃口,连她自己都忍不住想吐,“对于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我到死也不会忘记,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心里感激你,感激你八辈儿祖宗,我会一辈子缠着你,知道恩人的名字,以便我把恩人刻到骨髓里。”
汗死,赵本山的徒弟丫蛋儿居然跟她成了拜把子姐妹。
男人吞着云,吐着雾,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语气甚是怀疑,“真的吗?”
她举起三根手指,表情认真,眼神痛苦,“决不敢说谎,否则天打雷劈。”
“嗯。 不过,你给我记住了,我只说一遍,下次再问,我就咬掉你的舌头。”
“遵命。”
“许彦。”
出了那个鸟笼子,她的步子迈的小心翼翼,她要装,要装得舍不得离开这里,于是她三步小回头,五步大回头,直到她再也看不见那座鸟笼子时,她立马拦了辆出租车跳了上去,直奔学校而去。
坐在出租车里,她审视着手里的新款,嘴角挂着一丝恶毒的笑容。一番计较过后,她伸手打车车窗,扬起手往窗外一个用力,让这个所谓的新款、随传随到统统都见鬼去吧。
拿出自己的手机,上下翻阅着通信录,找到了那个她熟悉的号码后,摁了一下拨号键,嘟声响了几声后,随即被人接听起来。
“喂,西红柿,你在哪呢? 学校? 哦,你到校门口等我,我有急事找你。 嗯,呆会见。”
走下出租车,手里拽着司机找的零钱,她又狠狠地把那个祸害给骂了个遍,这是她身上仅有的一百元钱,现在就剩下这么点了,这让她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喝西北风去啊?她家里并不宽裕,她总不能老是问父母要钱吧,汗死。
西红柿见她站在路边上发呆,赶紧朝她招招手,“蕊蕊,我在这里。”
闻言,她飞快地奔至西红柿的面前,把钱的问题抛之脑后,张口便问,“西红柿,你今天有没有遇到异常的情况啊?”
西红柿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待她再抬起头时,她圆圆的脸蛋上布满了娇羞,“蕊蕊,你都知道了?”
这一听,向钱蕊更加着急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西红柿的脸蛋更红了,“他亲了我。”
晴天霹雳。向钱蕊紧握双拳,情绪激动,“这个人渣,他居然连你都不放过。”
西红柿一听,有点不高兴了,“蕊蕊,你不要说这样他嘛。”
“什么? 你居然还袒护着他,你脑子有毛病啊?”
“蕊蕊,怎么说他也是我的男人啊。”
又是一个晴天霹雳。向钱蕊睁大了眼睛瞪着西红柿,“这么说,你已经是他的人了?”
“蕊蕊,你真是奇怪,这事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你倒给我说清楚,我知道什么了?”
“我跟陈磊的事啊。”
向钱蕊晃了一下身子,俩眼向上翻着,只差没伸手去敲西红柿的脑袋了,“西红柿,有病啊你。你知道我在跟你说什么吗?绕了一大圈,白白浪费了我的唾沫星子。”
西红柿莫名其妙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向钱蕊,“你的口水没有溅到我的脸上啊,你看,我的脸上很干净啊?”
向钱蕊差点没气晕过去,她用手指戳着西红柿的脑袋,“西红柿,你丫的整个一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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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