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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英语系的那个谭文秀,今天中午我都还在食堂里碰到了她,她就一个人在吃饭,老大不再她身边,平常他们两个都是在一起吃的。”
老三付有乐猜测说:“不会是泡网吧去了吧,老大对传奇还是很痴迷的,曾数夜通宵记录。”
老五欧阳君不同意说:“老大通宵是通宵,可他白天会回来睡觉啊,怎么可能玩两天两夜不回来呢?”
郭云说:“哪会去哪里了呢?老八,你说呢,别光听着,也说说老大可能上哪了呀?”
我想了想说:“大家都报报最后见到老大是什么时候吧,我是两天前上班主任范志文教授的中国古代青铜器课上见过的老大的,当时我还清楚记得范教授叫老大南北朝时青铜的特点。”
郭云点头说:“我也是在哪节课程上见过老大,之后我就没见过老大了。”
张定一接着说:“我是那天上午下了最后一节课,上厕所的时候见到老大,当时候,我在小便,老大在大便,还跟他说了两句话,老大说他最近吃东西吃坏肚子了。”
朱德海说:“我是那天中午在宿舍里见到老大的,我这两天身体有点不舒服,下课之后便会宿舍睡觉了,睡得正熟的时候,被老大翻箱子的声音吵醒了,我随口问了一下老大找什么呢,他神秘地说找电筒,我当时正犯困,也没多问就睡下了。”
我对黄达义说:“你呢,你和老大是一个村的,他去哪里不告诉我们但一定会告诉你的。”
黄达义有点着急说:“我也不晓得啊,我也是同你一样,上班主任的课那天最后见到他的。”
付有乐跟着说:“我也是。之后也没再见到老大了,平常里,我们时不时都会偶尔跷跷课,所以一时没见到老大倒也没多想什么。”
欧阳君若有所思说:“那么说来,我可能是最后一个见到老大的,那天中午,我出去买了本书回来,在进学校门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老大冲忙向苏仙岭跑去,老大寻宝是上瘾了,天天都往山上跑,所以也没多在意了。”
我说:“老大很明显两天前确实是上了苏仙岭了,但是两天了,就算他当天傍晚下山的时候错过了时间,留宿在郴州旅馆,昨天也该下山了啊,他上哪去了?该不会在山上迷路了吧?”
黄达义看着我说:“老八,你不是会算卦嘛。帮老大算算,看看他在哪里,急死人了,都两天了啊!”
张定一笑说:“老八那套,你也信?骗骗小孩子还可以。”
黄达义眼睛超他一瞪说:“难道你还有其他好办法吗?”
郭云这时说:“算卦都流传了几千年了,如果一门学问能够糊弄那么久,并且能够糊弄无数代人,无数代所谓时代精英学者,那么这样的学问一定有它过人之处。老八,你就算算看吧。”
我们宿舍所有人的八字,我都知道,我按照老大的八字给他算了一下,居然算出了老大今年有一个坎,而且最忌西北方,西北方正在苏仙岭的方向,我不由吓了一大跳,头上微微出了一把冷汗。
黄达义忙问:“怎么样,怎么样?”
我怕大家着急,嘴上敷衍说:“没有什么,我功力有限,没算出来。”
张定一讥讽说:“我就说嘛,老八单凭算个卦就能把人找出来,比雷达还牛,这可能嘛,要是真有那么神奇,古时候的算命先生都可有去当捕头了,什么人也别想逃出他们的手心,一算就出来。哈哈。”
郭云怀疑地看着我说:“老八,真的吗?”
我微微点了点头说:“嗯,我们先不要瞎想,明天四处问问老大的消息,或许明天他就回来了呢。”
欧阳君赞成说:“对对,我们现在想也没有,自己吓自己,明天打打电话,问问人,或者老大去朋友家玩去了也不一定。时候也不早了,我们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于是大家纷纷躺下。我心挂老大,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想越害怕。
突然老四郭云从床下爬上来,他就睡在我的下铺上。他小声说:“老八,老实说,刚才你算出什么了?”
我叹气说:“我就知道瞒不住四哥。”
郭云声音有点发颤说:“老大难道真的有难?”
我低声说:“根据刚才的卦象看,老大八字正好逢大运己亥,以及流年丁亥,天克地冲日元癸巳,正在命理里面是大凶必死之兆。”
郭云说:“别卖关子,有话直说。”
我解释说:“这是天克地冲之局,有生命之忧。”
郭云一把抓住我说:“你是说老潘他已经死了?!”
我安慰他说:“很多天克地冲的现实例子,并不一定都是有生命之忧,但是一定是大凶,会有意想不到的灾难。”
郭云脸色一变说:“老八,这个玩笑可不能开啊,你可别瞎说啊。”
我很认真地说:“事实如此,我没必要开这样的玩笑。我也不想老大有事啊,可卦象是这样显示的。我刚才不说,就是怕引起大家的惊慌。”
郭云嗯了一下说:“就这样,先别告诉其他人,明天我们打探之后再说。”
次日一大早,我们又拨打老大的手机,还是暂时无法接通。我们七人,于是到处打探老大的消息,皆都毫无消息。最后找到了班主任范志文教授把事情告诉了他,可在班主任那里却得到老大三天前曾向他请假三天回家有事。
黄达义顿时说:“范老师,我给潘长斐家打过电话,他家人告诉我他根本没有回去。”
范老师大惊说:“有这回事?长斐说他家里出了点事,得马上赶回,我就批注了。他没回家去哪?”
郭云回答说:“经过我们昨晚的分析和今天是打探,我们觉得潘长斐同学应该还在苏仙岭上,两天前,欧阳君还有其他同学最后见到他都是在苏仙岭门口。”
范老师当机立断说:“你们先回班上召集同学们,我去向学校领导汇报一下,然后我们上苏仙岭找他去。”
我们回到教室把老大失踪的事情告诉了大家,老大人缘不错,跟班上的同学相处得都很好,大家一听都纷纷愿意上山找他。于是我们班上35人在范老师的带领下上了苏仙岭。在苏仙岭门口的时候,范老师怕我们单独行动有危险,于是把每5人一组把我们分成了7组,然后大家分散向苏仙岭搜索寻找老大的踪迹。
我,老三付有乐,老四郭云,老五欧阳君和高磊组成了一组,在郴州旅社附近寻找。一下午下来,在郴州旅馆四周来回走了三四遍也没见着老大的踪影,眼前苏仙岭关门的时间差不多了,于是我们无奈走下了山,一路上碰到其他同学,一问都说没找到老大。我们回到教室里静待其他同学回来,看看他们是否有老大的消息。
快六点钟的时候。同学们陆续回来了,大家都一脸的沮丧,都没有找到老大的消息。范老师安慰了大家几句,然后点了一下名却发现,少了两个人还没到,一个是老七黄达义,一个是班长苏晖。
范老师忙问:“与黄达义和苏晖一组的是谁?”
我前面的夏立飞连忙回答说:“我,张琦,田文广和黄达义,苏晖是一组的。”
范老师询问说:“他们去哪里了?怎么没还你们一起回来?”
夏立飞说:“我们五人是向脚盆井附近搜索的,找了大半个山头也没有找到潘长斐,快到5点钟的时候,班长苏晖喊我们下山了,可黄达义说时间还早,还想多找一会,我们劝了会他硬是不愿意下来,班长于是叫我们先下来了,他陪着黄达义继续找。估计在回来的路上了吧。”
范老师微微点了一下头说:“好了,大家辛苦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大家解散吃饭去吧。”
我们正要散去的时候,突然班长苏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大叫说:“范老师,不好了,不好了。”
范老师忙问:“怎么样?”
苏晖喘着粗气说:“黄达义,他,他给山洞的怪物拖进去了。”
第十九章 一段秘闻
范老师说:“慢点,说清楚点,黄达义到底怎么了。”
苏晖深吸了口气说:“我喊夏立飞他们三人下山后,继续和黄达义在脚盆井寻找,在山上一个山洪流过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大洞,并在洞口的荆棘上还发生了衣服的一角,黄达义说是潘长斐的,于是他打着打火机向里面走去,我拦都拦不住,无奈也打着打火机跟在他后面,里面有像是有一条狭长的通道,一直向伸出延去,我们这样走了几米远,突然走在前面的黄达义一声尖叫,好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了往里面拖,很快就没影了,我吓得了一大跳,喊了几句他,没有回应,我正在想继续进去还是退回来,这时,我的脚跟忽然被什么沾上了一样,我低头一看,原来我的脚跟上被一条丝一样的东西粘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倒在地上一直向洞里面拖去,我忙挣扎着,可那丝很怪异,怎么挣都挣不开,我被拖进几米之后,我突然想起来手上的打火机或者有用,好在紧紧握住的没丢掉,我打着打火机靠近把丝烧断了,爬起来,拼命地跑了出来。”
范老师脸色大变说:“你跟我来。”说完,带着苏晖走了。
范老师一走,同学顿时议论纷纷,大家都在猜测着山洞里的藏着什么。
范老师带着苏晖离开去找了谁,他们又说了什么,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没过多久,学校里就来了一辆警车,下来了一些警察,然后苏晖带着他们上了苏仙岭,我们也想跟上去却遭到了学校的阻拦。警车来校极为难见,一时间,全校轰动了,大家都在猜疑着谈论着,时不时有人过我们这边打探情况。我也在猜测,怀疑,惊讶,议论中度过了那天。在黄达义出事后,我曾打了好几次他的电话,可一直打不通,像老潘的电话一样皆是暂时无法接通,其他同学也试过多次,结果一样。
第二天,学校并没有把这件事通报给大家,不过郴州日报却报了出来,里面说了老大潘长斐失踪,也提到了苏仙岭上的那个山洞,不过后面报道苏晖带着警察去找山洞的那段倒让我大跌眼镜。报上说,苏晖带着十二名警察来到脚盆井找到了拖走黄达义山洞,点燃火把,准备好武器,十几人鱼贯而入,十几把火把,把山洞里照得亮堂亮堂,哪知里面只是个葫芦形山洞,里面虽然很大,可尽头根本没有路,四周也没有发现黄达义以及潘长斐的踪迹。众人又再脚盆井附近展开了搜索,还是没有找到黄,潘二人。警察怀疑苏晖虚报案情和涉及黄达义失踪,已将他暂时扣押,进一步案情还再调查中。
此事在全市影响很大,社会各界议论纷纷,稍微有点脑子的人就晓得苏晖根本没撒谎,他要是存心欺骗的,还会带上再上山吗?他随便扯个谎就过去了,如果黄达义失踪真跟他有关系,他会傻到把人带到个空山洞,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在舆论的压力下,派出所不得不把苏晖放了出来,加派人手尽快寻找失踪的潘长斐和黄达仪。学校的压力也很大,潘,黄二人的家长从老家过来,把学校闹得天翻地乱。
针对此事,我曾占卦一挂,居然得到的是个阳遁七局:年命曰干入死门,己加癸,生命垂危,大凶。地盘年命入空亡,在九地之下,天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