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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的是瓷胎,细腻致密,有些则用石膏加水泥制成,洁白或稍灰。而你这个,你看很明显是用石膏仿造的!怎么你连我老人家的话都有的怀疑?”
白大忙说:“哪里哪里,在潘家园里谁不知道您老的眼光是最准的!妈的!我上了哪个古玩虫的上了,下次要是再让我遇到上他,我非宰了他不可!”
那伙计好笑说:“得了吧,我说白大同志,你每次拿假货唬人的时候,最后都说上了古玩虫的当,就凭你白大玩古董那么多年了,想骗过你的眼睛哪可比登天还难呦,你就少在这里找台阶下了,潘家园谁不知道你白老大是做生意的顶级高手!”他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口气极为讥讽。
那个啤酒肚很气愤说:“我就说嘛,是个假冒的!你还好意思向我索赔一万块,我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打碎你的我赔就是,但是你也不能那么黑呀,这里有三百块,多了就没有了,你要不要!不要拉倒!”说着他掏出三张老人头。
“谁说不要了,你打坏了东西是应该赔嘛!”白大像没见过钱一样一把抢了过去,接着对这跟来的人说:“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去去!别挡着人家做生意!”他一边说着一边朝外边挤了出去。
大家见没戏看了,当然一哄而散了。
那啤酒肚向潘老感谢了几句,从他手上接过那个碎人俑说要留着记住这个教训,又跟我说了一大堆谢谢的话也走了。
第三章 一段奇遇
事情都解决了,我自然也没有留在聚宝轩的必要了,出了门,没走几步,白大突然走过来,递了根中南海给我。
我搞不懂他想干嘛,冷冷地一推说:“谢了,我不抽烟。”说着继续走自己的路。
白大干干一笑,跟了上来说:“呵呵,兄弟,兄弟等等,哥们有件好事找你。”
我边走边说:“怎么,想找个地方单练吗?”
白大忙说:“哪敢,哪敢,我刚才不过是说气话的,兄弟千万不要往心里面去,你人高马大的,我可挨不了你几拳,我是真有好事找兄弟的!”
我说:“对不起,没兴趣。”
白大说:“我都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感不感兴趣呢,别这样,我知道你还在为刚才的事儿生我的气,唉,现在生意难做,我也是不得已,再说嘛,我不是也没多要他的嘛,只收了个成本价。”
我懒得跟他瞎扯,加快了速度,没想到他依然恬不知耻追了上来,继续跟我搭讪着。我心中给他逼得一肚子是火,大怒说:“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都说了好多遍了,我没兴趣,你别再跟来,我现在饿得要死,没空跟你瞎扯淡!”
白大赔笑说:“兄弟息怒,走走,我也还没吃午饭呢,我们一起去吃,这顿我请了,那事我们一边吃一边说好不,真的,哥们是很诚意的想邀请你加入我们的队伍!”
我知道不听他说完,他是不是善罢甘休的,既然他要请吃饭,那好索性成全他。脑子一转说:“我算是服了你,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们边吃边聊,我都要看看你所说的好事到底是咋个回事,尽然劳你大驾对我这个无名小卒费了那么多口水。”
当下我们两人出了潘家园,在附近的一家成都小吃要了些酒菜。意外的是,白大在路上死缠烂打硬要跟我说什么好事,邀请我进他们行业,在饭桌上他却闭口不说,只是一劲儿地招呼我多吃菜。如此酒过三巡,还不见他提到好事,我心里纳闷得很,正所谓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平白无故吃了他一顿饭,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问:“老哥,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呀,有什么你就说吧,小弟我洗耳恭听。”
白大呵呵一笑说:“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哦,不是我非要你听的哦。”
我笑骂说:“得了,你小子是故意下我的套子,说不说,不说拉倒了,我可是酒饱饭足了,再跟我兜圈子,我可要走了。”
白大一听我要走,立马说:“别别,我说就是了。再说这件事情之前,先冒昧的问一下,老弟真的会看相懂风水?”
我说:“那是当然的了,小弟我打小就学过玄学,不是我瞎掰,面相、手相、算卦、风水,驱鬼我是样样精通,怎么,老哥是想请我看相算卦问前程?”
白大说:“我听说古代下葬极讲究风水,尤其是大墓,不知道能不能利用风水的规律找到以前的古墓呢?”
他一提古墓,我的心很敏感地一跳,我不动声色问:“原则上是可以的。人由父母所生,父母去世以后,若葬在好的地方,骨骸可以得到地气的温暖,然后可以起到荫佑子孙的作用。为什么能荫佑呢?原因很简单,地球是一个很大的磁场,而磁性具有记录和传播功能。坟墓建在某个地方,该处的地磁场就会把坟墓周围的山水信号连同骸骨信号以电磁波的形式向外发送,从而对外界产生吉凶不同的影响。而子孙与先辈具有同类型的遗传基因,其生物电磁波之间具有同位信息,能够感应沟通,就像收音机只能接收到频率相同的电磁波一样。人体接收到这种电磁信息后,将在体内产生一系列的反应,进而产生一系列吉凶不同的结果。总结的来说阴宅风水,在阴间与阳间,死人与活人当中,起到一个中介作用。人对其越怀念、越崇敬,其中介作用思维意识感就会越强,它的思维吉凶的遗传作用和影响作用就会越强。就会在无形之中得到天地规律的保佑。所以人们,尤其是古代人,对阴宅的选择极为重视,从形势和理气两个方面下手,以山,水配以五行,命理进行挑选墓地。因为是有规可循,因此如果逆向推测的话,是可以找得到的,不过也得因事而异,因地而异,毕竟岁月变迁,沧海桑田,在加上人为的破坏,山,水已不是当年的那般景象。”
白大眼睛一亮说:“如果是在人踪罕见的深山里呢?是不是相对来说容易找些?”
我并不是愚蠢之人,见他问得如此详细,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不过嘴上还是装着很不解的样子说:“是的!老哥,你问这个干吗?”
白大说:“实不相瞒,我确实有件事儿想借助兄弟的风水,现在我也不绕什么弯子,直接跟老弟说吧,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这个月八号是白大的母亲六十大寿,他专程赶回成都给母亲祝寿。那天席上,白大色达县的妹夫讲了一个自己最近遇到的一个怪事。说的是有一天,他妹夫的一只羊羔走失了,于是满山的寻找,由于寻羊羔心切,慌不择路,走着走着,到最后居然迷失了方向,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妹夫顾不得寻羊羔了,凭着感觉往回走,在个十几米的山沟里,竟然发现自己的羊羔就掉在里面,他爬下去,把自家的羊羔抱了上来,在找合适往上爬的地方的时候,他无意间发现山沟里有个山洞,他一靠近,里面传来的冷气冻得他直打哆嗦,可好奇是人的天性,他壮了壮胆子,拨开了洞口的根藤,打着火机,里面阴森森的,还没等他仔细打量洞里的情况,突然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吓得他七魂吓掉了六魄,马上撒腿往外跑,往回跑的时候,脚下不小心踢到了一个东西,把他摔倒在地,他爬起来打着火机一照,原来是块巴掌大的石板,他捡了起来觉得挺沉重的,正要细看的时候,那咚咚的响声似乎越来越近了,他把这块石板放进口袋里,跑了出来,抱着羊羔爬上了山沟。上来后,他四处找回家的路,最后遇到了一个赶着羊群回家的老人,在老人的指点下,他终于回到了家。之后他把那块从奇怪地山洞带出来的石板清理干净了,发现上面居然刻有类似他们色达藏语的文字,可是他一个字也不认识,后来询问了几个村里的老人,其中一个老人认识了里面四个字,那就是格萨尔王。他妹夫知道白大是卖古董的,于是趁丈母娘六十大寿的时候,顺带把那块石板给白大看看。白大接过看了会,也没看出个名堂来,只知道它不是块石板,是块似铁非铁似铜非铜的金属。白大母亲大寿过后,白大带着这块巴掌大的金属回了北京。他把金属上的文字用纸张复制了一份,去了北京文物研究所找人鉴定,鉴定的结果是金属上的文字居然是失传了近八百年多年的色达藏语,文字上的内容是现流传《格萨尔王传》长诗中的一段:雄狮般的格萨尔大王端坐宝座,四周簇拥战神和神子们。他睁大炯炯有神的双目环视四周,面庞恰似皓月当空。天空下起甘露琼浆般的祥雨,地上开遍茂密的名贵药材。大王说:祝愿人们没有病痛,祝愿牲畜没有灾难,祝愿一切心想事成。文物研究所的人问白大这些字是从哪里来的,白大并不傻,他哪会如实相告,随便扯了个谎言敷衍了过去。得知金属上文字的内容,白大猜测自己妹夫到的那个地方,很有可能是八百多年前的一处遗迹,他拉上了几个好手准备前往色达干一票。上次公交车一事,我的预言果然实现了,他心里暗暗称奇,心想如果带上我这样的高人一共前去,不就事半功倍了嘛,正琢磨着上哪里找我这样的高人,说也巧合正好在潘家园又见着我了,于是他就就找上了我。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苦恼上哪找古墓呢,没想到消息自动找上门了,我听完,哈哈一笑说:“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想不到老哥居然是一条道上的主。”
白大惊讶地看着我说:“莫非兄弟也是摸金的?”说到“摸金”二字,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了。
我说:“如假包换!”
白大估计见我年轻,又是一副斯文样,跟盗墓贼貌似八杆子打不着,于是探了探我的底,问了一些关于摸金方面的规矩和礼节。
盗墓有南北两派,长江以北的叫北派,长江以南的叫南派。北派精于陵墓位置、寻龙点穴,也就善于看风水,南派擅长挖坑掘土,靠着一只鼻子就能断定坟墓的深浅和具体哪个朝代。两派各有各的本事,也各个各的礼节,比如北派因为与风水有关,比较相信因果报应,盗墓的时候先会对着棺材说几句打扰之类的话,坟墓里的东西也是拿一半留一半,而南派却恰恰相反,进入坟墓之内就狂扫一番,所有的值钱的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过临走之前,会把墓里的一切按原来恢复。又如南派盗墓之时,毫无例外的会在墓室一角点燃一只蜡烛,如果灯灭了,不管多值钱的东西,都不会再动,原物奉还,然后磕头退出。因为灯灭了,就代表墓的主人不高兴,这时就千万不要再动里面的任何东西,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而北派则不然,不但不点蜡烛,就算尸变了,他们仗着身怀玄学,会跟僵尸大干一场等等。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我们这一交底,两人都知道各自的斤两。白大一拍桌子,笑了说:“我就说嘛,一般人的眼光怎么会那么准呢,准是道上的兄弟。还没请教老弟尊姓大名呢,我呢姓白名大,四川人。”
我如实说:“免尊姓,小弟姓古名月轩,湖南人。”
白大说:“今儿我真遇到高人了,走走,古兄弟,我带你去见见我的那两个伙计。来呀,服务员,买单。”
第四章 正式入伙
我跟着白大后面绕进了一个大市场,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