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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会捉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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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雪里香在柳条篓里左冲右突,急得哇哇直叫,就是出不来。

    最后雪里香只得求饶,说自己并没有害过人,在这山上几十年了,都是规规矩矩。

    干妈问他,这次为什么去缠着人家金家姑娘?

    雪里香说,自己并没有主动去缠金家姑娘,确实是有人送来金家姑娘的发丝和生年八字,才让自己有机可乘。

    干妈问,发丝和生年八字现在在哪儿?

    雪里香说,就在坟头的一块石头下。

    干妈放下柳条篓,叫金家两人出来。两人战战兢兢的出来,浑身还不住的发抖。干妈让他们去搬开雪里香坟头的石头。两人颤抖着走了过去,抱住石头一用力,那石头本来就不是很大。两人心虚,用力不均,连人带石头就摔了出去。眼见石头就要砸着其中一个人,干妈眼尖,推了那人一把,才躲过这一劫。可是滚落的石头却砸向了柳条篓,顿时符纸脱落,盖子打开,雪里香一阵烟样飞了出去。

    干妈只有干瞪眼,任你多大能耐,面对一个逃出的鬼魂也是黔驴技穷。

    干妈放弃了追赶。从那块滚落的石块处捡起一个红绸包裹着的物件,打开一看里面正是金家姑娘的发丝和生年八字。

    干妈回到金家,又作了些法,驱除金家姑娘体内的残留业障。至此以后金家姑娘才一天天好了起来。

    谭正群听到这里,问,你是说,我闺女也是被人陷害?

    青亦娇说,现在还说不准,待我观察一定时间才能定夺。

    看看时间已是凌晨四点多了,一夜的劳累,我早已是上下眼皮打架,哈欠连天。谭正群的老婆安排我们各自休息。我一倒在床上,便呼呼睡去。迷迷糊糊之中,似乎见到了青亦娇所讲的金家姑娘。穿着一件火红的裙子,在一个光秃秃的山坡上,翩翩起舞,口里唱着什么歌曲。

    我睡意正浓,对她的表演很是反感,翻过身继续睡。可是歌唱声却越来越大,就像处在我的耳朵上一样,吵得人不得安宁,我用双手捂住耳朵,还是无济于事。我大喊一声,烦死了!

    结果自己被自己吓醒了。睁开眼睛一看,天已大亮。

    可是奇怪的是,歌唱声却越来越响。

第1卷 十八章

    十八章

    我揉了揉睡眼松惺的眼睛,爬了起来。寻着变调的的歌声找过去。声音来自我的隔壁,那时谭梅梅的房间。青亦娇和谭正群两口子都在场,我刚想说话,就被青亦娇制止了。我走过去,只见木床上,梅梅直挺挺的躺着,没有什么动作,浑身僵硬,只有一张嘴在不停的运动。

    ……

    高高山上一树梅

    我是神仙把凡回

    人间自有诸多苦

    驱魔降妖我为魁

    观音大士渡众生

    弥勒佛陀保寿增

    我为受众去百病

    佛法普照有缘人

    ……

    说实在的这唱腔实在不敢恭维,有点南腔北调的感觉。又有些像本地即将失传的山歌。但令人不解的是,梅梅的唱词很像是佛菩萨,难道说是菩萨附体?

    大概过了三四十分钟,梅梅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停止了歌唱。她睁开眼睛莫名其妙的的看着我们,问,你们是谁?

    谭大妈走过去说,他们是来给你治病的。

    梅梅说,我没有病,你们走吧。

    青亦娇转身退了出来,我也紧跟上。问,你觉得她是怎么回事?

    青亦娇摇摇头。

    谭正群也走了出来,问,青姑娘,看出什么来了吗?

    青亦娇说,可以肯定她不是鬼附体。而且也不像是被人陷害。

    谭正群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青亦娇想了想说,凭我分析,应该是一种“灵”附体。

    灵?我问,什么是灵?

    青亦娇说,能对人附体的有许多种生命体。大致可分为精、灵、鬼、怪。精,是一些动物修炼得道的精髓,比方说,狐狸精、黄鼠精等;鬼,大家都知道是人死后的魂灵;怪,许多时候用指植物成精所致,比方说,树怪等;关键一个灵,他应该是一种没有具体形态,或者说没有人知道他的具体形态,据我所知,他仅仅是一种无形的思维体,而且其功力远远高于其它生命体。对于他的存在,目前很难说得清楚。有人认为他是狐狸精等一些高级精灵死后的魂魄所聚,可是依我看,他应该远远高于狐狸精。也许他是一些拥有相当功能,但又不够成仙的人。或者是这些人死后的精灵,他们的魂魄远远高于鬼,又低于神,处在一种非鬼非神的境界。佛法中不是有一种大道无形的说法吗,也许就是指灵。对于灵的存在,一般人很难了解得到。就是我们这类拥有特殊功能的人,也仅仅能看见鬼魂精怪,对于灵也仅能感觉存在而已。

    谭正群问,对他们有什么方法治没有?

    青亦娇说,当然有。其实灵本没有害人之心,他们附于人体,仅仅是托付在有形的躯体上,实施他们的某种善举而已。我有个师兄,叫萧奎,我们平时就戏称他小鬼。他也是我干妈的拜干儿。是城里人,小时生病,自闭症,不与正常人交往和说话,可是却经常自言自语,又是说又是笑。看了许多医生均不见好转。直到十二岁上才辗转找到我干妈,在干妈家住了三个月,自闭症竟奇迹般的好了,可是却有了一些神奇的功力。

第1卷 十九章

    十九章

    什么神奇的功力?我问。

    他有时会脑袋特别的疼,疼得在墙上撞,这个时候我们一般都不敢接近他。

    我问,难道他会暴躁打人?

    青亦娇说,要是仅仅打人也没什么可怕的,问题是,他看见什么,什么就会燃烧。

    燃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嗯。青亦娇答应说,有一次干爹正用一根细铁丝穿萝卜干,结果被他给看见了,想着想着那铁丝竟熔断了。

    不会吧?我惊奇的睁大眼睛,天下有这么厉害的人,那还不为所欲为呀。

    青亦娇说,我可没骗你。还有更神奇的,你的东西他能“想“到他手里去。有一年过年,干妈给了我二十块钱新年钱,那是我有生以来,得到的最大的一笔钱,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他喜欢和我开玩笑,让我分一半给他,我死活不干,紧紧的把钱攥在手里。他眼里露出一丝笑,定定的盯着我的手看,突然我的手心就剧烈的灼痛起来,一股青烟伴随着烧纸的味道冒了出来,我赶紧伸开手,那张钱上竟被烧了胡豆大一个洞。我一下就哭了起来。

    小鬼见我哭起来,赶紧诓我说,别哭别哭,我赔你就是了。

    随说就掏出一张五十的钞票递给我,当时我也就傻乎乎的接下了。

    我说,你们女孩子就是眼泪贱,不过你还是赚了。

    青亦娇说,赚啥赚。仅仅不到一分钟,那五十块就不见了,又回到他身上了。不过他赌咒发誓说,他不是故意的,然后又把钱还了我。谁知第二天他走后,那张钱又不见了。几天后,我收到了一个从城里寄来的礼物大布娃娃,里面还附有一张纸条:妹妹,不好意思,用你的钱给你买个礼物,希望你喜欢。

    那后来呢?谭正群问。

    青亦娇说,后来我们还是见过几次面。他的头已经不疼了,那些特殊功能并没有消失,但是他很少当着外人表演,说是那样折寿,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谭正群说,青姑娘,你看我这闺女会不会与他一样。

    青亦娇说,这个说不准,目前我们还不知道梅梅具体是被哪类灵附体,要找到它们的目的才好解决。

    这时谭大妈请我们过去吃早饭。梅梅也起来了,但一直不说话,也不拿正眼看我们,似乎对我们心存戒备。早饭后,来了一个二十多的年轻女人,谭正群介绍说,这是他的大女儿红红,已经出嫁,是专门回来看她妹妹的。

    饭后没多久,梅梅又倒床熟睡了起来。

    红红走过来拉住青亦娇的手,问,妹子你想好办法没?

    青亦娇说,这事本来就该找我干妈,她能掐会算,一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说,你干妈没教你呀?

    青亦娇说,教了一点点,但那种本领太深奥,又不是先天带来的,有很多理论知识,一时半会很难弄得懂。

    我说,要不又去请你干妈?

    青亦娇说,我给干妈打了电话,她说她那里有事,一时还回不来,让我先自己想法。所以我想了很久,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请碟仙。青亦娇说。

第1卷 二十章

    二十章

    对于请碟仙,我是听说过,但从未真正的见识过。以前都说那是迷信,不相信有碟仙这回事,今天既然有机会当面见证,出于好奇,心里不免有些激动。便催着青亦娇行动。

    青亦娇说,请碟仙哪是你想的那样简单,首先要准备好要问的问题,写在纸上,然后还要有合适的小碟子。最后参与请的人必须要心诚,沐浴更衣,这样才能做到准确。不是常有人抱怨请来的碟仙回答问题不是很准确,那往往就是请的人自身的问题。而且时间也不是随时都可以,最好是晚上最静的时候,碟仙回答问题不会受到干扰。

    我说,那要等多久呀。

    青亦娇说,至少也要等到下午,上午阳气重,许多碟仙都不愿露面。还有不能在时辰交替的时间请,那样极有可能请来的不是碟仙,而是鬼魂。

    对于这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于是问道,什么是时辰交替?

    青亦娇说,往大里说,每个月的节气交接时间,是特别应该注意的时候,那时阴阳交替,很容易招来鬼魂。而每天的子时、卯时、午时,还有酉时,这四个时刻是一天中时辰的交接之时,最好也要错开。

    我说,子时,半夜时分,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正好请碟仙,怎么错开?

    青亦娇说,那也得错开,请碟仙的起止时间绝对不应在零点整。

    梅梅的姐姐红红虽然已经结婚,其实年龄并不大,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几乎与我同岁。大家也很谈得来,这时她发话说,既然这么多忌讳,我看你们就不要请了,万一招来小鬼,那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了。

    青亦娇说,哪有那么严重,我只是说,有可能招来小鬼,又没有说一定就有小鬼。

    红红说,万一呢?我妹妹还没好,又多出些事来就麻烦了。

    青亦娇说,没事,有我在,小鬼来了也不用怕。

    红红说,那你们玩,我去帮我妈做事。

    青亦娇说,那可不行,没有你我们还真不能请。你、我和曲正我们刚好两女一男,请来的碟仙最准。

    红红说,可是,我……

    不知她想说什么欲言又止。

    于是我说,你也不用推辞了,为了你妹妹,你必须参加。

    红红说,我不是不想参加,实在是有些怕,我小时候遇到的一件事,至今让我耿耿于怀。对于这些事一直都是避而远之。

    青亦娇问,你遇到了什么事?

    红红说,大概我八九岁的光景吧,有一天放学后在一个同学家里玩,天黑了才往家走。路过那棵大槐树时,见那树下坐着一个老婆婆。

    红红随说指了指不远处一棵水桶粗的杨槐树。

    青亦娇问,什么老太婆?

    红红说,很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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