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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此而摇晃,他在她腹部造成愉悦的骚动。
她自喉咙深处发出呻吟,他轻揉、爱抚,直到她以为她会因快感而当场昏倒。
然后他的嘴跟随了手的动作,开始掠夺、吸吮、舔舐,使她渴望着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
惟一清楚的是一连串的感动在她的心中爆开,她的双手圈住他的颈项,发现他打鼓般的强烈脉搏,那有节奏的敲打声在她的女性核心找到回响。
“蓝蓝,你还可以回头……”
“我不要!”
他所说的话、所做的爱抚……在她四周织成了魔术般的纱网,密不透光的,令她无法再自同样的光线下看这世界,她回不了头了。
他显得那么自我克制,而她却在某条边缘蹒跚,急欲发现某种东西……她的嘴唇滑过他的,他不禁呻吟一声。
拉下她的底裤,他的手继续动作,轻捻慢揉,抚弄又拉扯,最后进驻那神秘的园地,直至她痛呼出声。
“好痛……”
拉过她的手,贴放自己的内裤上,“帮我脱下它。”
“我……”不只是感觉,蓝祖儿也看到了指头明显的颤抖。
“决定权在你,我不会强迫你。”尽管已经被情欲撞击得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但言书晃还是保有些许的理智询问她的意思。
吸了口气,她双眼一闭,终究拉下了他的内裤。
她红了脸,感觉像是躲在窗外偷看、被逮个正着的小孩。
“现在你没有退路了。”
他温柔的语调让她警觉,她感觉他的眼神吞噬了她,似乎在他们袒裎相见的这一刻,他想要将她的五官镂刻在他的记忆之中,即使她刚刚哭肿了眼,满脸的泪痕。
“言大哥……?蓝祖儿突破颤抖的气息唤道。
她无法配合他强而有力的节奏,所能做的便是抓紧地,与他一起在兴奋的河流中航行。
她的每根血管内窜流着悸动与刺痛,整个人像是个轴心,被热力、温暖和快乐包围着旋转。
她感到高潮形成了一股张力,又解脱地落入一片狂放的温热中。
言书晃粗喘着,热气在她耳朵旁喷散,他缩回头,用不可思议的神情凝望着她。
一股震动深深贯穿他,他受到重击,无法抵御这激情,也不能令其消失,即使知道这可能会给两人带来麻烦。
手指滑过他满汗水的背部,蓝祖儿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说话,这是每对男女完事后正常的反应,或是只有他们这样?
然,无论答案是什么,她都不在乎,她会信守自己的诺言——不问也不求。
她是为她的身体找到了解放的洪流,并被它吞没,但她的心呢?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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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不要摔跤了。”
连颖一只手拿着言书权刚才在车上脱下的两只鞋,一只手臂支撑着他的重量,将他毕拉半拖地带进言家的客厅。
“这是哪里呀……”言书权因酒醉而吃吃笑着,一双眼失去了焦距,半睁半眯的。
随意丢下手中的鞋子,连颖空出来的手推开了他的脸,“不要朝着我呵气,你知不知道自己浑身都是酒味,和从酒桶里泡澡出来差不多,臭气冲天!”
在酒吧里,他是愈说愈故意,她叫他不要喝了,他却偏偏将酒拼命往肚子里灌,气死人了。
“只要你赶快说这是……哪里,我就不会对着你说话,这样你就闻不到我的酒臭了,是你太……笨了!”说完,他打了个酒嗝。
“是,我笨,可是你就聪明到哪里去,连你家都不认得了。”
“我家?”像是突然清醒,他挣开她的搀扶,不能平衡的身体让两只脚打了个结,硬生生的倒在沙发上。
“怎么,每天醉醺醺的回家后直接倒床而睡,没时间注意摆设?”
她唠叨不停的话,教言书权受不住折磨的抱着头,“是谁要你……送我回家的,我还没喝够……”
“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够?你连走路都成问题了!”想起刚才若不是店里的男客人帮忙,她们几个弱女子,哪来的力气扶着他到对街的轿车里?
“我不管,我还要喝!拿酒来!”郁闷的情绪让他沮丧地捶着沙发,大肆发泄。
倚他而坐,连颖机住他的手,“书权,酒不能解愁,醉了也无法解决事情,你理智一点!”
直起身朝她欺近,“你告诉我,为什么我爱的人不爱我?不……你永远不懂那种痛苦的感觉!”
“不,我懂,你的心情我最能体会……”她喃喃自语。
“你说话了吗?我没听清楚。”
“没什么。”为他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她抽了几张面纸为他擦汗。“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她不会说的,她是自愿进入他的浪子世界里,现在她必须让自己习惯其规则,就算讨厌也得习惯。
言书权突地抓住她正在对自己施展温柔的手,口气很是暴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是同情,我不要!”然后一把拨开她。
“书权,你怎么变得如此偏激,人性不是因为你经历的这些事,就一下子全变坏了,何况我觉得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是吗?”他笑得很凄凉。
“不要再将自己困于死胡同里了,你当我是朋友,有事情就会找我,而我也很享受这种被信任的感觉,一切都像从前,不是吗?”
连续酗酒一个星期,他像变了个人,凡事疑神疑鬼,动不动就大吼大叫,似乎觉得全世界的人都亏欠他,都该忍受他的情绪化,这么不成熟的他,实在令人大呼受不了。
她再也不要过得提心吊胆,每天生怕讲错话得罪他,惹他发飙……他最好赶快恢复正常,否则先疯掉的人会是她。
“最好仅是朋友关系,我好像真的无法提供一份安全感给女人……”
“其实蓝祖儿不接受你的爱,还有很多女人等着你的垂青,你实在没必要为她再消沉下去了……”
连颖收起自己的心情,佯装不受他那句话的影响,虽然一颗心隐约泛疼。
她想问他很多问题,关于他与蓝祖儿之后发生的事情,甚至让他变得更加失志的原因,但这些问题都会让她看起来像在嫉妒,她的自尊不容地看到她的嫉妒,因为她明白的说过两人的关系。
“是吗?身为女性,依你的择偶标准,会看上像我这样的男人吗?”言书权突然很想知道她对这个问题的回答。
他的目光穿透似的钻进她,似乎想要探知她藏着的秘密,连颖很快地站起身子,拒绝让他察觉到任何蛛丝马迹。
“我……们是好朋友的关系,我的答案并不客观。”
第一次看到她闪烁着悲伤的表情,几乎唤醒了他每一个保护的直觉,他摇摇晃晃,困难地让自己站稳,以拇指拂过她的颧骨。
“我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难回答,你害怕伤害我吧?”他笑了,“无妨,我会将你的拒绝答覆当作是一种肯定。”他的声音听起来相当紧绷。
感受他温柔的抚触,连颖多希望时间就此停住,她奢望能这么继续下去。他没有预警的动作是吓着她了,却也给她一个或许永远也无法得到的享受机会。
“书权,你误会我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我知道。”眼神恍惚地瞄到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
“可是……”
“放心,我答应你不会出去续摊了,且你看我的样子还有办法独自走出家门吗?”他给她下了镇定剂。
“你有办法上楼吗?要不要叫人帮你?”她担心他今晚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
扬了手,言书权摇头,“算了吧,吵醒他们,我的耳朵准会被怒斥的口水喷得烂掉……不过是几个阶梯,就算爬也能爬上去……”
“是呀,这位小姐你就别替他操心了,两只脚又没断,想上床睡觉当然得自己想办法了!”起床上厕所的言大华,听到楼下有谈话声,好奇心驱使他下楼一探究竟。
而看到客厅的男人,他差点就要痛哭流涕了,原来他的小儿子没有失踪呀,他险些就去警察局报案了。
“说曹操,曹操到,小颖,我的耳朵要接受炮轰了。”
走至儿子身后,言大华用力戳了他的后脑勺,“我才懒得说你。”转而面对一旁灵秀的女孩,他客气的点了头,然后又迅速换了张脸,立刻毫不留情的批评儿子的不是。
“这位小姐,你应该任由他自生自灭,用不着送他回来,这小子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
没正经地打了个呵欠,言书权又开口说:“人家叫连颖,你不要这位小姐、这位小姐的乱喊一通!”
“伯父,书权这几天心情不好,还盼你多担待。”
“你看看你,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有这么一位漂亮又懂事的小姐对你好!”他又敲了小儿子一记。
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会让一直被父亲责骂的书权很没面子,于是连颖道别,“那我先告辞了,再见。”
“小颖,明天再联络,我还会去酒吧听你弹琴喝酒的,”
尴尬地朝言大华点了个头,她加快脚步离去。
“还喝,让人家见笑了!”
“她才不会笑我,这个世界上仅剩她是我惟一信任的女人……”
“好了,我不和你谈这些,你现在给我说说看,你什么时候才心甘情愿回去上班?”没外人在旁边,他要骂的话可多了。
这小子天天玩得天昏地暗,都一个星期没到公司报到了,不知道在外头搞什么鬼?
“不去了,我想休息一阵子,我的职位你找别人代吧。不,肥水不落外人田,就你的宝贝大儿子吧,他的能力一流,肯定罩得住!”
“你给我住口,自己不行,干吗酸人家?无论如何,你明天就给我回公司上班,和那个模特儿的事情,我就当作没发生过!”言大华气得发热,扭开了睡衣的扣子。
他迟早被他活活气死,简直是愈来愈放肆了,以前就算喜欢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