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书权,依妈的意见,你得好好请书晃吃顿饭不可了,他可又帮了你一次。”
你一言,他一语的,言书权全部置若罔闻,突然窜现脑海的是——大哥好像自祖儿出国后,每趟回台的度假活动,皆未出席过,甚至连接机也未曾……
这其中为何因?
JJWXC
“言大哥呢?”蓝祖儿一待咖啡厅的服务生领入座,立即问道。
“瞧你急的,我又没说不告诉你。”言书权慢条斯理的为两人点了咖啡,然后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笑说。
祖儿两颗眼珠子直蹬着他,“可是从刚才到现在,你明明有很多机会可以说,为什么非得到咖啡厅来不可?”
她真的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但书晃大哥确实又没来接机了。
想起自己在飞机上期待的心情,下飞机后引颈而望找寻自己想见的人,结果全部的希望仍旧落空。
他没来,还是没来,数不清这样的情形重复多少回了。
因为妈妈得陪爸爸出席一个开幕酒会,使承诺她无论如何都会请言家的双胞胎来接她回家,但和以往的情况没两样,她出关见着的永远是同一人。
“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安排了这家气氛美好的咖啡厅,让你放松因长途飞行造成的紧绷,你难道感觉不到我的用心良苦吗?”
虽不是刻意经营,但言书权过度夸张的表情却把她逗笑了。
“你好爆笑……”
“看到你有精神些,要我扮小丑逗你开心,我也愿意。”
言书权不是没注意到,当祖儿看到等待的人只有他时,眼底深层的失望,他不能断定她回国前到底有多期待大哥的接机,不过观察她的表情几乎可以猜测得知。
她表现得如此明显吗?或许吧,失望的沮丧感耗蚀了她的全部精力。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言大哥去哪儿了吧?”蓝祖儿继续问道。
“今天他有一个Case要谈。”
“他不知道我今天回台湾吗?”
“我爸问过他,但因合约很重要,且他认为有我来接机就够了……”言书权有些愧疚,毕竟本来忙的人应该是自己才对。
“我以为他会来的……”蓝祖儿喃喃自语,声音中透露着伤心、难过、失望……或许不仅止于这些简单的情绪。
言书权身子往前倾,略侧着头,想探测她低垂的脸部表情,“怎么.就我一个人接你不好吗?”
“不是的……”
“就是嘛,我们是双胞胎耶,若不是我和大哥不敢违背你的规定,蓄的发型总是不一样,说不定你仍会像小时候一样,又认错人了呢!我们两个人就像一体,看到我等于看到他,不是吗?”
觉得自己应该认同他的说法,蓝祖儿对他绽放一个笑容,即使内心的自己似乎不怎么能将他们两人联想在一起。
除了外貌如出一辙,她不知道该怎么将个性内敛的言大哥,与调皮风趣的书权划上等号?
好像从小时候开始,言大哥就是扮演像爸爸一样的角色,他不多话,但总是在发生事情的时候,负起所有的责任,让她与小哥不至于挨骂;而书权则是逗她快乐的开心果,每当她不高兴,他就是有办法令她忘记所有的不愉快。
书晃和书权是大她三岁的双胞胎哥哥,但她的感觉里,书晃的确就是大哥哥,至于书权则像是与自己同龄的朋友,和他在一起,他们可以自在的笑、旁若无人的闹,如此的场景,和书晃大哥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发生。
“回去我一定会要大哥抽空到你家去拜访的,我也想不透公司哪来那么多公事让他忙,每回你回台湾总见不着他的人影。”
“他交女朋友了?”蓝祖儿小心翼翼问道。
仔细想过,仿佛只有这个可能性才能解释他的忙碌。
和言大哥之间距离的拉远从他读高中开始,那时他们便很少交谈了,就算自己到言家做客,他通常仅是礼貌性的点个头、问声好,随即消失在她的视线里,许多他的事情,皆是从言伯父、言伯母或是书权口中间接知道。
她曾经体谅他是因为升学压力才会冷落了自己,然而同在一个学校、一样的升学班里,书权非但每个星期假日陪她一起看电影,有时还会天天到家里陪她做功课,如此的差别,她都不知该怎么设身处地为他想了。
放下咖啡杯,言书权有些不开心从适才话题就绕不开大哥,“上个月我到美国看你,你才问过这个问题。”
“我只是关心……”
三年了,她到美国念书的这几年,无论她如何用尽心机,言大哥像是存心躲避,教她总是见不着人影。
“如果你是担心他结婚忘了通知你,那么不妨省省心力,大哥热爱工作,没时间和女人乱搞。我就不同了,就算再怎么忙,每天也要抽空想你一回。”
翻了白眼又撇撇唇,祖儿不信他的鬼话连篇,调侃笑道:“你想唬弄谁呀?我妈说你的花心史都可以写成一本书了,依我看你是每小时都挪个十分钟想不同的女人吧?”
低潮的心情让他这么一闹,活泼了起来。
“胡说,蓝妈妈毁谤我,她污蔑我的清白!”
“那么刚才在机场站在你身边、和你有说有笑的女人是谁?”她提出质疑。
他到处留情的魅力她又不是没见识过,几次他到美国来找她,两个人一起走在街上,遇见金发美女的热情招呼,他甚至可以当街和人家聊起来,开放作风俨然像个土生土长的西方人。
“不过是个初识的朋友嘛……”
“没错,反正你的观念中四海之内皆朋友。”蓝祖儿又邹瑜了一次。
怔了下,言书权声音里带着浅显易闻的笑意,“嘿,蓝蓝,从美国留学回来果然不一样了喔,至少伶牙俐齿的功力进步不少,看来蓝伯伯的公司有你坐镇是不怕吃亏了。”
“你在挖苦我?”蓝祖儿不笨,听得出来他的话中含义。
他咧开嘴,他笑得大咧咧的,“彼此彼此啦,你不也是?”
“我哪比得上你,你可是我的师父耶!”语罢,她笑了起来,果然有他的带动,她总是能暂时忘却心中的不愉快。
蓦地,言书权抚着下巴,做出深思状,“嗯,你都这么恭维我了,为师的是不是该为你这个学成归国的徒弟,接风洗尘一番?”
“少来了,是言妈妈的意思吧?”睨了他一眼,蓝祖儿明白这不会是他的主意。
手指因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说:“宾果!为了恭喜你终于顺利取得学位,我妈在餐厅订了座位,四个人一起好好庆祝,如何?”
“四个人?”言家成员四个人,再加上她应该有五个人才对。
言书权顿了一会儿,了解她的疑惑,“喔,大哥说他没空。”
心情瞬间又跌到谷底,蓝祖儿苦笑,“不了,我得先回家,酒会结束,爸妈一定在家里等我。替我谢过言伯父、言伯母的好意,我心领了。”
她回拒了,不希望自己在情绪如此复杂、不平稳下,面对他们亲切的笑脸。
“好吧,那我先送你回家,等时差调整过来后,我再打电话给你。”
没发觉她的异样,言书权做着打算。
第二章
总经理室的门霍地打开,砰地一声,随即又被用力甩上。
是谁造成这个巨响,言书晃不消抬头也能明白。
蓝祖儿气冲冲地走至办公桌前,发觉安坐真皮座椅上的男人,并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一股气更是直冲脑门。
“你怎么能这个样子?”反射动作地拍击桌面,她要他注意自己,没想到力道过猛,手心传来的痛楚教她痛呼出声。
装作没看见她痛得立即缩回手的动作、没听见她的抽气声,言书晃拒绝抬起头,口吻淡漠:“我怎样了?”
“你分明在办公室里,为何要叫秘书小姐说谎骗我?”
“我有公文要批阅。”他不打算认罪。
全公司上下,即便是书权,也不敢如此忽视礼节地直闯他的办公室。这般有恃无恐,只有在气头上的她了。
和小时候没两样,她急惊风的个性依旧未改。
“我很讨厌被欺骗的感觉,更不喜欢说谎的人就是你。”
她的一句话让言书晃心头一震地惊然抬首,而这么近距离地看到三年未见的她,荡漾心头的情愫教他差点挪不开视线。
二十四岁的她,有着成熟女人的玲珑曼妙曲线,还有一张粉嫩的细致脸庞,最难得的是她散发出的那股纯真气息,那让他想起小时候的她,天真无邪……
只是,眼前的女人再也不是小时候挂着两行眼泪与两管鼻涕,喜欢跟在他们兄弟后头、没有主见的爱哭女孩了。
收回思绪,言书晃强迫自己低头专注于眼前的资料,“我没有骗你,你看到了,我桌上摆满了今天必须处理完毕的工作。”
“可是言伯伯说你今天没有会议,也没有合约待谈……”
“他不管公司的事很久了,他说的话可信度很低,且就算我不开会也不签约,公司需要我作决策的事情仍一大堆,我实在没空招待你。”
蓝祖儿不能接受他冷淡的态度,抽走他手中的笔,替他阖上公文夹,“不是你没空,而是你根本没有诚意!言大哥,你知道吗?我们已经三年没见面了,我只是想跟你聊聊,这么简单而已,我不懂你为何要像躲害虫般地排斥我?”
她对上他的凝视,一抹挑战的神色在她眼里闪烁,镂刻出一条冷冷的轨迹,反抗之意显现双颊。
“我说了,我很忙。”言书晃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
“忙到和我见上一面的短短一分钟也拨不出来?”对于他的表现,蓝祖儿解释为拒绝搭理,而这就像点燃引线般地,迅速缩短了她的耐性,于是在瞬间爆发。
“我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你、或是惹你生气的事?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如何去改?”
她那一连串口吻强硬的指责,与对事实真相势在必得的态度,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