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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特别是对男人而言。
索天培正是个道道地地的大男人,所以他心荡神驰,久久无法平息心口的澎
湃悸动。
见索天培不语,伊莲又问:“你找我有事?”
她平淡的口吻令索天培无端升起一把怒火,把恋慕抛诸脑后,没好气的说:
“我找你当然有事,否则你以为我这么讨厌你会没事找你来碍我的眼?”
伊莲沈默不语,只希望速战速决。 索天培见她毫无反应更加恼火,粗声地吼
道:“我决定办个‘点妃宴’,迎娶第二、第三和第四王妃,身为第一王妃的
你必须列席点妃宴和我一起挑选妃子、提供我中肯的意见,听见没?”
怎样,快气疯了吧?
索天培等着看伊莲妒恨的发飙,哪知伊莲却一脸平静的说:“我明白了,还
有事吗?”原来如此,天培有了意中人,想迎娶为妃,又怕她像五年前一样大
闹,甚又以死相胁,所以才特地把她找来事先试探她的反应。
“没事,你闪人吧!”伊莲不痛不痒的反应令索天培意外,更令他大为光火,
语气变本加厉的恶劣。
伊莲果真乾脆的旋身离去,没有丝毫留连不舍的迹象。索天培除了纳闷,望
着她娉婷的倩影渐行渐远,心中更有股怅然若失的落寞。
但怒气显然比落寞更甚。那女人装模作样个什么劲?故做不妒不忌?可笑!
无妨,他就等着看她笑话。
他相信点妃宴当天,伊莲一定会妒恨得失控而原形毕露。
思及此,索天培的盛怒渐渐转为得意的窃笑……
7 伊莲在索天培面前虽然表现得满不在乎,但一回到自己卧寝便像泄了气的
皮球虚软无力。
毕竟她心里依然爱着天培。
不过,似乎已到了她非死心不可的地步了。
她绝对不能再重蹈五年前的覆辙,不能再令天培因为她而得不到所爱,如果
她真的爱天培就该为天培设想,帮助天培追求天培想要的幸福,而不是自私的
绑住天培、独佔天培。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扮演好第一王妃的角色,好好替天培物色其他妃子
的人选。 伊莲一早便主动去见索天培,索天培才准备出声讥诮,伊莲已抢白道
:“我知道殿下不想见到我,但我有件事非当面徵求殿下同意不可。”
来了!你还真沉不住气呢!索天培在心底冷哼,他就知道点妃宴一定能令这
女人原形毕露。
“你最好别说我不想听的事。”他倒想看看她这回会使出什么诡计。
“我希望殿下能答应由我来安排点妃宴。”伊莲十分恳切。
索天培轻笑两声,带刺的讪笑:“怎么这话我听来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
觉呢?”
“请殿下相信我的诚意、成全我。”伊莲锲而不舍的恳求。
索天培思忖片晌,意外的点头。 “好吧!就交给你安排,不过你最好别给我
耍把戏。”你有什么阴谋就尽管使出来,我会让你饱尝屡战屡败的滋味。
“谢谢殿下,我一定会尽力。”伊莲非常开心。
这是她对天培赎罪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了,她无论如何都会卯足全力,事成之
后她就可以了无牵挂的离开沙蓝斯堡,永远不再见天培。索天培以为伊莲献殷
勤的抢着负责安排点妃宴是为了降低他的防心,好顺利进行阴谋,但连日来除
了见伊莲积极尽心的忙里忙外,实在看不出她究竟在进行什么样的诡计。
可,最令索天培不悦的并不是找不到伊莲的破绽,而是伊莲的态度。
这个女人干嘛死要脸的强装笑意,成天有说有笑的进行点妃宴的工作?她以
为这样就可以矇骗他的双眼,掩饰她满心丑恶的怨妒?
明知她是在假惺惺,可是眼看她天天满不在乎的笑脸迎人,索天培不知怎地
就是感到极度不悦、肝火直冒。
“你真的做得很开心吗?”索天培忍不住上前对正在指挥工作的伊莲嘲讽。
伊莲衷心的浅笑,坦率的连连点头。 “我很感谢殿下给我机会发挥所长。 ”她
认为这是天培不再那么不相信她的好预兆。
“你说的‘所长’是指什么?”索天培意有所指的嗤哼。
“当然是我设计方面的专长了。”伊莲未觉他的弦外之音,一派天真的回答。
迎着伊莲一点也不似造作的坦率笑颜,索天培体内窜起莫名的强烈愤怒。
“既然你这么热心,不如明天开始就让王妃候选人陆续前来作客,免得等到
周末一齐前来你忙不过来。”如何?你继续装不在意、装大方吧!
偏偏伊莲真的满心欢喜的拍胸脯保证:“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她们的。”太好
了,天培又更进一步地相信她的诚意了,她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如此下去,
说不定她和天培之间真的可以划下好聚好散的休止符。
索天培眼见伊莲非但没有一丝妒意,反而求之不得似的欢天喜地心中更为光
火。
哼!还装!很好,我就等着看你明天怎么当众出洋相!
索天培忿恨难平的等到隔天数位佳丽纷纷抵达沙蓝斯堡作客,以为伊莲很快
就会按捺不住的打翻醋醇子。
哪知他从早等到深夜,伊莲依然未曾发飙,成天都眉开眼笑的招呼每一位候
选妃子,和她们有说有笑、和乐融融。
“你倒是很会装嘛!没关系,我看你能撑到几时?”索天培不死心的等待下
一个明天。
可是他依然期待落空。第三天、第四天,还是如故,伊莲始终笑容可掬、古
道热肠的接待前来的候选王妃,完全没有争风吃醋的样子。
索天培的怒火因而一天比一天旺盛,却又无处可发泄。
好不容易熬到了点妃宴当天,索天培以为今天一定可以如愿以偿的目睹伊莲
当众出丑的精采画面,哪知又期待落空。
眼看伊莲仪态万千的专心端详每位候选王妃的模样,索天培再也按捺不住心
中积压多日的狂涛怒焰,忿然起身,当众怒指伊莲大喝:“够了,我再也不想
看到你这副噁心的嘴脸,给我滚出沙蓝斯堡去,立刻!”
众人面对索天培突如其来的发飙咸感莫名错愕,伊莲也不例外。
索天培这些日子来的表现让她以为他已渐渐原谅她、试着信任她,没想到这
一切只是她自以为是的误解,天培根本自始至终都不曾改变过对她的看法。
伊莲心中不免遗憾,但她已不想再做任何无谓的抗辩,只是静静的顺从,在
众目睽睽下隐去身影。
望着伊莲渐行渐远的倩影,索天培有股想不顾一切唤回她的莫名冲动,但伊
莲那未曾迟疑、留连的步伐却又令他震怒开不了口,硬生生地任伊莲消失在他
的视线里。 伊莲安静的回到卧寝,自衣柜取出早已收拾好的行囊,毫不犹豫的
打开门准备离去。
守在门口静待的乔治婉惜无奈的说:“王妃,你当真就这么离开沙蓝斯堡?”
伊莲嫣然一笑,豁达的道:“这是最好的结局,对殿下和我都是。”
乔治自知留不住伊莲,只好默默地目送她离开沙蓝斯堡。
他实在不懂。伊莲可说是沙蓝斯堡最完美的女主人,为什么他亲爱的殿下一
点也不珍惜,硬是把伊莲赶走?
离开沙蓝斯堡后,伊莲按照原订计画前往雪莎堡造访表妹卡洛琳公主。
然而,抵达雪莎堡之后,伊莲赫然发现,在雪莎堡迎接她的不只卡洛琳,还
有一个意外的等候者。
“是你!?”赶走伊莲之后,索天培心情非但未见好转,反而更加恶劣的中
中断点妃宴,忿然离席,留下乔治收拾善后。
索天培心有不甘的直闯伊莲卧寝,想继续对她挞伐好宣泄满腔不知名的怒气。
“开门!”索天培口气极差的对着门扉咆哮,“再不开门我就自行踹开门!”
话声方落他已鲁莽的夺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却只有空荡荡的摆设,未见伊莲
的倩影。
目睹此景,索天培更是怒发冲冠的大喝:“死女人,你给我滚出来,立刻!”
室内未有动静令索天培愈发愤怒的再喝。
怎奈任他喊破了喉咙、喊哑了嗓子,回应他的依然只有一室寂寥。
索天培气极,怒召乔治前来问话。
“那女人呢?”
“王妃已经离开沙蓝斯堡。”
“什么!?谁那么大胆敢不经我允许就放那女人出堡?”
乔治直言不讳的道:“是殿下您当众赶走王妃的。”
“我!?”索天培大吃一惊,迅速咀嚼乔治的话,电光火石地搜寻脑海中的
记忆片断——老天,他只是气极胡咒,并非真心要伊莲走,她居然当真离去!?
索天培气得重捶桌案。
“殿下?”乔治见主子神色古怪得紧,不禁关心的探问。
“我没事,你去忙你的。”
打发走乔治之后,索天培便大肆破坏蹂躏伊莲卧寝里的东西泄愤。
很好!够种你就滚得远远的,永远别再出现我面前!
索天培气归气,心底却深信伊莲只是做做样子,不消几天就会厚着脸皮重返
沙蓝斯堡,所以并不是很在意伊莲离去一事。
然而,一个星期过去了,伊莲依然未曾归来。
一个月随之飞逝,伊莲依旧不曾出现。 面对出乎意料的发展,索天培先是错
愕,然后是勃然大怒。
最后,他下了一个结论:伊莲自知无论如何也无法阴谋得逞,所以识趣的夹
着尾巴逃之夭夭,没脸再回沙蓝斯堡。
换句话说,他赢得了这场攻防战的最后胜利。
“很好,你终於知道自己的斤两了!哼!”索天培得意的冷哼,可是他所感
受到的胜利并不若预想那般痛快,相反的,他内心深处有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失
落感,大大地降低了该有的喜悦。
为了不让伊莲引发的不愉快继续折损他的生活情趣,索天培很快便回复熟悉
的风流逍遥,留连在众香国里寻花问柳,渐渐地便把伊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半年,有时候只是一晃眼便流逝了,至少这半年对伊莲而言便是如此匆匆。
原本现在,她应该如计画般重回纽约,然而她却仍然驻留在欧洲。因为眼前
这个男人——索天朔。
那天,她离开沙蓝斯堡到雪莎堡找卡洛琳时,意外地在雪莎堡遇见索天朔。
索天朔表明十分欣赏伊莲的设计风格,想邀请伊莲为他旗下经营的连锁法式
餐厅“莎菲妮亚”做全面性的规划设计。
一来,索天朔旗下的“莎菲妮亚”,是全球最大的精緻法国料理连锁餐厅,
素以格调高雅考究闻名,令身为设计师的伊莲十分心动。二来,索天朔是索天
培的三胞胎哥哥,也就是炎龙皇朝的三皇子,基於叔嫂关系,她没道理不帮。
况且索天朔又善体人意的保证,绝对不会让索天培知道他们有合作关系,卡
洛琳也在一旁帮忙游说。 伊莲仔细思量之后,决定接受索天朔的邀约,接下莎
菲妮亚的Case,留在欧洲而未赴美。
极富挑战性的设计工程很快就让伊莲全心投入,再也没有多余的闲暇去顾影
自怜,悲悼自己可怜的恋情,所以也比她自己预估的迅速从悲伤中重新振作。
如今,伊莲已完全走出悲伤,胜任愉快的持续着莎菲妮亚的设计工程,生活
过得充实而自在,只除了该如何面对这个正朝她走过来的男人一事困扰着她。
“我们的事你考虑得如何?”索天朔酷劲十足的吞吐着烟雾,柔情中带点强
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