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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更没有注意到索天培怪异愠怒的神情。
“天朔和伊莲在讲什么,怎么我一句话也没听懂?”来了好一会儿的索天权
匪夷所思的和身旁娇妻夜蔷交头接耳。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天朔那座布鲁斯堡几个月前不是大肆整修过吗?那时
负责帮天朔设计规划布鲁斯堡新风貌的伊莲,自然也是那片玫瑰园的重新打造
者了,所以天朔才会说摘自玫瑰园的花束是借花献佛了。”夜蔷娇滴滴的为心
爱的夫君解惑。
“原来是这样。”
什么!?伊莲帮天朔设计布鲁斯堡?索天培听得心中激起万丈波涛,脑海不
断浮现那天造访布鲁斯堡时,那一幕幕令他激赏不已的设计。
原来那些全是出自伊莲的手……原来如此……
“天培,我们也快入座吧!”索天权随手招呼自家兄弟。
“嗯!”索天培连忙回神,面带笑容的展现合宜的举止。
方入座,索天朔惊喜的声音便鱼贯入耳。
“今晚的菜色是你特地为我设计的?”
“三王妃不但亲自为三殿下您精心设计了今晚的菜色,而且还亲自下厨为您
烧了一道您最喜欢的法式烤羊排呢!三殿下请赶快尝尝吧!”炎龙宫殿的首席
禦厨对伊莲的表现讚赏不已,忍不住替她大为宣扬。 伊莲却羞红了双颊,忙不
迭地对索天朔道:“我知道我的手艺不够好,你不必勉强自己——”
“好吃。”不待伊莲说完,索天朔已吃掉一大口羊排,给予伊莲极高的评价
。 “真的?”
“你是最棒的。”索天朔当着众目睽睽之下,热情地拥抱邻座的伊莲,在她
颊上烙上火热的吻。
当众大演火热镜头的事在炎龙宫殿早已司空见惯,索天权和夜蔷夫妻俩便是
最有名的代表,所以大夥儿对索天朔和伊莲的亲热并不讶异,乐得免费欣赏。
只有索天培不然。
在索天朔拥吻伊莲的那一刻,他手上的叉子几乎刺穿了餐盘里的牛排和盘底,
因而发出刺耳的响声,引来大家的注意。
“天培,你怎么了?”皇上关心的问。
“没事,大家继续用餐。”索天培极力掩饰自己的失态,不想招致不必要的
误解和联想。
经过索天培努力的排解,总算令餐桌上的气氛再度活络起来,索天培这才暗
松一口气,可是却感到疲怠不已。尤其瞥见伊莲和天朔两情相悦的画面,那份
疲怠感一下子增加了少说五倍。
伊莲秉持着好东西与好朋友分享的理念,柔柔地道:“如果大家不嫌弃,请
尝尝我烧的羊排。”
“不行!”索天朔当下大声反对,理直气壮的宣佈:“你烧的菜只有我可以
吃,其他人都不许。 ”
才说着,他便独佔了全部的羊排,不让任何人分享。
夜蔷忍不住当众调侃索天朔:“好强的独佔欲哪!不怕我们笑话你吗?”
“要笑尽管笑,我无所谓。 我就是喜欢伊莲、想独佔伊莲的一切,怎样?”
索天朔不但不把夜蔷的调侃当一回事,还义正辞严的展露烈火般的情意。
众人见状不再取笑他,反而衷心地举杯祝他们永浴爱河——除了索天培。
他虽然也以微笑表示祝福索天朔和伊莲,心坎里却恨不得他们立刻决裂分手
……好不容易熬过了食不下嚥的餐宴,索天培正暗自庆季自己忍功了得之际,
餐后娱兴舞会已揭开序幕。
这也是祝福索天朔和伊莲的传统皇家仪式之一。
舞会的序幕是由两位主角合奏揭开,男方拉小提琴,女方弹钢琴,取其“琴
瑟和鸣”之意。
既是典制,索天朔和伊莲自然切实遵守:索天朔拉小提琴,伊莲弹钢琴,共
谱浪漫和谐的爱情乐章。
凝睇着白色钢琴前,一袭白色晚礼服的伊莲,索天培的心再度迷失。
为什么他从来不曾发现伊莲的琴艺如此精湛?不,不只琴艺,还有烧菜的手
艺,伊莲居然会烧菜,而且不顾公主的尊贵身份亲自为天朔下厨?
她却不曾为他烧过菜!
这是不是表示在伊莲心中,天朔的份量比他来得重?
该死!他干嘛在意伊莲对他如何,对天朔又如何?只要伊莲不再纠缠他就好
了。没错,就是这样。
索天培命令自己别再想那些令自己愤恨不平的事,以平常心面对这一切。
根据皇室的传统,待天朔和伊莲合奏结束时,身为准前任夫君的他得上台献
花给伊莲,并邀伊莲共舞一曲,曲终时亲自把伊莲交给天朔,以示他的诚意和
祝福。
索天培不想搞砸这个重要的任务,导致天朔的疑窦。 从方才天朔在餐桌上的
表现,绝对是个超级醋缸,他没必要招惹无妄之灾。
然而,当合奏终了,该他上场献花时,索天培发觉自己的双脚像灌了铅似地
沉重,举步维艰。 冥冥中更有一道无形的阻力掣肘他,不让他迈进。 索天培费
力的突破阻挠,吃力的走到伊莲身边把花束献给她,并邀她共舞。
轻搂着伊莲不盈一握的楚楚纤腰翩舞时,索天培脑海清晰的浮现半年前,他
第一次和伊莲共舞的情景。
如果那时他不要处处为难伊莲,像天朔这般坦率的接受伊莲的感情,伊莲是
不是就会像对天朔一般的对他好?
“天培。”伊莲的呼唤中断了他的深思。
“想说什么尽管说。 ”索天培见伊莲欲言又止,意外的出声鼓励她。
伊莲满眼感激的鼓足勇气道:“我知道你讨厌我,也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
任何话。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很高兴我们能以如此和谐的方式分手。更希
望三个月后,你能不再受到任何羁绊地追求你真心所爱的女人,我祝福你。”
“你真的爱天朔?”索天培没头没脑的突地问。
“我——”
“该把伊莲交给我了吧?”索天朔强行介入要人,适巧化解了伊莲的危机。
伊莲仿如见到救星般,不待索天培同意便用力挣脱,逃进索天朔怀里。 索天培
因伊莲的举动火山爆发,表面上偏又不好发作,只好勉强的强笑颔首。
“请便!”伊莲居然如此急切地向天朔投怀送抱,她当真这么爱天朔?
索天培嘴上是说得潇洒,然而,目睹索天朔和伊莲翩翩起舞的恩爱模样,心
中却沉甸甸的阴霾一片。
不知怎地,他忽然羡慕起天朔……是夜,索天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
不着,满脑子全是伊莲楚楚依人的清丽倩影。
他索性下床披上晨褛,斜倚落地窗边吹吹沁凉的夜风,排解愁绪。 或许是太
过宁谧,他清楚的听到索天权和夜蔷夫妻俩在另一个露台的交谈:“天朔和伊
莲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夜蔷不住讚歎。 “说的是,我到现在还很惊讶,
天朔竟是如此热情又独佔欲强的男人!”索天权不可思议的说着:“不瞒你说,
在天朔还没爱上伊莲以前,我们几乎全认定天朔这个讨厌女人的傢伙会打一辈
子光棍哩!”
“所以说伊莲实在了不起,居然能令咱们索三少凡心大动。”夜蔷又是一连
串的讚歎,“唯一令我不解的是:天培怎么舍得将伊莲拱手让人呢?虽说重视
手足之情是件好事,但天培难道一点都不心疼吗?毕竟伊莲是最符合他所有条
件的理想情人,不但才貌双全又温柔体贴,再完美不过了。”
“我是不知道天培怎么想,但我可没那种雅量,要我把你让给自己兄弟?想
都别想。”索天权言语间洋溢着对爱妻的浓烈独佔欲。
夜蔷小女儿似的不依娇嗔,“是是是,谁不知道你是个大醋缸,大家都怕了
你,哪敢跟你抢?”
“知道就好。”索天权宠溺着娇妻,即使已结婚多时,他的爱依然有增无减
。 “唉,不管天培了,可能是每个人想法不同,反正只要天朔和伊莲幸福就好
了。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你瞧瞧在湖畔那两人是谁呀?”
索天培寻着夜蔷的声音眺向湖畔,索天朔和伊莲一双俪影旋即飞入眼帘。
眼看索天朔小心翼翼的搀扶伊莲登上小船,双双划向月光粼粼的湖心,两人
眉目传情、有说有笑的幸福情景,索天培整颗心便紧紧的纠结成一团。 他后悔
了!
他不该轻易把伊莲送给天朔的……
就如夜蓄所说,伊莲正是他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他早就发现了这个奇迹,
为什么不好好珍惜?
去他的骄傲和自尊!他为什么幼稚愚蠢地执着於那些可笑的坚持,顽固地不
肯面对自己真正的心意?硬生生把伊莲逼走,把唾手可得的幸福摧毁……
“该死……”索天培终於顿悟,后悔不已。
可是后悔又能如何?
是他自己亲口承诺出让伊莲,天朔根本不可能奉还伊莲。更重要的是:伊莲
早已投向天朔的怀抱,不再爱他!
残酷的认知像毒蛇猛兽般袭向索天培,骇得他无力招架,被重重击倒。
“不……不……”索天朔紧迫盯人式的热情几乎令伊莲喘不过气,她费了好
一番唇舌才说服索天朔让她独自回房,这会儿才能拥有独处的空间。 伊莲不禁
沉沉重歎。 天朔愈是对她好,她愈感到无比的压力和罪恶感,恨不得能逃开这
一切。但是为了让天培完全自由,她又无法逃开,只能继续接受良心的苛责。
阒黑的回廊倏地探出一双手臂猛然攫获伊莲,将她拉进另一片黑暗。
“你真的爱天朔?比爱我更甚?”充满激情与愤恨的质问自幽暗中逸出。
天培!?伊莲心头一惊。 “不,不许你爱天朔,爱我就好了,爱我……”索
天培炙热的唇蛮横地霸住伊莲的,狂野地吸吮、饥渴地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不……”伊莲惊慌失措的挣扎,反而更加动弹不得。
“嘘,别嚷嚷。夜已深了,会吵醒父皇和母后的。”索天培一面褪去伊莲身
上的衣物,一面极有技巧的爱抚伊莲玲珑有致的香躯,惹得伊莲难以自持的连
连轻颤。
“不……求你住手……”她实在不懂,天培为何会突然对她如此?
“住手?”索天培古怪的诡笑数声,好似伊莲说了什么荒唐可笑的笑话,
“我为什么要住手?你是我的王妃,我们做这件事可是天经地义的,是吧?”
他一点也不担心征服不了伊莲,因为这世上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他的宠爱。
“不……”伊莲果然没能抗拒索天培技巧高超的爱抚挑弄,逐渐迷失自己,
臣服于索天培撩拨起的炽烈欢愉之中。
凝睇着在自己臂弯里不住轻颤娇喘低吟、不再抗拒的伊莲,索天培心头踏实
许多,更加狂烈的征服伊莲,佔有她每一寸香肌。
伊莲无法承受一波比一波激烈的狂潮,终於虚软无力的在极度欢愉中昏迷。
索天培这才意犹未尽地敛起如火的激情,温柔地将昏睡的伊莲紧紧抱在怀中,
眷恋不已的轻抚,不住地吮吻伊莲早已肿胀的唇瓣。
这样就好了,伊莲还是属於他的,无论是心或人!
索天培唇边勾勒出一道上扬的满意弧形,激情再度决堤的吻遍伊莲全身。
虽说他今夜此番举动是为了证明伊莲依旧爱他、属於他,但他在床第间如此
投入却也是第一次。
若论性爱技巧,伊莲根本就是个初识云雨的生手,几乎和处女没什么两样,
更谈不上什么挑逗男人的高超技巧。
可是他却一点也不会感到无聊。只要一碰触伊莲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