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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不亲自经历,是无法体会的。
第三十五章
云飞扬依然像死猪一样的睡著。每天有两个人轮流看著他,好象他仇人很多的样子,生怕他出了意外。
我带著熊一来到一间小偏房。房子虽小,倒还干净。我又向小二要了四坛烈酒。倒了些在盆里,泡上了我随身带的薄片刀,两坛泼在了地上,其余两坛全周在了两个木桶里,另加了些水,我和熊一便泡起了酒澡。
把身子擦干後又都换上了干净的里衣,仅著里衣,也是为了待会儿方便。
我从新束紧了头发,擦干了刀柄,放在身前的蜡烛上,〃轰〃的一声,燃起了妖豔的颜色。
熊一清晰的看到,一瞬间燃起的火光,映亮了楚云飞的眼。。在那片光亮之中,没有夜夜噩梦里不停纠缠他的邪佞的扭曲的兴奋,嗜血疯狂的狠毒,在那晶亮闪光的眼里,只有浓浓的哀伤,深切的怜悯,似乎,还有一点对往事迷茫。朦朦胧胧的迷失在他的眼里,看不清,摸不透,一闪即逝。
熊一本欲深究,奈何麻怫散药效发挥,他只得昏昏沈睡了去。
熊一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夜明时分。楚云飞就端做在他的桌前,背对著他安静的喝茶。
熊一勉强撑起身子,感觉脸上有是那熟悉如噩梦般火烧火燎的疼痛,顺著神经,蔓延到四肢百骸,深入骨髓,是永远也无法忘记的烙印。
他心中一惊,遥遥晃晃的就要站起身,却被楚云飞按了下来。
熊一就这样坐在床沿,楚云飞站在他面前,轻轻的解下了他脸上的绷带。接著又从怀里掏出个小玉罐子。刚一打开就满室生香,那样在月光下晶莹白嫩如上好羊脂玉的药膏,必是价值不菲吧。他平时不是铁公鸡一毛不拔吗。
〃这里面有冰片,敷上去你会舒服点。〃我边说边轻柔的给熊一上药膏。我暗想:这罐子药钱一定要从云飞扬身上补回来!
虽然有点疼,但还可以忍受。熊一就这样仰头注视著他,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的看这只平时只想著赚钱的财迷脑袋铁公鸡。他很。。。。。。该怎样说,瘦小?好象不太合适。就纤细吧。与自己相比,他好象哪里都小了一号,文文弱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偏又财迷的向掉进了钱眼儿一样,那股儿为了钱不屈不挠的顽强劲儿,却有坚强的不得了。还好他还有分寸,虽然爱钱,却没有为了钱坑蒙拐骗祸害人,不然自己一定会替民除害。
只是他著爱钱的性子。。。。。。熊一又偷偷瞄瞄他,身板儿如此瘦弱,定是小时侯没吃好,亏了嘴才会这样。莫非他爱钱,也是因为这般。
他忽然觉得,这个平时除了敛钱一无事处的笨蛋,似乎也有些顺眼了。
〃你跟宜庄什麽关系?〃熊一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神咄咄逼人。
〃三日不要碰水,不然我白忙了。〃
我轻轻挣开手,留下了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径自走了出去。
以後的几天我都会来给熊一换药,动作依然很轻柔,只是宜庄的事,我们谁也没有再提起。
第三天我邻了他去云飞扬那屋。其余三人都在那里守著那只睡猪,看了我就不爽。哼!
我让熊一坐在椅子上(他站著我够不著他的脑袋= =b|||)我当著他们的面给熊一拆了绷带,熊四那丫头竟然哭了出来。
我看著照镜子的熊一,他似乎也有些激动。至少,那四人对我的手艺都很满意。
就这样,等我把他们全部改造完毕,云飞扬又躺了半个月,其间为了他浪费了我三颗大补丹,记费三万两!
第三十六章
云飞扬很郁闷!真的很郁闷!他根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且不说自己躺得腰酸背疼腿抽筋应该是卧床很久了,那个睁眼瞎的小郎中楞是告诉他是突然发烧昏迷不醒。可他明明记得之前自己还好好的,躺在床上就著了,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怎麽会昏迷不醒呢?莫非。。。。。。他赶忙拉开衣服摸摸钱袋,还在啊!还以为是那小子的奸计。先把我迷昏再劫钱劫色?问题是身体好好的,钱也好好的,看来他还没聪明到那分儿上。
一定有古怪!
最令云飞扬纳闷的是他四名手下。
他本欲从他们嘴中知道些缘由,可他们却一个个的一口咬定他就是生病了,而且还描述的绘声绘色,以前他怎麽没发现原来除了沈默这个代名词他们还有别的表情,向来沈闷的兄妹四人怎麽他睡了一觉口才就如此的了得了?真是怪哉!
如果他没有看错的话,他们似乎还很容光焕发状,自信满满,精气神儿十足的耀眼。这样精神抖擞的样子,他还真是少见啊。自打他们出了那事儿,就再没这种充满生气的样子了。想想也是几个俗世间的苦命人。他们能真正的快活起来,他这个做主子的也高兴啊。
可今儿是怎麽了?好象一切在他一觉之间都改变了。
更加让云飞扬诧异的是他们对楚云飞的态度,简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以前是惟恐避之不及。虽不致嘲讽,但对於那只呆瓜的所做所为都是嗤之以鼻的,只是碍於自己不敢做的太明显而已。
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听说,白痴是会传染的。总之打那以後是见到他就闪,能躲多远就躲多远。现在倒好,对他不但亲切有加还关怀倍致,就差天天粘著他倒贴过去了。除了对自己依然敬重外,对他比对自己这个正牌主子还好,看得自己暗地里直冒酸泡,心里是极度的不平衡。
真不知道那呆瓜用什麽收买了他的手下,不明真相的还以为他是主子呢!
不管他做了什麽,能让他的人如此信服,看来那呆瓜还真有两把刷子。
熊四那丫头更是离谱,除了体贴以外,云飞扬揉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丫头的眼睛里居然还闪烁著崇敬?爱慕??有没有弄错,莫不是她在搞笑?爱慕这个呆瓜?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容忍著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脑袋缺根弦的做事乖张的小呆瓜呢?也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是。。。。。。
似乎有什麽呼之欲出,可是仔细想想又抓不住,那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一直纠缠著云飞扬,就那麽不上不下的把他悬在那里,著实难受。
云飞扬转念却又笑了,管它是什麽?自己总是会明白的。不急,他们的旅行还长的很,他有的是时间搞明白这究竟是什麽感觉。
第三十七章
〃站住!站住!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外面又传来了小郎中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云飞扬推开了窗子,看著楚云飞满院子的抓著上窜下跳四处奔逃的两个小东西。看楚云飞咬牙切齿的样子,不知道两个小家夥又怎麽得罪他了,不会是又偷吃了他的加餐吧。
云飞扬想起了上次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那次也是这样,楚云飞在院子里像捻蝗虫一样的到处追赶著两个小家夥,搞的全院子的人都是莫名其妙。拦下一问才知道,是两个小家夥偷吃了他私留的一盘烩青虾。结果他是好说歹说最後给了他十两银子的零花钱外加两盆大青虾才算是平息了此事。
他看著楚云飞满意的抱著两盆虾向厨房走去,那背影是说不出的满足啊!瞧给他美的,不过是几个虾米而已,还真是好哄。
云飞扬在心里偷笑,低头看向怀里的儿子丫头。只见两个小东西泪眼汪汪的看著他,大眼睛里闪动著盈盈的泪光,好象在无声的问他:爹爹,我们连盘子青虾都不如吗?看得他是好生心疼,抱起来哄了又哄,摇了又摇,亲亲这个,摸摸那个,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熊四不巧刚好经过,这会儿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她刚刚去厨房帮著楚云飞料理完大虾,顺便帮著他抬去了屋里,供他老人家享用。虽然对恩公感激有加,心生一点点爱慕,可是有时候还是会忍受不了他的花样翻新别出心裁的小伎俩,和自以为聪明的恶作剧。
这不,就为了几只青虾,搞得著一下午都不得安宁。想想好在自己还没有对他表达爱意,不然就这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自己可是吃不肖啊。还有就是那惊人的饭量,自己要是真嫁了他,就不要指望能存点私房钱了。看他瘦瘦的,都吃到哪去了?虽然这样说有些不敬,可是熊四还是要说,养了肥猪都比他值!
就在她摇头叹气的打算回房去洗掉一身的海腥味,路过院当间儿的时候,看到了云飞扬一副初为人父的痴呆样,在那里笨拙的哄著儿子和丫头,满脸的心疼可又不知如何是好。
熊四又一次受到了打击!
她心目中完美英俊无懈可击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无论什麽时候都完美的主子,居然。。。。。。居然也会露出这种呆样!不行了,熊四觉得自己快崩溃了,自己的世界塌陷了,她要回房去好好整理整理思绪,想一想今天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抬头看看窗外,天色已晚,还能将将看到太阳的轮廓。没错,太阳在西边,在西边。睡上一觉,明早起来一切就会恢复正常的。对,就只这样,明天太阳就会从东边升起了,今天只是一个错误!老天爷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熊四就这样在自我强迫暗示中呼呼睡去了。
云飞扬哄完了孩子,做完了保父,看时候不早了,就下去吩咐晚饭去了。
两只小狼见四下无人,便偷偷往楚云飞屋里溜。
〃小爷今天表演的够买力吧?〃儿子挑挑眉,得意的对丫头说。
〃是啊是啊,哭的那叫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丫头怪声怪调的回了它一句。
〃呸!你不懂就别瞎说!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只有母的才能用梨花带雨和楚楚可怜形容呢。爹爹叫过的!〃儿子不服气的在那里呜呜两声。
转转眼珠儿它又坏坏的笑了,笑的是眉眼弯弯,还拿一只小前爪捂著嘴,贼贼的说:〃你叫丫头,又是爹爹给小爷找的娘子,形容你是正合适哦!〃
话音未落〃噌〃一下子就窜了出去,待丫头缓过神儿来早就没影了。丫头那个狠啊,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於是嗷嗷怒吼著冲进了楚云飞的房里。
那小子果然赖在爹爹身上,一副奸样!
〃都到齐了。〃楚云飞也把丫头抱了起来,揉著它们的脑袋,爱怜的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这季节青虾贵的要死要死的,就爹爹那两个私房钱哪里够塞牙缝的啊,不想想办法还真是过不了嘴瘾呐!〃说著又拿出了两盘烤羊肉,放了它们下来去吃。
儿子是吃的津津有味,特意留下了一块大肉筋,打算最後细细品尝,哪知白影一闪,肉筋就落在了另一只狼嘴里了。
〃你。。。。。。你。。。。。。你还我的肉筋!〃
丫头还特地吐出舌头让它看看,接著就大声的嚼著,还摆出一副超好吃的陶醉样。
气的儿子是头冒青烟,嗷嗷怒吼著冲了上去。两只在地上扭打了起来。儿子是奋力抢著丫头嘴里的肉筋,丫头也不急,时不时的吐出一点逗著它玩。
拉锯战的最後结果以丫头胜利而告终。儿子只吃到了一一点点的肉屑,还有丫头大量的口水。
丫头舔舔嘴巴,看著儿子被自己舔的有些发红的小狼嘴儿,得意的来了一句〃真好吃〃,搞的儿子是在那里莫名的郁促:不就是多吃快肉吗?美什麽美!再美也是一张狼脸!哼!
〃关系还真是好啊~~~〃旁边观战的楚云飞凉凉的飘来了一句,弄的儿子是无比的郁闷:好什麽啊爹爹!人家的肉肉都没了…_…|||b
第三十八章
云飞扬就这样仅穿著一见单衣,披散著头发,庸懒的趴在窗口,看著楚云飞向前一扑,逮到了它们两个。一手一个的教训著两只耷拉著脑袋心有不甘的小家夥,接著从怀里掏出了什麽给丫头套上,儿子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