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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手敏捷地让人吃惊,几乎没人看到她是怎样从重重包围中来到人们面前的。可是,更让吃惊的是,她看起来是如此的年轻。
“喂,外乡人,这是我们圣兽族的家务事,请你不要干涉!”野猪族长老挑起尖利的獠牙,黑豆一样的小眼睛闪烁着轻蔑。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原来只是个单薄小姑娘。
“你们的家务事我才没空管,可这位是我朋友的养父!你们想对他不利,我就不得不管了。”苏启用力一推,把虎视眈眈站在胡克身边的两名熊族护卫推得一个趔趄,站立不稳地跌倒在地。
“你们想干什么!”一声低沉的咆哮传来,苏启心中一喜,维斯图他们来了!
戈多他们按照苏启的坐标赶到了这里,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娇弱(???)的少女坚强勇敢地面对着一群凶恶的兽人(被推倒的熊族护卫:呜呜,pp好痛~~),保护着身后的朋友。
“维斯图,你们还是来了。”胡克无奈地看着他们,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温暖。
“维斯图……”安东妮从没想过,十七年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孩子,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是,她的维斯图吗?和他爸爸比尔一样的强壮,有着一模一样的棕色眼睛,坚强又温柔。那个总爱依偎在她怀里,用潮湿的小鼻子拱在她臂窝里的小小的维斯图,原来已经长大了啊!一瞬间,她发现自己错过了多少最珍贵的时光,那将是永远无法描补的空白和遗憾。泪水不由自主地泉涌而出,她却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只是傻傻的泪眼朦胧地盯着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维斯图也看到了站在胡克身旁的安东妮,看着她的眼泪,感到一阵阵的心痛。他想要走上前去,却又不免近乡情怯,可终于,他还是鼓足勇气穿过不明所以的人们,来到她的面前,轻轻呼唤了一声:“妈妈!”
这一声呼唤仿佛把安东妮的心神唤了回来,她忙低头把泪水抹去,她要好好看清楚自己的孩子。
“好了!虽然你们母子相认的戏码很感人,可我还是要说,请你们马上离开这里!我们圣兽族的圣地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杜拉德硬邦邦的话打断了这温情脉脉的一幕。
“你们在干什么!”维斯图不悦地瞪向杜拉德,他刚才看得很清楚,就是这个人一直在咄咄逼人!
“干什么?你亲爱的母亲做的什么好事,让她自己说吧!”他嗤笑一声,把问题抛了回去。
“我来说吧!”胡克沙哑的声音引来所有人的目光,他转过头看到安东妮哀求的眼神,给了她一个安抚的微笑,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当年,安东妮从族长那里拿出的,不是圣印,而是一个孩子——族长和S星区女皇的私生子!她为了保守这个秘密,才会东躲西藏,因为,女皇想要这个孩子回去继承她的皇位!而有人则不愿意承认他,想要至他于死地!”
“不!你不能!”安东妮听到胡克说出了这个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忍不住捂住了脸。
“妈妈,就是因为这个你才离开我的吗?”维斯图低头看着比自己矮的多的母亲,他的心中不知是怨恨还是苦涩。
“是的。我不能见你,因为,我害怕他们会拿你来威胁我。”安东妮的泪水慢慢从指缝里渗出,这么多年,她东躲西藏,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可尽管日子再苦,都比不上这一刻她心里那苦涩的一丝一毫。
“的确是很动人的故事,”杜拉德鼓着他的熊掌,刚刚才狼狈不堪地从机甲中爬出的狮族长老和狼族长老此刻也站到了他的身边:“可谁能证明这是真的呢?”
“那个孩子呢?有谁能证明你和那个孩子在一起?”狼族长老也帮腔诘问道,他灰色的狼毛被激战后的汗水粘得一缕一缕的,看起来十分可笑。
“是的,她根本没有和那个孩子在一起。”胡克答道。
“是的,都是我的错。我把那个孩子弄丢了!”安东妮终于放下了手,她被泪水洗过的棕色眼珠格外明亮,闪动着坚韧的光芒。她终于把一切全都说出来了,终于可以对她的族人坦诚以待。她终于解脱了。
“啪!”一个杯子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就在兽人星南部迦南高原最豪华的酒店中,一间总统套房里,一个胡子花白的男人愤恨地盯着眼前监视器上的这一幕。
“她说她把那孩子弄丢了!谎言!全是谎言!咳咳咳咳!”他情绪激烈地叫嚣着,因为太过激动不可抑制地咳嗽了起来。
“唉,亲爱的金叔叔,我早说过,只要那个小杂种找不到,我们就可以当他不存在!你看,现在天助我也,连安东妮都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他怎么可能会来威胁我的继承权呢?我真不明白你们到底在担心些什么?”这个懒散的声音来自正在按摩床上享受的米歇尔亲王。
“米歇尔亲王,您不要小看了那个孩子,他可是圣兽族族长的儿子!只要他拥有圣印,他就是会是下一界的族长!”金捋着花白的胡子,苦口婆心地劝说自己的小主人。
“族长?哈~~”米歇尔嗤笑了一声:“一个小贫瘠的小星球上的族长,究竟有什么可怕?我们S星区最偏远的乡下都要比这里繁荣一百倍!”
“亲王,你可不要小瞧了他们,圣兽族的族长圣印可以号令所有的兽族,你想想看,联盟军里光是兽族的上将可就有两名,还有四名也拥有着兽族的血统,如果他得到了这些人的支持,那将是一股多么可怕的力量!”金双眼闪动着恶毒的光,恨不得立刻就把那个孩子找出来杀死。
“哈哈!”米歇尔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你在开什么玩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杂种,难道就因为有一个什么圣印,就能命令联盟的上将?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他很没形象地捧着肚子笑了半天,然后还补充了一句:“没有之一!”
金脸色僵硬地看着小主人对自己的嘲笑,他不得不说,米歇尔亲王比起他的父亲,真的是相差太远了。如果那一位还在世的话,皇位根本就轮不到那个女人!
“好了,你不要杞人忧天了,也不要再白花费心力去做这些无用功了。”米歇尔终于止住了笑声,他一边擦着自己眼角笑出的眼泪,一边吩咐道:“有这个功夫,不如帮我找点好的“补药”,听说亲爱的女皇陛下又病了,我这个听话的侄子可要好好地孝敬一下她呢!”
“可是怎么跟圣兽族的人交代,杜拉德可是很尽心地在为我们帮忙呢!”金忙追问道。
“他们想要圣印就自己去找嘛!我们都已经把线索交给他们了,难道他们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米歇尔不耐地挥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22第二十一章
远在千里之外的对话,并没有影响到北极海圣兽族圣地那紧张的对峙。
“那就是说你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喽?”杜拉德咄咄逼人道。
“我说过,我没有偷圣印,你们如果不相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安东妮淡淡地说道。她紧握着维斯图的手,已经完全冷静了下来。
“原来他们是母子,我说怎么长得这么像!”苏启后知后觉地一击掌,发出一句感叹。
戈多看着对方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虽然他们人手充足,但这是涉及圣兽族的内部事,他也不好强加干涉。只能跳出来打圆场:“各位能听我说一句吗?”
“你要干涉我们圣兽族的家务事吗?要和整个兽族作对吗?”杜拉德立刻紧张地说道。
“不,正所谓当局者迷,我作为一个外人,给大家做一些旁观者的分析可以吗?”戈多微笑着答道,不得不说他风度翩翩的样子的确很有说服力。
心存疑惑的虎族长老特曼格跟其它长老对视了几眼,首先开口道:“那就说说你的看法吧陌生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对方的人手比自己这边多的多,如果硬来的话,他们强行掳走安东妮也不是难事,可那样的话,圣印的下落就更扑朔迷离了。而且,他对杜拉德的话也半信半疑,他似乎只是在针对安东妮,却并没有什么令人信服的证据。
“嗯,我有三个问题:第一,圣印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第二,有没有人亲眼见到过安东妮拿出过它?第三,安东妮如果拥有圣印的话她有使用它的权力吗?”戈多优雅地竖起了三个指头,问出了三个问题,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杜拉德,显然是要让这个始作俑者来回答。
“圣印一直都是由一代族长秘密传给下一代族长,怎么会随便让别人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这样的秘宝,安东妮一定是把它藏起来了,怎么会随便拿出来给人看?”杜拉德强词夺理地解释道,当回答最后一个问题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答道:“她偷走的圣印,怎么会有使用的权力?”
圣兽族的族长并不是由推选产生,而是由他的下一代来继承,而选择好继承人后,族长就会将圣印秘密的传给他,当族长去世后,这个人就自动成为新的族长。然而,一般当族长身在壮年时就会将自己的继承人是谁公布出来。而圣印只有在遇到兽族危机时,才会被拿出来作为最高权力的象征,所有的兽族都要听从它拥有者的号令。可是,这样的危机,在杜拉德的有生之年还没有见过。他当然也没有机会见识圣印是什么模样。
可是,别人却有不同的意见:“杜拉德,你没有见过圣印,我们这些老家伙可都还记得呢!”是野猪族长老,他是这些人里年龄最大的,有些迂腐固执,但也最正直:“小家伙,我见过圣印,虽然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有人见过安东妮拿出过它。可是,只要她偷走了圣印,我们就不会承认她有使用的权力!”
“这样说来,根本没有人能证明安东妮偷走圣印了?而且,还是一个她即使拿了也根本没有用的圣印,还为此东躲西藏了大半辈子?连自己的儿子也十几年都不能相见!亲爱的长老们,你们觉得这样的推断合理吗?”戈多接口说道。
长老们都沉默了,他们也觉得这的确很不正常,但是,由于杜拉德信誓旦旦地说安东妮就是偷走了圣印的人,他们心急之下也就相信了他,现在细想起来,疑点的确很多啊!
“反过来说,假如安东妮的话是真的,她为了守护族长和S星区女皇的私生子的秘密,逃避追杀那个私生子的敌人才会这样,我觉得倒是更加的可信呢!”戈多又缓缓道来。
“也许她是叛族的人,是为了把圣印偷出去给我们兽族的敌人才会这样做的!”杜拉德仍然不松口,可是他的底气已经不足,这话说出来,还收到了几个白眼。
“安东妮身为族长的妹妹,她不合理地拥有圣印都会受到你们的质疑,请问,一个外族人,还是兽族的敌人,他要这个东西又有什么用呢?我看,这东西只有在你们圣兽族自己人的手里,才真正的有用吧?”说完,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杜拉德一眼,让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仿佛自己被看透了一样。
“我相信他的说法。”虎族长老特曼格最先表态,他觉得自己为了一个根本没有证据的事情去威胁一个无辜的人,有点羞愧。
“是啊!这样说来,她的确没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