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然而阿珂坐在门槛上从天亮等到了天黑,等了整整五日都不见他回来。
等到第七日的时候,黎姑却出现了。阿珂没有问黎姑为什么出现,黎姑只说:“李公子让我来照顾大小姐。”
彼时阿珂已经快要分娩了。
作者有话要说:挠头~周末两个表妹从厦门过来,陪了两天,遂更新得晚了~(@^_^@)~
看到小球球扔的地雷了,谢谢亲爱滴~~祝亲们下周工作开心,学习愉快,爱去么么哒(^o^)/~
☆、第62章 遁入恶道(+500)
暗道内灯火通明;一路沿着石阶往下;很快便到得地下的正厅。两侧燃着红艳的明火;进去便是一股扑面的淫…糜…熏香;依旧是一群失了人…伦的肉…脔们抵着墙柱男女混杂交…合;耳畔尽是那绵延的浪…呻…哦…吟;喘喘不息。
李燕何微皱了眉头;才不过几月的功夫;明明是自小熟悉到骨髓深处的味道;此刻却生出爱去的反感。
正中央金光闪闪的宝座上,一袭黄袍加身的司马恒正慵懒而坐;蝴蝶面具下的薄唇噙着一丝玩味,好似并不曾见到李燕何进来,只是将一盏酒樽在手心摩挲。
几名妖冶女奴半0裸着身体跪在他跟前伺候;见李燕何走近,纷纷冷眼上挑,代替主人将心思传达。
看得李燕何心中一凛,忙单膝跪下:“属下叩见主上!”
司马恒却不说话,狭长眸子从李燕何垂下的发梢扫过,转而却看向右侧的一根铁柱。
那柱子内正烧着滚滚沸水,一名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暗卫被牢牢捆于其上。青仆们早已去掉他所有的衣裳,此刻那精悍诱…人的身体灼烤于柱上,皮肤与铁柱接触间蒸起袅袅云烟,痛得他原本俊秀非常的面容抽搐成一团,好生狰狞。
却还不够。
因着疼痛非常,那双…腿间的大…物…昂=扬起来。周遭的刑官见已然到得火候,便拿着焦…红的尖刀向他走了过去。
“住、住手——!”暗卫原本紧咬的牙关瞬间松开,凄厉哀求道:“主上饶命!求主上饶、饶卑职贱命一条!卑职今生愿给主上做牛做马,万死不辞惜!”
尖刀已然接近那硕0大的龙0根,才一靠近,便一股白烟升起……好=烫的温度!
那暗卫越发叫得嘶声竭力,就连一众痴狂的肉0脔…们也纷纷止了动作。
司马恒伸出小指将杯中一缕香沫挑开,眼角余光掠过李燕何微凝的眉头,意味深长道:“天青门内所有门徒,除非朕亲自放了他自由之身,否则都不许妄动儿女情思……你竟然和一个民间女子私奔~,朕饶了你,日后对其他的兄弟们又做如何交代?”
言毕,将酒水往女奴的胸…乳上轻轻一泼。
“啊——”那烧红的尖刀便在龙…根上一起一落。只听“滋”一声闷响,偌大的地厅内只剩下年轻暗卫惨绝人寰的痛叱——“司马恒你这个狗贼,你做尽畜生之事!你…不得好死!老子做了鬼、做了鬼也不会饶你好过!……”
“把这叛徒拉下去,给宝宝们尝尝鲜~”司马恒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所谓的宝宝不过是一群喂了药的饥…渴…黑猩猩。几名女奴纷纷煞白了脸颊,赶紧越发殷勤地扑倒在主上跟前捏腿揉肩伺候。
被切断的长…物咕噜噜滚落到李燕何跟前,那刀过之处血淋淋的,将青砖地面染得一片刺眼鲜红,狰狞可怖。
知道眼前的男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癫魔,李燕何愣是再好的定力,脸色亦终于开始泛白,忙将另一膝也放下,双手拱拳道:“无绝叩见义父!”
司马楠这才满意了,好似忽然才发现李燕何回来一般,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哦呵呵~,原来是朕的无绝回来了~!你莫怕,你是朕一手带大的义子,朕亦视你如亲生,断不会将你与他们一般对待~”
“谢义父鸿恩!”李燕何却不敢抬头,只又道:“恭喜义父荣登宝座,无绝这厢按着约定,特来求义父将解药赏赐。”
“傻孩子,你既是将那断情盅给女人吃了,还要解药做什么?你出走这些日子,朕心中甚是挂念,见你在山中过得艰辛,这才特特招了你回来。如今天下的荣华富贵尽随你享受,那个将死的女人你又要她何用?来啊,还不快给朕的少主赐座。”
司马恒说着,一双狭长眉眼只是打量着坐下的少年……哦不,他此刻已经不能再被叫做少年了。他的身形已经长开,依旧是一身的阴冷,可惜却无了少年的婉秀。除了杀人他已经没有别的用处了……不过,如今正需要的是他杀人不是么?
掌心一拍,周遭的鼓乐丝琴顿时又响了起来。
女奴们蠕着丰…润…娇0躯匍匐到李燕何跟前,口中香气氤氲,蛇一般缠绵挑逗,好似方才的一场酷刑根本就不曾出现过。
看来自己所有的一言一行从未逃脱开天青门的势力,李燕何心中忽然有些后怕,想到山中尚且失聪待产的小不归,怕是此刻亦被司马恒在暗中监控着……真该死!
然而解药却是不得不要的,倘若不要,小不归的性命就无了保障。
便不肯太过示弱,抬起头恭声道:“义父从来一言九鼎,那一箭三雕的主意既是无绝所出,如今司马楠也已命丧黄泉,还请义父兑现承诺!”
司马恒面具后的脸色一沉:“朕自来待你不薄,想不到你竟为了个女人与朕讨价还价,真是让朕伤心……那么朕便告诉你,当日花船变故后,朕曾连夜派人一路追杀,至今却一具尸首也未能找到。无绝就不怕将来他们回来,将你的谎言戳穿么?只怕到时你苦心经营的一切,在女人面前瞬间崩塌,你却是什么也没有了……当然,你若是果然放心,那么朕亦放你离开,只是尸首未见,解药朕不能给你。”
倘若拿不到解药,今日一趟所为何来?更何况,只要出了这门,怕是他也不会放过自己。李燕何两道清眉一凛:“义父要无绝如何?”
“我要你替我重新追查他们的下落,确保朕安然登基。朕酝酿了多少年才终于达成所愿,不能再有任何一点闪失。”
李燕何垂下的手狠狠攥了攥,豁出去道:“义父若不肯交出解药,她若一死,我便生死无憾,照样不能为义父所用!”
“哼,你这是要挟我么?”司马恒眼中青光一闪,定定凝了李燕何好一瞬,见他只是垂着手不变声色,便缓了口气冷叱道:“也罢,解药我可以现在给你,不过你又如何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正说着,几名侍卫拉着一个浑身…赤…果的女人从刑房里走了出来。那女人三十出头年纪,丰…盈…娇…躯…寸…缕…不着,因着才在牢笼里被轮番折磨过,那雪…白肌肤上斑驳着青…红=淤…肿;才生产过的身体,白…颤…颤的胸前不时有奶…水溢出,沿着散落在肩头的青丝蜿蜒滴落。
侍卫将她拉至李燕何跟前。
那女人缓缓抬起头,她的嘴角已被撑出血口,满脸的青肿,可是李燕何还是一眼看出了她的面目——成衣铺的老板娘柳眉。
……这个愚蠢的女人!
司马恒扫了一眼李燕何的反应,狭长眸子中浮起一抹笑意:“这个女人妄图色0诱朕、
刺杀朕……呵,朕岂是有那么好杀的么?既是老相识,那么这件事便交给无绝你处置好了~”
“呸!杀了我,我的孩子将来长大了,照样不会放过你们!”柳眉口中吐出一口鲜血。
她在得知赵洪德被绞杀后,曾经一度的恨过阿珂,几经躲藏,终于将赵嗣血脉生下,方才化了妆容混进司马恒的府邸。哪儿想才差了一步便要将匕首刺进狗贼的胸口,却偏偏被吃醋怒闯床榻的步阿妩破了时机。心中恨起,只巴不得快些死去,好结束这具被糟蹋了的肮脏身体。
一双混沌媚眼瞪了李燕何一眼:“是你?你怎么也被抓进来?……阿珂那臭丫头在哪里?可有出什么事?”
妇人拼命晃着李燕何的双腿,那眉眼间的焦虑看得李燕何微皱起眉头,不知该要如何回答……这一刻,他并不想在阿珂重要的人面前显露恶性。
司马恒却不给他留余地:“呵,不饶夫人担心他。这一切的一切原本就是他的主谋……哦,我还忘了告诉你,贵帮赵帮主的尸首至今未曾找到,当日张贴出去的告示只不过是为了给皇帝的死欲盖弥彰。等过几日皇帝驾崩消息传出,我的无绝便要开始满天下寻你夫君性命去也,呵哈哈……无绝,你说是与不是?”
说着,只是冷森森看着李燕何。
“……是。”李燕何默了默,知道司马恒定要让自己的手上亦沾了血,逼迫自己退无可退。
“呸——”下一秒那绝色容颜上便是一片鲜红袭来。柳眉拭净嘴角的血丝,愤怒的龇起牙:“小恶魔!不怪阿珂眼里只是周将军,你根本配不上她!若是敢伤及阿珂一根寒毛,老娘做鬼都不会放你安心!”
……“不怪阿珂眼里只是周将军,你根本配不上她!”
呵,说得真好啊!
李燕何原本动荡的心一瞬间冷沉,修长手指将脸上血迹抹去,撂开长袍倾下腰来:“是么?……可惜她在我的怀里过得很好,她永远也不会知道谁是真正的凶手,因为我不会再放她从那里离开……当然,所有知道实情的,也都将死去,包括你。放心好了,我会对她好得胜过我自己~”
说着,指尖在妇人人中轻轻一点。
“唔……”柳眉只觉得气息瞬间一梗,少顷七窍淌出袅袅鲜红,兀地便栽倒在地。
死不瞑目。
“拉出去。”李燕何朝身后的侍卫拂了袖,自去银架上的水盆里净手。
也好,如此倒是干净,省得再被下一轮糟蹋。
眼见他周身又浮起昔日惯常的阴煞之气,司马恒这才满意了,大掌在李燕何清健脊梁上拍了拍,暖声笑道:“呵呵哈,果然还是当日的冷情无绝,不辜负朕多年的辛苦栽培!你放心,解药我自会派人送去,你且安心替朕去办事。正如你所说,将那女人留在山中,我自保她平安无事!”
这却是变相的胁迫了……
“谢义父栽培。”李燕何拱手作了个揖,捺下眼中一丝森寒。
……
山哈寨的半山腰上,黎姑正在锅里煮着鸡汤,窗外忽传来动静,以为是风将衣物吹落,慌忙出去打看。
那锅内汤水滚滚,有药丸从窗眼飞落,顷刻便融化在汤中。
当夜阿珂莫名吐出一大口黑血,此后身体迅速好转。七日后的夜晚腹中突然大痛,黎姑半夜下山叫来产婆,一夜折腾到天明,那雪人一般的奶娃娃终于呱呱落地。
……
亦是个天生的小妖孽,生下来就不会哭。拍她一下,两只眼睛便睁开,晶晶亮的,见娘亲痛得昏厥,竟“咯咯”笑了一声,把个产婆吓得连爬带滚奔下山去,一刻都不敢多留。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啦,又加了五百字~~
另:应亲们的要求,准备前一章小修,将周将军的胳膊补上。。嗯,后面他的戏份也会逐渐增多,比如下章就该他上场咯(^o^)
PS:谢谢苏紫酱、猫家阿抠,还有小球球滴有爱鼓励,亲亲么么哒o(≧v≦)o~~
☆、第63章 小不点儿
从来不知道生孩子是这样惨绝人寰的事;阿珂只觉得腹中阵阵翻绞;上上不去、下下不来;毫无退路。一夜整整折磨到天明;才像是重物下坠一般;将那小东西剖离出来。
被掏空的、撕裂一般的剧痛;痛得她连孩子的声音都来不及听到;便已经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却已是夜里;朦朦胧胧睁开眼睛;看到床前站着一道修长清瘦的影子。那人着一袭墨衣黑靴,发丝用白玉冠整齐绾起;昏黄灯光将他的五官打照得异常柔和清俊。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