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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足够他手长脚长的将我死死裹住,如果我不想用内力震伤他,一时半会儿便是没得奈何了。
我太闹心了,真的。
稳定了一会儿情绪,我觉出了一丝不对,不由开口道:“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虽然南柯这小王八蛋没谱极了,但大晚上偷袭就为了搞清我和他武功差多少这种不长脑子的事儿还是干不出来的。
脑袋抵在我的头顶上,南柯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起来,那个东方锦城,不就是你刻在排位上的那个人么……什么亡夫的……小爷到不在意你是个小寡妇,但是你也不能在想着那个男人了,光是名字一样,你居然就看呆了……小爷可比那个小白脸好看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没有想到他竟然还记得那方牌位,我心头震了一下,未待那熟悉的抽痛袭来,我便被南柯这别别扭扭的吃醋攀比弄的哭笑不得起来。难受压抑的心情不翼而飞,我抿了抿唇,一丝笑意便这么爬上了嘴角。
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再想到东方锦城时还能笑出来。
闭了闭眼,我缓出一口气,轻声道:“我没有嫁过人,会把他刻在牌位上,全是我当初化不开的执念在作怪罢了”。
圈着我的手臂紧了紧,南柯闷声道:“你真嫁过也没关系,反正你现在是小爷的。以后不许你在想着那个死人了,更不许随随便便对别人发呆,要发呆就对着小爷来,爷才是你男人!”
“……”这种话估计也就南柯说的出来了,不过这种满满的在意倒是很能愉悦我的身心。轻笑了一声,我点了点头:“虽然糙了点,便这么将就看吧。”
话音落下,南柯泄愤似的又紧了紧手脚,不过片刻后却又低低的笑了开:“江河,你不别扭逃避的时候,实在是太让小爷喜欢了。”
发迹似乎被落了一个吻,南柯蹭了个舒服的位置便没了声音,不一会儿,规律绵长的呼吸声便传了过来。我静静的靠在他怀里,耳边可以听到那一声一声的心跳声,真实的好像是美好的假象一般让我有些不敢相信。慢慢闭上眼睛,连呼吸似乎也被南柯的气息包围了起来,暖暖的,很安心。
第二日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南柯还睡的沉实,长长的睫毛微微卷起,嘴唇微微张开,绵软的小呼噜声让他整个人都可爱的让人想团起来。
我扶着额头咽了咽口水,真要命啊,明明睁开了眼就跟熊一样,这睡颜真是太有欺骗性了……
强行安奈住想要偷香一个的猥琐心情,我小心翼翼的爬下床,踮着脚几乎是逃命一样的出了房门。再呆下去,我怕我真的会脑子不清楚的来个饿虎扑食。
啧,不能想,太可怕了。
清早的阳光暖暖的照在脸上,我深吸了一口气,自井边打了点水,沁凉的水珠扑在脸上,脑子登时一片清爽。
耳边突地传来一声轻响,我扭头,只见一片晨色中,一个身着暗色衣衫的男子似是凭空凝出来的一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歪头打量了他一番,这就是我曾经以为的那个“信使”,南柯口中的东塘吧。平常人的打扮,平常人的身高,平常人的脸,如果他不刻意出现,我绝对不会认为这么样一个人会有什么特别。
“你找我有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便是四年前南柯受伤那会儿他都没有现出真容,如今这般,若不是他改了自己的行事作风,那便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才不得不如此。
那人闻声点了点头,我看着他,正等着他的下文呢,不想他却自怀中掏出了一方纸笔,片刻之后,一张写了几个大字的纸递到了我面前。
“多谢江姑娘照顾少爷这几年。”
我有些惊讶的看看手上的字条,又看看眼前的男子,未待开口,却见他又递了一张纸过来,上面的字不多,却让我看的眼皮一跳。
“请少夫人以后也继续照顾少爷。”
两张纸的时间,称呼要不要变化的这么快啊!你们南家是不是就没一个是靠谱的啊!
刚刚降了温的脸又热了起来,我纠结的捏着这白纸黑字,不知道是该反驳他的前半句好,还是该肯定他的后半句才对。
不过很快的,我这点纠结便阵亡在了第三张纸条上。
“少夫人太瘦了,多吃点,才好生小小少爷。”
我是不是没睡醒啊,这大早上的我一定是在做梦吧!这位“信使”或者什么大哥,你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气质呢!要不要这么自毁形象啊!
急促的呼吸了一会儿,我压下狂跳不止的太阳穴,声音飘渺道:“这些不是重点吧?”
闻言东塘又唰唰唰了一会儿,再递过来的纸上终于不在是那种短而要命的字句了。
我低头看了一会儿,神色渐渐凝了下来。捏着白纸的手不自觉的紧了一下,我抬头朝他点了点头:“可以,在你得到确切的消息前,我会按住南柯不让他去做什么愚蠢的事情的。”
面上的神情一松,东塘朝我感激的笑了笑,再次递给我一张纸:
“之前说的也是重点,请少夫人保重身体。”
脑袋上的青筋欢快的蹦了一蹦,我再抬头,却已经没了东塘的身影。若不是手里仍留着这些让我糟心的证据,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没睡醒。
叹了一口气,我瞅了眼手中的字条,又看了眼旁边的水桶,这东西不管哪一张,都不能入了南柯的眼啊。
毁尸灭迹干净,我忽然意识到,那个东塘或许并不是真的不能说话,而是有些话不能说而已。这里隐着的人,未必都是南柯的人。
思及此,东塘那已经毁成渣渣的形象总算是在我心中略成了点人形。不愧是南怀远手下出来的人啊,心思缜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拍拍手,我摸着肚子四处转悠了一下,在厨房看了两眼,最终决定还是出去街上买点吃的比较靠谱。无论我做的还是南柯做的,那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买好了小笼包,我一踏进大门便见了正支着下巴坐在门口的石阶上的南柯,猫眼儿半眯,刘海儿上残留的水珠折出一片暖绒的微光,晨辉下的南柯看上去十分的乖巧可爱讨人喜欢。
心脏嘭嗵的跳了一下,我眨眨眼,忽然觉得喉咙有些干。
“小笼包?夫人真贤惠。”美少年瞬间变熊人,南柯咧着嘴,爆发力极好的扑了过来。
“……”
哎,阳光太好,就是容易产生错觉。抽了抽嘴角,我压住想甩他一脸包子的冲动,闪过他的飞扑,转而将包子在桌上摆好。南柯自是跟着黏了过来,笑眯眯的,显然心情很好。
“吃过饭,咱们出去走走吧。”捏过包子,明明有大把的地方,南柯偏偏来紧挨着我坐下。我白了他一眼,或许是被他荼毒习惯了,见他挺大个人偏偏做出这种近似小女儿的姿态居然还觉得挺正常的,要是哪天南柯忽然正正常常的坐直了身子,对我举止有礼得当,我可能反而会不习惯。
“去哪里?”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
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我斜眼:做什么忽然笑的这么,咳咳,不像好人。
“干嘛这么看着小爷,大早上的,你这么看小爷,小爷会想歪的。”
“……”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总归他不会害我,要打也打不过我。
艺高人胆大,我已然做好了全面准备,不想南柯却只是拖着我在街上随意的逛逛,看见好看的珠钗会拿起来在我头上比量一下,听见人家说“小夫妻俩还真恩爱”就会乐的找不着北的,贱兮兮的瞅着我笑。
对他这种幼稚的行为,我颇为无奈,但看着他那纯然开心的笑脸,我又实在忍不下心说那个珠钗忒难看,人家那般说话也不过是为了要你能掏钱买东西。我相信南柯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这种平凡夫妻逛街的游戏,南柯显然乐在其中。
“我明日出发,你便在这儿等我回来吧。”一片喧嚣中,南柯的声音虽低,但却清楚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
我一愣,抬头看他却还是那副贱兮兮的模样。心下不由一愣,随即明白了这附近约莫着也是有跟着他的人的。
我的确是准备跟着南柯去褚城的,东塘已然出发前去北疆查探南怀远究竟是死是活,南柯身边没了人,更何况还有二师兄解药的事,我哪里放心的下。
“三皇子也在,他对你没什么好心,你还是不要去了。”
抓着我的手紧了紧,南柯将一只素白的簪子插到了我的头上,神色间虽然嬉笑如常,眼中却多了一份凝重。
心头一暖,我几番犹豫,最终还是斟酌着点了点头。南柯不会无缘无故这么说,况且二师兄尚且着了道,我要比他笨上许多倍,还是按南柯所说,小心点的好。
南柯见状笑的更开,拿下簪子对我咧嘴道:“不错,掏钱吧。”
“啊,啊?”掏钱?
熟练的扯下我的钱袋,南柯在老板惊讶的目光中径自掏钱付账,动作一气呵成,待我反应过来,他已经美滋滋的把簪子揣进了自己怀里。
“你……”这是干什么?
“放心,你送小爷的定情信物,小爷一定好好收着。”
“……”我什么时候送你啦!是你自己拿我的钱买的啊!臭不要脸!忒臭不要脸了!
抽了抽嘴角,真是不想搭理他。还以为那支簪子是他要买来送我的呢……个小王八蛋,真是不能对他期望太高。
“喏,这个是小爷送你的,想小爷的时候,就睹物思人吧。”
莹润的玉簪落入我的掌心,发着白色的微光。我怔了住,一时竟有些反应不能,南柯却忽然将簪子拿起来仔细的插到了我的发间。
“不错,好看。”
右手再次被执起,南柯拉着我往下一个摊子走去,我默默的抚了下心口,那里烫的让我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南怀远留给南柯的簪子,他一直视若珍宝的带在身边,如今却……
眼眶有些热,我狠狠的咧了下嘴角,扬声道:“既然是给你买簪子,你方才往我头上插什么?”
“你比小爷难看这么多,既然你插都好看,小爷带自然更好看了。”
不着调的回答,欠揍的腔调,我笑了笑,回握了一下他的手:“的确,我的柯儿,人比花娇。”
逛玩了一天,天擦黑的时候我们才回了那宅院,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但四周隐着多少人,南柯和我却都是心领会神。
“今天别想点小爷的穴!”
哼了哼,南柯竖着毛儿堵到了我门口,一脸不让进屋就是恶人的委屈表情。我扶着额头,明明他才是耍流氓的那个,却要控诉我这个被吃豆腐的不够配合。这世上真是再难找出一个比他更无耻的了。
瞪了他一会儿,我终是无奈的将他让了进来。罢了,反正该误会的也都误会完了,他也就是来蹭半张床,可怜他明天要去褚城,本山主大量一次便是了。
只是我没想到,“大量”一次的结果会是这个模样。
清早的阳光撒入,我黑着一张脸,将南柯一脚踹出了房门。哐当一声关上房门,南柯立即拍着门板一阵哀嚎:
“小爷不是故意的,正常男人早上都这样嘛!”
耳朵热的发烫,我真想出去一板砖拍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小王八蛋。门外渐渐没了声音,我侧耳听着,听他收拾,听他低声吩咐人将我的早点放好,听他站在门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