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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猛戳中活过来的。
眼看着杜崽子的眼神渐渐又开始不对,林之拖着酸痛的破败身子拼着老命的逃离狼崽子,但马上被拖着脚拽了回来,后面又是一阵的痛,林之不停的哎哟哎哟,一不小心,又把狼崽子的野性给勾了起来。
还没等那阵折腾引起的疼劲过去,杜崽子那玩意又热乎乎的顶在了后面,
林之慌了神,“别……别……不要了……”
刚刚一顿饕餮爽得没边没沿的,杜崽子这会儿跟刚开了荤的混小子似的,刚完一次接着又想,还是那种想得不行,不做就死人的那种极度渴望。
林之一想想刚才炼狱般的折磨,吓得脸都没血色了,不顾剧痛手脚并用的爬逃着,正好屁股对着狼崽子发绿的眼睛,
淫靡的小洞幽幽的透着情Se的腥膻,还有大量的白浊黏在外面和屁股蛋上,随着逃跑的动作,那热乎乎的白液还不停的从开着口的小洞里一波波的涌出来。
这样糜烂淫荡到极点的艳色,狼崽子的下面马上坚硬如铁,钢炮一样的挺立着,等着迸射最有力的炮弹给那只怎么也疼不够的大兔子。
嗷的一声狼吼扑上去抱住逃跑的人,杜崽子就着林之爬行的姿势把自己的钢炮对住了小菊洞,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扑哧撑开肿胀小菊花就插进去了,林之挺直后背仰着白脖子一声凄惨的痛呼,人晃晃腿抖抖的就要趴下去。
这可不行,他要是趴下去,那东西就滑出来了,
杜崽子双手握着林之的细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撞,下身还不停的往里面硬冲,两下一来进去的更深,林之嚎的跟杀猪没两样。
杜绝给林之叫的心痒的不行了,怎么也解不了渴,身下越发的凶狠了,恶狠狠的在里面横冲直撞,直把那可怜的林兔子插的惨叫连连,泪水横飞。
真他妈紧!想把我夹出来,门都没有!
杜崽子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射,拼了命的插过来戳过去,林之哭的眼泪都干了了,嚎得都喉咙都哑了,最后还是没能逃过第三次第四次……
后来,也不知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总是林之是不记得最后面的事情了,只记得杜崽子很温柔很小心的吻了他半天,林之迷迷糊糊的还在想,他妈的吻这么温柔怎么做的时候那么狠!
哎,不说要上药的吗?
林兔子不胜恩宠,病了
杜少把钱弄了回来,跟家里说没事,纯属误会。
不是在慰问就是视察总之绝不会再家的杜爸爸一句话甩过来,哦,误会啊,你小子给我注意点,行了,车开回去吧,我工作忙你自己悠着点,说完就挂了,别的话没有,那边听着有话筒的声音,估计在开会。
整天开会视察的杜爸爸没空就算了,杜妈妈更是跑的不见人影,律师界利嘴辣玫瑰一支,天天的经济官司,银子哗哗的,不是旅游就是购物,满世界都是她的影儿。
杜爷爷杜老爷最喜欢打电话了,打完了就挂,还是人影不见一个。
忙,都忙!杜绝心里恨得直磨牙。
刚生他那会儿,家里当宝似的,简直就是绝世宝贝,不然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绝’怎么会轮到一家子文明人的儿子头上?
什么叫绝,就是世上仅此一个,绝顶的宝贝。
可没几年,升职的升职,下海的下海,当官的步步高升,经商的财源滚滚,大家各忙各的,过年都凑不齐人数,大家‘不约而同’把一半大小子扔给了保姆教授保镖等一干人。
虽然大家确实很宠唯一的根苗苗杜绝,大别墅住着,衣服都是上万块的,手表全是名表,一天带一块要轮一遍都得俩星期。
但时间就是金钱,我们出钱出力给你最好的房子最好的老师最好的车,惹了祸一群人跑来擦屁股,你还想怎么着?
难不成大家都来陪孩子玩,同甘共苦一起喝西北风?
就这样,杜小少爷 ‘孤零零’的过了大半个童年。
生病时候,医生护士保姆小心翼翼的全程陪着,打人的时候,保镖打手小弟耀武扬威的跟着,大家都是众星捧月的捧着他,当小皇帝样的伺候着。
可杜绝跟谁都踩不到实处去,总觉得虚虚实实不着边。
伸手摸摸身边睡着的人,杜孩子心里总算是踏实了。
又笨蛋又迟钝的林之之,长得也不是多漂亮,性格也不是多好,还结过婚带着个残疾孩子,没风度没魅力没气质没品味,完全没吸引力的人,还一男的。
我怎么会看上他呢?
杜绝心里也纳闷不已,咱什么女的没见过,怎么就不开眼的跑来一男的就楞是拔不出来了!
林之昏睡中还不停的哼着,细细软软的呻吟透过浓厚的夜色传进杜小少爷的耳朵里,马上,小崽子心潮又澎湃了起来。
伸手再摸了摸,林之嗯嗯的动了动,似乎在抗议着,杜少把手搭上去不动了,光靠着他就觉得安心,每回一见到害羞的他心里就特别的想欺负。
就是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怎么看都不腻,怎么摸都不够,怎么亲都不恶心,光激动了,就想着狠狠的亲他抱他,使劲把下身挤到他后面的小洞洞里。
那里面真是天堂啊,又紧又热,从来都是打完一炮就睡觉的,昨晚从来没有过的兴奋了,要了好几次,最后自己都觉得腰疼腿软了,可还是想要,特别的想要。
一看他腿大张着躺那儿,就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再干他一回。
只想想昨晚的事儿下面就硬得发胀,更别提一白条条的人儿玉体横陈在身边,还不时的哼几声模糊不清的梦话。
杜小少爷激动的一夜没睡着,把昏睡不醒的人摸了又摸,亲了脸蛋亲身上,心里面跟那干烧的锅似的,要不是自己实在没炮弹了,还能再来他个几回。
天渐渐亮了,杜绝终于迷迷糊糊的睡了会儿,醒来的时候都该吃中午饭了。
舒舒服服的伸了个大懒腰,杜绝推了推身边的人,
“别睡了,你去跟厨房的人说说,我要吃补肾的。”
林之似乎睡得很香,杜绝推了几回人都没醒。
“喂,不要跟我这儿装死啊,快起来洗澡,你身上黏死了。”杜绝使劲又推了把林之,
林之还是没动静,杜绝察觉出不对了,急忙掀开被子看看,零零散散的血迹洒落在床单上,两人身上也沾了不少,那团白白的屁股蛋上尤其多,缝都给干涸的血迹给粘住了。
昨晚也觉得又黏又滑,以为是自己的东西,根本没忘血那边想,难怪打死也不叫床的林兔子嚎的跟杀猪似的。
杜绝惊的话也说不出,后背涔涔的冒冷汗。
不会死了吧?
总听说秦老大经常把自己弄来的孩子玩死,以前当笑话听,现在轮到自己了,杜绝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可是林之啊,自己最爱不释手的林之,绝对不能咯屁!
杜绝向来雷厉风行,把人翻过来仔细听了听心跳,没事,蹦的正欢。
没死啊,杜绝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跑去浴室弄了条毛巾沾沾水,把林之身上的白的红的一并擦了个干净,中间洗了几次毛巾,潜意识认为把人身上擦干净了,不见血人就没事了。
可等啊等,等到太阳都下山了,林之还是睡个没完没了,杜绝心里慌了,打电话把家里的医生叫了过来。
医生检查半天说没事啊,就发烧啊。
杜小少爷不干了,揪着医生的白大褂就嗷嗷,“没事个屁,人睡了一天了都不醒!”
医生苦着脸无语,你把人用被子包这么严实,连脸都不让看,就扯出一手腕来让我看,还不准乱摸,我又不是中医我能瞧出什么来啊?
最后闹腾半天医生也没法,说发烧不是感冒就是感染,杜小少爷不让看那只能把药都留下,一起吃准没错。
把感冒药和消炎药都留了一些,医生提着药箱灰溜溜的跑了。
杜小少爷虽然缺乏生活技能,但也能把感冒和感染分清楚,扶着林之的脑袋把消炎药喂了,然后爬床上抱着人等。
等到太阳彻底落山月亮挂的老高的时候,杜小少爷饿得不行了,可林之还是睡起来没完没了的样儿,干脆自己先跑下去把饭吃了,回来接着等林之睡醒。
不过,到半夜那倒霉医生又给揪了过去。
林之高烧不退直抽抽,把杜孩子吓得从床上掉了下来。
这回怎么也藏不住了,医生看着横在自己少爷床上的大男人,惊得嘴巴半天没合上。
幸亏那倒霉蛋医生经验丰富,拖着林之去浴室一边降温一边清理,上了药挂了点滴人总算是不抽了,呼吸也平稳了。
但是,当医生带着胶手套给林之灌肠清理的时候,手无意间搭在林之的大白屁股上了,杜小少爷脸黑的跟关了灯似的,眼神跟刀子似的,寒气刷刷直冒,不停的凌迟着那只抢了他‘地盘’的爪子。
后来倒霉医生艰难晦涩的跟杜小少爷说事后如何清理如何养护的时候,觉得自己都快被凌迟成骨头架子了。
杜绝恍然大悟,差点就酿成了大错,上去把那倒霉医生一顿狠削,嘴上还不停的骂,让你第一回误诊!你赔我活蹦乱跳的林之!
倒霉医生:……(眼泪哗哗的)
后来林之睡醒了,屁股疼的跟裂开了似的,睁眼就问少爷你上药了吗,
杜绝嗯嗯的点头,说上了,我亲自上的,涂的特仔细。
林之虚弱的笑笑,上药了好的就快了,你发泄完了心里也就舒坦了,咱以后别想这事了,好好活着多好啊,你看我都好好的。
杜绝这才明白林之是问自己上没上药,赶紧爬过去‘同病相怜’的蹭林之,
“之之,我心里还是很不舒坦,等你好点了再让我发泄发泄?”
一语惊醒梦中人!
林之恍然大悟般的瞪大了眼,想起算是前天晚上的事,脸上白了又红,红了又绿,最后变成惨白。
得,林大兔子才意识到自己被强Jian了,还是一未成年的小孩把自己给鸡奸了。
林兔子不干了,要走
林之挂不住脸了,一头栽床上闷被子里呜呜的哭。
杜绝冷着个小脸气哼哼的蹦床下面洗漱去了,操蛋吧,我上了多少Chu女都没见过你这个样的!我怎么会看上你这号的?
改天得去查查眼睛,别过几天看老鼠都当猫了!
看不惯林之一副被他强Jian后憔悴哀怨的小悲惨样儿,杜小少爷换上小西装梳着板头出门了,精神矍铄的把自己的悍马摸了又摸,嗯,还是车好。
开着威风凛凛的悍马跑出去遛了几圈,好容易清净几天的大街马上又是鸡飞狗跳小孩哭大人叫,杜少的大悍马过去后,一片的狼藉。
可是,往日里看到别人慌张失措就乐翻的杜绝今天就是乐不起来,心里怎么也放不下家里面的那个人,万一那笨蛋兔子再跑去跳个楼怎么办?
一路飙车回家,正赶上林之拖着行李包抱着林宝宝往外走,后面跟着一群围观的人,保镖当然不能把人给放了,只能领着几只大獒吓唬林氏父子,不让他们迈出杜家大门。
杜绝眼睛瞪的老大,小牙磨得嘎嘎的。
我操你大爷的林之,想甩了你爷爷我一走了之,也不看看就你那熊样,出了门我指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