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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下来一黄毛小痞子,过去跟杜少点头哈腰的递烟,杜绝一巴掌抽那黄毛脑袋上了,接着大骂,“滚开!”
黄毛趔趄了几步,跑过来接着笑,“杜少,老大想见你。”
杜绝哼了一声,迸出俩字儿,“不去。”
黄毛也不急,就站一边等着,杜绝试了几次都倒不出去车,气得直跺脚,今儿出来没带人,谁想半道给秦猴子堵住了!
干脆一踩油门撞翻一辆出去,反正悍马能撞,一个顶仨。
眼看着那车都撅起来一半了,悍马嗡嗡几声趴了窝,没油了。
车不错,就是耗油。
来前儿又忘记加了,就剩点底儿全废在土坡上了。
杜绝气得直骂那个养护车的人,没油的车也敢让我开出来!(养护车的佣人哭道:是少爷您不让我们碰的啊……)
下了车杜小少爷背着手就走,看也不看黄毛拉开的车门。
黄毛跟在后面谄媚的笑着,劝说杜绝去见秦老大,杜绝根本不理,悠闲的逛着郊外赏着风景往回走,突然后颈一痛。
天旋地转,黑暗袭来。
睁眼看到秦齐天的脸,杜绝爬起来就要上去揍人,敢情我你都敢玩绑票!
但是人还没起来就软绵绵的倒下去了,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不说,就连眼睛都睁不开,四周的景物都不停的转,晕的想吐。
“秦猴子……你敢给我下药……”杜绝瞪大了眼睛骂人,但软绵绵的腔调一点气势都没有,
秦齐天过去把杜绝抱起来,贴在自己胸口上抚摸着,温柔的吓人,
“绝儿,不准叫我猴子。”
杜绝气不打一处来,掐着秦老大的一块精健的胸肌就使劲,
“死猴子……”
秦齐天温柔的亲亲杜孩子的小脸蛋,又亲了亲杜孩子的翘挺的小鼻子,最后停在饱满温润的嘴唇上轻轻的摩挲着,“绝儿,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猴子了……”
说完,刺啦一声撕开杜绝身上的衣服!
毫不留情。
“你……你敢!”杜绝奋力挣扎了起来,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秦齐天温柔的笑笑,手上毫不怜惜的撕扯着最后的几片衣料,“知道你为什么头晕吗,那药里面有麻醉成分,因为,我不希望绝儿的第一次太疼。”
杜绝心里一惊,浑身的血液都结冰渣了。
惊天大雷!
“拿开……”
杜绝气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恨不得把身上乱摸乱捏的爪子剁下来,可惜手脚没劲只能呲着小牙就咬,可是,牙也没劲,咬人胳膊上跟小猫舔的似的。
秦老大邪魅的狞笑一声,一把把人捞在怀里,捏着下巴肆意的吻了起来,灵活滑腻的舌头在口腔里热烈的翻搅着,强势霸道的侵占着每一处的粘膜。
“呜……呜呜……嗯呜呜……”
杜绝拼命的挣扎着,软绵绵的手打在身上跟调情似的欲拒还迎,
秦老大的呼吸愈见沉重。
随着身体的扭动,杜绝明显感觉到顶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东西,坚硬的像根狼牙棒,硬硬的戳着自己,小身板狠狠哆嗦了下,心里更是抖的都慌神了,
林之那天晚上哭喊嚎叫的惨状……
一床的血迹……
又打了个摆子,杜绝背上全是冷汗。
似乎感到怀里人的紧张,秦老大更加大力激烈的揉捏着杜绝瘦瘦软软的身体,尤其在后腰和屁股上停留,纤细内凹的细腰,浑圆饱满的翘臀,每一样都是美到了极致。
柔软而且滑韧,绝佳的手感,近乎完美的身体。
滚烫湿润的唇不断的落在裸露光滑的身子上,少年的体香,幽然诱惑,若有若无,却怎么也捕捉不到,急躁的男人越发的难耐了。
不停扭动的身子,激起了更加旺盛灼烧的欲潮,猛烈刺激着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火一样旺的热浪席卷了残存的理智,再也无法抑制住心里的欲望猛兽,疯狂叫嚣着渴望着吞吃怀中垂涎已久的猎物。
手下越发的急迫了,揉的杜绝疼得直躲。
“秦齐天……你敢做……我杀了你……”
杜绝气喘吁吁的说着狠话,身子却诚实的多,颤抖的跟那天晚上的林之一般,
绝对的见了棺材才掉泪的主儿。
“绝儿,就算是死,我也要你成为我的人。”秦老大把绵软的杜绝摁在大床上,一把扯开了自己的裤子,粗壮灼热的欲望呼的一下跳了出来,
只看了一眼,杜绝心都凉了。
那是人长得吗?
且不说粗的跟那大茄子似的,就那长度……
杜绝咽了咽口水,小心脏抖得更欢快了。
妈呀,这要是来真的,今儿个算是交代在这儿了!
秦老大急不可耐的扒光自己,抱着人一起滚到了床的最里面,压着杜绝活脱脱一禁欲已久的大饿狼,急切的把自己的东西在杜绝身上使劲蹭,又是亲又是摸,后来直接改掐了。
“嗯……嗯哼……唔……”杜绝疼得不行,拼了命的来回翻着,
男人的所有劣根性全部被那软绵绵的小呻吟勾了出来,秦老大眼睛都血红了,上去把杜孩子小腰掐住,扒开屁股蛋子手指急急的就往里捅!
“啊————”
杜绝仰着脖子大声惨叫,垂死般的挣扎着,
秦老大死盯着杜绝美艳到极点的小脸,笑得狼一般的野性,却冰冷。
“绝儿,你操林之的时候,他是不是也这么叫的?”
杜绝哪顾得上这个,拼了命的嚎叫挣扎着,根本不理秦老大的问话,
屁股里插着一乱戳乱挖的手指,谁能有闲工夫聊天?
“秦齐天……你给我……拿出来……”
杜绝脑子都懵了,秦老大这会儿能像以前那样温顺?早被那个林之气得理智全无,化身欲望禽兽了。
嫉妒的男人很可怕,疯狂嫉妒中的秦老大更可怕。
“拿出来?好啊。”说完手指狠狠的拔了出来。
幼嫩干涩的肠壁几乎被拽出来,连着里面都扯得生疼生疼的,杜绝疼得嗷的一声,操,哪个不要脸的说下了麻药的!
秦老大掐着杜绝的下巴,把人踢到了半空,阴恻恻的笑着,
“绝儿,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男人的,没想到竟然让那个死民工占了先,他的屁眼比女人的那里香吗,嗯?”
冰冷强势的气息扩散开来,杜绝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第一次感到了绝望。
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杜绝只能愤恨的用大眼睛死瞪着秦齐天,
秦老大笑得愈发的阴风阵阵,邪魅的脸说不出的魅惑阴狠,却透着股绝望的气息,
“绝儿,除了我,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
杜绝凌空挥舞着无力的手脚,几乎喘不过气来,小脸憋得青紫青紫的,
“你是我的,听到没有,”秦老大手上狠狠的使力,“那个碰了你的人,一定得死!”
嘭——,身体被重重扔回床上,杜绝艰难的撑起身子,不住的咳嗽,
当他看见秦老大往狰狞贲张的巨大下身挤了一大坨透明滑腻的润滑剂时,手再也撑不住了,人直接倒在了床上,冷汗涔涔的往外冒着。
要死了,那个东西进到身体里,不死就是奇迹。
杜绝拼了命的往下爬,但发抖虚软的手脚根本撑不起身子来。
秦老大瞪着血红的眼睛大步走出来,巨大骇人的下身高高的挺立在两腿之间,随着步伐不停的滴着透明粘稠的润滑剂,
“秦……秦齐天……你敢进来……我把你碎尸万段……”杜绝声音都抖了,
死到临头了,依然死鸭子嘴最硬。
秦老大过去把已经没力气挣扎的杜绝两腿架自己肩上,扶着那根捅死人不偿命的巨柱抵在了菊门口,感受着那里因为惊吓而收缩的紧紧的狭窄,心里一片的悲凉,终于得到了,得到了日思夜想的人,还有他的恨?
不管如何,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秦齐天看着杜绝因为惊恐和难以置信瞪大的双眼,微笑着,绝望着,残忍的极缓极慢的把自己的怒张火热的下身挤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持续的整整一分钟,杜绝疼得几乎昏厥,眼前一片片的黑云飘过。
只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剧痛从屁股中间放射到全身每一处,每根神经都疼的颤抖,剧烈的撕扯着残存的清明。
艰难小心的喘着气,杜绝强忍着剧痛恶狠狠的瞪着秦齐天,有种你别让我活着离开,不然灭了你满门!
秦齐天笑得越发的残忍,“绝儿,还没有完呢,才进去一点点而已。”
说完拉着杜绝的手摸向两人的结合处,果然,只进去了一点点,连头头都没有进去。
杜绝的小心脏都停了。
还是滚滚春雷!
秦老大一使力往里进,杜绝马上伸长了脖子惨叫,疼得冷汗呼呼直往外冒,虚软的双手在空中无力的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啊啊……出去……出去……啊啊啊……拔出来……啊啊……”杜绝尖声嚎叫,底线轰然崩溃,痛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张大了嘴嗷嗷的哭喊着。
“啊啊……我要……死了……啊啊……疼疼……啊啊……”
疼,难以忍受的剧痛,撕开了杜少冰冷睿智的伪装。
只是一个脆弱稚嫩的少年而已。
美丽到精致的小脸极度夸张的扭曲着,殷红温软如鲜花板般的唇干裂苍白,额上的冷汗沾湿了发丝,凌乱的粘在雪白的皮肤上,淫靡却美丽到绝望。
这样狼狈脆弱的杜绝秦齐天还是头一次见,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难道,只能用暴力或者药物,你才能在我的怀里?
绝儿,天下之大,我只要你。
可是,你我终将是不同路的人。
就像是黑道和条子,除了火并的时刻,不再有交集。
沉重的咽下了苦涩的愁念,秦齐天温柔的看着身下疼得快要昏过去的人,抬手将他凌乱的发轻轻理到了耳边,
“绝儿,记住我,哪怕是恨。”
缓慢却坚决的挺了进去,硕大的肉刃撑开紧窒柔嫩的菊口,激动难耐的向里面奋力的插进,生涩的肠壁被残忍的一层层的撕开,温热粘稠的液体充当了润滑的作用,终于使得那骇人的巨大深深埋进了肠道的极限处。
强劲的脉动从那深埋体内的东西上传来,连动着伤痕累累的肠道,剧痛一层层的集聚,就快要冲破清明的边缘。
杜绝已经叫不出来了,脸色隐隐发青,美丽黝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黯然失去了色彩。
绝儿,疼吗?
肯定很疼,你看的你的唇,都已经没了颜色,像纸一样的苍白。
吻上那慕思已久却总也得不到的唇,温柔的舔舐着上面的齿痕,秦齐天紧抱住怀里瘦弱的身体,开始了缓慢却深入霸道却温柔的律动。
男人粗重沉重的喘息,伴随着少年痛到了极致的惨叫呻吟,
一场血腥与Xing爱的饕餮盛宴。
每一次的挺入,都将自己深深的埋进那火热绷紧的甬道,让那带着冲天仇恨的身体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层层纠缠的极乐,体会着那天堂与地狱般的交点一线。
极乐绚烂的欲望巅峰,绝美的欲焰妖娆的扭动着身子跳着诡异的艳舞。
你终将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