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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临近时,男人猛地抱住自己的身体,滚烫的液体喷撒在两人密不可分的私隐之处。
林之呼呼的喘着,压抑难耐的哽咽着。
沾满浊液的手指探进了兴奋紧张的身体里。
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猛地收紧,杜绝俯下身温柔的吻着绷紧了身体的人,魅惑迷离的声音环绕在林之的耳边,“之之……我要你……我要你……”
林之扭过头去,眼泪流了下来。
“别怕……之之……有我……你还有我……”
小心的吻着林之的耳后,轻柔的在炽热紧窒的小|穴里打转按压,一根根的增加着手指,
林之难以克制的痛哭出声,一声声泣血的哭声诉说着他经受过的苦难和委屈。
“之之,我在这儿,我陪着你,别怕……”再次亲吻了林之咬出血印的唇,温柔的舔净上面的血迹,舌尖缠绕着舌尖共同起舞,炽热的鼻息热烈的在两人之间传递着爱意的温度。
手指悄悄的抽出,随着亲吻和抚摸的身体移动,人悄无声息的挤进了夹紧的双腿中间,等到哭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的林之发觉时,那热烫的顶端已经迫不及待的往里进攻了。
“呃……”林之仰着脖艰难的喘息着,浑身微微的颤抖着,“嗯……嗯嗯……”
杜绝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家伙,慢慢的往里挺,
很热,像熔岩一般的炽热,像要把两人都融化了一般,
很紧,像死死咬住一样,上面的人兴奋的几乎发了狂,却舍不得让下面的男人疼,憋着气尽可能的放缓速度,焦灼的欲望被怜惜和不忍生生的扼住。
男人间的爱,是两个人的酷刑。
一下下的顶着身下的男人,杜绝的眼睛一刻也没立刻过那张脸。
迷乱,却哀伤;
魅惑,却脆弱;
妖娆,却纯净;
满脸泪水,却红潮涌动;
看似隐忍压抑,却歇斯底里。
欲火之下焚烧的天使。
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让自己背井离乡,义无反顾的追来。
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追来了,只是觉得没有他的生活,过的每一天空的发慌。
很想抱着他苍白瘦弱的身体,小心的呵护着尝尽人间冷暖的人,
很想贴着他温暖的胸口上,听着他的心跳,共同合起两人的节拍,
很想被他注视着,温温暖暖的声音和眼神,让阳光明媚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浪潮扑袭而来,如狂涛怒浪地席卷了挺动下身的人。
心里纠结复杂的感情剧烈的翻腾了起来,难以克制的加快速度,肉体撞击的淫靡之声噼啪作响,沉重的喘息回响在狭小昏暗的房间里,无限的放大,再放大。
林之叫得越发大声了,拼命的扭绞着承受极限的身体,尖锐的叫声既像痛到了极点的哭声,却又像释放着无数压郁的呐喊,更像是迎接新生活的欢呼。
脸上的汗水随着剧烈的律动飞散四周,林之早已汗水淋漓,两人的结合处湿滑顺畅,粗大的性器一次次的猛冲进灩红的私|处,狠狠的占有着,宣告着,承诺着。
夹杂着欢愉与痛苦的高潮烈火似地席卷而来,将两人的身体与理智焚尽。
林之,你是我的,我的。
激|情过后,两人在床上躺了很久。
黏腻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脸贴着脸,腿缠着腿。
仿佛全世界都停止了运转,只剩两人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彼此依赖,彼此拥抱,彼此渴望,那是一种守望的幸福。
安静。
令人安心的寂静──淡淡的围绕着两人。
两只私奔的温馨生活
林之已经睡着了,挂满了泪痕的小脸瘦的都凹了进去。
心疼的把人搂得更紧,杜绝发誓一定要让这个男人幸福,一定。
很饿,饿得睡不着,但又不想吵醒哭累睡去的人,杜绝悄悄的爬起来找东西吃。
已经临近中午,出租房依然昏暗潮湿,狭小的房间只有几个平米,除了一张破破烂烂的床,就还有一个小凳了,没有家具没有炊具,什么都没有。
就住这样的房子?比自己家的厕所都小一倍,杜绝心里拧着疼。
揪着被单简单擦了擦下身,杜绝穿好衣服准备出去买点吃。
“你……你要走?”林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被抛弃的不解和巨大的失落,
杜绝忙转过身过去抱着春光外泄的人,拉拉被子盖住那个雪白的身子,“你瞎想什么呢,我就出去吃点东西,这几天在路上没怎么吃,饿得头昏。”
林之猛地回抱住杜绝,隔着衣服咬着不算强壮的肩头,极力压抑着自己哽咽的声音,“为什么来找我,傻瓜,你什么都没了,都没了……”
“之之,我还有你啊,”杜绝笑着安慰着林之,“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啊,以后见了不准再跑,听到没有?”
林之闹了个大红脸,轻轻咬了一下杜绝,小声嘟囔着,“早就是了……”
声音虽小,却让耳尖的杜绝听到了,把怀里的人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认真的看着他,
“林之,以前我知道你不愿意,强扭的瓜不甜,所以你一直都躲着我讨厌我,我决定要洗心革面,从现在开始,我要保护你,尊敬你,疼爱你,我们一定会幸福的。”
杜绝说完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一大男人说的这么恶心八赖的,忙又添了一句,“这都是小夏跟我说的啊,我就是套用,套用。”
林之心里明白的,杜孩子放弃了一切跑过来,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伸手把人抱住了,鼻涕眼泪的直往人衣服上蹭,“我明白……我明白……”
两人又是哭又是笑,说不完的话,没一会儿,杜绝撑着脑袋一脸的虚弱,“不行了之之,我头晕,饿死我了。”
林之这才想起来吃饭的事,忙起来往床下跳,动作剧烈了些,扶着腰哎哟哎哟惨叫着倒回床上,接着羞得不行,倏地脸埋进了被子里。
杜绝坏笑着凑了上去,“之之,幸亏我没吃饭,不然你想下床……嘿嘿……难了……”
林鸵鸟使劲往被子缩缩。
折腾了半天,那条可怜的被单又充当了一次抹布的角色,林之穿好衣服微叉着腿出去买了几个茶蛋,还端着一大碗馄饨回来了。
杜孩子接过来二话不说希里呼噜喝了个干净,两口一个把茶蛋干掉后,对着惊傻了的林兔子喷鸡蛋沫子,“之之,我还饿。”
林之咣当一声栽后头去了。
杜孩子蹲家里吃饭那叫一个精细,那叫一个挑,海参嫌腻鲍鱼嫌堵鸡鸭鱼肉看着恶心,小筷子搁一桌子菜上划拉划拉就算是很给面子了,厨房的星级饭店出来的师傅一个个的每天为了杜少爷的三顿饭愁得头发都揪光了。
现在,一碗清水汤泡着的几个几乎都是皮的馄饨,几个黑乎乎的鸡蛋,杜孩子吃得跟龙肉一样的香,小嘴油光光的还意犹未尽的舔着碗边,林之心里滋儿滋儿的疼,金贵的杜少爷都饿成这样了,就为了自己这倒霉催的笨蛋!
林之忙跑出去又买了一大碗面,还顺着带了几根油条,快中午了,油条早已经冷了。
杜绝接过面碗接着吃,还无师自通的把冷掉的油条泡面汤里,热气腾腾吃得那叫一个带劲,小嘴比阿比阿的砸吧着,林之在一旁偷偷的咽口水,忙活着给杜孩子递油条。
吃了几根油条喝了半碗面,杜绝挺着肚子一抹嘴说吃饱了,真好吃。
林之接过碗,笑笑开门出去把碗送回去。
路上,林之捧着剩下的半碗面一口喝干,把里面泡着的半根油条也吃了,小跑着把碗还给早点摊的老板,又小跑着回去。
杜孩子正堵在门口等着,林之一回来就给摁在床上了。
林之以为杜孩子吃饱了又想干那事了,红着脸小声的求着,“别……别……刚才弄得……有点疼……”
杜绝揪着林之的衣服呲牙,“你刚刚为什么吃我剩下的!”
林之这才明白自己想歪了,小脸更红了,嘟囔着,“浪费……怪可惜的……”
杜绝上去咬了林之嘴唇一口,“你骗我,你就没吃饭!”
林之躲闪着眼睛不敢看杜孩子,小声的说,“我……我早上吃过了……”
杜绝气坏了,“你个死兔子,刚刚我亲你的时候你嘴里根本没味,你吃个屁啊吃!”
林之没话说了,红着脸扭着身子想从杜孩子身子底下挪出来。
“啊……”林之一声惊叫,涨红了脸紧抓着杜绝伸进自己裤腰里的小爪子,“还……还来啊……”
杜绝气得小脸铁青,把人猛地翻过来趴下裤子,林之可怜巴巴的跪趴着,小声的恳求着,“你……再轻点……要不弄得水吧……磨得疼……”
杜绝一巴掌拍林之大白屁股上了,气急败坏的骂道,“操,我是那种人吗,我就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林之啊的一声就往被子里钻,又想歪了,真羞死人了!
杜绝把林兔子从被子里拖出来,强摁着把那里扒开看了个仔细,有点肿却没受伤,由于长时间的撑开做活塞运动,那里现在正微微开合着,隐约可见零星的白液藏在皱褶深处。
林之有些不胜那两道火辣辣赤裸裸的视线了,扭着屁股想把裤子提上,灩红的菊花受惊般的收缩着,早就看直了眼的杜绝急喘了几下,突然放开林之去墙角蹲着了。
林之提好裤子去看杜孩子,发现杜孩子的一只手隐没在裤腰里,两腿之间鼓鼓涨涨的还一动一动的,林之一下明白了,孩子心疼自己呢!
一时间心里面暖流到处淌,林之上去就把人抱住了。
“那个……我来吧……”林之红着脸把手伸了进去,摸到那处硬的不像话的棍子,
杜绝转过身面对着林之乱蹭,粗粗的喘着气,“之之……咱们得赶紧走……我爸肯定一会儿就找来了……你快点……”
林之嗯了一声,手上加快了动作。
杜绝抱着林之微微的颤抖着,如饥似渴的吻着日思夜想的人,两人就像是脱离了了水源的鱼,拼命的喘息着,用最后的湿润艰难的维系着对方的生命。
相濡以沫。
“咱们去哪儿?”林之四处的看着,窗外的景物飞快的向后倒退着,
杜绝懒懒的靠在林之身上打哈欠,“去哪儿都行,你看着办吧,你不是很有经验吗?”
林之一听就听出这话里有话了,低着头闷不吭声了。
杜绝凑到林之耳朵上,“怎么,说中你的伤处了?”
林之缩了缩脖子,推了杜绝一下,“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杜绝拉过林之的手,紧紧的攥着,“你不准想别人,你只能想我,听到没有?”
林之低着头,过了很久才小声的说,“对不起……”
杜绝没听清楚,转头问,“什么?”
林之低着头挪了过来,脸微红,“对不起……总是……把你扔下……”
杜绝嘴马上咧到了耳朵根,过去亲了林之耳朵一下,“以后私奔得带着我啊,记住了!”
林之红着脸点头嗯嗯。
两人在一个小县城下了车,杜绝拉着林之的手从出站口出来。
林之暗暗的使劲想把手挣开,毕竟两个男的手拉着手,实在太过于招摇,也太过醒目。
杜绝看也不看林之,使劲攥着他的手一股脑的就往前冲,林之给拖得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