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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绝邪笑着攥了攥手里的灼热,林之猛地抽了口冷气,腿都绷直了。
“还说不想,你就嘴硬吧。”
林之把脸扭一边去,小心的低喘着。
杜绝趴在那团被子上,爪子开始弄了起来,林之挺了没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喘得越来越急,牙咬的格格直响,满脸都是水。
哼,我看你能别扭到什么时候,杜孩子加快了动作。
隔着被子摁住那只手,林之轻喘着再次跟杜绝重复,“我不想做。”
杜绝脸马上就变了,“林之,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这都几天了还生气!”
林之喘了几下,忍着强烈的不适义正词严的教育杜孩子,“你那行为就是不对的,这是原则问题,不是我生不生气,你恶意竞争拉帮结派还打人,你……嗯啊~~~”
林之呻吟了一声,身子开始抖,怎么说不下去了。
杜绝快速的套弄着,林之软绵绵的推拒着,虽然咬紧牙关没再出声,可是那喘息却越来越急了,身子也开始随着套弄扭了起来。
“啊嗯……”滚烫的液体喷了杜绝一手,林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密密的细汗,
杜绝就着那东西就往兔子后面摸,急得跟什么似的,林之忙抓着那根爪子制止,杜崽子可不愿意了,你爽了把我晾一边啊,门都没有!
“你……你答应我……我就让你……弄……”林之连躲带闪一个劲儿的大喘气,
早化身狼崽子的人只想着赶紧进到那个紧窒灼热的地方,脑子根本不带拐弯的,说什么是什么,杜绝急切的啃着大兔子,嘴上咕囔着,“好好……我答应你……哎……你夹这么紧干什么啊……”
“你……你轻点……这都几天了……啊啊……别……啊……”
椅子碰撞声,沉重喘息声,销魂呻吟声,淫靡滑腻的水声,声声入耳。
好一个热情似火的夜晚。
早上,林之收拾好起来开店,杜绝心满意足的蹲床上赖着,懒懒的翻了个身,接茬睡。
没一会儿,林之买了菜回来了,跑到后面忙活去了,排骨的香味飘上来,杜孩子躺不住了,跳下床奔着那香味的源头就去了。
“之之,今天吃排骨啊?”说着小爪子就往锅里伸,杜孩子口水都流下来了,
林之打掉那根爪子,“没熟呢!等会儿排骨做好了,你跟我一起送给对面的老板。”
杜绝大眼睛一翻,“为啥,我该他了?”
放好料盖上锅盖,林之转头跟杜孩子讲道理,“你打了人家,等会儿去道歉。”
杜孩子不乐意了,扭头就走。
林之拉住他,“你昨晚答应我的。”
杜绝站住脚,靠在门上晃腿,痞气的拎着林之的下巴,“我啥前儿答应的你啊?”
林之脸红了,但还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出来,“就…就昨晚……你…进去……之前……”
杜绝根本不想去,打人还有道歉这一说?直接耍上赖了,“有吗?我怎么不记得啊?”
林之说不过,给杜孩子忽悠了,心里有些憋屈,拉着脸不理人了。
杜绝晃晃的去前面看店了,心想这兔子哄哄就好了,没事。
不过,晚上任杜绝说破了嘴皮子,林之还是抱着被子去楼下睡板凳了。
第二天,黑着眼圈的杜绝灰溜溜的跟着林之去对面送排骨,那老板见了杜绝还心有余悸,不敢接装着排骨的钢精锅,林之把锅塞到杜绝手里,拿眼睛示意他。
赶紧去,不然今晚你接着烙烧饼。
杜绝叹了口气,只能拿着锅过去拍那老板的肩膀,眼刀在人老板身上刮来刮去,“那个……上次得罪了……这排骨……你先吃,不够再来拿啊……”
话虽说的挺好挺和谐,可就那语气,恨不得吃了人家,杜孩子心里别扭的厉害,我家兔子煮的排骨你摊吃吗!敢说一句不好听的老子当场废了你!
老板被杜绝的眼神吓住了,哆哆嗦嗦的接过锅,不停的说没事谢谢之类的。
林之这才有了好脸色,可惜,没看到杜孩子脸上凶神恶煞的表情。
走的时候,杜绝搜刮了一大堆的花生瓜子地瓜干,气昂昂的回店里去了,林之当时没说什么,不过回头给那老板又送了回排骨。
打人的事搞完,林之又让杜绝把那些小混混撵走,别再骚扰其他的商户了。
杜绝挠头都挠成雀巢了,最后迫于‘烧饼’的无奈,只能把那个小帮派解散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小崽子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林之做生意。
不过,生意却是越来越好了,‘知觉’的物美价廉和赠送的小点心,渐渐出了名。
每天下午都是店里最忙的时候,两人忙得脚不沾地,生活充满了刺激和挑战。
晚上杜绝搂着大兔子在床上滚,爪子一直黏在人家大腿上,“之之,你就折腾我吧,知道我没你睡不着觉还揪着不放了昂?你知道我那几天怎么过的吗?”
林之喘着气红着脸,“你还说……还不是你自己……恩啊……别……啊啊……”
一提这茬兔子就忍不住的说教,杜绝不胜其烦,直接堵嘴干活,把兔子榨干,看他还有精神说这些有的没的。
春天就要来了,两人的小窝也越来越温馨了。
杜绝把‘停业整顿一天’的牌子挂出去,林之过来问,“你干嘛呢?”
冲着林之诡异的一笑,杜绝甩甩凌乱的头发走了,林之一头的雾水,这孩子玩什么呢?
等林之坐在星级饭店的旋转餐厅里时,还没闹明白这整的哪出。
“杜绝……咱们下去吃吧……大厅的菜和这边都一样……”林之心疼钱,想下去吃,
杜绝不愿意,拉着林之跑到一个阳伞下面坐着,旋转餐厅是自助的,一人299,林之算算自己身上带的钱,不够,但又想起自己出门又揣了四百,差不多够了,孩子好久没吃过好的了,就当改善生活吧。
杜绝今天难得的打扮了一番,大冷的天穿的人模人样的,脑后的马尾也梳得像那么回事,虽然头发遮着眼睛看不清面孔,却依然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目光。
那身板,那气质,那气场,绝对的美少年。
以前觉得吃自助没情调穷酸,真吃起来倒是新鲜的紧,杜绝拉着林之去看菜式,琳琅满目无奇不有,两人口水就差没流下来了。
“之之,你给我拿一盅土鸡汤啊,哎,再拿个雪蛤银耳啊,意大利面给我夹一份。”跟个乡巴佬似的,杜绝指挥着林之捧了一堆的瓦罐,自己也夹了几大盘子各式菜肴。
旁边穿着高叉旗袍的小姐眼睛都瞪溜圆了。
见过吃自助疯狂的,没见过这么个帅哥还掉价掉成这样。
两人守着一大堆的美食狼吞虎咽,形象全无。
林之拿着餐巾帮着杜绝擦拭着嘴角,笑得既温和又宠溺。
杜绝仰着小脸由着林之给他擦嘴,眼睛亮晶晶,嘴里塞的满满的,嚼得可带劲儿了。
等两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杜绝挺着肚子靠椅子上倒气,“真爽,真他妈爽。”
林之也撑着了,但还没忘教育孩子,“不要说脏话,这样不好。”
杜绝翻了个白眼,做昏倒状,这兔子,赶唐僧了!
“之之,把手伸出来。”杜绝一脸的坏笑,
林之把手伸出来,问,“干什么?”
杜绝不说,抓过林之的手放手心里搓着,搓着搓着林之觉得手指一凉,低头一看却是一枚小小的细细的戒指,正好套在自己的中指上。
“你……你……”林之有些转不过来筋儿,这戒指套中指不是……
杜绝微微红了脸,掏出个一模一样的戒指塞林之手里,“傻楞什么啊,给我戴上啊。”
林之机械的拿着戒指给杜孩子套手上了,杜绝乐得不行抓着林之的手举着看,两只紧紧交握的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在灯光下褶褶的闪着光,
“之之,我把你订了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嘿嘿,我也是你的。”杜绝笑道。
林之一直没有表情,只是呆呆的看着,杜绝自己欣赏了会儿才看到有人脸色不对,刚准备问问就见林之眼泪刷的下来了,跟泉涌似的。
“哎哎……你哭什么啊……”杜绝慌了,拎着餐巾捂兔子脸上一通乱擦,
林之哽咽了半天才蹦出句,“你……你怎么……”
杜孩子急了,“我怎么了,不就是跟你订了个终身吗,你至于吗?”
林之捂着餐巾呜呜的哭了半天,杜孩子摸不着北,急得上蹿下跳的。
“你哭什么啊,你说话啊,是不是嫌我没告诉你,我不就想给你个惊喜吗?”杜绝抓耳挠腮的实在不像样子,低声下气的哄兔子,好好一帅哥给撺掇成动物管理员。
林之哭过那会儿才跟杜孩子说,“你…你别……对我这样……我…我哪值得你……”
杜绝不愿意了,握着林之冰凉的手一脸郑重,“林之,我杜绝这辈子只要你,除了你,我谁都不看一眼。”
林之眼泪呼的又涌了出来,餐巾直接捂脸上拿不下来了。
“你看吧,我就寻思着说了你肯定吃不下饭,幸亏先吃饱了再说,不然……哎……这饭还真不错……就是贵了点,下回咱去大堂吃好了,菜都一样。”
林之乖乖的给杜绝牵着手,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跟小媳妇回娘家似的。
“哦对了,刚才忘了说了,今儿你生日,”杜绝停下脚步,捧着林之泪眼婆娑的脸,轻轻的落下了一吻,“之之,生日快乐。”
林之眼圈又红了,喃喃着,“……我这么老……这么没用……你还……”
杜绝上去啃了兔子一口,假装愠怒,“说什么呢你,我喜欢我乐意我还就非你不行了!”
兔子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之之,你才二十四,咱们还有六七十年呢!”杜绝伸手把人揽在了怀里,稍矮一些的林之缩在杜绝的臂膀下,纤瘦的身子看起来弱不禁风,
林之捂着嘴嘤嘤的哭着,这么多年了,没有人肯施舍一点点的温暖给命运不济的自己,到处是冷眼欺凌,这几年几乎尝尽了人间的辛酸,林之以为自己麻木了不会再感动了。
可是,突如其来的巨大幸福,填满了空虚冰冷的心,支撑起脆弱孤苦的灵魂,热烫烫的温暖着埋在黑暗很久的心。
林之有些承受不住,像是冻久了的人突然被扔进了热水了。
剧烈的疼痛,刺骨的热度,刻骨的铭心。
“等咱们到了三十岁,就去领养个孩子,我知道你一直想着宝宝,可是我没能力给你要回来,那咱们再养一个,也叫宝宝,行吗?”
林之忙点头,热泪洒在羽绒服上,滚滚的滑落到了地上。
那一夜,杜绝极尽温柔,缠绵了很久,而林之抱着杜绝整整哭了一夜。
“杜市长,这个事我干不了,你另请高明吧。”美丽的男人站在街角处,狭长的眼睛盯着对面的那间小小的奶茶店,在那里面,两个幸福的人平静却快乐的生活着。
让人神往的安宁和温馨,男人的眼中透出羡慕。
“干不了?你号称什么来着,连一个男人都弄不了,看来你忘记后果了,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吗?”杜市长在那一边拎着电话冷笑,手里拿的是那两个人的最新消息。
酒店里,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刺伤了这位父亲的心,儿子抛下家庭父母跟一个男人跑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