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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刺伤了这位父亲的心,儿子抛下家庭父母跟一个男人跑了,这不但是杜家的奇耻大辱,也是做为父亲的极大失败。
杜市长手中的烟,熄灭在那张照片上。
“那就不劳烦市长您了,后果我早就想过了,但是比起那两个人,我想,还是放弃了好。”男人无奈的耸耸肩,自己虽然是久经风月,却从不干这种没品的事。
“那好吧,希望你能改变主意。”杜市长挂了电话。
照片上,林之脸的位置已经烧穿了一个洞。
这回真出大事了
这天林之跟往常一样出去买菜,杜绝在店里收拾着,准备开张做生意。
门响了,杜绝条件反射的顺口说到,“欢迎……怎么是你!”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搅了两人不少时日的男人,美丽的邪乎的脸上今天居然没有带着放荡不羁的笑容,杜绝黑着脸赶人,摸出根拖把从吧台里出来了。
男人伸手示意杜绝先听他说,杜绝根本不管他什么,直接一拖把闷过去。
“你想知道林之在哪儿吗?”男人躲过拖把,还是那玩世不恭的强调,却有些急促,
杜绝懒得跟这种人理论,一把拖把舞的那叫一个炉火纯青,最后竟把男人赶出来奶茶店,这才叉着腰指着那男人冷笑,“你这招儿也太滥了吧,信你我就是蠢蛋!”
男人甩甩微乱的发丝,低低的笑道,“你会相信我的,杜绝少爷。”
杜绝黝黑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在哪儿!在哪儿!”杜绝冲上去揪着男人大吼,
知道自己是杜绝少爷,那,一定知道林之的身份,之之,之之!
男人这会儿倒不急了,慢条斯理的拽开杜绝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晃晃悠悠的整理着衣服,杜绝急得不行,上去把男人揪着就要上拳头,但是,却只能恨恨的放下。
“我……我是蠢蛋行了吧,你快告诉我林之在哪儿!”杜绝脸都青了。
“林之,现在应该在……”男人眼睛看着远处,林之离开的那个方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林之被堵了嘴呜呜的哼着挣扎着,
刚出来就被人堵在巷子口了,本以为是那个阴魂不散的男人,却没想到这次真的是绑架,几秒钟的时间自己已经被五花大绑扔在了车上,动作迅速的让人咋舌。
但是,自己在这个城市没有什么仇家,有谁会绑架自己呢?
车子东拐西拐也不知开到了哪里,林之想到杜孩子知道自己不见了该有多着急,拼了老命的挣着身上的绳子,可越挣扎那绳子收的越紧,最后连呼吸都困难了。
很快车子就停下了,林之给拖着进了一个房子里,眼睛被蒙住了,什么也看不到,但感觉离奶茶店不太远,绑匪们好像很赶很着急的样子。
一进去,有人把蒙着林之眼睛的东西扯了下来,林之看着陌生的几个彪形大汉,心里一阵阵的发憷,他们想干什么?
“你配合一些,会少吃很多苦头。”一个大汉光着膀子过去掐着林之尖尖的下巴,伸手把堵着林之嘴的布团掏了出来,
“你……你们要干什么?”林之翕动着撑得麻木的嘴巴,惊慌的看着那人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弄脏你而已。”大汉吃吃的笑道。
“林之到底在哪儿!你不是看到了吗?”杜绝拉着男人飞奔在街道上,
“是看到了,但他们开着车,我过来通知你,不过……我找人盯着了,他们没有走远。”男人微喘着跟着杜绝疾奔,
“那人呢,电话给我,我问问!”杜绝转身问男人要电话,急得手直接往人身上摸,
“没用的,人跟丢了,但是他们的确没走远。”男人无奈的摇头,自己的人居然也能把人跟丢了,可见那些绑人的人,不一般。
杜绝气得眼前发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扔下他到处问人。
“你……你……什么意思……”林之觉得事情不太对,很不对,弄脏……脏……
大汉拎着林之的脸左右看了看,砸吧着嘴淫笑,“不错,长得比娘们都白,这趟生意咱们不吃亏,是吧弟兄们?”
身后一群的粗壮男嗷嗷的起哄,一个个眼睛跟那饿了一冬天的狼似的。
林之跟电到似的剧烈的颤抖着,拱着身子直往后缩,“别……别这样……我给你们钱……需要多少……除了这个……我什么都……都答应……”
大汉狞笑着靠近,大掌拽着林之的腿把人拖来过来,上去就把林之身上的外套撕开了,“钱?咱们够了,现在就差乐呵乐呵了,是喜欢一个个来,还是一起上?”
林之的眼睛因为巨大的惊恐骤然瞪大了。
“请问你有没有见到一辆灰色的小面包?”
“你看见一辆灰色小面包了吗?”
“你他妈看到小面包了吗!”
杜绝越来越急躁,眼睛都急红了,拉着路边的行人一个个的吼着问,男人跟在后面,不停的打着电话,得到的消息却毫无用处。
几乎已经确定就是自己老子干的,杜绝急得都要发疯,林之恐怕……真的要消失了。
“啊啊……救命啊……你滚开……滚开……”林之拼命的往墙角爬,手脚被绑住连反抗都不能,悲凉满满的淹没了自己,淹没了所有的希冀和幻想。
周围全是狞笑着的男人,一个个都光着膀子,露出狰狞的肌肉和……恐怖的器官。
“求你……求求你们了……不要……求求你们了……”林之很快给扒光了,一身雪白晶莹的皮肤让这群恶狼再也按耐不住了,呼啦全上了。
铺天盖地的手,刺鼻腥臭的体味,炽热骇人的东西,林之剧烈的颤抖着,惊恐的求着退着,最后连求饶都不会了,巨大的恐惧生生的把喉咙扼住。
“这小骚货真够味儿,牙够利的啊!”大汉甩了一把被咬得血淋淋的手,挥开众人,一把把林之的身子提了起来,重重的顶在了墙上,
找来布团塞住林之的嘴,男人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睛里全是燃烧着的欲望。
粗壮的手臂毫不怜惜的扯开林之抖得不成样子的腿,那狰狞紫黑的东西热烫烫的正抵在股间,林之凄凄的悲鸣着,可是,没有人能救他。
这样的事情,终究是要发生了吗?
以前流浪的时候,那高烧不退的小个子民工,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众人喋喋不休的议论,一个个既兴奋又遗憾的表情,一波波的冲撞着林之绷到极点的神经。
自己现在,手被绑在身后,双腿大分着被人顶在墙上,那粗壮滚烫的肮脏就要穿透自己的身子,杜绝会嫌弃的,他会嫌弃的,他连女人都只要Chu女,怎么会在接受被轮奸的自己!
林之心如死灰,血红的眼睛恨恨的瞪着在自己身上乱啃乱掐的男人,拼劲力气收紧后面,就算是撕碎捣烂,也要保护着他的领地,那是他的,谁也不准,不准。
“呜————”林之痛得几乎昏过去,豆大的冷汗涔涔的渗出来,眼前一片黑暗,剧痛放射开来,生不如死。
却没让那男人得逞。
“操娘的,夹得够紧的啊!”大汉急不可耐的腾出一只手去挖林之的后面,因为林之的体重全在那剩下的手上,大汉把人用身体死死的顶在了墙上。
就在这时,满身都是冷汗的林之拼着最后的清明,用尽力气向那男人的太阳|穴撞去。
“林之——林之——你在哪儿——”杜绝喉咙都喊哑了,一条巷子一条巷子寻找着被绑走的林之,慌张失措的样子让人心疼。
之之,你不准离开我,不能离开我,不要……不要丢下我……
咱们还有很长的好日子,咱们还要领养宝宝,咱们的知觉,咱们的……咱们的……
杜绝一拳捶在土墙上,血渗出来,星星点点的红,刺目的颜色,刺得眼睛生疼发热。
自己真没有用,连最爱的人也保护不了。
一直跟着男人接了个电话,没说几句便快步跑过来拉着杜绝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他们的车找到了,就在前面的巷子里。”
两人一起轰然倒下,林之头痛欲裂,却没有昏过去。
后面一直等着的人不干了,拖走那口吐白沫的人,一哄而上把林之围了个严实。
最后的光亮也被黑压压的人挡住了,林之艰难的往那个方向爬着,手被缚在身后,因为剧烈的挣扎右手已经脱臼了,软软的垂在肩膀的一侧,肩头凹陷出了一个很深的坑。
还有无数只脏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摸着,在腿上臀上狠掐着,在鲜血迸流的后面抠挖着,小小的后门被粗暴的扩张着,很快就被撕成足够大的尺寸。
林之已经不在意了,透过无数双脚,透过无数只脏手,透过那些挺立恶心的性器,他的眼睛只看到了那个破碎的酒瓶。
只要过去,那锋利的碎片,一定能割断颈动脉。
就算死,也要守住他的东西。
可是,他们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人已经骑在了林之背上,扒开那染血的臀瓣直接往里冲,林之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一片片的撕裂,血弥漫了开来,淹没了自己。
那碎片只还有一公尺远。
“滚开————”杜绝嘶吼着冲了进来,紧随其后的还有那个男人。
林之已经昏了过去,身上骑着三个男人,其中的一个性器正在满是鲜血的臀间插着!
杜绝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胸口疼得像炸开了一样,下面的事根本没有被意识支配,那抡起的铁架,飞溅的血迹,崩落的牙齿,撕心裂肺的惨叫哀鸣。
他听不到,他看不到,他无法思考,无法呼吸,
只是本能的凶狠的挥舞着棱角分明的铁架子,
最后,所有人都躺在地上,万籁俱静,一地鲜血。
林之脸侧着趴在地上,静静的,像是睡着了一般。
若是没有那浑身斑驳的伤痕,没有那脱臼的手臂,没有那血染的下身,没有那……那毫无生气的脸庞……
杜绝腿一软就要倒下,男人过来扶住他,叹了口气转身出去了,拨打了急救电话。
僵硬的移动着双腿,想急着过去身体却不听使唤,杜绝狠狠的抹了把脸,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不让泪水模糊了视线。
之之,你光着身子呢,还不赶快起来穿衣服。
终于挪到了那里,平时轻而易举抱起的人今天却异常的沉重,颤抖的手几乎连翻身都做不到,杜绝俯下身抱着林之赤裸的身体,艰难的翻了过来。
脆弱爱哭的人,脸上竟然没有一滴泪。
杜绝抱着林之,紧紧的抱着,全然不顾他满身的污浊。
救护车很快来了,却不是急救中心的,不知道那个男人从哪调来的,没有穿白大褂的人抬着担架过来,杜绝却不肯放手,执意的抱着。
男人悄悄的将镇静剂打到了杜绝的手臂上,他居然毫无感觉,全部的身心都在怀里的人,那个狼狈凄惨的人,就是他的世界。
昏过去之前,杜绝听到一阵清脆的声音,似乎是酒瓶滚动的声响,接着是那男人低沉的声音,“没想到……他好烈的性子……”
黑暗袭来。
电话响起,杜市长拿起听筒,脸色接着就变了。
“王秘书,准备车去X市。”
按下座机,杜市长揉着隐痛的太阳|穴,瘫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