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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陽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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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留不住,彷佛这是一出熟悉的电影,多不愿意,从前的镜头竟一丝不改。他抽离我身体,双臂温柔的抱着我,用下巴抵着我的额,默默无言。
                          
我肝肠碎尽,哭着求他,「安燃,你不要走,听我说完,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我什么都改,安燃,求求你别走。」
                          
搂着我的臂膀,有片刻颤栗,但还未曾确定,那颤栗已经消失。
                          
安燃爱怜地吻我,在我耳边说,「太迟了,君悦。」
                          
他说,「想听这些话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放声大哭。
                          
绝望地哭。
                          
很伤心,太伤心。
                          
心到底由什么材料制造,为什么碎过之后,还可以再碎?
                          
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不明白,我只是伤心,痛到不知所措。
                          
但安燃,会心疼我的安燃,已经不在了。

                        
第六章

                          
满天星光的晚上,最终不知是哭晕,还是睡去。
                          
我究竟在最残忍的人怀里合上眼睛,再张开,又回到华丽的睡房。
                          
一切彷佛只是梦。
                          
没有游乐场,没有海胆刺身,没有蓝天碧海,和我的安燃。
                          
什么都没变。
                          
我的所有人站在床边穿西装,偏过头来看我一眼,说,「你已经睡到中午了。起床,吃过午饭,去见老师。」
                          
冷淡,强硬。
                          
我不得不听从,真的起床,吃饭,去见老师。
                          
美人老师真的在等,看见我进门坐下,问,「昨天的一日假期过得如何?送了什么礼物?」
                          
我霍然抬头看她,她打量我?皱起细致的眉,「安燃生日,你不会连一份礼物都欠奉吧?」
                          
我吃惊,「安燃生日吗?」
                          
「你不知道?」
                          
我不说话。
                          
老师在我面前冷笑,啧啧两声,「佩服,佩服。」
                          
我瞅她,「你佩服什么?」
                          
她说,「我当然是佩服安燃。还能佩服什么?」
                          
我在课桌下狠狠攥拳,她也算本事,竟然可以看得出来,对我微笑,「你又想对老师不敬?哦,上次你拿文竹砸我,还没有给你扣分。」
                          
她掏出红笔,自言自语:「拿文竹砸老师。」手动得极迅速,一个字就是刺眼的红叉,一连画了六个,转过来,对我说,「总计八个纪录了,希望不要太快填满十个。」
                          
她说,「好,现在上课。法律我看你是没兴趣,不妨改一下,从你比较熟悉的方面入手。今天我们来讲餐桌礼仪。」
                          
讲课时间到。
                          
真周到,什么都准备充分,讲餐桌礼仪,竟然真的有人搬来精致的两人用西餐桌,连配套的桌布,椅子,银光闪烁的餐具,变魔术般都弄了来。
                          
可笑之极,这女人,竟然要我帮她拉椅子。
                          
我说,「看你的身手,功夫一定不错,说下定力气比我还大,怎会连张椅子都拉不动?」
                          
又冷冷说,「老师,学生实话实说,应该不会被留纪录吧?」
                          
她朝我笑笑,下手毫不犹豫,居然又画了一个红叉。
                          
我直直看她。
                          
她也直直回看我,竟一点也不心虚,说,「实话实说不会被留纪录。不过老师心情不好,就喜欢乱涂乱画。日后我们有多多机会相处,早点熟悉彼此脾气比较好。」
                          
又说,「打算拿椅子砸人的话,就快点动手。」
                          
我深呼吸,磨牙。
                          
安燃,安燃挑的好老师。
                          
不得不拿出风度,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彷佛淑女般坐下。
                          
她又得寸进尺,「君悦,我们来聊天。」
                          
我头疼得几乎想呻吟。
                          
餐桌礼仪什么时候包含了聊天?
                          
她说,「聊天是人和人交流的重要方武。吃饭是人们聚头,难得谈心的机会,对彼此交流很重要。」
                          
我问,「你真的想和我交流?」
                          
她说,「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实在迫不得已。」
                          
我问,「很好,我们可以一起保持沉默,吃完就散。」
                          
她直接拒绝,「不可以。」
                          
「为什么?」
                          
「安燃不会答应。」
                          
安燃的名字,真是一张王牌。
                          
她心知肚明,我也心知肚明。
                          
我叹一口气,投降认输,「聊什么?」
                          
「你自己想。」
                          
我苦笑,看着她。
                          
她泰然自若地看我,美丽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
                          
那个神情,彷佛可以不惊不怒地和我对峙上一年半载。
                          
但是她不打算对峙一年半载,又开口,「再过三分钟,你还是不开口,我只好继续给你不好的评价。」
                          
所谓不好的评价代表什么,无需多言。
                          
我看看墙上九个鲜红的叉,继续苦笑。
                          
果然落地凤凰不如鸡,今时今日,随便一个不知由来的女人,都可以肆意折磨我。
                          
既然已经举手,投降就应该彻底。
                          
我吐出一口长气,刚要说话,她又忽然截住我,说,「君悦,说话之前,千万想清楚。我虽然是女人,但从不心软。」
                          
老师说得很认真。
                          
我乖乖点头,接受教诲。
                          
她说,「你可以开始了。」
                          
微微前倾,一手撑桌,托着腮,凝视我。
                          
好演技,不知此人底细,定会误以为是个无害的纯真美人。
                          
我问,「可以谈文学方面的问题吗?」
                          
她说,「可以。文学是个好话题。」
                          
「词语方面的事情,也可以谈吧?」
                          
「当然。」
                          
我想了一会,才虚心请教,「老师,秀色可餐的反义词是什么?」
                          
她盯着我,片刻后,露出个无奈的笑容,摇头感叹,「君悦,要不是安燃再三叮嘱不可碰你,你这张漂亮的睑早被我打到认不出原形。」
                          
说完,又站起来,当着我的面,画了第十个红叉,还要问我,「有没有话要说?」
                          
我真有些愕然。
                          
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居然也惹到她,而且立刻报复。
                          
我只好摇头,坦白说,「老师,你这个人真不好相处。」
                          
她又冷笑,「再不好相处,也比一个相处了十几年,连身边人生辰都不知道的君悦少爷要好。」
                          
好厉害。
                          
出语如指,正中我哑||||穴。
                          
她又说,「看你这脸色,发作在即,接下来的课也不用上了。今天到此为止,安燃对我真残忍,找我干这份差事,和你上一堂课,足以耗去我一年阳寿。」
                          
实在出人意料地仁慈。
                          
她竟然放弃继续折磨我的大好机会,真的开始收拾东西,
                          
我说,「老师,我可没有说不上课。」
                          
难得,她居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当即说,「放心,是我说到此为止,不会向安燃告状,说你不肯上课。」
                          
于是,真的下课了。

                          
平白无故得到半天清闲,我知道后面定有灾祸。
                          
就算老师不向安燃告状,光是那十个红色的不良纪录,也够我受了。
                          
老师说,安燃对我下的评语十二个字,顽劣不堪,冥顽不灵,不可救药。
                          
我从前也听过,出自安燃之口。
                          
从前,每逢坏事做得多了,安燃怒到最高点,往往就会说这几句。
                          
「君悦,你真是顽劣不堪。」
                          
「君悦,你真是冥顽不灵。」
                          
「君悦,世上还有比你更不可救药的人吗?」
                          
骂说之后,还沉下脸说,「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教训你。」
                          
安燃凶起来也很好看,从头到脚都是男子汉气概。
                          
我看得目眩神迷,经常笑起来,对他说,「好,随便你教训。」
                          
如果正在睡房里,四下无人,我索性就脱光衣眼,赤裸着跳去他面前。
                          
让他看我被人说是精致得过分的脸。
                          
让他看我被保养得一丝不苟,没有任何暇疵的身体。
                          
我说,「安燃,你教训我,你教训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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