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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画了条线。
“Backy...”龙马抗议地喊道。对面的迹部架着球拍好奇地看着荻原,手冢的额上似乎能看到黑线。
不二看着地上熟悉的线,笑着问:“小树,你确定么?”
“确定。”荻原觉得既然龙马可以,他也一定可以,“不二学长,右边归我,左边归你,中间...”想到这个比较严重的事,荻原又横画了条线,一个“田”字豁然出现,“中间的话,上面归我,下面归你。”
“那交叉点呢?”不二配合着荻原的顽皮问。
“交叉点...归不二学长。”荻原只想了一秒就回答到。
“这样吶,可以。”不二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两条线,然后笑眯眯地看着荻原...难得能体会一次不一样的双打...
“手冢,你确定他是‘网球神童’?”迹部把球打过去,看着两个人的单打表演,有种投降的欲望。
“不确定。”对那个胡闹的人,手冢的表情有些无奈。
幸村坐在场外,早已因荻原的举动而笑得肚子发痛了,见旁边的越前一脸的窘色,幸村随口问:“越前,这一招小树不会是和你学的吧。”
“mada mada dane”
“哈哈哈...看来我和龙马一样不适合双打呢。”输了球的荻原坐在地上,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打法让他稍稍忘却了一些离别的伤感。
“荻原,你不是不适合,你这根本就是胡闹。”迹部一手搭在手冢肩上,一脸的无奈,“荻原,本大爷发誓,今后绝对不和你打双打,你想让我请客,说一声就行。”
“哈哈,迹部,你这么说太让我伤心了。”荻原从地上站起来,接过幸村拿给他的毛巾擦着头上的汗道,“你们明天就走了,今天怎么也得让我打个过瘾呀。”
“小树,什么时候和我打一场吧,单打。”不二睁开双眸有些认真地说。
“好,等我回去,一定陪不二学长打一场。”说完,荻原煞有介事地继续说,“谁输了,谁给对方做一顿便当,事先声明,我不要吃芥末。”
“呵呵...好吶。”
“Baby,你和穆罕默德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不是强吻你了?”晚上,搂着弟弟,霍尔脸色不佳地问,安东尼靠坐在另一侧,摸着弟弟的头发不语。
“嗯,所以我不喜欢他。”擦擦嘴,荻原想擦掉那时不好的感觉,“哥,我今后绝对不会再让别人吻我了,那种感觉好恶心。”想起那种湿湿的感觉,荻原又大力地擦擦嘴,然后他的手被哥哥拉住。
霍尔拉住弟弟的手,么指轻揉弟弟红肿的唇道:“Baby,别擦了,嘴都肿了,哥哥会心疼的。”接着,霍尔露出抹邪笑,“Baby,你怎么能一直想那个吻呢,你应该想哥哥的吻。”说完,他直接吻上弟弟的嘴,吮吸了两口,“怎么样,哥哥的吻可不恶心吧。”满意地舔舔嘴,霍尔又亲了弟弟一口。
“二哥!”拿起枕头荻原砸了下去,“不要把你的口水弄到我嘴上!”把二哥的口水抹到大哥的袖子上,荻原气地拿枕头砸了二哥好几下。
“好了好了,Baby,二哥错了,不要砸了。”抓住枕头,霍尔把弟弟搂住不怎么诚心的道歉,“Baby,好点没?”
“嗯...”咬了二哥一口泄愤,荻原点点头,虽然二哥刚才很恶心,但也冲淡了一些默罕默德留给他的不好感觉。
“Baby,今后把那个人从你的脑袋里,心里清除掉,二哥已经帮你消毒了。”拿鼻子蹭蹭弟弟的嘴,霍尔收起了脸上的邪魅,“你的初吻哥哥早就拿走了,所以那个吻你就不要再想了,嗯?”
“哥...我觉得你很可怜...”荻原同情地盯着哥哥的嘴。
“为什么?”霍尔有些胡涂,安东尼却笑了。
“你每天要吃多少人的口水呀,真不卫生。”二哥有那么多女朋友,每个人亲一口...荻原推开二哥,拿大哥的袖子继续擦嘴,他被污染了!
霍尔一听,邪恶地低笑几声,然后丢开他和弟弟中间的枕头,“哼哼,竟然敢说哥哥...小坏蛋...看哥哥怎么收拾你...”大叫一声,霍尔扑到弟弟身上努力把自己的口水涂到弟弟的嘴上。
“啊!大哥救命!”荻原翻身躲进大哥的怀里,把头埋在大哥的脖子处,安东尼一手搂着弟弟,一手帮弟弟挡着霍尔的“进攻”,屋子内,三人的笑闹声让前来看儿子的藤香和肯恩相视一眼,又返回了自己的房内。
不要做王子我已经暂定为两部,第一部是暧昧篇,第二部是情定篇,算了下是很长很长篇,所以大家要耐心地看,第一部顶多来个kiss;不会有H,第一部以全国大赛为主线,第二部就是荻原同几个人的感情纠葛了。
那个,至于N等于几,我也很犹豫,算了,一切交给上天吧,看我到时候写的感觉。
最近感冒了,鼻炎又犯,偶的神吶
第六十九章:诡异的画
仰头看着已不见的飞机,荻原在心里说道:你们要等我啊...我很快就回去了。
“大哥?!”荻原欣喜地看着放在他面前的机票,没想到大哥竟瞒着他帮他准备了去日本的机票,就在两天后!
“Baby,只要你说到做到,大哥就会说到做到。”拿起机票放到弟弟的手上,安东尼说得很直白。
上前抱了大哥一下,荻原把机票收好:“哥,你放心好了。”反正无论怎样全国大赛后他都要回来,至于在哪上课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只要“放假”的时候可以去日本找他们打球就行,相信这件事大哥不会不同意。
“很好。”安东尼极为满意。
“小少爷,有您的包裹...是维亚使馆派人送来的。”管家站在门外,对正在收拾行李的人说到。帮儿子收拾行李的藤香,和坐在一旁的肯恩、安东尼和霍尔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的包裹?”荻原从床上下来,接过管家手上一个很扁的纸盒子,分量有点沉,回头看看父母和哥哥,荻原有些犹豫,他现在对维亚格外敏感。
肯恩上前拿过盒子,打开后发现里面是一幅画,拿起画撕去上面的软纸,肯恩顿时楞住了。
“肯恩?”见丈夫突然不动了,藤香好奇地走上前,当她看到那幅画的时候惊呼起来,“哦!上帝!”把画放到床上,安东尼和霍尔一看皆露出震惊的神色,荻原盯着那幅画,虽然也感觉很惊讶,可却有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就像看到了一张也许是自己十几年后拍的照片。
“他们说的那幅画...不会就是这个吧。”荻原指指画上的人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华丽的长袍那个人好象是这么说的。
“肯恩...这...”藤香有些无措,抱紧了儿子,这幅画看得让她害怕。
“爹地...我长大了不会是这个样子吧...太可怕了。”荻原摸摸自己的脸,如果他今后长成这副样子,他现在就去整容,哪里还有一点男子的模样,若不是穿的衣服和旁边的少女截然不同,是明显的男装,他都不相信那是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和他长得非常像,“爹地,我要去剪头发!”拽拽自己半长的头发,荻原陷入了对未来的恐惧中。
“确实很像...”肯恩眼里闪着莫名的情绪盯着床上的那幅画,“可以预见我们的天使长大后会多么地出色...”画上的男人...不...不能称之为男人,他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称呼这个人飘动的黑色发丝,比星子还耀眼的黑亮双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跪在他身边的几名少女,眼中是飘忽不定的思绪,带着温柔、疑惑、严厉还有几分无奈,好象那几名少女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而他又不忍责怪那几名少女。画上的人侧着身子,略微低头看着身边的少女,周围是成片的不知名的花,那些花一朵都没有开,画中人手持精致的金色花瓶,好象正准备浇花,那些花苞是白色的,却有着金色的边缘...叶子也是白色镶着金边,如同画中人身上的纱袍般,散发着淡淡的、柔和的金光。
“爹地,不会吧,你不觉得长成这样很恐怖么?”听父亲这么说,荻原顿时怀疑起父亲的审美观,女人就算了,男人长这样太可怕了吧。他现在已纪够郁闷了,如果长成这样,不用哥哥开口,他一定天天躲在家里。
“怎么会?我的宝贝怎么会长得恐怖?”把画放进盒子里,肯恩把盒子交给了长子,接着揉揉小儿子柔软的黑发道,“Backy宝贝,不许剪头发,爹地最喜欢你的头发了。”见儿子一脸的不喜神色,肯恩拉着儿子的手走了出去,“Backy宝贝,爹地找人给你做了副新球拍,应该送到了,我们去门口看看。”一手拉过有些紧张的妻子,肯恩带着两人向楼下走去。
“爹地,我让你帮我准备的布偶你找人给我做了么?”拉着父亲和母亲,荻原暂时把那幅画拋到了脑后。
“Backy宝贝交待的事爹地怎么会忘,下午就会有人给你送过来。”父子二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远,安东尼这才重新拿出了画。
“上帝!这是怎么回事?!”看着那幅画上原本一朵未开的花突然有一朵盛开了,霍尔惊叫起来。仔细回想,他确定自己没记错。
“霍尔,先不要告诉Baby和母亲。”收起画,安东尼的眼中出现了几分害怕和不安。
“...我知道...安东尼,派人到日本守着Baby,这画...太诡异了。”霍尔按着胸口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能慌,不能慌,如果他们都慌了,弟弟怎么办。
“嗯。”
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没带,荻原有些期待这次的回去。给他们带什么礼物回去呢...就带个惊喜吧...嗯,好想知道他们突然看到他时的表情哟。心中闪着坏念头,打个哈欠,荻原跳到床上,身体顿时陷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门开了,荻原钻出被子一看,“二哥,你最近都没出去找女朋友哦。”二哥最近不会转性了吧,竟然每天晚上都在家。靠在躺进来的大哥怀中,荻原揪揪二哥的头发,看看是不是别人假冒的。
“Baby,你这么不喜欢看到二哥啊。”霍尔哀怨的惨叫起来,夸张地捂着自己的脑袋。
“大哥,你说二哥最近是不是很怪啊,以前他经常晚上不回家,不是和什么珍妮约会,就是和什么安娜约会的,怎么现在都不听他说要和谁约会了。”索性再揪揪二哥的头发,荻原有些满意的听到二哥的嚎叫。
“哎呀,Baby,你是不是吃醋了呀。”霍尔一脸贼笑的贴近弟弟的小脸。
“二哥,吃醋的不是我,只要二哥你的女朋友不要又以为我是他们的情敌就好。”挥开二哥的脸,荻原糗道,二哥身上总带着他的照片,以前就曾有女生到学校找他,让他不要缠着她们的男朋友。
“呵呵...Baby...别生气嘛,二哥现在可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吶,二哥心里只有我们的天使Baby。”霍尔香了弟弟一口,满意地呻吟道,“唔...还是Baby亲起来舒服。”
“二哥,你这个样子怎么会交那么多女朋友的?”荻原缩到大哥怀里,怀疑地看看二哥,“我觉得大哥才应该有很多女生喜欢才对呀。”
“嗯?Baby觉得二哥没有魅力么?”大喊一声,霍尔扑到弟弟身上,搔起他身上的痒痒肉。
“啊!二哥饶命!”道格家的夜晚,响起了让人耳熟的惨叫声。
“安东尼,我很害怕。”半支着上身,霍尔看着熟睡的弟弟,脸上已无刚才的嬉戏之色,“那幅画...让我很不安,它会不会和Baby有什么联系?”
“我不知道...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