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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史听的愕然,店长听后更是无语,貌似秀真的是火星人,跟他们不是一个星球的,又或者不是一国的,不然怎么总这么无厘头。
“秀,其实你可以相信你自己的不是吗。”
“是啊,我相信我自己是绝对做不到很好的,建史,这点我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的,怎么说这也是我的优点之一啊。”秀抬起头对着前面忍不住劝说自己的建史说道。
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店长在一旁捶胸顿足,一脸的欲哭无泪,前面的建史则嘴角不断的抽搐着。
“老板啊,你当初真的瞎了眼了。。。。。。。。。。”实在受不了秀的无厘头,店长终于爆发似的吼出一句话。
话说在日本的另一个角落,貌似有个人同时打了好几个个喷嚏,直接的破坏了他刚才还非常旺盛的性欲,这么一连串的喷嚏打下来,什么欲都没有了。
我妻秀语录:干纹、细纹、皱纹=少女、妇女、老太婆
梦中过往?
梦中过往
那天三个人浩浩荡荡的前往医院,等到要去付钱的时候,秀死活让店长用他的信用卡去刷卡,然后让店长直接把钱给秀他就可以了。弄的店长和建史两个人莫名其妙,这不是都一样嘛。
“当然不一样,第一这张信用卡虽然现在是给我了,可保不齐以后他就收回去了。第二店长直接把钱给了我,那钱就是我的了。所以两者是不一样的。”秀振振有词的样子,店长忍不住用手指使劲戳着秀的脑瓜子。
“你笨啊,这么想要钱,那你每天都从信用卡里提现好了啊,然后再自己开个账户,把从信用卡里面拿出来的钱弄进去不就好了,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不服气的挥开店长的爪子,秀正义感十足的对店长教育到。
“我又不需要钱我干嘛从里面拿钱啊,好了,店长,把钱给我,呐,信用卡给你,你可以去刷了。”一手夺过店长手里的钱包,抽出几张大钞,然后把信用卡递给店长,感觉上还真的有种公平交易,童叟无欺的样子。
眼看着秀的举动,店长无奈只能又在秀的脑门上戳了几下,意思是秀实在没有救了。
骨科看症的人不少,秀被挨到角落的地方,和建史两个人等着店长赶快把钱付了,好让秀能早点把脚固定好。
“既然不想用信用卡那就还给人家吧。”自从秀的手上拿了草摩利津的信用卡后,建史就浑身上下不舒服,说不上的难受,看着那张信用卡就碍眼,似乎就是因为那张信用卡,秀就买给了那个人,感觉就是卖身契。刚才听到秀这么说,建史还是很高兴的,压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想要让秀把那张该死的信用卡给退了。
“谁说我不想用了啊,我想用的不得了,对了建史,你有没有什么东西想买的,我给你买啊,我只不过不想从里面直接拿钱。”期待的看着建史,秀开始幻想送别人礼物时候别人脸上的那种兴奋的感觉,因为秀自己从来没有收到过哪怕一件别人送的礼物。
而且对与信用卡的看法,秀并不清高,别人施舍般给的信用卡,他照样很喜欢,要知道信用卡是什么,可以买很多东西的啊。
至于为什么坚持不想从里面拿钱的原因,是因为在秀的认知中,信用卡就是用来消费的,不是用来提款的。就这么简单。
从医院回来,秀基本上已经成了残疾一族了,回到宿舍,坐到建史为他铺好的厚厚的棉被上,看着建史开始收拾屋子。
“建史,偶尔一天不收拾死不了人的,算了吧,休息一下。”感觉挺心疼的看着建史忙碌的身影,秀开始反省自己以往的德行了。
“建史,你说我是不是很懒啊?跟我一起住是不是很麻烦啊?你会不会讨厌我啊?”越想越不对劲,委屈的看着建史,希望建史可别抛弃他啊,他知道自己真的很懒,但是性格习惯都是很难改过来的事情,要给他一点时间,让他慢慢慢慢的改过来。
建史讶异于秀也会有反省的一天,看来他说自己有自知之明这一点,还真的是他的优点啊。
“秀,你能意识到真不容易啊,既然知道,那以后别再把东西扔的到处都是了,你只要不制造垃圾,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建史玩笑的冲秀说道,到是没有让秀把他的话当真的意思,但是秀可不这么想。
“建史你放心,等我的脚好了,我们分开值日,你一三五,我二四六,星期天休息,怎么样,我着个安排是不是很好。”从初中毕业后不久父母去世,他就再没回过自己的老家大连,十几年的岁月里都是漂泊在各个城市,过着乞讨的生活,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家,什么也没有。这里应该是秀认知中的,正真意义上的第二个家。
以为秀是不是又哪里抽到了,建史停下手中的活,来到秀的面前蹲下身子,把手探到秀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
“不烫啊,怎么说糊话啊。”不怪建史会有这动作,实在是自己秀的个性变掉后的几个月时间来,建史压根就没听到过秀提及哪怕一次他来做家务的话过,今天破天慌的说了这么一句,能不奇怪嘛。
“你看不起我,我说到做到。行了,今天还没开始,家里还是你来打扫。”撇撇嘴,对着建史玩笑的表情,催着建史赶快打扫去。
“那我就看等你脚好后的表现了,二四六可就把家交给你了。”建史很喜欢从秀口中脱口而出的‘家’,这样让他感觉和秀靠的非常近,不是住在一起的那种近,而是心与心的距离,而这个小小的地方就是他们的家。
无聊的拿过边上放着的一本日本风俗志,没什么兴趣的翻着叶,那些个日文看的秀脑子直犯浑,虽然现在他日文基本对话都没问题了,但是让他看日文的书籍那还是一项高难度的任务。翻了半天,楞就只看了一张图片。
“秀,明天晚上你可能要到店里去一趟。”突然想到了什么东西,建史回过头,冲着秀说道。
“为什么?我受伤了,店长都说我可以休息的。”不满建史的话,店长都说他可以休息了,怎么建史开始压榨他的劳动力了,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店长可能忘了,被你气过头了。其实店里每过三个月都会有一冲店内排名的重计,虽然大部分是看每个人的业绩和受欢迎程度决定的,但是还有一个相当重要的评定标准。就是幕后老板的肯定,如果其他方面都是最好的,而通不过他的肯定那也没用,而明天老板就要过来了,所以你一定要到,至少是在店里关门前到店里,因为内部会议是在诱关门后开的。”
说到那个大老板,建史不得不皱了皱眉,保佑那天秀别再出什么乱子了。
秀听的马马虎虎,不慎在意的样子,因为听了开始的一点,发现实在是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又不是店内排名在前几的人,如果要评选倒数的话,那他肯定在内。
“那又不关我的事情,等到老死我也上不了头榜的啊,干嘛要去凑这个热闹。”
“不去可不行,这是店里的规矩,那天不管哪个人有什么事情有什么约,都要推了,除非是昏迷不醒,或者已经死了的,不然都要到齐。”对于秀的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建史难得的严肃的拉下脸对秀说。
“真的?真的要去啊?那就去啊,又不会怎么样。”很少有看到建史对着自己严肃的样子,秀有点不太习惯,但还是乖乖的应和上了。
但是对那个幕后老板的忌讳已经存在了,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严肃气氛让秀感觉奇怪。
第二天晚上,建史早早的去店里上班,临走前再三再四的说了一大堆,让秀千万别忘了晚上的内部会议,在秀接二连三的保证后,建史还是不放心,甚至说让秀早点去得了,可以的到后面的员工休息室边休息边等。当然,秀的耐心还是很有限度的,在某人屡劝不止后,无奈只好动起了粗,跳着一条腿,蹦到建史面前,伸出两只爪子,死命的把某人推出大门,然后很不客气的甩上大门。
然后又蹦达到自己的被窝上坐好。
“我会记得过去的,你可以去了。”隔着门板,秀还是认为该让建史临走之前稍微安心一点。
“那你别忘了,如果到时间了你还没来,我会记得给你打电话的,你别关机了。”没想到建史居然又回了一句过来,秀无力的倒在被子上,决定不再搭话了。
一分钟后,听到脚步声慢慢远去,秀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走了啊。。。。。。。
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才七点,离下班还有六个多小时呢,秀抱着被子噌了噌,大好的时间不睡觉真的是浪费了,自打到了这里当了什么牛郎后,他就没有在正常时段睡过觉,今天就满足一下自己的愿望吧,秀决定好好睡个觉。
不过睡觉归睡觉,秀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忘记闹闹钟了。
摸摸糊糊中,秀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景物,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熟悉的地方,破旧的两层楼小洋房,房子外的小院子里,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一切。
院子外围了好多的人,指指点点的。
“作孽啊,没想到这两夫妻有艾滋病,跟他们做了那么多年的邻居恶都恶心死了。”
“是啊,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惹到这种脏病的。”
“你们别在这里嚼舌根了,我可是听说是为了他们家的儿子能有钱念书所以去买血的,谁知道两个人都染上了这种病了。”
“不管怎么是说艾滋病就是恶心,啧啧,倒了八辈子霉了。”
“老头子,咱们搬家吧,虽然他们家里两个大人撞车死了,但是谁知道这个小的有没有染上那个艾滋病啊。还是搬吧。”
“对啊,我得跟我们家的那个商量一下,是不是也要搬家。”
这些话真是熟悉啊,熟悉的让秀忍不住捏紧双拳,看着围在院子外的人慢慢散去,秀走上前几步。
院子的角落,一个男孩蹲在水泥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他头压的很低,但是秀却知道那个男孩在干什么,因为他就是那个男孩,那个男孩就是他,他似乎回到了他的过去,在他还是林冠的时候,在他还没有成为乞丐的时候。
慢慢靠近男孩,院子外突然冲进了几个人,进到屋里就是一通搬。
“小冠,你爸妈欠我们的钱也没还呢,这些东西我先拿走了,根本不够嘛,算了,走比没有的好。”那是他的二叔,记得还是小学的时候,二叔对他很好,好到几乎让他以为二叔才是他的父亲,可是。。。。。。。。。。。。。
“小冠啊,以后你要一个人过了,小心自己啊。”明明很害怕,干嘛还要装出一脸的关心样呢。秀觉得大伯还不如二叔实在。
看着几个亲戚在自己的家里几乎搬走了全部值钱的不值钱的东西,到底父母那时候有没有问他们借那么多钱已经无处所查了不是吗?
突然男孩站了起来,几步跑到院子的门口处拦住几 个人继续搬动西的举动。
“把东西放下,这是爸妈的,你们不能动,钱我会还给你们,不管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你们说我爸妈欠了你们多少钱,只要你们说出来,我就一定还给你们。”黑亮的眼睛执着且坚定的看着众人。
那是后他在想什么,秀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似乎只是一种本能,只是想把原本属于他跟父母的家给完整的保存下来,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东西不能再丢了,他丢不起的。
“小冠,你才初中毕业,而且你爸妈又。。。。。。。谁会请你啊?”
“就算要饭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们,只要你们把东西放下,那是我家的东西。”
耳边的嘲笑声,手机铃声不断的响着,秀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眼前的景物又开始一阵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