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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那是一种奇异的,让人从心底产生酥麻感的声音,似曾相识……
相识?!崇德猛然睁开了双眼。那个贼!
双眼张开,眼前粉扑扑一片,崇德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脸冲下俯卧着的。想要翻身,可是身上重重地好像压着什么东西,而手足也被绑了起来,丝毫动弹不得。
“谁?”崇德厉声大喝,“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
“是我啊。难道你忘了吗?”又湿又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好像好多小虫子顺着那恼人的气息直往耳里钻去。崇德拼命地扭动着头,可是还是看不到身后人的长相。
“你究竟是谁?把本王绑在此处,你意欲何为?想造反不成?!若叶殿下呢?”想到西夷若叶的下场,李崇德不觉心头沉重。如果西夷若叶在京师出了什么事,只怕边关再无宁日了。
“对哦!”嘻嘻地笑着,秋海棠压着崇德再刺下一针。“不过造反呢,我没兴趣。”起针后,左手的细棉布轻轻地拭去渗出的血珠,满意地看了看。
“你在干什么?”不知道身后的人在自己身上涂什么,一阵火辣辣地痛。没一会儿,又凉又滑的液体又被倒在了背上,身上火辣辣的痛感立时消了好多。
“看来药性不错,你好像也不怎么感到痛了呢!”秋海棠站起身来,擦了擦手,“你且这样躺着,不要乱动,背后的伤一会儿就会好了,不碍什么事儿的。”
“我去去就回,你乖乖儿的在这里等着我。等回来了,再和你说话。”走到门口,秋海棠突然回眸一笑,“你一定要乖乖地等哦,小九九!”
多么熟悉的称呼!崇德心中一痛。知道挣扎也于事无补,崇德索性放松身体,默默运起功来。
不知过了多久,崇德迷迷糊糊听到珠帘声响,手上脚上随之一轻,绑着的布条已被人解开。崇德以手撑起半个身子,扭头看着来人。
“海棠……姑娘……”
“是我啊。”秋海棠温柔地笑着。
崇德煞白着脸,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一样的笑脸,一样的丽容,可是从那张檀口中吐出的本该是甜美圆润的声音却变成了如恶魔般令人震颤的男声,那如毒蛇般在自己耳畔
舔舐,释放着令人麻痹的毒素。
“你、你……”崇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嘴张了又张。
“怎么了,九九,不记得我了吗?”
修长白皙的指尖抚着裸露在空中滑爽的肌肤,秋海棠绽开了如花的笑靥。
“怎么了,九九,不记得我了吗?”
仿佛被人从寒冬腊月的寒潭里拎出来再扔到烧得滚沸地热水里。崇德此刻比一只脱了水的鱼的样子好不了多少。脑子木木的,手脚木木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少女,崇德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秋海棠伸出纤纤素手,轻轻替崇德合上微张的口。手指绕着垂落肩头微卷的乌发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喊你九九,对不对?”
轻柔的声音低沉地振动着胸膛,大肆地蛊惑。崇德茫茫然昏昏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当然,你也一定会很好奇,为什么明明是个女人,怎么会变成了个男的呢?”指尖微微使力,已将崇德推倒在柔软的床上,而自己的身体也随之软软地覆上。
丝毫没有觉察出目前暧昧危险的姿势,崇德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已成了一堆浆糊。眼前的“女子”花招百出究竟是干什么的。
“我一直都没告诉你我肩上的海棠花是怎么来的,你一定想问我想了很久了,对不对?”秋海棠凑近了崇德的脸,用目光舔遍了他的红唇。“如果我告诉这朵海棠花是我自己画的,樱妃宫中的海棠是我刻的,你背后的海棠是我刺的……你会拿我怎么样?”
“怎么……样?”崇德的喉咙突然觉得很干,脑子里的浆糊更多了。等等,那么,这个人……就是……那个贼?!
“石头……”崇德的声音抖了起来,“我的石头……还我!”
“石头?!”秋海棠秀眉一挑,从颈上拉出两条链子来,一黑一白的两颗石子牢牢地吸在一起,“你指的是哪一颗?”
啊!崇德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跟记忆中一模一样的两颗太极石,除了颜色的差别,一样的光泽,一样的质感,世上绝不可能再有的一对石头。从石头移到那张熟悉得不得再熟悉,相似得不能再相似的丽颜。
“不,不可能的!”一群小人在脑子里拼命地拉着锯子,另一群则拿着小锤在心窝里左敲敲右敲敲。崇德拼命摇着头,却挡不住眼角泄露出的泪光。
“我明明有看见……”
“你只看到了我睡觉的样子。”秋海棠扶住崇德的脸,凝视着他红红的眼角,“还有一具很漂亮很华贵的棺椁,其他的你都没有看到。”
呜……崇德不知从哪里来的气力,一把抱住了秋海棠的后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七、七哥……呜……”
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的样子。只是,这时候,长大了的九九哭起来还是这么可爱,不,是更加的可爱。秋海棠看着身下崇德泪漉漉的眼睛和红红的鼻尖,那副无助的样子,身体的反应迅速而热烈。压抑地低唤一起,秋海棠已深深吻了下去。
嗯?!崇德惊讶地睁大了眼,双手挣扎着想要推开,可是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秋海棠力气却大得吓人,自己本来就使不出多大的气力了,再加之被压在身下,再怎么挣扎都有如蜉蚍撼树一般。
唇瓣被强行分开,随着海棠舌尖的侵入,一股甜甜的汁水沿着海棠四处巡礼的舌头灌进了崇德的喉中。被塞堵住的口只能发出呜呜喑喑的声音,几乎没有过类似经验的崇德又急又气,又羞又恼,却连如何呼吸也忘却了。
发觉身下人儿的不对,秋海棠勉强放开了口。此时的崇德已经快昏过去了,被吻的红肿的双唇无力地张开,轻微地颤抖着,而莹白的面颊已经胀得通红,额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个样子,实在……诱人!海棠舔了舔唇。
“呼……”好不容易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崇德猛然觉得身体不太对劲。“你……你……刚刚……喂了我什么?!”身体热得像烙铁一般,而在体内左突右冲的热流更是让他几乎要抓狂。
“没有什么啊!”秋海棠微微一笑,伸手摸着崇德汗湿的胸膛。那细腻的薄薄肌肉下,强劲的心跳声怦怦地鼓动着。“我只想让亲爱的九九你体会最美丽的快乐。”
“不!不要!”崇德惊叫着推拒,可双手却不受控地缠上了秋海棠的身体。身体叫嚣着要解放,眼前的又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可是崇德却从心底浮起浓浓的悲哀来。
看见崇德源源不断的泪水,秋海棠只当是害羞惊惶。支起身,他拔下头上的簪子,任乌黑的及膝长发随意披散下来。三两下将身上的衣服剥下后,秋海棠露出藏在衣物下的精壮身躯。
明明穿上女装身段是纤细又柔软的,为什么脱掉衣服后显露出的身体是这么的不同?!崇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匀称的身体上没有一点赘肉,形状优美的肌理伏在细腻光润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下,闪着珍珠般的耀眼光芒,而那随着每一个动作牵动的肌肉给人以极强的弹性感和力量感。
一股寒气顺着脊背向上爬行,崇德的眼睛露出了惊惧的神色。
“九九,你放松一点,我是不会舍得伤你的。”海棠柔柔地说着,脱去了崇德身上最后一件遮挡物。
“七哥,不要!”崇德颤着声哀求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呃……唔……”
“你这样,还有什么说服力呢!”海棠笑得邪魅而张狂,伸出指尖,轻轻弹了弹精神十足的挺立。
“这是你的第一次,七哥一定会让九九欲死欲仙,一辈子也忘不了。”
“你……我会恨你的……”崇德咬着唇,不太有说服力的双眸蕴着清泪,自认凶狠地瞪着眼前形同恶魔,让人痛恨却又妖魅得勾魂蚀魄的哥哥。
“所以我会让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不然你以后一定会怨我。”海棠笑着,埋下了身子。
继承了母亲西夷血统的崇德有一身与常人不同的白色肌肤,那种白并非是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而是丰润的,光洁的,莹莹生辉的白皙。白皙的肌肤因为燥热而透出一抹粉红,让人看了食指大动。虽然崇德的眼睛不肯睁开,眼角也不断地有泪水流出,但在秋海棠的眼里,这样非但没有减少一点应有的美貌,反而平添了不少欢乐的趣味。
李崇德有着一副绝佳的身体,秋海棠用自己的舌和手一点一点地去体认。
没有因优渥的生活而发胖,也没有因过度的练功而僵硬。崇德的身体柔软、紧实而充满弹性。细腻的肌肤上微微有些汗珠,像要把在其上游走的指尖紧紧地吸附住,而透过那
细薄而极有张力的肌肤,海棠几乎可以触摸到那具身体中活力奔流的年轻血液。
红色的胸|乳上,水滴状的红宝石在烛火的映射下闪动着熠熠的光辉,诱惑着所有的视线。
好美啊!秋海棠低吟了一声,伸出舌尖轻轻地戏弄着冰冷坚硬的宝石和温暖柔软的|乳尖。
麻痹神经的电流沿着舌尖传到|乳尖与宝石接合之处,再由那里飞速地传遍全身。崇德的低泣中立时夹杂出惊人的喘息。
粉红的舌尖一路攻城掠地,沿着胸线渐行渐下,在脐孔处盘旋环绕。
崇德的身体颤抖如筛糠,那是被从未接触过的激|情惊吓到的现象,海棠自己在心里做着注脚。
崇德的身体与意识做着最大的叛离与抗争,只可惜不知是否被用药的关系,意识已经无法指挥自己任何一根手指,崇德放弃地紧闭着双眼,咬紧了牙根,将意识剥离出去。
“你这里的形状很美,还没有用过一次吧。”海棠将埋着的头抬起,手中握着崇德已经挺立良久的玉茎,快乐地问。
崇德只将头扭过一边,什么话也不肯说。
“不但形状美,颜色也美。一想到这里是九九为我保留的第一次,我就好兴奋哦!”
崇德突然觉得压在自己下身的触感一变,形状和温度都与刚才不一样了。虽然不想看,可是好奇的本能还是趋使他的眼睛微微张开了一线。目光所及,把他吓了一跳。同样贲张与海棠秀丽容貌绝无可能相配的昂扬勃起正紧紧贴在自己的那根上面,如烙铁一样灼烫着自己。形状虽然相似,但大小还是有着明显的区别。那怒张的凶器已经开了眼,渗出的透明液体被涂抹在自己的身上,散发出浓冽的情Se气味。
“怎么样?看得还满意吧。”秋海棠调笑地问,换来崇德扭过头的冷冷一哼。
“呵呵,九九真是爱害羞。不过你这样青涩害羞的表情实在是美极了,七哥真得好喜欢。”
低低的略带沉哑的嗓音在崇德耳边柔柔地回响着,把他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撩拨张开。心怦然而动,而在身上带着温度的爱抚让崇德的唇前不由得沁出几丝几不可闻的低吟。
脑中昏昏沉沉,身体也追随着手指的舞动而寻求快感。
眼睛虽然紧闭着,可是身上每一处所受的攻击都清晰可辨。
房中只能听到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