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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了。”
“没事儿的。”流樱缩了缩身体,把身上的锦袍裹了又裹,唔,好困啊。“我有每天让御厨炖补品给他送去的。你也稍安勿躁,崇德过不了几日就该回来了。”
“娘娘,不是儿臣急躁,只是九弟他太过分了。放下自己的责任,不知道跑哪里胡混去了,等他回来,您和父皇一定要好好地严加惩处才是。”最最不可原谅的是,老九这一撂挑子,害苦了景之,也害苦了自己。这独守空闺的十天,非要崇德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不可。
“哦!”流樱很敷衍地应了一声,突然转过头对李朝旭说:“对了,昨天我接到消息了。”唉,可怜的崇德,流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想来,咱们快要给崇德选妃了。”
选妃?!崇恩和朝旭两人不约而同倒抽口凉气。
“流樱……不会是你前几日跟朕说的……那样吧……”朝旭怀着渺茫的一点点希望。但很快就如同阳光下的泡沫一样在流樱的点头肯定中破灭得一干二净。朝旭在心底哀叫一声,以手撑住了额面。
“娘娘您说崇德要选妃了?”崇恩好奇地凑到流樱跟前,“那个又阴郁又孤僻的老九终于动了春心了吗?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要倒霉被他看上了,哈哈,哈哈……”
不是谁倒霉被他看上,而是他倒霉被谁看上!流樱在内心里纠正崇恩的兴灾乐祸的调侃,伸出手去握住朝旭的手。
“对不起,朝旭。都是我的错!”一错没有教好崇歆,二错没有守住崇德,三错推波助澜。人总是有私心的。崇歆是至亲,所以为了他的幸福,虽然有点对不住,但是要牺牲崇德。但是,崇德也应该会很幸福才对呃,大概吧。
“流樱。”朝旭轻轻拍了拍流樱的手,“算了。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我们当父母的也没有什么办法。”
“只是……咱们又没孙子抱了。”流樱把脸压在朝旭的手上轻轻笑了声。
“没关系,咱们还有崇义!”朝旭苦笑着。可是,心里还是不好受。崇歆,崇德……
“等将来,朕还真是没法子向列祖列宗交待了。”
“怎么?后悔了?!”流樱蹙起修眉,“你早在二十年前,从遇到我的那一天起就没法向列祖列宗交待了。”
朝旭笑了起来,一把将流樱的身体捞过来,搂着抱在怀里。轻轻地吻了一下流樱的鬓角,温柔地笑着说:“朕早就管不了这些了。管他将来是上天还是入地,朕此生有了你,已经了无憾恨了。就算将来见了列祖列宗,朕还是会这么说。朕的流樱,比什么都重要!”
李崇恩轻手轻脚,悄悄地,缓缓地,退出门去,将殿门关起。
“好过分!年纪都一大把了,还这么郎情妾意,你侬我侬的,居然当前儿子的面卿卿我我,肉麻当有趣。也不觉得害臊!”李崇恩一路走,一路愤愤地自言自语。难道他们是故意要当着身心正是无限饥渴状态的儿子面挑起自己的怨怼与哀戚的么!
天正蓝。
李崇恩的心里却是阴云绵绵。不管了,就算是要被景之骂,今天也一定要把他从文书堆里扛回紫辰宫去。内阁里,揉着眉心的杜景之浑身打了个寒战。
哼!李崇德,你害你四哥我这么惨,看太子殿下我怎么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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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不要了,不要了!崇德的指节已经用力用得发白,原本挺直的脊背也使力向后弯成了弓形。一向整束得齐整的乌发早被披散了一肩,乌溜溜,亮润润的,微卷起的长发如波浪一样在白皙的后背上起伏,跟着身体不停地抖动的乌色卷发更是增添了几分冶艳的情Se意味。
盈满雾气的双瞳茫然地前视着,却没有一点焦距。神思昏馈之中,崇德就如失去意识的玩偶娃娃一般,随着欲望的横流起伏跌荡。
“好美,好美……”秋海棠一边吮吻着挺立的朱色萸果,一边意醉神迷地喃喃自语。秋海棠的头发全放了下来,披在身后,全身赤裸着露出精劲的身躯。背抵着朱色的床栏,秋海棠将崇德抱在身上,一手托着崇德的后臀,一手伸入二人密密贴合的腹部,催动着淫糜的情素。
崇德的双手紧紧抓着海棠的后背,嘴里发着意思不明的低声呜咽,被欲望浸染得粉红的身体紧随着欲望的步伐,上下地起伏着。
海棠舒服地靠着床栏,微微眯起的双眼越过崇德珍珠色的肩膀,盯着放在崇德身后不过五步的落地一人多高的铜镜上。那铜镜磨得透亮,将人映得毫发毕现。
此刻,刻在镜中的,满眼都是那珍珠色肌肤下紧绷而有力的肌肉。结实却无横肉,纤细而又有力,美丽的身体就像是散发着醉人沁香味儿的致命毒药,诱人沉醉又让人无法自拔。秋海棠用手将乌色的波浪拨到一边,露出整片的后背出来。隐藏在长发之后的,让人炫目的艳红海棠跃出,直扑入海棠微醺的双眸。
繁茂的花丛,艳红的花瓣,翠色的枝叶,随着身躯的扭动而摇曳生姿,就如鲜活的一般。汗滴顺着背脊流下来,细细密密的如雨润露泽,仿佛整个屋里都可以听到风吹海棠的沙沙声响和醉人的花香……
近乎痴迷地看着镜中的崇德,秋海棠觉得下腹紧绷得快要涨裂开来。
“啊……”突如其来的猛烈攻击让崇德音量陡然拔尖,头发甩得更加厉害。从胸腔里窜出的快要失声的喊叫在身体的剧烈颤动中戛然而止。汗湿的身体颓然地倒伏在秋海棠的身上,崇德的身体虽然还在随着本能无意识地颤抖,人却已经昏了过去。
秋海棠体贴地将崇德的身体放平到床上。红唇微开,银色的唾液缓缓地流下嘴角,牵出一根细丝,胸口传来急促的心音,强而有力地振动着细薄的肌肤。胸前的红宝石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与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皮肤相映成辉。秋海棠俯身下去,轻轻地啃咬着,在崇德的胸前烙下自己的痕迹。口中,传来湿润的带着咸味的汗汁。
虽然还有余力,但今天已经要得够多,崇德也第三次昏厥。身体如此强健的人如果一天之内昏过去三次,秋海棠也实在不得不反省反省自己了。
将崇德无力的双腿架在肩上,秋海棠大力而快速地抽动,让自己的热液完全释放在崇德的体内,涓滴不剩,这才意犹未尽地将分身褪了出来。
一连十五天,秋海棠将崇德拴在自己的房里,每天为崇德纹身,常常是纹到一半就会兴动。兴动之后再接着纹,纹着纹着又不由自主地将他压到身下。
“好像,是就点过分!”秋海棠很认真地反省。“不过,九九看来很快乐。”
当然,最快乐的还是自己。十年的积累一朝发泄的确是件很令人恐怖的事情。
“幸亏九九的身体一直有在锻炼,所以,他快乐,我也快乐。”秋海棠幸福地翘起了红润的双唇。
柔韧、紧实、又可以持久,崇德的身体真是上天创造的宝物,果然是跟自己最契合的。秋海棠笑着笑着,在崇德的唇上“啾”了一下。虽然开始的时候,害羞的九九也会抗拒,也会哭喊,也会使性子发脾气,但是,现在的九九已经被好好调教和开发过了,那敏感的身体已经学会缠着自己追逐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是的,九九已经非我不行了!”秋海棠得意地抱起崇德的身体。外间里,红绫她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桶热水,还是把累坏了的九九好好地清洗干净吧。秋海棠舔了舔唇,不然,下次吃的时候就有得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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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沉的醒来,四肢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沉重。崇德试图抬起手来,只这一个轻轻的动作,便牵动的全身所有的骨骼和肌肉叫起痛来。崇德皱着眉,强忍着让身体渐渐适应那种又酸又疼的感觉。就好像身体被大锤狠狠砸开,将骨头一根根拆卸下来重新装过又没能装好的怪异感。发生了什么事情?崇德的大脑有些停摆。
睁大眼睛,床头上竟嵌着一面锃亮的铜镜,再看本是靠着墙边的床沿,本来雪白的粉墙竟然也变成了油光鉴人的大面镜子。费力地扭过头去,另一面高及成|人的大镜赫然立在离床五步之遥处。这三面大镜中,清清楚楚把崇德的影子映了进去。
啊……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听到身上传来的咯吱咯吱声,好像上了锈的车轮一般。崇德痛得眼泪也快要掉下来了。镜子里,微卷的黑发铺满了床,锦被拉到了腹上胸下,光裸的胸膛上,红红紫紫的痕迹到处都是,让原本醒目的穿在右|乳上的红宝石也显得黯淡了许多。镜子里的人薄薄的嘴唇显得有些红肿,无力地微微张着,原本属于英挺的剑眉也平服于满是雾气的双瞳之上,显出一丝柔媚。被人私下说起,凌厉而无情的双眼依旧陷于微凹的眼眶中,只是微红的眼角和迷蒙的双瞳凌厉全无,只余着满目的慵懒与娇媚。
看着镜中的自己,记忆如潮水般喷涌而出。意乱情迷之时,无意瞥见的那镜中所映种种淫态糜姿和自己的种种痴态让崇德羞愧得无地自容。
“九九,你醒了么?”从床前的镜后绕出来的,正是崇德这几日记忆中除了自己以外的唯一。秋海棠身上只披着一件月白色的中衣,半裸着胸膛,手里捧着一只装满葡萄的玉盘。
崇德看到秋海棠进来,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一红,哼了一声,扭头不去理他。秋海棠笑容满面坐在床上,把玉盘搁在床头说:“九九起来了。有人送了西域进贡的葡萄来,我特地拿来跟你一起尝尝鲜。”
“我才不要。”刚一开口,却发觉声音嘶哑难听,崇德气得抬手就要打海棠,手刚抬起来,崇德的喉底就发出痛苦地呻吟,身体痛得抖在了一处。
“好啦。”秋海棠把崇德的身体轻轻地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把崇德的手牵着在自己的脸上轻轻拍了一下。“我知道你气我,可是你现在的身体不可以乱动的。要是恼我想要打我,九九你只管说一声,七七帮你打自己好了。”
崇德“哼”了一声,索性扭过头去不看他。十余日,就好像在油里煎火里烤一般。晨昏不分,昼夜不明,只是这十余日的煎熬,崇德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当然,这种变化自己是绝然不会承认的。
秋海棠仔细剥了颗葡萄放在崇德的嘴里,又将沾了葡萄果汁的手指放在嘴里吮吸。
“好吃吗?”
“不好吃!”崇德窝在秋海棠的怀里闷闷地回答。
“咦?不会啊,我倒是觉得甜得很呐!”秋海棠笑了笑,又剥了一颗,这次是丢在自己嘴里。“很甜……你来尝尝。”勾住崇德的下巴,海棠把崇德的脸抬起来,俯首封住崇德的唇。齿交舌舞之中,海棠把口中的葡萄送到崇德的口中,却又迟迟不肯放开他。过了许久,等海棠餍足之后,崇德早就瘫软在他的怀里,脸红气促得动弹不得了。
“想要了吗?”秋海棠在崇德的耳边吹着气,享受着崇德细细颤抖的乐趣。一只手顺着腹线缓缓地在发烫的紧实肌肤上滑动。
“才……才不是……嗯……”崇德一面喘着气,一面却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