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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琛突然揪起何宝荣,恶狠狠的道:“想逃?你现在知道怕我了吗?可惜……已经晚了。”他突然松手,把何宝荣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何宝荣咬着牙,抱着疼得发麻的手臂,瞪着顾琛。
顾琛伸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揪起他的头发,道:“这个时候你还不服气吗?”
何宝荣转过头,嘴角的血染红了他的嘴唇,脸上五条分明的手印使他过于苍白的脸上有了颜色,一双眼睛里含着愤怒和惊恐。
突然,他露出不在乎的轻蔑笑容,一字一句的说:“顾琛,你干脆也杀了我!”
顾琛看着何宝荣的脸,眼神中有了一丝变化。
他微妙的勾起嘴角,一只手强硬的托起何宝荣的下巴。
“我现在突然明白为什么顾业天会看上你了,即使这么狼狈,你看上去还是这么美。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他慢慢的低头,眼神中闪动异样的火苗。
在嘴唇即将接触到何宝荣时,突然冷不防的被何宝荣一拳打在了肚子上,手一松,何宝荣挣脱了他的桎梏。
他伸手去抓,何宝荣飞快地拿起刚才顾琛打在自己身上的木棍朝他打去。
顾琛眉角开裂,血一滴滴的流了出来。
何宝荣拿着木棍,顾琛用手背擦着眉角上的血,两人相持而立,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是何宝荣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的发抖,根本克制不住,如同蚁行的刺痛和酸麻感不断的涌上来。
他绝望的闭了一下眼睛,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顾琛审视着他的脸,阴暗的脸上露出冷酷的笑。
“何宝荣,怎么了?毒瘾犯了?”
他走过去,笑着说:“我该说是你运气太差还是我运气太好?”
何宝荣颤抖着嘴唇,紧紧抱着身体,瞪着顾琛的眼神也渐渐无力,一只发抖的手在衣服口袋里摸索。
突然,顾琛猛地上前拉下他的衣服,随着衣帛的撕裂声,前襟被扯下来一大片,胸前是触目惊心的几道血痕。
何宝荣的惊恐再也掩饰不住,顾琛不断的欺进,他费力的不停往后移动。
神志混沌不清,但是恐惧却那么强烈。他退到茶几边上,背抵着玻璃边缘已经无处可退。
突然手碰到茶几上的烟缸,何宝荣不顾一切的扔了出去。
顾琛身子一侧,烟缸砸到了电视机上,屏幕被砸破了,里面闪着火星,汩汩白烟冒出。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巨响,开始敲门。
“琛哥,什么事?”
顾琛扯下领带甩到一边,道:“没什么,你们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过来。”
外面安静了,顾琛的眼睛重新盯着浑身抖成一团的何宝荣。
他的眼神狂野残暴,仿佛野兽看着猎物一般。
他突然拎起何宝荣把他甩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弹了一下,何宝荣借着这个力,挣脱下了床,摔在旁边的茶几上,顿时又是一阵“呯嗙”巨响。
顾琛低哑的笑声响起:“何宝荣,想不到你居然这么烈。”
他猛烈的把他拎了上床,身体迅速的压在了何宝荣身上。
他脸上的血滴在何宝荣的脸上,模糊了他的视线。
虽然无力,但是还是在抵抗,拉扯中,又被顾琛狠狠地扇了一个耳光,然后就是一记撕裂布料的声音,他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顾琛如同发疯的野兽般狠狠地在他的暴露的肌肤上啃咬,一只手扯掉了何宝荣的裤子。
浑身的麻痛加上施暴的疼痛,何宝荣所有的感官都疼,他狠狠的咬住嘴唇,双手死命的捏着被单。
撕咬拉扯,强占掠夺。
何宝荣不断的挣扎,不断地被残酷的按住。
火一样的疼痛勾起旧时的噩梦。
那么的相似,那么撕心裂肺的痛。
身体如同狂风巨浪中的小舟,不断地被吹打掀翻。
眼前是朦胧的泪,在朦胧深处,是不断浮现的前尘旧梦,那些梦都在这一刻苏醒,如同洪水猛兽一般吞噬着何宝荣。
无尽的疼痛不知何时才能结束,再也无力承受,意识渐渐模糊,只有那无休止的疼痛紧紧跟随,始终未曾退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宁愿不要醒来。
但是人生的残酷就在于此。
房间一片狼藉,床上一大片刺目的血迹。
何宝荣虚脱的爬在床上。
他的嘴唇发抖,身体蜷缩着,稍微一动就浑身剧痛。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了,死寂一样的空气。
毒瘾还没有散去,身体还在发颤。
身上的衣服被抛在了墙根下,他挣扎的慢慢移动,像要去抓住那衣服,却怎么也拿不到。身体每动一下就像被刀割般疼痛。
突然,他从床上掉了下来。
摔倒在了衣服旁,急切的摸着口袋里的东西。
快速又颤抖的点火,吸食。
白烟飘荡,迷乱凄怜。
昏沉中。
他把头向后靠着墙壁,脸上露出满足的笑,眼角却滑下泪。
九
大屿山。
夜幕降临,雨势越来越大。
沐雪亭是一座茶社,木质的两层小楼,古朴典雅。建在山顶上,四面岩石,山下是海,通往山上的是一条沿山公路。
一个年轻的男人坐在角落望着窗外悠闲的喝茶。
这里距离大屿山昂平大佛很远,人流量不多加上最近频降暴雨,店内的客人很少。
不一会,门口的竹帘一掀,顾琛带着三名手下走了进来。
年轻男人站起来,笑着伸出手。
“顾先生,你好。”
顾琛走过去,笑道:“石先生你好。”
两人握手后对面而坐,顾琛的三名手下选了一张最近的桌子坐下。
侍应拿上茶谱,顾琛叫了一壶碧螺春。
侍应退下,顾琛环顾四周后道:“约在这种地方见面,石先生真是风雅。”
石先生笑道:“多谢顾先生百忙之中赏光,这种偏僻的小地方虽然上不了台面,但是依山傍水风景还不错,我们老板倒是准备买棟房子在这里常住。只不过没想到突然又下暴雨了,上山的路还好走吗?”
顾琛道:“石先生约我,再怎么困难也要来。我倒是没什么忙的,都是小生意,只是这几天处理顾家的丧事有些忙而已,倒是叶老大才刚重获自由还没大展拳脚怎么就要退休了?”
石先生笑道:“早一点享清福不是很好?这还要多些顾老板你的帮忙,否则老板还没这么快退休,这一次他特别嘱咐我要好好谢谢顾老板。”
顾琛道:“叶老大客气了,当年要不是顾业天为了保全自己陷害兄弟,叶老大也不会不明不白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幸好现在终于查出来是顾业天搞的鬼,叶老大讨回这个公道无可厚非。我只不过尽了点力,也是应该的。”他话锋一转,笑道:“况且,我知道叶老大也不会让我白帮这个忙的,对吗石先生?”
石先生笑道:“当然,不过今天我没带支票。”
顾琛道:“哦?”
石先生拎起脚边的箱子,放到桌上,笑道:“因为我想,顾先生应该不会拒绝现金吧?”
顾琛打量着那个皮箱,也笑道:“不会是假币吧?”
石先生微微一笑道:“顾先生不愧是做这行生意的,果然够敏感。但是在顾先生这个内行人面前我怎么敢拿假的来?当然都是真的。”
顾琛一愣,马上笑道:“石先生真会开玩笑。”
石先生道:“也不完全是玩笑,电话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对顾先生做的生意很感兴趣,希望这次可以和顾先生合作。”
顾琛看着面前的人,笑道:“石先生怎么会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石先生道:“生意人什么赚钱就对什么感兴趣,顾先生应该了解。”
顾琛道:“如果石先生真的感兴趣,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合作,只是今天我并没有带东西来。相信石先生不会怪我太过谨慎吧?”
石先生道:“做生意谨慎是必须的,所以我也没带定金来,今天就当我请顾先生你喝个茶交个朋友。”
顾琛笑道:“好,石先生果然是个做大事的人,难怪叶老大能减刑10年提前出来,看来是因为他身边有你这个人才。”
石先生微微一笑:“顾业天能死的这么快,也得益于他身边有顾先生你。”
顾琛听了这话干笑一声:“身边的人才更有机会,否则叶老大也不会需要我帮忙,顾业天也不会死的那么精彩。”
石先生道:“不错,身边的人的确更危险,精彩的事情也天天都会发生。”
顾琛不明白对方打什么哑谜,只好笑了一笑。
石先生笑着说:“我的意思是,顾先生居然把主意打到老王身上。据我所知他跟了顾业天20年,是宏升的元老。如果不是看了报纸上的报道,的确让人不敢相信是他做的。”
顾琛笑道:“只要抓住老王的弱点想要控制他也不难。最关键的是顾家的家人和警方的24特护犯了一个错误,前一次老王为顾业天挡了一枪,所以这次他们对每个见顾业天的人盘查都很严格,任何人都不能轻易的见到顾业天,唯独对同样住院治疗的老王检查却很松懈。”他呵呵一笑:“我正好趁老王出院当天探望顾业天的机会,逼他下手。”
石先生微笑的听着,道:“顾先生果然有手段。”
顾琛面有得色,笑道:“过奖了。”
石先生道:“不知道老王做的干不干净,叶老板不想再节外生枝。”
顾琛道:“这个你放心,我处理的很好。倒是你们,上次的枪击案牵连很大,警方一直没有放弃追查,我不希望这两件事让警方有所联想。”
石先生笑道:“顾先生,两个星期了,警方基本上就毫无头绪,我们是有备而来,你也可以放心。”
石先生一边笑一边把手里的皮箱推到顾琛面前。
“五百万,多谢你这次的帮忙,顾先生可以打开看看。另外还有一叠泰铢纸币版图,希望顾先生可以帮我按照这个样子做一套版,如果没问题,我们再约时间,到时候我会把定金带来。”
顾琛接过来,微微开启箱盖,只扫了一眼就立刻合上。
笑着说:“既然石先生这么有诚意,相信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
石先生笑着点点头,不语。
顾琛道:“石先生的事情我会尽快办。多谢你今天的茶,那么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两人起身握手。
顾琛和他的三个手下走了出去。
外面传来汽车启动的声音,茶社中一个人走向还在喝茶的石先生。
“四哥。”
石先生没有抬头:“办妥了吗?”
“都好了,以顾琛名义汇到老王户头的钱已经转帐成功了,刚才也通知了重案组的陈警官。他们一直抓不到顾氏洗黑钱的证据,所以他很感谢四哥你这次提供线索。洗黑钱,买凶杀人,这次顾琛惨了。”
石先生微微一笑,忘着窗外的雨。
“小宣,这还不是最完美的结局,虽然我们做得很小心,但是如果警方调查起来,难保不会查到我们身上。”
小宣道:“那么,四哥你的意思是?”
石先生道:“能做得都做了,顾琛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现在只有耐心等待。”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雨势没有减弱,反而更加肆虐。
雨水在公路上溅起一层水雾,淡淡的,仿佛跳跃的银色花边。
蜿蜒的沿山公路上一辆黑色林肯缓慢的开下山,离山顶越来越远,依稀可见山下的村落里的灯火。
顾琛坐在车厢里,打开皮箱摸出那一叠泰铢和图版,脸上露出笑容。
坐在他身边的手下道:“琛哥,你真的要和他们合作?”
顾琛道:“如果没有生意我不会轻易的和他们见面,五百万任何人来拿或者划帐都可以,跟他们接触的越多越麻烦。万一将来顾业天的事情事发即使我不是主谋也脱不了干系。”
“恩,我们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听说当年叶老大办事心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