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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竟然是彤旭,海擒看的很清楚,他到这来干什么?韩夕会不是也和他一起来的?……
海擒低着头打着火,车子就像蜗牛一样缓慢的滑走了。
PS:今天偶的心情巨不好,好不容易在电视上看到TATA,结果又看到中国记者指责TATA假唱的报道。难道假唱TATA是第一家吗?莫名其妙~
还有,堂堂的金鹰节晚会的掌声和尖叫声都是事先录制的磁带,真是让人想大笑~
TATA的眼神、TATA的汗水、TATA的努力~本来偶今天是粉兴奋的,可是那群白痴毁了偶的心情!
偶要发泄!大吼!!!!!
PS之PS:上次有大人说希望夕夕幸福,偶当然会让他幸福DI,偶又8是后娘~~
只不过,幸福也是有很多种的,不是吗?
今天晚上偶要是睡不着一定梦友去骚扰那群混蛋!!!!
过了小街又回到主道上,经过韩氏大厦时,海擒本来开了过去,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便倒车回来,仔细瞅了瞅,一愣。
早上还好好的楼,当然,晚上也没什么不好,只是在余辉中闪闪发亮的金色牌匾
上写着的不是韩氏企业,是什么海擒已无暇顾及,他闭了闭眼以为自己眼花了,可是他知道韩氏的那块匾明明是深蓝色,几十年从来没变过。
到底……怎么了…………?
把车泊在路边,他走进去问保安,“请问,这里原来不是韩氏大厦吗?”
穿着军大衣正窝在椅子上打盹的保安斜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外地来的吧,这早就不叫韩氏大厦了。”
海擒脑袋有点嗡嗡的,递给保安一支外国烟,问道,“原来不是一直是韩家的产业吗?”
保安大概没见过什么高档烟,眼睛一亮,接过烟点上,坐直了这才说,“本来这块地皮连楼都捐给福利机构了,今年福利组织才招商的,大概是多少也想捞点油水吧,谁不知道这地方是风水宝地啊。听在这干了十几年的人说,这地方可是风水大师算过的,选址和…………”
保安越扯越远,海擒急急的打断他,“我想问一下,韩夕……就是韩家的少爷,他怎么样了?”
“他啊………………”话刚开了个头,电话铃声突然震天动地的响了起来,那保安接起来喂喂了半天,神情一紧,严素的应了几声,丢下电话冲海擒道,“九楼着火了,回头再跟你说!”
“喂!………………”
那个保安一阵风似的冲进了电梯,海擒想再找个人细问,却发现一楼的工作人员大多可能都上去救火了,而剩下的几个,问谁都说是新来的,什么也不知道。
有点沮丧的回到车里,把头埋在方向盘上,细细的整理这些乍看下乱七八糟,却又有着什么微妙联系的事。
早上出门开车闲逛,然后去看小宁,再来是去了学校,接着在回程的路上因为塞车拐进那个僻巷…………那个像韩夕的男孩…………彤旭?………………福利院………………
“……本来这块地皮连楼都捐给福利机构了,今年福利组织才招商的…………”
猛一踩油门,海擒想,现在回那个福利院,彤旭或许还没走。
凭着记忆找到那里,下车推开厚重的钢门,他站在原地,讶然的看着里面。
院落里分散着三三两两的孩子,或大或小,却有着一个共同点,他们很像韩夕。
其实按相貌没有一个地方相似,那些孩子没有韩夕过人的美丽,却又明明散发着那个孩子精灵一般的气息……
突然间,那个他一直怕着,不敢面对的念头,一下子蹦出脑海。
韩夕…………韩夕?…………韩夕!!!!!…………
海擒觉得他叫着韩夕的名字,张了张嘴,除了嗓子干涩的要命,什么声音都没有。
他还以为是做了梦,这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他和他还住在那段幸福的岁月里,他喊他,他便用好听的声音撒娇般的应着他。
慌张的四处看去,好像每一个都是韩夕,仔细一看又都不是,海擒慢慢的走进去,站在庭院当中。对面的楼里走出一个人来,他们俩面对面的站了良久,海擒觉得就像要扎破挡在面前一个涨满气的球般,他害怕那即将爆发的巨响,又不得不颤抖着伸出手去。
“好久不见了。”
竟是彤旭先开了口,逆光的他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海擒极力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上前一步,却还是什么都看不出,彤旭的脸上没有笑,谈不上柔和,也没有怒气或激动,那上面什么都没有。
只是整个人少了当年那样的成熟魅力。
海擒突然想到一个词,憔悴,对,就是憔悴,他老了,看起来似乎有些支持他的东西被抽走了,海擒心里一凉,他连该有的礼节都忘了,一句客套话也说不出,微微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韩夕…………呢?”
彤旭淡淡的道,“他很好。”
瞬间松下口气,顶到喉咙的大石落了下去,嗓子却突然少了什么般空洞而难受,
“他现在在哪里?”
“这你不必知道,你放弃了,所以我接收了,就这样,如果你还想在这里,我很忙不能陪你了。”彤旭说完转身回了屋子。
海擒想喊他,终究还是没喊出口,他站在那里很久,直到一只软软的小手拉了拉他的衣服,海擒低头一看,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冲他甜甜的笑。
蹲下身子,海擒也笑了,拍拍她胖胖的小脸蛋。
“哥哥……吃糖糖。”小丫头稚嫩的说着,然后松开海擒的衣服从兜里掏出一块糖果塞在海擒手里。
一怔,那孩子竟然只有一只手,海擒回过劲,一股怜悯涌上心头,笑道,“哥哥不吃,你吃吧。”
“不嘛,哥哥吃糖糖。”小女孩执拗的说,那仅有的手抓着他的衣角摇晃,另一个空空的袖管也随着摇晃。
只好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好,你乖,哥哥就吃。”
小女孩笑的灿烂,海擒失神的看着这样美丽的笑容,天真纯洁的就像天使,像韩夕……还是像韩夕,仔细的瞧了瞧,那种韩夕若隐若现的感觉又来了,他惊恐的一把推开那个孩子,小女孩坐在地上哇哇的哭了起来。
一个人跑了过来,抱起小女孩安抚了两下,然后揪住海擒的外套,没有意料中的谩骂,只是响起了怪异而冲满气愤的啊啊声。
原来是那个盲哑的男孩,他比划着海擒看不懂的手势,一会儿指指海擒一会儿又指指那个还在抽抽泣泣的小女孩,海擒明白了,他是在让他向那孩子道歉。
默默的走过去,叹了口气,海擒挑唇笑着说,“对不起,哥哥错了,哥哥买糖给你吃,嗯?”
小
孩子到是好哄的,马上就破涕为笑,男孩跟着也笑了,海擒想,这里的孩子真是相当的单纯。
小女孩拉着海擒和那男孩坐在矮椅上,然后捡了个小树枝在地上乱划着。
男孩也捡了个树枝,在地上写道:你来这里做什么呢?
海擒挑挑眉,这孩子的字很端秀,这样也算做好的交流方法,便道,“来看看朋友”想了想又问,“今天没撞到哪里吧?”
男孩羞涩的笑了笑,然后摇头。
低下头,海擒不敢看着他,因为会产生联想,他说,“彤旭在这里工作?”
男孩点点头,见海擒低着头看不见,于是在地上写:是的
海擒半天没再说什么,他想了很长时间后,一字一句的问,“韩夕,你认得吗?”
那男孩突然很激动的抓住海擒的手臂,使劲的点头,见海擒一脸的不解,赶紧拿着树枝写字,大概是过于紧张,字写的飞快而且有些乱,海擒看了半天才看清楚那七个字:他是我们的恩人!当然认得!
“为什么?恩人……是什么意思?”海擒屏住呼吸尽量平静的问出口。
男孩认真的抓着木棍,神情透露着虔诚,尊敬和感激。
他是这样写的:这间福利院是韩夕少爷捐助的,不仅如此,如果没有他捐赠的器官,我的眼睛永远也看不到,虽然现在没有完全好,不过已经隐约能看到东西……………………
他一边写,海擒一边看着,还没写完,海擒唰的一下站起来,踩在那写满字的地上,面对着男孩冷然的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叫捐赠的器官??你给我说清楚了!”
男孩吓的一抖,如惊鹿般颤颤的指着地上的字,然后点头。
这样的神情,这种韩夕时常露出的表情,韩夕眼波流转的秀美眼瞳………………
海擒的心彻底凉透,他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你还没走?”彤旭冷冷的在他身后开口。
半响海擒转过身,“韩夕呢…………你告诉我韩夕呢!?”揪住那人的领口,他不禁大叫道。
“我说过了,他很好。”
“胡说!他在哪里!我要见他!!!你告诉我!”
费力拨开海擒的手,彤旭毫无温度的声音道,“他活的很好,他不想见你,当初是你不要他的,韩夕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
“你闭嘴!韩夕到底在哪里?!他在哪里??!!”
如发疯了一样,海擒红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彤旭。
那天,他们就这样站了很久很久,那群孩子好奇的看着沉默而又相持不下的两个人,天阴了下来,小孩子们都乐呵呵的,大概人在感情很单纯的时候都很喜欢下雨,玩水。长大后就不了,下雨总是会让人感伤。
预期的雨却没有落下来,深蓝色的云轻悠悠的飘了过去,余辉又探出了头。
晚霞很美很美,彤旭抬头看了看落日,叹道,“小夕他……一直在这里啊,你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海擒张嘴大口的吸着气,胸口还是憋的发慌。
那个仅有一只手的小女孩从二楼的窗子里探出头,向海擒挥着手,海擒僵硬的冲她笑。
“她叫苹苹,她的半个肝脏是小夕的………………”彤旭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本就僵硬的笑僵在嘴角,海擒愣愣的看着那个叫苹苹的女孩,又转头看着彤旭。
彤旭强忍着几乎夺眶而出的泪水,费了好大事才继续说下去,“…………小瑜,就是他”他指了指那个男孩,“……小夕的眼角膜……换给他了………………”
“去年的圣诞节,巡警在沙滩上发现他时……他的身子都凉透了…旁边是燃过的烟花………过量的特效药和寒冷使心脏痉挛倒至急速恶化…………………………”
海擒慢慢蹲在地上,抱住头,手指插进头发里,力道大的头皮都刮的生痛。
“医生说他去的时候很安详……是突然发作的…………”环顾了这古朴的福利院,彤旭浅笑着,这是他头一次露出真心地笑容,“这是小夕很早前就立下了遗嘱,我以前曾费尽心思想改变它。现在,这里是我心灵的寄托。”
海擒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细细的看着院子里的每一个孩子。恍惚间,好像无数个韩夕站在任何一个地方冲自己温柔的笑着。
的确,韩夕很好,他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