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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礼。”
少年黑了一张脸。“你不用给我转移话题!”
“这么冲……果然火气太大了点儿。”夜语昊喃喃自语,见少年一脸忍无可忍之色,轻笑出声,突然莫明其妙地冒出了句:“好孩子。”
嘎?!
这是哪门子与哪门子的对话?
他们的思路真的有搭在同一条线上吗?
少年茫然。
夜语昊笑吟吟的目光与坐在不远处的轩辕相触又分开,低下头,将扎在左手布条里的细刺小心弹出,这才拍拍少年的头。“你不想在这里过一辈子的。”
“……”废话!
“我也不想接二连三地跳崖。”
“我们可以带你下去……”少年不解,但在说一半后却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该死!这样再说下去要怎么恨他?!
夜语昊耸耸肩,打量着洞口附近的蔓藤,剑眉有些为难地皱了起来。“越来越远了,不好拨啊……”
“重点重点!!你给我听重点!!”伊祁再次气血上涌。
之五(解说:同样是第六回尾巴处,两人挂在半山腰的树上时……汗,一挂就是半年……)
坐着离地面数十丈高的一株壁松上,少年继续咕哝。“你可以现在上去带他下来……”
“亲爱的小伊祁~~~”轩辕苦笑。“朕十分高兴你对朕信心如此强大,朕也恨不得能满足你的心愿——只可惜朕不是鸟儿,没有翅膀……你该不会想叫朕一路用壁虎功爬上去吧?!”
说到最后却是轩辕脸色发青,因为伊祁很愉快地点着头。
“你真要叫朕爬上去?”为了加强语调,轩辕还做了个壁虎爬墙的样子。
伊祁继续点头。
“免谈!”干净利落地回了声,轩辕满脸黑线之六(解说:第十回,逍遥椅被烧之后……笑,越是写得郁闷恶搞的念头便越是源源不绝中)
“伦王行踪如何?”
“好慢……”祈世子哀声叹气。“队伍长,行李多,一天百里,现在才走到……”
“这样啊……”轩辕眼珠子转了转。“朕瞧着爱卿无事可干似乎很难过,朕许你件任务如何,保证你大叫刺激,绝不无聊。”
“……臣能不能拒绝?”祈世子但觉背上寒毛直立,根根都在尖叫快逃快逃,偏偏脚却发软,怎也不敢在皇上兴致勃勃时逃开——那会死得更难看。
“朕今天带了昊及伊祁上醉梦小榭,享受了一番难得的软玉温香。突然想到此事。”轩辕只当听而不闻,继续道:“祈啊,朕好歹是一国之君,总让朕服侍着昊总不合朕的身份吧。你且在宫中挑两个资深的女师,去跟昊好好调教调教,让他明白该如何服侍……”
他这边话还没说完,那边祈世子已是脸色一白,昏了过去。
“有这么刺激?”轩辕蹲下身子,沉思片刻。“朕是很想看昊温柔……祈啊,你觉得如果你去以身作则的话,成效会有几何呢?”
戳了戳爱卿,确定他是宁可装死也不肯答应后,拍了拍手。“来人啊,将他拖出去埋了。”
之七(解说:绝不可能重见天日的血色天下番外,连接上下部的~梵与昊第一次见面:P,没看过血色者大约是看不懂的)
伤脑筋哟~
虚夜梵看着怀中莫名其妙救下来的家伙,忍不住想研究一下自己的神经是不是还在正常线上,该不会被天孙那个惟恐天下不乱的美德娘娘搭错了线。不然一向怕麻烦,最讨厌多管闲事的自己,干嘛会突然放弃悠闲生活,头壳坏去地接下这个青年呢?
看着那张白得近乎惨青的脸色,梵微微皱眉,暗自叹了口气。这个青年……如果他不是从崖上掉下来的话,就算他在自己眼前被人乱刀分尸了自己怕也是懒得瞧上一眼吧。可是,他偏偏就在今天,在他看到山谷中有着师门独传的机关布局而停下脚步的那一时刻,从天下坠下。没有挣扎,没有尖叫,如同没有生命的物体,如同不小心被人踢下的石头,却让梵不能不出手。
许多年前,也有一个人,这般地坠了下去,像颗石子,不带半点生机地,自虚空中坠向那销骨溶魂的血池……梵冷漠的脸上微微抽搐,不太喜欢自己又想到那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重伤的御将全身灵力缠绕于自己身边,还有最后那个枯枯的,涩涩的笑容……与泪的情形一样,都是永远无法弥补的憾恨!
不愉快的事情好像越想越多了。梵止住自己无聊的联想,将青年放在地上,上上下下打量着,要不要救他呢?实在不想救人呢,他每次救了人都会惹来一大堆是非苦恼,连累自己平淡的隐居生活。从最早的柳依依,惊鸿照影,怜夕,仪……梵忍不住再次叹了一声。
可是,这青年……梵无论如何也无法就这样把他扔在那里,尤其他那惨淡中带着病态的脸色,与御有几分相似你所不知道的血色钧天(一)
幕一:(时间:第三部第十章——缘自是缘)
魔界议事殿
轩收起笔,将文件放到一旁,这才揉了揉眼,伸了个懒腰,对自己难得的勤快大加赞赏。
“波——”地一声轻响,在安静的殿内分外清晰,轩一惊,抬眼望去。
桌上,碧绿色的玉石,如滴泪般晶莹,水纹波动,缓缓裂出了一道缝……缓缓……碎了一地!
“泪!”痛苦地低叫一声,轩颓然坐下,心若刀绞。
终究,还是无法勉强你,无法留住你的脚步,就算,折断你的羽翼,你也还是想要自由地飞翔吧。
终究,还是走上了这一条路……
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知道应有心理准备,可是……
“泪……何苦呢……”
“……何苦选这么大又这么珍贵的宝石为当本命石呢你不知道你这一死我哪来的钱来补被长老破坏的金融黑洞我一直就想说了你早晚要死不会选颗石头来当本命石……”
哽咽无语的魔王轩掩面长叹,涕泪齐下,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幕二:(时间:第四部第四回——转轮法王)附注:是在离开云心境之后的事,由于选择让真炎出场,所以整段都被删去。
休息了三四个时辰之后,梵自入定中醒过来,精神恢复了不少。
谢过待童送上来的瓜果美食,吃了一些后,他开始考虑接下来的事要怎么办了。
对于冥界,他是完全不清楚的,这次又没人可问,天孙则根本不必考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但只知己,不知彼,胜负却是五五之数了。
还是想办法先为不可胜吧。
脑海中想了七八个念头,也有了计较,但总是不太安定。
听得外面又传来天孙格格的笑声,梵就觉得实在头大无比。
“孤哪,你这是帮梵作弊吗?”孤?!梵差点跳了起来。
“哪里算,只是让他恢复应有的状态而已。”这声音,果然是孤的声音!
“开玩笑,如果他恢复应有的状态,我这转轮宫还保得住?!”天孙娇嗔的声音听来真是极为刺耳。
“让梵这样就去冥界,才更是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的恶趣味……”声音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灵光的门突然消逝,孤走了进来,天孙留在门外。
“梵,跟我走吧。”
梵瞪着他。“干嘛?不是都说不要你来了!!!”心中极是不悦,还有着说不清的烦燥。
“别这样,我说过不会插手这事的。”孤急急忙忙解释,免得变成吃不了兜着走了。“我只是要带你去拿回自己的精兽。”
“精兽?!”梵一时倒忘了发火正发一半,光速熄火。“你们不是说我灵力被封,精兽也沉眠在光之谷中无法现身吗?”
“本来是这样的。”孤柔和地解释着。“但是你上次在魔界中,短暂恢复了灵力,所以你的精兽也自沉眠中醒过来了。只是你后来一直说不想与始天扯上关系,所以这事我也没有告诉你。”
冥界很难搞定吗?难到需要取回精兽?孤看来挺担心的?要不要坚持呢?梵咬着唇,在依自己原来的计划与依孤之言之间转了几转,发觉自己没必要赌这口气,当下亦是微笑。
“那只好对不起转轮法王了。”
“情人要跑了,我也没办法啊。”站在门外的天孙耸耸肩,突然自袖中取出一物,却是一七彩沙漏。
“看在你是我情人份上,我给你六个时辰,到时无法拿回精兽,云可就不等你了。”
难道拿回精兽有什么难关要过?
“你不知道吗?光之谷中也有个始神,想要拿到精兽,就得通过他的考验啊……当然,只能是本人,孤也不能出手的。”天孙笑得很幸灾乐祸。
梵半晌无语,好一会儿才道:“看在你是我的情人份上,我有句话不吐不快。”
“说来听听。”
“你为什么不换件衣服?这件衣服太没品味了,我看了很伤眼的。”
……
……
一时间 ,空中似有电流串过般,周围一切无风自动。 整个转轮宫,开始陷入了阴沉沉的气压中了……
幕三:(时间:第四部第五回——情多是病)
“你想杀了我?”孤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似在咀嚼着话中的滋味,脸上扬起奇怪的笑容。“你认为你行吗?”
真炎对孤这几乎是轻视的神情无动于衷。“现在或许不行,但只要是我想干的事,任何手段我都可以使出来!”
“我明白了。”孤放下手中的钓杆,立起身来,面容庄重。“可是你有必要吃这种干醋吗?你受不了梵只跟着我,那你可知我又有多倒霉?他又任性又别扭,是个还不成熟的小鬼,即不解风情,又十足扫风情,看到我与别人谈笑,有理扁担三,无理三扁担,偏偏又聪明过头,生起气来专门想着让人如何脱皮又死不了的方法,一旦让他找到你的弱点,那就一定玩完了,别指望他的慈悲心肠。看起来是美人,笑起来是恶魔。说起来是达理,做起来是无理。喜怒未必无常,行为一定无常。想干什么都闷在心底,说出来的就不许改变了……”
“他也只在你面前才会如此!”真炎微笑着打断,十指捏紧。
“不错,所以我说的全是废话,只是想气你而已。”孤笑得十分坦白。
“……”真炎此刻不禁感激起他那个一向无仪的老子,要不是常常被他气得吐血,早已习惯,想不失态还挺难的。
幕四:(时间:正在写的这一段,不过已经注定被删除的……会让第四部无法完结)
“父王!”乒啷一声大响,华丽的大门再度毁于怒火之下。明明是一头耀眼的金发,但侍卫们怎么瞧着都觉得好像是一团鲜艳的红色——都快烧着了还会是金色的吗?“为何将我召回?!”
“真炎殿下……”温和良善的声音中有着不知是怒意还笑意,总之都是不怀好意的因子。“圣陛下不在。”
“什、么、意、思?!”真炎一字一字咬牙问着,只觉得他对不幸之预感近来是越磨越强了。
“不在的意思就是不在,也就是说,圣陛下不在。不在东天了。”翔慢吞吞地说着,同时也作好最坏的打算——圣不在了,宫中的结界只靠四灵器是不够真炎几下摧槁的,真有损坏,一定要多报几倍给圣看看,让他不要再作这种劳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