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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么不入流的方式来折腾我!
想逼我走,还是想饿得我明天没力气去闹凤夙的婚礼?
没用的!死老头!如果我不想让凤夙出现在明天的婚礼上,我至少有五种以上的方法,叫离浅给他下药也好,勾引他让他明天下不了床也好,打蒙他把他藏起来也好,尽管这岛上我不熟,但想藏起一个人来却也不是什么难事!
死老头,你等着吧!如果不是我现在的心思都在寻找斯奈克所说的格洛尔岛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两天我也问了不少人,不过大概是出于对外人的防范心理,虽然凤夙说了我是他的好友,但我依然没得到什么实质性的线索。想想真觉得自己太笨,怎么当初就没有想到要仔细问问斯奈克那个岛有什么特征没有,也省得自己在这里瞎找。
唯一得到的线索,似乎凤夙的父亲有一张海岛图,老爷子可是把那东西当命一样宝贝着,谁也不给看,只有在其中某些岛上的植物结果时,才会找几个心腹带人出海,出海的人都是被割去舌头的奴隶,而且每个人每次去的都是同一个方向的同一个岛。这样即确保了安全,也不会暴露那些岛的方位。
那张海岛图上会不会标明斯奈克所说的格洛尔岛呢?我想来想去,实在找不到不去看看它的理由,算了,反正那位大人也已经知道我这两天的动向了,如果说这不是他设下的一个局,我还真不相信呢!
既然如此,就让我去看看吧!
本来就住在一个府邸里,只不过是守卫力量的薄弱之分而已。
灵巧地避过那群呆子一样的守卫,我轻松溜进了那位岛主大人的书房。
虽然知道是他故意放水,但不可否认,我还是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做小偷也是要有天赋的啊!
果然不出所料,一向被秘密保管的海岛图竟然就那么大刺刺地摆在书房的书桌上,但左看右看都不像是伪造的,而且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位于本岛北方的格洛尔岛。我还刻意在书房里多待了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一个人来捉贼!
奇怪,难道我猜错了,那只老狐狸打的主意是让我自动离去,不再来干涉凤夙的婚礼?
可我又没有船,没有给养,总不能自己游去吧?
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隐隐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诬陷
从下午开始,整个院落开始陷入慌乱,从他们偶尔的低声交谈中,我听说凤夙的父亲被人袭击了,那幅海岛图也不见了。
不是吧?用这种老掉牙的苦肉计来陷害我?
我郁闷。
不过事态的发展超出了我的预料:老岛主竟然命在旦夕,一直昏迷不醒!
不会吧!我震惊地瞪大眼睛,不可能,他怎么会用这么狠的招,他真想死吗?还是要用他的死将他的儿子夺回去?
不对,这事有古怪!就算他真想用苦肉计,随便给自己身上挂点彩也就行了,然后死死咬定是我在抢海岛图的时候与他发生了械斗,就算凤夙不相信,至少在婚礼这件事上多少也会做出一定让步。
可现在,他竟然快死了?
这…………
难道有人混水摸鱼?
跳起来就去找离浅,有他在,只要那老头还有一口气,应该就不会死,就算要死,也得把事情说清楚了再去死!
离浅也正往我住的地方来,半路遇上之后,我们一起去找凤夙。
这两天,凤夙被他父亲指使着做这做那,虽然没有时间去看我,却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父亲延缓婚期的允诺,没想到在这当口,竟然会出这种事!
离浅当然知道现在的情形对我有多不利。
许多人都说我曾问过格洛尔岛的情况,而且我也知道老岛主那里有这么一幅海岛图,岛上的人只要靠老岛主的安排,自然有丰富的物资资源,根本没有人需要去偷那张海岛图,而且这岛上的人都非常服从老岛主的安排调遣,只有外人才会才老岛主不利,这岛上的外人…………
只有我和离浅…………
虽然有许多人都拒绝让我和离浅接近凤夙,更有甚者已经提出要把我们先抓起来再说,但凤夙依然力排众议,让我和离浅进了老岛主的房间。
“离浅,有把握吗?”凤夙当然知道身为无回谷主的离浅有多厉害,但无回谷经过那么多年的经营,无论是新鲜的草药还是必备的工具,都不是这小岛可以比拟的。
“死不了,不过…………”粗略地看看老岛主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离浅阴险地一笑,“我实在找不到出手的理由,何况他也未必付得起让我出手的代价!”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解气啊!虽然明知这样的言行会让四周的人更加愤怒而已,但还是为自己这两天的不公平待遇出了一口恶气!
“大胆!”
“伤了人还那么狂妄,就是你们干的好事!”
…………
且不多说那些人的反应,单就凤夙的直接来说,我算是对他的态度比较满意。
“别绕圈子了,需要些什么,我派人去准备。”苦笑着看看我,他示意我去劝劝离浅。
拉拉离浅的衣袖,“你直接说条件好了,别那么多废话!”
离浅深深地看我一眼,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
“如果是让我离开伊恩,你还是不要说得好!”凤夙倒是了解离浅那一碰上关于我的问题就短路的大脑,一句话说得离浅差点没噎死自己。
“你…………”郁闷地看了凤夙一眼,离浅闷闷地叹息,“算了算了,等人没事了再说吧!”
将其他人全部赶了出去,离浅动作极快先封住了依旧血流不止的老岛主的||||穴道,减慢血液流动的速度。
“好狠的手段,根本就是一击毙命的招式嘛!”离浅冷笑,“你家老爷子到底和谁结那么深的仇啊?”
“没有!”凤夙斩钉截铁地回答,遇到这样的事情,也够他焦头烂额的。
“你们先想办法帮他止血,我去找药,现在是非常时期,凡事还是亲力亲为比较放心。”离浅推门而出,见他离开,我伸手去解老岛主的衣裳。
“你干什么?”凤夙没有阻止我,却忍不住问了一句。
“干什么?当然是止血啊!”瞪了他一眼,我心情不爽地回答,“我还能干什么?你家老头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怕是我连活着离开这里都办不到!”
“胡说!”凤夙浓眉一皱,脱口而出。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他真的…………就算你再厉害也捂不住这岛上那么多人的嘴,众怒难犯,你真的能保我平安吗?”
烦乱的心情因为他的回答有所缓和,却因为要救活这折磨了我两天的老家伙而不爽在心。
“乖乖,下手的人还真是想要你家老头的命耶!”
看着老头身上几乎刺穿心脏的剑伤,我惊呼一声,同时却意外地发现,他身上有两种不同的伤痕。
指出这疑问让凤夙去伤脑筋,我开始集中精神对付老岛主身上的致使伤。
凤夙终于明白那一天我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帮他治疗背上那长长的剑伤了,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手里的蓝光覆盖在他父亲的伤口上,然后神奇地使伤口的血液迅速凝固,并使伤口开始收缩。
将老岛主身上几处较严重的伤口处理完,我已经没有力气了,脸色苍白地趴在桌上休息,豆大的汗水从额上滑落。我奇怪地想着:女人生孩子除了比这痛之外,应该还比不上我累吧?
“你还好吧?”凤夙心疼地帮我擦拭去汗珠,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不是和你父亲说过我会武?”对老家伙身上的伤实在感觉有些不对劲,我看着凤夙陡然变色的脸,不详的感觉丝毫没有散去。
“你是说…………”他点着头才要一口否认我所怀疑的,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前路艰辛。
离浅在岛上找了些药草,自己亲自动手,绝不让旁人染指,而且总是一次煮几幅药,却只拿其中一幅给老家伙喝,然后将所有的药渣全部混在一起才倒掉。
不至于吧?只是疗伤的药方而已,用得着这么保秘吗?
又是七八天过后,我焦急地算着日子,距离斯奈克离开这颗星球还有三十五天,距离龙焰的蜕变进入危险期还有二十天,老家伙一天不醒,我就一天不能找任何借口离开。
也许我可以直接去找那个格洛尔岛,但还是那句老话,我没有船,我也不可能游得到那里!更何况,我的不告而别岂不证实了我的心虚?
真该死!
“离浅,他到底还要多久才醒?”我闷闷地问道。
一直没有告诉他们斯奈克的存在,更别提有关时间限制的事了。
他们只以为我的日渐焦燥是为了自己的清白,实际却不是这么一回事。
说实话,对于这一点,我对他们还是有点心存愧疚的,虽然现在没有告诉他们,但怎么也是瞒不住的,等我去找斯奈克和龙焰马王时,我拿什么借口来向他们解释我的失踪?
“明天!明天中午之前他一定能醒的!”离浅自信满满地扫了那帮整天拿着一双贼眼死盯着我们,深怕我们跑掉的岛上重要人物一眼,懒得再多说一个字。
明天吗?希望那位老人家还我一个清白,我也好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向他提出要去格洛尔岛的要求!
“就是他,抓住他!”
我震惊地望着那一醒来就死咬我不放的老头,忽视了身旁袭来的危险。
“不可能!住手!”凤夙的大声喝令没有任何作用,老头死死拉住了凤夙。
几把几乎是立刻就朝我招呼过来的长剑被离浅挡开,他抱着我逃出那个院落,直到因为越来越多的追踪者逼得我们不得不分开为止。
“凤夙不会怀疑你的!”离浅将我藏在海边一处几乎紧贴着海面的山洞里,小声而急促地说道,“我知道这岛上有古怪,但你别急,等我先引开他们再说。”
交待我小心藏好,离浅将追踪者引向另一个方向,我的脑子急速转动,终于想起刚才人群中一个似曾相识的人:
凤夙的哥哥凤溯!
糟了,他在岛上也不止一天两天,自然也有自己所经营的人脉!
凤夙会有危险!
我拿不定意义地在山洞里犹豫,终于决定潜回凤夙家,至少要提醒他一声。
大概所有人都认定我不敢再回来,我悄悄地顺利潜入,却发现离浅住的院子挤满了人!
怎么回事?
我还来不及仔细看清院里的状况,只觉得脑后被人重击了一下。
“糟糕!”最后一个念头闪过,我昏了过去。
风暴
我很意外自己还能有醒过来的那一刻,在昏迷前我就已经猜到,打昏我的肯定是凤溯的人,如果是听信谣言要抓我的人,早就直接一剑刺伤我再说,哪会只是把我打昏?
是在船上吧?我感觉得到船只在海面上行驶时特有的颠簸,这漆黑的船舱里连盏灯都没有,只是固有的沉默让我分辨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居然没有绑住我?我左右摇摇头,摸到脑后已经结痂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