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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台表演那会儿才像是回了神儿,最近反而不再挑于闽的刺儿了,也不怎么理他,就是高映一抽烟就惹得他脾气大起。钟坚和于闽乐得看热闹,高映有几次气的转身就走,跑到酒吧外面抽烟。
“嗨!”
高映被从自己的思绪里惊醒,有些呆滞的发现于闽的那个宝贝儿站在他前面。
“你怎么不进去?”林威笑着问,见他没什么反应,“喂,你不会忘了我是谁了吧?”
回过神儿,高映立马就从忧郁男生变成一个痞子,“哪儿啊!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啊。走,进去。”掐灭了手上的烟,高映和林威一块儿进去。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于闽见着林威,仿佛有些不快的问。
“来看看啊,明天就开学了,今天我回学校住了。”林威一边儿说,一边儿有些兴奋的盯着于闽。
“哦,”于闽有些心不在焉的应着,“给他一杯橙汁。”
“你不高兴啊。”林威抱着橙汁,脸贴在吧台上,斜睨着于闽,“我惹着你了?”
“没有,别瞎想,”于闽胡撸他脑袋一下,“这儿太乱,没事儿最好别来。”
“有什么?”林威有些不满的说,“我又不是小孩儿了。”
于闽瞪了他一眼,“那你上次吓的那猫样儿!”
“你在啊,我还有什么怕的。”林威贴着吧台,小小声的跟于闽说话。
于闽看一时也劝不回去他,也就由他了,免得他离了他眼皮子底下别处惹事儿去,好歹在酒吧里,自己还能看着点儿他。
林威兴奋的看于闽在台上唱歌,自己一杯一杯的喝橙汁。大家也都被舞台上的表演吸引住了,没什么人来要酒水,王威也无所事事的扒在吧台上斜着往舞台上看。
“嗨,你是于哥的朋友。”王威首先找林威说话。
“嗯,你也是?以前没见过你嘛”
“我不是,我是打工的。”王威觉得被林威灿烂的笑容点着了一样,有些脸红的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男生。
“哦,真不错,都挣钱了。”
“你穷吗?”王威有些惊讶的盯着林威,眼前的男生哪也没透出穷味儿来,还给人一种很高雅的感觉,但他语气里又透出对挣钱很渴望的样子。
“不是很穷,但也挺穷的。最近一直都没入账。”
“你不是学生吗?你爸妈不给你生活费?”
“是啊!可是我挺能花钱的。”林威很老实的说,“我觉得什么也没干,但钱就都没了。所以我也挺郁闷的。”
“哦。”王威又呆呆的盯着林威有一点羞涩的笑容,心怦怦的跳。他知道自己在男生里也称得上是好看的了,虽然在这儿比不上叶陶,但也没差太远,自己在吧台也老有人来搭讪,可跟这个男生一比,自己都觉得羞的慌。而关键是林威身上有一种他怎么也学不来的高雅和纯真。
“你不唱歌吗?”王威又在没话找话说。
“呵呵,我要在这儿唱一次,估计再也没人来了。”林威依旧盯着台上的于闽看,嘴里回者王威的话。
“怎么可能,于哥边儿上的,哪能呢。”
“哈,你都不知道他怎么说我!”
“怎么说?”
“他说我唱儿歌都跑调。”
“别开玩笑了。”王威不信的大叫。
“真的,真的,我说你还不信,他,你知道吗,我们小学音乐老师说:‘于闽有着天使一样美丽的歌声。’”林威夸张的学着女老师的声音,还做出陶醉的表情。然后又“刷”的变了脸,做呕吐状。
“啊?是吗?你和于哥认识的还真早。”
“是啊,我们俩原来住隔壁。”
“那真是!”王威一直都顺着林威说,又递给他一杯橙汁,“你还真能喝。”
“喝橙汁还行,”林威笑道,“喝酒那是一口就晕。”
“不至于吧。”
“真的,你还不信。我原来小时候看于闽他们家喝啤酒他也喝,回家就也弄了一瓶来,也就喝了还没一杯就晕了,晚上就发烧,半夜被送到医院说是大脑炎,以后所有的人就都不让我碰酒了。”
“真的啊,那你就没机会喝我调的鸡尾酒了,我鸡尾酒调的可好了。对了,你那样儿是不是酒精过敏啊。”
“也许吧,不知道。”
于闽他们唱到快十二点,下来了,然后就围了一堆人在吧台边儿上,都是问林威的,乱哄着。
“没想到这些人还挺有良心的,等于闽下来才围过来。”叶陶无聊的跟钟坚又一句没一句的聊。
“我看,他们全都是唱歌的时候不舍得过来,他们,哪儿那么有人性。”
等林威跟着于闽出酒吧时,都快两点了。
“都这么晚了,你说你来这儿干嘛。明天就上课了,还不在宿舍里好好待着。”
“我想来啊。”
“这地儿……哼!”
“可是,这是你的生活空间,我也想……”林威有些委屈,还没说完,就被于闽快速的紧紧抱了一下。感觉于闽轻轻的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昨年 16
一早醒来,於闽的好心轻就难以遮掩,反手抱住了林威,“小孩儿,还不起床?”
林威一伸手推开於闽凑过来的脸,哼哼了两句,感觉身边的人起身离开。也没睁眼,又抱著枕头懒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爬起来。看厨房里,於闽正切什麽东西,也就随口哼哼了一句,在不大的厨房里挤出一块儿地来刷牙。
坐在餐桌前,发现於闽切了火腿,正抹这苹果酱,自己的那份三明治已经放在一边的盘子里。
林威还挺自在的享受好吃的早餐,於闽开始也挺享受林威挺唯美优雅的吃相的,可後来一看表,“操!快吃,都他妈块八点了!”
“什麽?!”
“快点儿!快点儿!”
“我第一节没课。”
“操!不早说!”於闽也笑骂道,“一会儿床上再睡会儿去。”
“嗯。”
於闽要起身收拾东西,抬眼发现林威一边吃,一边笑,还盯著他看,板起脸来,“看什麽看!嗯?小孩儿。”
林威也不答,只是笑,吃完饭,一抹嘴又趴回床上去了。
一会儿,於闽也又趴回来,躺在林威边儿上,林威往边儿上挪了挪,说:“把俩床并起来吧,太挤了。”
“好,一会儿,”转过头,轻吻了下林威的脸颊。
“你亲我啦?”林威突然睁开眼,看他。
“嗯,亲了。”於闽很随意的说。
“讨厌,你嘴上的牙膏沫没擦干净。”
於闽随手抹了一下,一看还真有点儿沫。笑道:“他妈的活该,过来让我看看,”扒著林威的小脸儿,蹭了蹭,伸手抻了张纸巾,“让你刚才笑!”
“嗯~”林威也不理他,转身把头埋到他怀里,蹭了蹭,“给你蹭点儿油。”
於闽摸著他的头,柔顺的发丝,泛著些许柔和的光泽,“刚洗的头?”
“嗯,昨儿洗的。”林威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怎麽变的爱出油呢,小时候不是这样儿啊?”
“谁知道,”林威躺平身体,觉得挤,踹著於闽,“把床并起来啦,太挤了。”
於闽一边躲,一边说:“一下而已,一晚上都过来了,还……”
林威猛地翻身下床,躺到旁边的床上,背对著他。听於闽无奈的下床,接著推床,并过来。
开学的生活是沈闷的,学校的饭菜依旧难以下咽,林威经常会绝食一下,不是为了身材,不是为了抗议,而是得了仿佛应称作“食堂厌食症”的病。要是平时,林威也就不吝,早不知道跑到哪儿去改善了,然而两个人的生活还不算富裕,林威花钱虽然大手大脚,但也深知两人的生活状况。尤其是发现於闽已经把他每天喝的牛奶由盒装改为袋装的。
他最近加班把自己画的一些长白山风光整理了一下,打算找几个朋友把其中的一些出手,好补贴一下生活。
躺在两张单人床并在一起形成的超宽双人床上,林威有些失神。一会儿,又叹了口气,盘算著手头的钱能否支持得起一次茶吧的消费。
“想什麽呢,小孩儿?”於闽擦著湿头发躺下。
“睡觉前洗头不好,湿不拉叽的就睡。”
“没事儿,头发短,两分锺就干了。”於闽也不在乎,把枕头支起来靠著,随手抄起床头上的《蚂蚁时代》,“刚发什麽呆呢?”
“於闽,”林威叫了一句,等他抬头。
“嗯?”於闽应了,见半天没下问,伸手胡撸了他脑袋一下,抬眼看他,“怎麽了?”
“你们酒吧平时白天是不是没人在?”林威期待的问。
“是,怎麽了。”
“我想借来用用。”
“干嘛?你用得著酒吧?”
“哎,我就是跟个买画的人见见,把画给他看看,在学校不方便。”
“你原来都去哪儿?”於闽有些不太想把林威给扯到酒吧的范围内去,毕竟叶陶,还有那个王威都是不稳定因素。
“以前都去茶吧啦,可最近不是钱不富裕嘛,再说那人我以前也没见过,他是小方给我新介绍的,买不买还两码事儿呢,我也不想下那麽大的本儿。”
於闽想了想,觉得也是,俩人的经济状况实在有点窘困,别看林威也不想是干什麽的,但就是挺能花钱的,而且钱都花在一些他认为无所谓的地儿。既然他也认识到了,想节约,那就鼓励一下吧。
“成,我回头想跟他们说一声,哪天,定了吗?”
“没,我明儿联系好了给你发信息吧。”
“那人还没来?”於闽一脚踹开门,看林威还一人坐在小桌前发呆。
“没呢,刚打了个电话,说晚点儿到。”
“操,这堆人都守不守时,连他麻醉基本的礼貌都没有,我看他也不像是有涵养的。”於闽开了罐可乐,灌了两口,看林威百无聊赖的扒在桌子上,“困了?”
“没,都等了一个多小时了。”
“起来活动活动,来,起来,别懒著,我给你唱歌听。”於闽拖著林威站起来,想给他提提神儿。
於闽在小舞台上清唱,林威趴在桌子上看,两人听到门被推开的铃声,都看过去,却是锺坚。
“嗨,你们还在?”
“在!那人还没来呢。”
锺坚走到林威的一堆画儿那儿,“能看吗?”
“随便,”林威站起来帮他搬画。
锺坚先看了林威的油画,觉得色彩很明丽,“不错啊,挺有感觉的。”然後又看到一幅白桦林的画儿,“这张是白桦吗?怎麽都曲里拐弯的。”
“是白桦的变种,叫曲桦,说是长白山太冷,所以长不直。”
“不错,意境挺好的。”锺坚仿佛很喜欢的样子,“这些也是你的?”指了指边上的画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