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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听见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没舒服,你说怎么办呢?”
王八蛋!萧然在心里暗自骂道。
默风看着萧然暗自吐血的表情,知道他在肚子里面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了,心情突然大好。
拣来麻烦(下)
默风邪恶一笑,萧然脸色立刻白了。
虽然刚见面,不过眼前这个默风和默然差太远了,简直不是一个数量级的。他倒是可以轻松搞定默然,不过面对这个看起来BT的默风,只有挨宰的份。
真是命苦。
“今天……就放过你算了,谁叫默然那没用的小子这么喜欢你,弄伤了你,他还不哭死。”默风痞痞地说。
看到萧然松了口气的样子,默风突然恶劣的补充:“不过,我总得收点儿利息,对不对?”
?!
说完,不理萧然的抗议,默风覆上身下的人,张口咬住身下之人的胸膛,故意在上面留下更多属于自己的痕迹的。他贪婪地吮吸着萧然的每寸肌肤,从脖子到胸膛,从小腹到大腿内侧,用内力使劲吸咬,想要在他身上留下难以消失的痕迹,不理会身下的人因为吃痛的挣扎。
他火热的坚硬咆哮着想要宣泄,但是理智却提醒自己不要做出无可挽回的事情,只好下意识地在萧然的腹部来回摩擦,留下一大片湿漉漉的痕迹。
想要宣泄出来,想要这个人,想要完全拥有这个人,想要狠狠地占有他,贯穿他,想要和他融为一体,想要撕裂这个人,默风用最后的一丝理智努力约束自己,不想伤害他,不想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默风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身体上留下无数情事痕迹的人,双手被缚,脖子的伤口还在留着血丝,小腹上一边水渍,样子淫靡又煽情。
萧然越来越担心地看着默风渐渐狂热地眼神,要不是自己双手被捆住……
突然,默风勾起萧然的双腿,用力并拢在一起,压向萧然胸前。萧然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突然感觉一个烙铁似的硬物生生挤进并拢的双腿之间!
默风死命压着萧然的双腿,双手握住纤细的腰杆,阳物在他腿间激烈的摩擦。萧然马上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心知默风在用自己的方法保护自己,也不再挣扎,由他去吧。
默风动作激狂,整个房间只听见“啪啪”得拍打声,萧然几乎被顶到墙壁上去,大腿之间也被摩擦得火辣辣得疼,但他此刻也只能咬牙默默承受。
默风看着萧然隐忍的样子,一股酥麻的感觉慢慢上来,便埋头衔住他的唇,舌头在他口里翻搅,突然一个激灵,一股热流喷射在萧然的胸腹之间。
趴在萧然身上喘气,默风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慢慢溢满心间,他从来不会和人如此接近,但是此刻的自己觉得,如果能够得到他,其他功名利赂都可以淡去。虽然自己并没有真正得到身下这个人,第一次兴起保护一个人不受伤害的念头,虽然自己因此而委屈了自己,但是却让他感到无比满足。
对了,是满足,和这个人在一起,只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就会觉得满足。
默风慢慢起身,萧然虚脱地躺在床上,双腿因为方才激烈的情事而无力合拢,微微张开搭在床边,他修长的腰身上有自己双手抓过留下的清晰指痕,平坦的腹部也全身自己的液体。看着萧然无力防备的样子,默风头脑一阵发热。
想起自己刚才说过“放过他”的话,默风从来没这么后悔过,话说太早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好郁闷的捡起一件衣服盖在萧然赤裸的身体上,在躺在萧然身边,伸手搂着萧然的腰。
萧然微微喘过气来,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刚才做运动的是默风,为什么快要虚脱那个人是自己,无解。
看看身边搂着自己的默风,萧然几乎以为刚才是南柯一梦,默然还是乖乖搂着自己睡觉而已,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还被绑着的话……
等等!
手被绑着?!
“喂,你这个混蛋!至少把我放开再睡啊!”
回应萧然的是安静的呼吸声。
“喂喂!我说你好歹给我弄点水来洗一下啊!”
……
“喂喂……”
默风绝对是故意的,他不想萧然这么快变洗去自己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只好故意装睡地搂着他,只在萧然慢慢闭上眼睛之后,轻轻割断捆绑着他手腕的腰带。
看着细瘦的手腕上淤红的痕迹,默风露出怜惜的神情。
一波又起
第二天,默风怕萧然找自己算帐,便很没种地把默然叫出来代替自己。萧然本来准备逮到默风长谈一次,把事情解决了,结果看到默然那双无限自责,泫然欲泣的眼睛,立刻丢盔弃甲,转而开始安慰默然,不要放在心上,不是你的责任,云云……
可怜的萧然,吃软又怕硬……
好不容易摆平了默然,孙老头告诉萧然有人想见他。
萧然仔细检查了身上的衣物,确定不会露出什么痕迹之后,跟着孙老头步上楼来。来客在二楼的一间小包房里等候,萧然推门而入,只见一个穿白色儒衫的年轻人站在窗前,一个侍从打扮的黑衣人低头立在一边。听见有人进来,年轻人回头看向门口。
萧然登时觉得眼前一亮,此人眉目如画,鼻若悬胆,已是龙凤之姿,偏偏身上更有种清如碧水,温软如玉的气质。虽是寻常衣着,确有一种难以掩饰的贵气。
萧然赞赏地端详一番,在心里暗暗打了九分,“不知这位公子找在下所谓何事?”
谁料来人听罢露出惊讶的表情,就连刚才进门后一直低着头的黑衣人也忍不住抬头望过来。萧然心里一阵打鼓,心知来者不善,看来这两个人认得这个身体,心里飞快思量着怎么应对。
“小月,不认得大哥了吗?”年轻公子问道,声音也让人如幕春风。
不过现在不是欣赏声音的时候,萧然听到两个让他头大如斗的字。“大哥?!哪个大哥?莫非难道是那个……大哥??
萧然的心脏狂跳起来,实在没办法演一场骨肉相逢的煽情戏,他心里来回思考的是,“我”就是喜欢他?就是他把‘我’推下悬崖?
很明显,受太大刺激,萧然这部人机出现当机现象,脸上神色变来变去,兀自低头不说话。
不过很显然,有人错误理解了这一幕。
“小月,你可是还在责怪大哥不顾念手足之情?”
萧然立刻清醒,对啊,套话!发什么呆啊!立刻打起精神,以三十度角抬头偷看白衣公子一眼,又立刻红着眼睛转看旁边的盆景,轻声说道:“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就当我死了吧。”
“小月,你怎么责怪我都可以,我只求你跟大哥回去吧。你现在武功尽失,我怎么放心你在外面流浪。”
“那个时候,你顾过我的生死么……”萧然做出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鸡皮疙瘩出了一身。
“小月……”来人看起来很自责,“大哥对不起你。”
“当初把你送去做太子替身的时候,我说过会护你周全。也承诺过你,只要护得太子安全,你要我怎么样我也愿意……只要你回来,大哥什么都依你。”
利诱?不过,做太子替身?我吗?
“小月,听说这次瘟疫是你最早发现的是不是?”帅哥突然换了个话题。萧然犹豫的点了点头,这事他迟早有办法知道详情,不如自己招了。
“小月,这次你立了大功。大哥想让你回来入朝为官,太子已经安全回来了,正是需要人才的时候,回来帮大哥好不好?”
哎呀,诱饵越抛越高了啊。萧然看似十分犹豫,低头思索,其实他正在想的是,当初从小美人哪里搜刮来的银子差不多没了,而且身边默然又是个定时炸弹,没准什么时候就变默风了。本来想找点事情做,但是想来想去,发现自己和这里专业严重不对口,再呆下去,自己都会不好意思,眼下也是个机会。虽然他刚才的话里面漏洞百出,似乎想利用我,不过我不也是在利用他么,这样也算公平,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拿定主意,萧然装作心如死灰的样子:“大哥,我此次回到这里,也只是想再看你一眼而已,现在心愿已了,我们从此便是陌路人。小月你就当我已经掉落悬崖,死了吧!”说罢便要决然而去。
白衣公子立马上钩:“小月!你不能走!你走了大哥一生一世都不会安心的!若你真的狠心离开,那……大哥就自绝谢罪!”
萧然听见连忙回头,正看见帅哥抽出侍从的配件往自己脖子抹去。
抹脖子好像是女人干的事情吧?想归想,萧然还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以手握剑,阻止“大哥”的自绝。白衣公子到没受伤,可怜的萧然手握住剑锋了……
奶奶滴,真的流血了……好疼啊!
“大哥”吓得立刻扔到自杀用的剑,心疼得捧着萧然的手说:“小月,你……你受伤啦!”说罢转身朝随自己一同来的黑衣人吩咐道:“快请大夫啊!”
“大哥,你别伤害你自己,我……跟你回去就是。”无奈的语气。
于是在萧然的自导自演,某人积极配合下,上演了一场兄友弟恭的相认戏。
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在空中交会,互砍。
噼里啪啦。
彼此嘿嘿一笑,心照不宣。
未来的日子,有好戏看了。
偷天换日
第二天,萧然知道了这个“大哥”的身份--当朝丞相大人司徒极日。
司徒家从几代之前就开始追随啸天帝,一直忠心耿耿。司徒家祖训:宁可啸天帝负我,不可我负啸天帝,司徒家世世代代为啸天帝流尽最后一滴血。害的萧然以为司徒家老祖先是曹操穿过来的。到了上一代,司徒家主司徒无剑留下三个儿子,长子司徒极日,次子司徒极月--就是现在的萧然,和小儿子司徒极星。
萧然无语,这个无剑老爷子取名字也太省事了吧。
其中长子和么子都是一母所出,唯司徒极月是异母所生。司徒极日天资聪颖,过目不忘,甚得先帝喜爱,十六岁便入朝为官协助父亲处理朝中事务,因其处事圆滑,手段狠辣,在二十岁是便接替起父亲担任丞相一职。
次子司徒极月颇为神秘,很少有人在茶僚酒肆看见他出没,久而久之,便有传言说次子自小身体虚弱,一直呆在府中静养,所以在后来瘟疫事件中,很多人看见萧然,也没人人认出那个温和的年轻人就是当朝丞相的弟弟。
么子司徒极星,从小便拜师天罡老人,在外学艺游历,很少回到丞相府,众人只能从他仅有的几次露面中,依稀记得司徒极星是个难得的美人,可惜美则美以,却是个不则不扣的狠角色。有人曾见他一剑将一个当街调戏于他的醉汉刺了个对穿。
司徒无剑在极日二十岁生辰时让其接替自己的丞相之职,从此之后不见踪影。
司徒家有这么出色的两个兄弟(极月不在众人考虑范围),整个王都的待嫁小姐都在做着飞上枝头做丞相夫人的美梦,在司徒极日弱冠之后,提亲的人几乎踏破门槛。最终司徒极日选中了经略大人的妹妹,秀外慧中的程弱水小姐,并向先帝奏报,先帝自然乐见其成,为他们亲自主婚。
谁料一波三折,太子听说丞相即将大婚的消息之后,竟然先一步将程小姐弄到太子府,毁了人家名节,程经略知道后大怒,披头散发跪在先帝座前状告太子,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