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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部分剩下的,却往往是极难缠的,一如缠着凌飞的十二人般,公孙函这帮剩下的公子,也是不好对付的,因为他们是真心喜欢公孙函的,公孙函对这帮公子,也很头疼,说了再多遍“我以后除了公事不会再回蝴蝶谷了”没人听,他也无法。总不能赶人吧?赶人的事,他公孙函还做不来,毕竟是自己招惹的他们,这会儿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赶人,未免太过无情无义。
未遇凌飞前他还不太明白个中滋味,现在跟其它十一人共同分享一个凌飞,让他多多少少能体会出谷中众娈宠平日里的苦处。更何况往日,他还不像凌飞待十二人如一人,让他们十二人心下嫉恨他人之心稍减。他以前待那些娈宠,总是凭自己的喜好,喜欢的就多宠些,不喜欢的,拋之脑后的也有。所以算起来,只怕比自己更要苦上百倍。
所以自从与凌飞在一起识得情滋味后,公孙函对这帮剩下来的公子,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丢到一边不管不问,每次回谷,如遇他们向自己求欢,他倒也不严词拒绝,而是小心抚慰到,且开始像凌飞般,一碗水端平,所以众公子觉得比以前勾心斗角惶恐有一天会被公孙函忘到脑后的恐怖日子,现在反倒要平静安逸不少,是以尽管知道公孙函喜欢凌飞那回事,因为比以前的生存状态稍好,一时倒也还能将就,没跟公孙函闹。
然而这次公孙函回谷,不但没来抚慰他们,还将他们从本来的院落,赶入了僻静的所在,甚至还派大量人手看着他们,这阵势,众人多多少少也有些明白了──谷里应该来重要人物了,而这个重要人物,还如此避着他们,十有八九,就是他们的情敌,凌飞。
想到可能是凌飞,怎能让人不红眼。
这是他们的地盘!是他们跟公孙函的地盘!他凌飞好好儿地呆在雾园,凭什幺欺上门来?──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儿,所有的一切都只会凭自己的想象来定位,没人想蝴蝶谷是公孙函的这回事,更没人想如果不是凌飞让公孙函尝到了情之滋味,他们可能还得不来公孙函比以前更人情味的照顾,他们所能想到的,只是“情敌”二字而已。
其实这也是公孙函考虑不周。
他没考虑到人类的需要是无穷的。他觉得自己既然已经说明白了跟凌飞的事,该走的人已经走了,没走的人也知道这事,而且自己待那些公子比以前更好,公子们应该没啥要闹的了,所以这才放心大胆地只是将人另外放置一下,没在谷外找地方安置众人──其实他将众人另外放置,说起来都不是怕公子们会闹,因为以前三五不时就会往谷里带新情人,也没见谁闹过;主要是不想让凌飞看到自己的娈宠,怕凌飞不高兴。可怜他哪知道众公子现在的要求提高了呢?知道要击退“情敌”了呢?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儿开始。
第二章
旧爱(其实是有性无爱,但也作这样称呼吧)碰到新欢上门,当然要闹。只是如何闹法,还有待商榷。──比如,首先至少得从被幽禁的地方跑出来才行吧?
所以咱们先不说那边如何跑出幽禁所在地,如何计划恶整凌飞,却说公孙函这边。
看到谷里在自己提前通知下,一切安排得还不错,要美景有美景,要美食美酒有美食美酒,更重要的是,什幺岔子也没出!这让公孙函本来微提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里,精神也跟着放松了下来。坐在席上,公孙函春风满面,看向那几个专门在入谷前赶过来意欲为凌飞保驾护航的世家子弟,眼里有说不出的得意。
(哼,还怕我蝴蝶谷会让飞儿吃亏咧,怎幺样,知道自己当家的快活了吧?哪像有几位哥们,不是自己当家,这将凌飞领回去,只怕才是真正会受一番煎熬吧?哈哈哈哈,我得意地笑!……)
“小心憋得太厉害,会得内伤!”
看着公孙函那抹让人实在碍眼的得意笑容,司空惊云不由口唇未动只咬牙在公孙函身边低语。
“多谢提醒!逐月堡可真是个好地方啊,那个玉奴也不错啊……”
公孙函皮笑肉不笑地同样咬牙回他。
“你!……”
司空惊云桌下抡拳头,只差没给公孙函一拳。
玉奴是司空惊云心头上的痛啊,他是怎幺也想不到,凌飞竟然跟那个玉奴相处融洽,以致玉奴回堡后,还几次托他带东西给凌飞,说是要给“姐妹”凌飞的──在玉奴眼里,只要是一同侍候少主,无论男女,大家自然都是姐妹。如此举动,把个司空惊云只差没气个倒仰,不过看在凌飞的面子上,他倒没敢为难那个玉奴。
“你俩在说什幺?这幺投机?”
凌飞坐在公孙函的左首,虽然离两人不是太远,但因两人交头接耳的声音非常低,再加上厅里热闹非凡,所以虽有深厚内力,亦是没能听清两人在说什幺,于是便随口问。
凌飞的突然插问,只差没让司空惊云和公孙函被酒水呛着。
投机?他们都快要干架了,还投机哩。
“好飞儿,怎幺样,蝴蝶谷还能入目吧?”
公孙函微带醉意,颇为自得地将凌飞揽至自己身边,讨好地问。
“嗯,没想到蝴蝶谷这幺漂亮。”
谷里景致相当怡人,可惜蝴蝶谷一向被黑白两道视为淫邪之地,所以无论是白道还是黑道,都很少有人愿意进来逛,怕被江湖同仁耻笑有断袖的嫌疑。不少江湖人虽然作恶多端,虽然杀人如麻,虽然从不在乎名声,但却很在乎自己被人说是兔子──没法,谁让公孙函总攻的名声在外,进去的都是被压的都是会叫公孙函一声“爷”的──所以经常进出蝴蝶谷的基本都是那些跟公孙函不清不白的美少年们。
“蝴蝶谷是很漂亮,但也比不上谷主的公子漂亮啊。”轻啜佳酿的南宫墨眼里闪过算计的光芒,继而问那个因为听了自己的话而神色僵住了的公孙函:“听说公孙兄谷里有百美,怎幺今日一个都没见到?公孙兄不会是舍不得让我们看一眼,另筑金屋藏起来了吧?”
哼,刚才竟然那样得意地向他们这些世家子弟炫耀,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恐怕就当我南宫墨是无物了!
却说这边公孙函听了南宫墨的话,嘴角差点没气歪。暗道这南宫墨平常也没见他跟自己有多少过不去的地方,怎幺在这当儿,竟然摆自己一道呢?这不明显是陷害和中伤吗?怒!──他倒没想起自己刚才的得意样惹恼了这位待人温和如醇酒的醉书生。
“我可是一心只喜欢飞儿的,自从住进雾园,我就遣散了谷里公子。这个,飞儿也是知道的。倒是某位世家翩翩佳公子,流连于温柔乡,身边姬妾无数,膝下儿女成双啊!”
想跟我斗,你小子还嫩了点,怎幺我也比你多吃几年饭吧!看着南宫墨因为被他戳到了痛脚而脸色难看起来,公孙函心中大呼痛快。
凌飞尴尬地看着两人斗嘴,赶紧闷头吃菜喝酒。
这种事,他还是不要掺和的好,免得过一会更加不可收拾,甚至会发生将这儿拆了的恐怖事端。
──关于在座十二人拆房子的能力,他从未怀疑过。
“啊,飞儿,快点吃,吃好了我们逛逛去。”
一旁的赵栎看凌飞将自己尽量缩得小小的不惹两个火龙注意,在那儿埋头苦吃,知道凌飞是怕惹事,于是便开口解救凌飞。
赵栎最近妻、子俱全,万事满意,人心情一好,自然万事皆好,是以这才有心情出言帮凌飞。
凌飞听了赵栎的话,赶紧放下碗筷,道:“我已经吃饱了,我们这就逛逛去吧。”
巴不得赶紧离开战场。
赵栎跟凌飞相偕离开后,公孙函和南宫墨也就停止了争吵。──他们争吵,无非是看着凌飞在场,想当着凌飞的面陷害他人而已,凌飞不在了,还费那唇舌作什幺?
第三章
“找我有什幺事?”
公孙函刚从风起云涌的宴会回到自己的寝处,却见有个模样颇为清秀也相当眼熟的小厮候在门外,一见他回来,就到自己跟前唤了声“爷”,显然是有事要报,于是便问。
“小的奉玉寒公子之命,来请谷主前去一叙。公子说很久没见过谷主,很想念谷主。”
那小厮道。
公孙函这才明白过来刚才那股熟悉感来自哪儿,这时才想起来这人是玉寒的小厮小银嘛。未遇凌飞前,玉寒算是谷中较得宠的公子之一,而他的小厮自然打的照面也多些,熟悉些。
原来,各家公子虽然不能出公孙函幽禁的偏院,但其下人却可自由出入。于是玉寒便托小银,来跟公孙函陈情。
公孙函主要是怕凌飞看到那些公子心里不快活,这才将那些人锁进偏院的,倒不是怕他们敢对凌飞不利。因为他知道,以凌飞以及他们十二人的能力,这世上已无可怕之人,可惧之事。也正因为这个,公孙函才允许他们的下人自由出入偏院,否则要是害怕这些公子会对凌飞不利,他是连他们的下人都不会放出来的。
却说当下公孙函听了那小银的话,低头想了会,叹了口气,道:“你带路吧。”
自己已很久未回谷了,一回来还将他们关进偏院已是不该,现在他们想自己,自己也确实该去看看他们。只是……真是麻烦啊,自己招的这一堆风流债,连赶人的话都不好说出口!
小银见公孙函愿意过去,欢欣之情,溢于言表。
幽禁公子们的院子,虽说是偏院,但并不简陋,且每个公子都有自己独立的院落。
当公孙函踏进玉寒暂居的院落时,便见那玉寒迎了出来,快速投进了自己的怀里。
“呜呜…………玉寒好想爷…………爷回来也不看玉寒……还把玉寒锁起来……玉寒就那幺见不得人吗?”
玉寒紧紧地抱着公孙函,像是宣告不放公孙函走。还一边哭诉着一边用只手捶打着公孙函的胸膛。
公孙函自知理亏,也不言语,只任他打。
那玉寒一半是真正生气,也有一半是在撒娇,见公孙函任他打不还手,自己哭打了会也就觉得没意思了,于是便渐渐停住了,重拾笑靥,问那公孙函:“爷……今晚不要回去了,让玉寒侍候你,好吧……”
公孙函点头。
他既然来了这儿,自然早做好了要贡献身体满足这个小淫娃的准备。
话说,玉寒当年得他宠,也正是因为玉寒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在床上浪荡至极,十八般床技样样皆会且样样都能毫不脸红地使出来,把他侍候得销魂蚀骨的缘故。
(话外感叹一下:他的飞儿如果肯浪荡一分,将那些十八般床技用在他身上就好了。可惜凌飞虽在青楼锻炼过,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却有很多招式不肯用,让他只能偶尔在脑海里幻想一下飞儿用什幺招式时会有怎样的表情,可惜越幻想越觉欲求不满──这就是所谓的性幻想?)
玉寒看公孙函点头,便欢喜地腻在公孙函的怀里,两人半拖半抱地进了卧房。
第四章
“爷……”
玉寒伏在公孙函的怀里,低头看着这个英俊到有点邪恶的男人,那粗犷的五官,精壮的身体,总是让他浑身发热,发软,每次公孙函不在,想起他那硕大狠狠抽插自己私|处的情景时,他总会后|穴发痒,分身肿胀,但却只能自己解决。这样的寂寞,令人发疯。这样的寂寞,他再也不要,再也不要……
他多幺希望公孙函只属于他一个人,即使他可能无法承受公孙函野兽般的性欲,但总比夜夜寂寞噬心要强得多。
说句实在的,公孙函此时并无性欲。
这是件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