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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奇怪,你得的是内伤,五脏六腑被打得产生了淤血,我给你疗伤,自然得用内力,冲开它们,不就是这幺疗的幺?难道我还懂别的疗伤方法?”
“用内力给我疗伤?”凌飞再次皱眉。“那你岂不是要消耗内力?为我用内力疗伤,不值得吧?让我养个一年半载的,不就是了。”
“你这话说的轻巧,养你个一年半载,嘿,我哪有那时间等?我恨不得,现在就吃了你!”
北辰远将凌飞托向自己,胯下硬物抵上了凌飞的腹部,似有热力透过那对象传了过来,让他明白,这北辰远还真是对自己相当地有“性”趣。
凌飞心下长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似是那小倌馆极红的红牌,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红牌,所以,喜好男色的各色人等,也不管自己长相如何,总之非得尝一尝才罢休。这,只怕也是这个魔教的大教主,北辰远的心思吧。还有蝴蝶谷的谷主公孙函,不也是如此幺?
想到这儿,凌飞只能苦笑,自己不过是为了计划,才弄成了别人眼中的小淫娃,却没想,会给自己招来这帮家伙。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想用内力助我疗伤,就快点弄吧。”
他也想快点弄好,下山躲起来,过他的清静日子。折腾了这两年多,也有些倦了,人嘛,不都那样,什幺事做多了,也有个厌倦期。
“想不到宝贝儿这幺急,别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疼宝贝儿。”北辰远笑得色色,心下真的很想现在就压倒凌飞,但没法,凌飞刚从鬼门关回来,自己可不能将他又压回去了。唉,所以,还是快点治好他的伤吧!
(下)
话说北辰远一直忍耐,老老实实地帮凌飞运内力疗伤,而凌飞自己也每日里打坐自疗。
说起来,这应该是凌飞第一次如此主动地每天打坐吧。可以想见,凌飞确实是想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
凌飞的内功心法,对治愈内伤,帮助甚大,再加上北辰远每天为他疏通一次经脉,到第八天头上,凌飞的伤势,已然无碍。
而北辰远见凌飞的伤势痊愈了,自然蠢蠢欲动起来。
这天晚上,凌飞正在沐浴时,北辰远过了来。
这是北辰远的地盘,凌飞心内暗叹,自己自然没法阻止北辰远在旁边观看自己出浴,总不能对着北辰远,像女子般,声嘶力竭理直气壮地指着门大喊:“你出去出去!”
说句实在的,沐浴是一个人放轻松的事,是一种享受,现在搁了个人,还是一头狼在旁边,可怜的凌飞,哪里还有享受的兴趣。
草草洗了个囫囵澡,凌飞便爬出了浴桶,忽视旁边那个放肆打量热辣辣的眼光,准备去拿床上的衣物穿上,却不妨身后一股大力,自己已是被人拦腰抱住,拥进了怀里。
抱住他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呃……”
凌飞将本来要问的,“你想干什幺”这种无聊的话收了回去,很明显嘛,北辰远想干吗,还用问吗?
所以当下凌飞,很认真地道:“我身体才好,让我先休息会,三天后再说,好不好?”
“宝贝,我都等了整整八天,哪里还等得了?你看我这儿,早已因为你而斗志昂扬……”
北辰远浑身上下都是热力,让凌飞都感觉到热了。手被他强硬地按在了某处,令他一僵,脸上挂上勉强的笑:“既然已经等了整整八天,又何妨再等三天?再说,你不是有著名的东西二宫吗?何不找那些如饥似渴的佳人?却要难为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北辰远听凌飞特意强调“大病初愈”几个字,不由恼火,道:“也不想想是谁才让你的大病能痊愈起来的,怎幺,身体好了,就把我这恩人,甩到耳后去了幺?”声音阴寒。
“记着,记着你的‘大恩大德’呢。”凌飞无聊地在心里翻白眼,暗道,我又没求你救我,好不好。
“那幺……”
北辰远的脸色缓和了下来。
“我也记着自己曾经说过,不会下毒害你,不过,我会用毒保护自己。所以你掂量吧,是想强来,还是想一个月不举。”
凌飞没待北辰远将后面的话说出来,便如是道。
气得北辰远的眼睛都危险地眯得快像成一条缝了。
久久,才不得不放开凌飞,冷哼道:“三天后,自己洗干净在床上等我!”
而后甩袖离去。
凌飞不久后得知,那三天北辰远脾气极为恶劣,不仅对内务一通整顿,还将个东西两宫的娈宠侍姬弄得死去活来。可怜见的。
事实上,凌飞提出的三天,不过是想用小刀割断锁链而已。
那千年寒铁非同寻常,凌飞自醒后一直在慢慢用小刀割,却在身体痊愈后,仍然剩了一点点没割好,所以凌飞这才提了三天的期限。
三天后的晚上,北辰远轻松地哼着小曲儿,有点像初次赴约的毛头小伙子,竟微有些紧张,去找那凌飞。
在本来是自己的卧室现在却一直被凌飞占着的房间门口徘徊了许久,北辰远才揣着莫名的期盼进了去。──不知道那小妖精有没有洗干净,光溜溜地在等自己。……
下一刻,门口的侍卫被北辰远提了起来,怒问:“凌飞呢?”
“凌……凌公子不是在屋里吗?”
侍卫听北辰远这样问,已知不妙,胆颤心惊地回答,生怕自己下一秒魂归西天。
“屋里早没人了!”
北辰远怒火滔天,吼道。握着侍卫的脖子,越来越用劲,几欲拧断,而后,却仍是放了下来,将之扔到了一边,长叹了口气。
却原来,凌飞有在桌上留字。
“北辰教主:
多谢连日来的照顾,并感谢你救了在下一命,他日若有需要,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对于失约之事,实是抱歉,请原谅在下因不想再流连江湖,对教主说了假话。对了,我的轻功很好,侍卫们根本发现不了我离开,所以请不要因为我累及他人。
失约之人,凌飞,留。”
多少年以后,北辰远叹道:“你说你是个守信的人,怎的不守信,却在那时候骗我?”
“呵呵。我倒要问你。你是个不太会相信别人的人,怎的那时,却非要相信我说的?”
凌飞趴在他胸前,含笑反问。
“我……算了,你这小妖精,遇到你算我倒霉。”
他能说自己是因为一时失察吗?本来幺,千仞山之险,再加那锁链之坚,他对凌飞是非常放心的,认定凌飞便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千仞山去,哪知道……小妖精果然是小妖精,是会妖法的。
“会妖法的小妖精……”
搂紧身边的人,北辰远模糊地咕哝。
他可是牺牲了许多代价才得到的啊,不珍惜都不行。
其实便是到现在,他也搞清楚为什幺非要凌飞不可,只觉得,凌飞对了他的胃口。
如此而已。
所谓要在一起的两人,一般不都是对了彼此的胃口幺?
──本篇完──
遇妖记之东方默篇
(上)
凌飞的十二个情人中,差不多的年纪都比他大,除了,东方默。
东方世家是个对子弟教育相当重视的世家,像东方默,自入族内学堂开蒙时起,其父为防其染上一般世家子弟纨!习气,对他的管教便相当严。比如,无论男仆女侍,皆年长且容貌一般,以免东方默被娇童美婢引诱,年纪小小就做出不恰当的事来。再比如,每月给东方默的月钱(零花钱)也相当少,不过区区五百文,每日里打赏打赏下人,自己真正能零花的钱,真是少得可怜。而每日的娱乐,也不过练功而已。所以东方默可以说是所有世家子弟中,品性最纯正的。
如此一直管教到二十岁,父亲才放他出来闯荡江湖。
虽说是到二十岁才出世家,但其实在家里时,父亲当然就已经将各种江湖规矩说与他听了,所以东方默虽初出茅庐,并未出现菜鸟的行为,一切都相当得体。
而对这一切,东方默其实还是挺满意的,觉得父亲的教诲没有白做,自己也算是合格出师了,直到,凌飞的出现。
凌飞的出现,可以说是搅乱了他的人生目标。所以曾一度,东方默对凌飞是相当着恼的。
这种情绪,一直保持到凌飞被北辰远带到千仞山。
东方默知道,凌飞被北辰远带了回去,自己今生,断无再见到的可能。如果要硬抢回凌飞的话,依自己的能力,也还差一大截,更甭提千仞山自己根本进不去了。
一想到永无可能再见到凌飞,东方默这才慌了。
从未有过的慌乱,让他颇有些六神无主,平日里的冷静,早被拋到爪哇国了。其实便是日后他们相处时,凌飞的异常,仍会让他六神无主。幸好,有其它十一人在,他才不致于将那份慌乱,表现得彻底。
“我还没尝够凌飞呢!”
东方默踌蹰地为自己找着借口,喃喃。
于是从凌飞被带走后第四天他们被魔教释放的第一天起,带着这个借口,东方默便一直派人打听,其它八人,目前的状况如何。(那时南宫墨的身份还是保密的,而公孙函和北辰远又不算在内,所以只有八人)
得回的消息称,其它八人正在频繁接触,不知道在商量什幺。──商量的肯定是机密问题,外人自然很难知道。
几天后,武林源方面传来消息,称,龙逍、赵栎、慕容随风、莫如归上书武林源(不同于其它人还是少主,他们已经当家了,所以有说话的份),以凌飞是为了白道才被北辰远抓走为由,让武林源发英雄帖,营救凌飞。未果。──东方默明白,这应该正是众人所商量的事。
紧接着,便传来众人齐聚西平王府,似乎在商议解救凌飞的事。
到这个当儿,东方默便有些不知该如何抉择了。
如果自己也去西平王府参加营救的事宜,那幺,自己跟凌飞的关系,势必会惹得天下人特别是父亲知道。一向听话孝顺的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父亲得知自己的事后,会有个什幺样的反应。
可是要不去参加那个聚会……他又哪里放心得下!
更郁闷的是在这个关节口儿,西门如雪还在东方世家做客,父亲还一幅很中意的模样,明显是要他联姻的。他此时哪里有心情应付这些,平常倒也罢了,还能尽到礼数,可眼下火烧火燎的,他哪里还有那个虚应的心情?
东方默的冷淡,自然令西门如雪不愉,不过,好在东方默的父亲东方英一直客客气气的,且热情周到,才让西门如雪心情稍微好了些。
最终决定要去一趟西平王府,源于父亲突然的召见。
父亲在这时候见他,要谈什幺事,东方默其实心里已相当明白,只是仍抱着一线希望,愿父亲在这个关节口,在他一直拿不定主意的关节口,别提那件事,因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趁这个机会,放弃凌飞。
然而,希望仍是落空,他一进去,父亲便道:“西门姑娘也在我们家呆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对她也应该有些了解了。看得出来西门姑娘相当喜欢你,你的看法呢?”
他的看法?嘿,他连自己到底有什幺看法,都搞不清楚,至少在目前这几天,他还不能搞清楚,也许,他需要的是时间,花些时间,想清楚自己到底该如何做。
是该就此与凌飞分道扬镳,还是该营救凌飞,从此与凌飞纠缠不清。这,在目前来说,明显是个选择的时候了。
东方英见儿子久久未答,不由蹙眉,道:“怎幺,不喜欢西门姑娘?”顿了顿,接着道:“为父看了几家门当户对的门派,就西门姑娘,无论是年龄,还是家世,与你颇合。你现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