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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并不是我们介不介意的问题,而是你快不快乐的问题。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很想独占你,但是只要你能快乐,我就可以甘心让出半个你。”
我挣开昊日的手,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闷闷的说:“我好累啊,要睡觉了。”真是的,干吗突然说出这麽煽情肉麻的对白啊,现代的青年受琼瑶阿姨的熏陶这麽严重吗?害的我的眼泪差点突然飙出来。不过,被两个人这麽全心全意深爱著的感觉,还真是……好的不得了。
一阵静默後,我突然闻到两声轻笑和月寒的声音:“宝宝害羞了啊。”混蛋,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啊。突然感觉到一双手钻进了我的被子,上下移动了一阵後,竟然开始解我的衣扣。这条披著人皮的大色狼!!!我大惊,再也顾不上害羞,一坐而起:“就算我接受了你们,也不代表可以立刻就做这种事吧!!!”
吼完之後,才看到月寒促狭的笑脸:“宝宝,湿衣服不换下来可是会著凉的哦。看你都想到哪去了?”突然,这个装蒜的家夥作恍然大悟状:“原来宝宝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件事啊,那我倒是也可以勉为其难满足你的。”我怒瞪著他,随手抓起一个枕头扔过去,恨不得能砸死他,竟然敢把我说的好像欲求不满,只可惜竟然被他稳稳接住。
这时昊日的声音突然响起:“刚才都没注意到,宝宝,你的衣服为什麽全湿了?”
我呻吟一声,栽倒在床上,天啦,我差点忘了还有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要睡觉了,你们不要再打扰我了啦!!!”
昊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一把拉住月寒走了出去。虽然有点担心月寒会不会跟他说,但是,算了,操那麽多心会操死人的,还是好好的作个春秋大梦吧,顺便再作个新的“梦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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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死命的摇著头。
“宝宝……”清冷的声音拖长後有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魅惑,蛊惑人心。
“不要不要,说不要就是不要,坚决不要。”我掩住耳朵,生怕被他的魔音贯脑,一时把持不住,答应了他。
“宝宝,只要你答应我,我给你买很多很多的蛋糕,怎麽吃都吃不完哦。”糖衣炮弹直直的向我袭来,差点炸的我站不稳脚。
“不要不要,蛋糕昊日也可以给我买。”我在心中努力的劝说自己:蛋糕诚可贵,**价更高。
“宝宝,你真的忍心拒绝我?我好伤心啊。”长长的睫毛低垂,遮住了那双过分漂亮的黑眸,沮丧的样子似乎是在控诉我的无情。
哼,利诱不行,竟然上演苦肉计,月寒,你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家夥,休想我会乖乖的上当,人说“吃一堑长一智”,我都吃了多少堑了?脑海里的智慧早已经呈几何数级在增长,早已非当日那个被两块蛋糕就骗得服服帖帖的小毛孩了。而且答应了你,得到好处的都是你,我何苦牺牲!!!
正在我要痛斥月寒的卑劣手段的时候,宿舍的门突然被“碰”的踢开,伴随著昊日的大嗓门:“姓冰的混蛋,你竟然趁著我去练球的时候偷跑,你竟敢违背我们的约定,我杀了你!!!”出乎意料之外的震撼让我忘记了自己本来的想法,只能呆呆的看著门口一脸震怒的昊日,半晌无法言语,现在,是什麽状况?
“啊?你们俩在干吗?”昊日的怒气突然变成了迷惑,不解的问道。
他不解,我更不解,我们俩在干吗,正常人一看就知道吧,我们俩还能在干吗?
就在我和昊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片茫然的状态中,突然听到月寒的声音:“你以为我们在干什麽?”
“是啊,你以为我们在干什麽?”我也附和道。
“我以为…我以为…”
奇怪了,平时伶牙俐齿,在校园中威风八面的昊大少爷现在却讷讷不成言语,“以为”了个半天,就是没有下文。
“你踢门进来,不会是…想捉奸吧。”月寒平静的说著,脸上的表情一成不变,可我偏偏可以感觉到这个家夥在内心窃笑。
昊日脸色大变:“谁让你们说的这麽暧昧,我当然会以为你这只禽兽兽性大发了。”
“暧昧?我们明明是在讨论排演元旦压轴戏的问题,宝宝不肯再演,我只是在劝说他罢了,这样也能叫暧昧?昊同学,你的思想还真不是普通的污秽,宝宝,你和这样的禽兽住在一间屋子里,我还真担心。”月寒边说边微微摇头,嘴角却流露出诡异的笑容。
我和月寒明明都衣著端整,正襟危坐,月寒手里还拿著剧本,我们俩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凳子上,这样昊日都能想歪。我也真是无语了。
“无论如何,反正我就是不要再演了啦。都只差三天了,我连台词都没背熟,又没怎麽排过戏,而且这中间又间隔了这麽多天了,肯定不行的,我才不要在全校同学面前丢脸。你一定要逼我的话,你干脆杀了我吧。”我一闭眼,一伸头,做英勇就义状。
“宝宝,你不演的话,难道你真的希望看到我在台上亲别人?”月寒努力的想唤醒我的同情心和罪恶感。
“亲就亲嘛,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我嘟囔著。OK,我承认,我是觉得有点不爽啦,一想到月寒亲吻别人的镜头,就浑身难受,可是,为此就要我上台?我实在是犹豫的不行。
“还要亲???绝对不行,宝宝,我支持你,不要演!只要他亲了别人,你就甩了他,我们俩就双宿双栖了。”昊日比我还激动,一迭声的反对。
双宿双栖?我还比翼双飞呢。我翻了个白眼,却看到这两个人正互相瞪视著彼此,暗涛汹涌,颇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突然月寒把昊日扯过一旁,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旁边嘀咕了一阵之後,不知道达成了什麽协议,紧张的气氛瞬间舒缓。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刚才仿若不共戴天的人就是他们两个。这还真象一本名著的名字:《战争与和平》(寒,寒,暴寒中)
“宝宝,你似乎忘了当初我说,只有你演了这个戏,我才能保证你所有科目都过哦。”月寒不急不徐的说著。
啊啊啊啊!!!他不说我还真的忘了这件事情了。如果我有三个月的时间,我会对月寒说“我可以自己复习”;如果我有月寒的头脑,我会对月寒说“不用你帮我也能过”;如果我有足够的勇气,我会对月寒说“当了就当了,有什麽大不了”。可惜,可惜,可惜,这三样,我恰好一样都没有= =。
“不演不行?”我不抱任何希望的问。
“不行。”果然。
“月寒……”我放软声音,开始毫无骨气的央求他。骨气这种东西,又不能帮助我考试及格,等考完试了再把它找回来就行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我。”
“月寒,你答应我的话,我以後都不用你花钱买蛋糕给我吃了。”我拉著月寒的手,说出了让我很心痛的条件。
“不行,我喜欢买蛋糕给你吃。”月寒就是不肯松口。
“月寒,你真的忍心拒绝我?我好伤心啊。”我干脆蹭到月寒的怀里,使劲蹭啊蹭,希望我带著哭腔的声音能感化他。
月寒的呼吸突然变得沈重,仿佛在隐忍著什麽:“宝宝,你再蹭下去,我可真的要把你拖到床上去了。”
他的话让我立刻弹跳而起,脸一下红到脖根:“你这个万年发情的大色狼,还敢说昊日,你们俩都是一样的。”
听到我的话之後,昊日苦笑了一下:“没办法,再这麽下去,圣人也会被逼疯的。”
“你…你们不会自己解决啊。”我感觉脸烫的都快烧起来了。
“宝宝,我做的时候,脑海里都是你的脸。那你呢?那种时候,想的是谁?”昊日突然逼近我。
“我…我才不像你们,我才不作那种事。”我微微受惊的往後退了一步,却感到身後月寒的身躯。他何时也靠了过来?
“真的?”月寒的声音轻轻的吹拂在我的耳边,让我的心跳完全不受控制的加快。我使劲的咽了一口口水,天啦,话题什麽时候转到这种方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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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然是…真的了。”我硬著头皮回答道。这种情况下我总不能说“不是真的,其实我也做那个”的吧,那还不如让我一头撞死来的容易。“我以後可是要成为一名神圣的白衣天使的,不要用你们Se情的思想来污染我纯洁的心灵啦 。”
“纯洁的心灵啊?”昊日阳光般的笑脸此时看来说不出的诡异。“那那天我们屋的名宇带了本《PLAY BOY》,是谁紧盯著上面的裸体女郎,连口水都滴下来了的?”
“才没有滴口水呢!!!”我怒吼道,吼完才发现自己竟然不打自招,真是太郁闷了。“而且我只是研究一下女性的生理构造而已,才不是带著有色眼光去看的呢。”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未晚,未晚,一定还没晚,我暗暗的安慰自己。
“对了,说起来,我们屋的其他人呢?我怎麽觉得很久都没见过他们了?”我突然想起这件事,假如我们宿舍有别人在的话,他们俩也就不敢对我动手动脚了。哪象现在,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一块嫩豆腐。
“他们啊……”昊日笑的越发诡异:“因为实在太碍事了,所以被我们处理掉了。”
啊??!!!我过於震惊,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你们…你们…你们两个大笨蛋!!!!!!杀人是要偿命的啊,最起码也得坐很多年牢啊!!!你们怎麽可以一时冲动就做这种傻事!!!”
昊日无力的扶住额头,叹息道:“宝宝,你还真是……”
真是什麽?可是还没等我听到昊日的下半句,月寒就打断了他:“宝宝,如果我们真的坐牢了,你会不会等我们出狱?”
“才不要。”我冲口而出,瞬间感到空气中不祥的气氛流转。“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干吗要吊死在你们两棵树上啊。”那两棵树隐隐幻化成了食人怪兽,正死死的盯著我。
我顶著压力,艰难的把话说完:“如果你们离开了我,不论是什麽原因。我都一定一定会去找别的人,绝对不会傻傻等你们回来。所以…所以,假如你们真的喜欢我,无论怎麽样,都绝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说到後来,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低了下去。感觉我象一个央求恋人不能抛弃自己的小女生一样,真是丢脸死了。
“宝宝,你怎麽能这麽可爱呢?”昊日仿佛叹息般的说著,长而有力的手臂把我拥入他的怀中。“当然不会离开你,怎麽可能舍得离开你呢?”一手托起我的下颚,薄唇封住了我所有来不及说出口的挣扎。
来不及闭紧牙关的我不小心被他灵活的舌头给钻了进来,唇舌的交缠令我慢慢的有点意乱情迷。我努力的保住神智的清明,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昊日: “笨蛋,现在哪是做这个的时候?快点收拾东西跑路吧。趁著他们失踪的事情还没人发现,我们有多远就跑多远。”一定要带上足够的钱,免得饿死在逃亡路上。
腰身一紧,已经被月寒从後面环住。“放心,我只是跟校领导商量让他们转了宿舍而已。”商量商量?那群从来不管学生死活的校领导会跟你商量?上次我们班联名上书要求改善夥食,都没有人理会。果然有钱有势就是好办事。我瘪著嘴,愤愤的想,一方面也松了一口气。下一秒,我却被月寒的动作吓的倒吸了一口气:“你… 你…你在干什麽???”
他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绕到了我的某个地方,竟然还隔著裤子在微微的抚弄著。
“我…我…我不是说过我不做这个的吗?”我很想厉声怒喝,可是,在这种情况下,要摆出气势来,还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所以,我在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