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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得手了吗?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宝宝,你不要哭啊,你怎麽了?”昊日急的手忙脚乱,一把把我搂在了怀里。我只是摇头,眼泪流的更凶,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宝宝,小怜及时把你从那群人渣手中救了出来,你不要担心,他们没有得逞。”我泪眼迷蒙的看向月寒,他没有骗我吗?月寒仍然是冰冷的神情,但黑幽的眼睛里堆积著即将爆发的风暴,连我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掩饰不住的怒气。月寒微微的示意了一下,一个小天使般可爱的小孩走了过来“宝宝哥哥,你不用担心啦,我只是在巷子口装腔作势的叫了几声警察,那群坏蛋就跑掉了。他们什麽都没来得及对你做的。”我想起他来了,他就是我在学生会办公室里见过的那个小孩,好象和我昏迷前见到的那个小天使长的很象呢,这麽说来那个天使真的是他喽。
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我松开昊日,抱住眼前这个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使的小怜,泣不成声:“乖,哥哥谢谢你,哥哥谢谢你…”小怜也乖巧的任我抱著发泄情绪。
心情一旦放松,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他们好象也都看出来我的睡意,昊日说道:“宝宝,你先好好休息吧,医生说你起码要3天後才能出院,我们明天再来看你。”是啊,你们再不整理一下,会吓坏那些把你们当作偶像来崇拜的小女生呢。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月寒俯身过来轻轻的亲了一下我的唇: “宝宝,我也走了。”趁人家生病占人家便宜的混蛋,我尽量用我最凶狠的眼神瞪著他,不过显然没有什麽实质的作用,只是让我更快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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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病房的门;昊日绷了很久的怒气终於爆发出来;一拳锤在走廊的墙上;恨不得把雪白的墙锤个洞出来。看到宝宝身上处处青紫,左手还不停的流著血的时候,自己的整个心跳都要停掉了,宝宝就那样静静的躺著,怎麽叫都叫不醒,从来都没有那麽惧怕过,感觉就象置身在冰窖里,浑身止不住的发抖。要不是医生说宝宝并没有大碍,只是皮外伤,很快就会醒过来,可能自己真的已经疯掉了。自己真是个TMD白痴,只顾著跟那块冰山争风吃醋,竟然差点失去了至爱的宝宝。完全连主次都没分清的自己真是个超级大白痴,如果没有了宝宝,那就算争赢了那块冰山又有什麽用?那麽的爱宝宝,却差点害了宝宝(某飞:其实你也太自责了,基本上是宝宝自己乱跑才出事的啦。宝宝:不要以为我伤了一只手就对付不了你。某飞:开始装傻)。昨夜守著宝宝的时候,自己就暗暗下了个决定,绝对不让宝宝再受苦,只要宝宝能够幸福,无论如何都可以。就让一切顺其自然,等宝宝自己来选择,如果…如果…如果宝宝真的选择了那块冰山,那也是天意弄人。说起来,昨夜如果没有那块冰山的话,看著宝宝在那边昏迷不醒,自己一个人可能会支撑不住。开始以为他只是玩玩而已,看来他对宝宝也是真的动了心。
月寒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过这麽大的情绪波动了,从小生长在一个黑道的大家族中,虽然已经开始漂白,但很多传统却还是传了下来。别的小孩在咿呀学语的时候,自己的启蒙课程却是各种防身术。但是再苦,5岁前的生活因为有了母亲的疼爱而只留下了美好的回忆。自从5岁的那天,无论怎麽哭叫,父母还是毅然的分了手,看著母亲提著行李,头也不回的背影,自己就把所有的情绪都埋藏了起来。反正所有的人都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可能继承家业的工具而已,就连父亲,也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为什麽会变的这麽冷僻,那麽干吗要把真实的感情显露给他们看。人都是趋炎附势的动物,随著年岁的增长,族中的大佬都惊讶於自己的实力,暗地里已经指定自己为下一任继承人。其他的人心里嫉妒的同时也开始聚集在自己的周围,那麽多的人围绕心却仍然是冰的,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连笑都不会笑了。所以执意要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答应了执掌家业的结果是换来了五年自由的光阴。对於学医的这个决定,家族里的人大概都嗤之以鼻吧,毕竟黑道杀人,医生却是救人的,自己选了一门以後可能完全派不上用场的专业。但是就是想体会一下完全相反的生活,开始的无聊在遇到宝宝之後,每一天仿佛都变的生动多姿。
只是一个小小的蛋糕都能一脸的幸福和满足,如果和他在一起,他大概可以把幸福带给自己,抱著这样的想法和他相处,却不知道哪天开始把自己的心也陷了进去。所以不想让别人得到他,所以会对他的好友如此的介意,却没想到竟然让他受了伤害,“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背部受过重物袭击,所幸没有造成骨裂,左手臂被利器划伤”。看到一个没有生气跟玩偶娃娃般躺在床上的宝宝,自己必须捏紧双手,才能控制情绪,戴在左手大麽指上的家族标志─龙戒的角深深的陷进了肉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如果不是怜也恰好去买蛋糕的话,自己简直不敢想象後果,那群混蛋竟然还想强暴宝宝。昨夜守著宝宝,一夜都不敢合眼,一直尖著耳朵仔细的听著宝宝的心跳和呼吸。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的惧怕可能自己一辈子再也忘不了。宝宝睁开眼睛的时候,那份欣喜若狂又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心脏,感觉一下子呼吸不过来。这种从地狱回到天堂的感觉强烈的仿佛要毁灭自己,再也不想体验一次。没想到自己只是表面上的冷静,遇到和宝宝有关的事情竟然如此沈不住气,开始玩起无聊的吃醋的把戏,却差点铸成大错。心中的悔恨如此之深,提醒著自己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自己确实是太心急了,毕竟所有的选择权都是在宝宝手里的。无论是自己,还是那个白痴,都只有等著宝宝做决定而已,而为了宝宝,自己也绝对会尊重他的选择,最坏的结果也只是再次把心封闭起来而已。(某飞:一直在说选择,你们都没告诉宝宝,人家怎麽选择?日日和月月同声怒吼:那还不是你没安排?某飞:是偶的错吗?哦,那没事了,飞逃板砖中)
现在宝宝既然没有事情了,那有件事情也该是时候做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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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突然冷冷的笑了出声,但笑意却丝毫没有传达到他的眼中。站在他身旁的月怜只觉得寒气不断的传来,使劲的咬住嘴唇才能避免自己牙关打颤:“寒哥哥,要不要通知家里。”月寒缓缓摇头:“这件事情我绝对要自己来解决。小怜,我不希望家里的人知道,你可以保证吧。”被如此冷冽的眼神盯著,大概谁都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吧。“还有,小怜,寒哥哥让你帮个小忙,你应该不会不同意吧。”小怜只感到有冷汗顺著自己的脊背滑下,抱著答应了大不了是死,不答应可能比死还惨的想法,小怜艰难的点了点头。突然间一个声音插了进来,昊日沈声道:“你果然不是普通人。”月寒并不反驳,只是以挑衅的眼神看著他,现在心情差的不得了,如果这个白痴想先跟他干一架的话,他倒也不介意。昊日并不理会他挑衅的眼神:“我不管你是什麽人,但是,假如你是要找那几个混蛋的话,我也要加入。”两双充满红丝的眼睛对视了片刻,月寒冷冷的转身走开:“随便你。”
假如一个漂亮的象洋娃娃一样,又打扮的明显就是大富人家的小孩落单的话,一般以抢劫为生的坏蛋不是都应该主动蹦出来了吗?为什麽他在寒风中绕著学校附近的小巷子转了快两个小时了,那群坏蛋还不出现呢?小怜一边郁闷的想,一边还要装出柔弱的样子继续走向一条黑漆漆的巷子。突然眼前出现了四个笑得邪气的男生:“小子,把身上的钱拿出来,不然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某飞:他们的台词真是没有创意啊。)天太黑了,不能确认是不是那几个人,小怜怯怯的说道:“可是我身上没带钱啊。”“妈的,这几天怎麽老是遇到身上没带钱的家夥。看看你这个小鬼和那天那个倒是长的差不多,上次没尝到他的味道,这次换个小的也不错。”“是吗?”月怜笑的极其无邪“可惜你们可能没有机会看到明天的日出了。”小怜手指一弹,暗绿色的荧光一闪而逝。终於可以确认是这群混蛋了,自己也可以休息一下了,以後的事情就是那两个人的问题了。
对面的四个男生眼中惊疑不定,完全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只隐约觉得惹到了什麽不该惹的人。小怜还是笑著,这群混蛋感觉还是比较敏锐的嘛,只可惜已经晚了,你们没有看见那两个死神的化身已经出现了吗?怪只怪你们惹到了他们的宝贝。一个阴冷如鬼魅般的声音响起:“小怜,是这些人吗?”“我已经确认过了,就是他们。”昊日强压著怒气的声音爆发出来:“那就不用跟这群人渣废话了。”“你们…你们…你们是什麽人?告诉你们,我们有刀。”四个人纷纷比出了刀子,强装镇定的晃来晃去。这就是导致宝宝遍身伤痕的凶器吗?昊日和月寒的眼神变的狠利,今天绝对不会留手的。
月怜乖乖的走到巷口,边数星星边聆听著巷子中的动静。开始的惨呼到後来的闷哼到现在只能听到宛如打在麻袋上的沈闷的击打声。真的出人命还是不大好吧,小怜一回去,就看到那四个人显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但是都还睁著眼睛,没有丧失意识。月寒突然停了手,拿起了掉在地上的刀子,嘴角诡异的扬起:“白痴,你们上过解剖了吧。”“不错。”昊日仿佛也明白了月寒的想法,停下手来。“我知道你和宝宝平时上课都靠混的,今天我就好心实地表演一次给你看。”月寒拿著刀子在那四个混蛋面前晃来晃去,露出修罗般的笑容。“那就拜托会长了。”
月寒手腕一动,已经划开了为首那个小混混的上衣。“先要切开皮肤,皮肤上连著筋膜,要小心的挑开,当然这几个人就随便了。然後就是脂肪组织,再就是肌肉组织,要小心血管不要被切断,你仔细看我的手法。”月寒手一沈,刀刃已经划进了身下那个抖的象筛糠一样的混蛋的皮肤,血珠从划痕中渗了出来,月寒手一偏斜,象使用锯刀一样开始划著皮肤内侧的筋膜层。身下那个家夥终於眼白一翻,昏了过去,一阵恶臭传来,竟是他失禁了。月寒眉头一皱,站起身来“杀了你,污了我的手。”“地上几个没昏的都听清楚,以後再让我看见你们,我保证你们会死的很难看。”昊日狠狠的踢了地上几个家夥几脚,然後跟著月寒走出了巷子。“喂,冰山,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诉宝宝,免得他又念我。”“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话。”“其实你没有我开始想的那麽讨厌嘛。”昊日向来是直性子。月寒听了後,微微看了他一眼,和月怜一起离去,只有小怜看到了他开合的唇形:“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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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四周一片乌黑,只有我站在冰冷的大街上,不知为何开始瑟瑟发抖,这是什麽地方,人都去哪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突然间有四个凶神恶煞,看不清楚脸的人冲了出来:“这次看你往哪跑。”心中的恐惧一波波的涌上来,我扭头就跑,眼泪无意识的涌出来,我不知道该往哪跑,只知道绝对不能被他们抓到。可是,可是,可是我就要跑不动了,身後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