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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探身看看他,“鸿滔你笑什么?”
面团男人皱着眉,他没看他们,他在看我。
他长得真的很白,真的很英俊,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冷起脸来才更让人觉得可怕。
我又往沙发里缩了缩,同时迅速回忆自己有没有做什么让他恨我恨到牙痒痒的事……结果当然是没有,所以我不知道自己干嘛这样怕他他又为什么这样瞪着我。
“振泽你认识宇澄?”
叫做莎莎的美女看看我又看看面团男人,一脸奇怪的表情。
“他们不仅认识,而且……”
向日葵男人兴致勃勃插话,不过后半句被面团男人一个冰冻过般的眼神堵了回去。
“周鸿滔,你再多嘴我一样可以把你丢出去。”
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他们说话都好象打哑谜一样,我听不懂。
美女向前站了一步。
“但宇澄刚才来这里应征。”她指着我。
呃……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我知道。”
振泽还是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个很会记仇的男人。
“所以……”
美女很用力瞪我一眼,她大步走过来,一点都没了刚才那副娇滴滴的模样。
看她一脸的气势汹汹,我愣了愣。
“干什……”后面的话被美女一双在我胸前摸来摸去的玉手硬生生吓了回去。
我发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孩这样摸来摸去,我一直以为女人是那种比较害羞比较矜持的动物,所以我张大了嘴看着还在我胸前用力摸并且一直喃喃自语“没有啊,不可能啊……”的女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面团男人和向日葵男人的眼珠子已经掉了出来。(如果能掉的话)
“莎,莎莎你做什么。”
向日葵男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
美女终于长长松口气,她站起身来,“他是男的。”
……
大家都沉默着看她。
“没人说他是女孩……”
向日葵男人叹了一口气。
我赶忙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很平……当然很平。没来由松一口气。
“可是振泽不是从来都说自己不喜欢……我还以为宇澄是女孩儿。”莎莎也松一口气,她站到向日葵男人身边,“我们都说好要签约了,他要是女孩我可要哭死。”
这里的确是说好了只收男公关。
“不过还真是没看出来,小乌鸦原来和你一样。”
向日葵男人转身捏了捏莎莎的鼻子。
我,和她一样?
什么意思?
莎莎和鸿滔笑眯眯站在一旁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振泽仍然冷冷看着我。所以我抓抓脑袋,用力想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许是爸爸妈妈那时太疼我,所以我活了那么大很多事都没见过或者听说过。
就好象现在,当向日葵男人告诉我说,这里只要男公关,而男公关只接待男客人时,我愣了很长时间才明白他的意思。
“可是,可是你是女的啊……”
如果真是男人和男人的店,为什么老板是个美女呢?
“哈哈哈哈……小乌鸦,你没有一双慧眼。”
向日葵男人打一个响指,“来,来,让我们看看罗莎莎大美人的真面目……”
在我和振泽还有莎莎都没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宛如变戏法一般……确切来说他只是拉下了美女的连衣裙的拉链然后一用力……
我的下巴和眼珠子一起掉了出来,滚到地上。(如果可以的话)
平胸,腰上腹上却有块状的肌肉,美女穿一条白色内裤,可那内裤的形状绝对绝对不可能是女孩子应该或者可以有的……
我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坚持住没让自己晕过去。
“讨厌啦,鸿滔你干嘛现在就脱我衣服,人家都没做好准备。”
……
怪不得我觉得美女的声音很沙哑。
“你们……”
振泽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然后我眼前一花,等再看清时发现这个世界倒了过来。
倒了过来,因为我现在头朝下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振泽你想干嘛,不要伤害我的员工!”
莎莎一脸的严肃。但如果他穿上衣服再说这句话效果会更好……
“小乌鸦和你签约了?”
这话是向日葵男人问的。
“就差一点。”莎莎一脸的痛悔。
“谢天谢地。”
向日葵男人在胸前画了个“十”字。然后他向我挤眼睛,“亲爱的,你应该感谢我来得那么及时……”
……
事实上等我终于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感激他——他没来不是更好?
面团抗着我往外走,而我很用力摆了个POSE——用一只手支着下颌,另外一只手抓抓头发,我得把刚才发生的现在发生的还有将来可能发生的事总结一下,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美女老板是个男人。
我确定她是男人,虽然有的女孩的确是平胸但所有女孩不会有那东西。我不是没见过那东西,可刚才那一下我的心还是差点跳出了喉咙口。
然后是我来应征的工作,男人不是要陪女人的吗?
当然我曾经听说过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
男人爱上男人,王子没有遇到公主,他遇到的,也是一位王子。
他们会相爱吗?
我不知道。
还有就是面团男人为什么要那样看我呢?为什么他要把我抗他肩上呢?
头很晕,血液逆流,我开始眼冒金星。
“喂……”
我知道他叫振泽,我不敢再叫他面团……
他冷冷哼了一声。
“放我下来好不好?”
我和他打商量。
他没说话。我挣扎一下,但他很用力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啪”。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打过我……
我想爸爸,我想妈妈,我想林大头,还有那一帮难兄难弟……我不喜欢这个面团一样的男人,就算他长得很帅我一样不喜欢他。
不喜欢!
面团男人把我扔进车里,然后他坐进来对司机说,“开车。”
司机不停抬头看后视镜,面团男人终于冷冷开口。
“吴,如果你不介意被炒鱿鱼我也不介意你的三心二意。”
司机的脑袋立刻变得僵硬,直直看着前方,再没有转向后视镜在的方向。
面团暴君。
我边揉太阳||||穴边给身边的男人又取一名字。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带走。”
就在我冒出一个跳车逃跑的想法时面团暴君忽然这样问我。
“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跟你说。
“沙沙那里很少有可以一直清清白白的男孩子。”
我不笨,所以我只转一圈眼珠子就明白了他的话。
可是和陪女人的男孩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既然选择了这个工作就知道会发生的事,不是吗?如果要做贞洁列女的话,谁都不会来这个地方。
同事们说的话当时我不明白,后来一想就知道了。
不过我是男人,做那种事从来不都是男人占便宜的吗?
……
男人和男人的话,我就不知道谁是被占便宜那个了。所以听了他的话我选择沉默,不回答他。
“你叫陈宇澄是不是。”
我扭头看他。
“从前陈氏曾和我谈过生意,我见过你爸爸。”
我低下头,我怕他问我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找这样的事做。
“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在林海山那里运货要跑到这种地方来?吃不了苦?”
“你,你怎么知道?”
听他这么说我抬头,瞪大眼睛。当然,我说的“知道”是指前面那句话,后面那句我现在不承认。
他笑了笑。
面团笑起来真美,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笑起来也会那么漂亮。莎莎例外。
“那份合同,你还记得不记得那份让你失去家产的合同?那就是陈氏和林氏签的。我是林振泽,林氏企业的董事。”
我在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大叫,然后给面前这个人一拳,然后告诉他我要报仇……可很显然我们之间没有仇怨。
合同上白纸黑字写得分明,我没看到是我的错。
爸爸也说过,商场如战场,哪容得你有半点闪失。
陈氏是爸爸一手创出来,那些钱没一分是我赚的。所以林海山说宇澄你如果哭只能哭自己的爹娘,可不能哭那些还没花就没了的钱。
他说得对。
所以我只很用力看了看面团,然后问他,“你监视我?”
他似乎有些惊讶。
“你不恨我?”
我抓抓脑袋,“我恨你干什么?你又不是用什么阴谋诡计拿走我们家的东西。”可话说回来,如果你监视我的话……你就不对了。
他的唇角微微一动,然后他伸出手,想来抓我的下巴。不过这一次我早有准备,他的指尖划过我的下颌,我已经偏过脑袋。
吃过一次亏怎么可能再吃第二次。
我暗自得意。
“乌鸦。”
为什么他的声音里好象带了笑意?
“可爱的小小乌鸦……”
啊,我讨厌有人这样叫我,于是我迅速扭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