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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 上 by:peta-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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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李顺的突起,一边说:「我胳膊抬不起来,你握著我的手好不好·」 

  李顺的下体被温庭玉冰凉的手握住,反而变得更硬更火热了。他脑子里像炸开了一样,抽了口气,一只手抬著温庭玉的头,吻了过去,另一只手探进自己的裤腰,握著温庭玉的手前前後後的动起来。 

  两人纠缠著倒在床上,温庭玉倒在李顺身上,嘤咛的吻著李顺,觉得李顺握著自己的手动得越来越快,手里的分身也是越来越涨大。突然李顺浑身一僵,温庭玉觉得他的下身在自己手中软了下去。还没等温庭玉回过神,李顺就把他的手拿出来,转身把他压在身下,抓著他的两只手抬到头顶,头一侧,嘴唇在温庭玉的脖子上吮了起来。 

  李顺替温庭玉解开亵衣,眯著眼睛看到他从胸膛到肩膀上的一串快消失的吻痕,吸了一口气,沿著那串吻痕一个一个用力印过去,吻的温庭玉从喉咙里发出了咯咯的声音。 

  他咬著温庭玉的突起,舌头在他的缺口上挑著,另一只手也轻轻的抚摩著另一边的突起。他一直吻的温庭玉呻吟起来,两个突起也坚硬的发起红来,这才继续往下吻,吸舔著温庭玉的肚脐,拉下他的裤子,一直吻到了他的下体。 

  温庭玉的下体半坚硬著,李顺舔了一下温庭玉的铃口,激得温庭玉浑身哆嗦起来。李顺跟著就把他的下体含到嘴中,用舌头打圈的刺激著。一只手伸上去揉著温庭玉的突起,—只手探到温庭玉的身後,托起他的臀部,来回轻轻的刺激著他的臀缝和下体的根部。 

  温庭玉浑身的酸痛和李顺的刺激混到了一处,反而成了另一种快感。他轻轻喘著,嘴里吐著李顺的名字,手费力的抬起,握著李顺的手。他觉得李顺反握住他的手,拉著他的手捻著自己的胸膛,而下体在李顺的刺激下越来越高昂,终於忍不住在李顺的口中喷射出来。 

  温庭玉轻叫了一声,满脸通红的看著李顺把自己的Jing液都咽了下去。他轻瞠著说:「这东西也是能吃的吗·你也忒胡闹了些。」 

  李顺笑著直起身,又扶著温庭玉的头吻了一阵说:「你以前不也吃过我的·再说现在你也吃了,可不准笑话我了。」 

  温庭玉看著李顺,轻轻瞪著说:「谁爱笑话你·再说你这是趁人之危。」 

  李顺抵著温庭玉的头说:「谁趁人之危了,也不知道是谁说,我胳膊抬不起来,你握著我的手好不好。」 

  温庭玉听李顺揑著嗓子学他说话,噗哧一声笑出来,轻啐了一声说:「呸,我……我……」说著咬了一下李顺的鼻子,转了脸不看他。 

  李顺摸了摸鼻子,嘿嘿的笑著,又觉得自己裤子湿凉,起身说:「庭玉,有裤子没,给我换一条。」 

  温庭玉躺在床上说:「有是有,可我的裤子你恐怕是穿不上,你去靠……」他本想接著说靠角那柜子里应该有你能穿的,突然想起来那是林王堂的衣服,心里一阵发苦,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李顺看温庭玉刚才还眉目含春的和自己调笑,现在又一口血吐出来,苍白著脸躺在床上呻吟著。忙伸手抱起他,一边替他擦嘴边的血一边说:「没裤子就没裤子,吐什么血·就算我穿你的裤子,也不过是撑成了开裆裤,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穿开裆裤的样子。」 

  温庭玉轻轻的啐著:「只有你见我穿……,我哪见过你……」他说著觉得不好意思,偏头又咬了李顺一下。 

  李顺夸张的『哎呦』叫了起来说:「你怎么没见过·温婶生你的时候,我可不是穿著开裆裤去见的你第—眼·还有你看看,今天我都被你咬了多少口了,早晚有一天被你咬得体无完肤。」 

  温庭玉愣了一下,被李顺气的哭笑不得的说:「那,那,那也算我看过·亏你的好记性。」转眼看到李顺的手臂上的牙印,又看到他的手上的木刺还没挑,皱著眉头说:「顺哥,你去上上药吧。我现在好些了,你不用管我。」 

  李顺点点头,把裤子脱在火盆旁边烤著,随手拿了条毛巾系在腰间。他坐在书桌前,点亮蜡烛,替自己挑木刺上药。他想著刚才的事情,心里却是有些後悔。自己贪图一时之快,竟忘了温庭玉身子已如残烛,不然怎么会又吐血出来。他心底下悔得不行,转念又想起温庭玉那末完的话来。 

  他看到这桌子上的玉器,心里转了几个圈,又想起那个手铐,还想起了温庭玉身上那一串快消失的吻痕。李顺叹了口气,大概知道了温庭毛那没说出口的话。这七年,他的自以为是,果然是错得离谱。 

  李顺觉得自己的心像被拧了—下,但过去的事儿他已经错了,总不能老悔著,好好想想自己以後要怎么养温庭玉是真。 

  他一边擦著伤口一边盘算,等上完药转过头,看见温庭玉已经呼吸均匀的睡了过去。他心疼的看著温庭玉不踏实的睡容,知道他身子还是不好受。等戒完了大烟,他的身子肯定更差了,李顺皱了皱眉头,自己在练兵处还有不少公务要忙,总不能老待在这个小院。 

  他眯了眯眼睛,下了个决心。理它那么多,等戒完了,先把温庭玉带回自己那安置下来再说。他拿好了主意,也是一阵困意上来。转身见那裤子已经乾了,穿好亵衣,上床抱著温庭玉睡了过去。 

   

  十五 

  「洋大爷,洋大爷,他一个男孩子,哪禁得住这么玩儿·您要奸就先奸我。我好歹也是个女人不是·」张妈一边解著自己的裤带,一边跪在地上求著解了裤子要奸淫温庭玉的德国人。 

  那德国人轻蔑的看了一眼张妈,嘴里含浑的骂了一句,抬脚狠狠的踹了一下张妈的头。张妈的头撞到墙上,除了撞到墙上的闷响,还有『喀啦』一声骨头折断的清脆声音。温庭玉张大眼睛看著张妈的头软软的垂到一边,鼻子嘴巴里都流出鲜血,又看到那洋人用脚踢踢张妈的头,厌恶的吐了口唾沫在张妈的身上。 

  在他身上耸动的十三贝勒转头看了一眼说:「死了·真不禁踹。她也不瞧瞧自己那模样身材,还敢让人奸·」转头又对温庭玉说:「你倒是被林玉堂玩得越来越水灵了,怎么著,林玉堂有我粗吗·瞅你那骚样,是男人你就要吧。」说著狠狠的插了几下说:「这双管齐下,我还真没跟男人身上试过,正好今天玩玩。」 

  温庭玉看著地上的张妈,下身根本没有知觉,只觉得脑中嗡嗡的响著,林玉堂的话突然响起来:「柜子里还一把手枪,没忘了怎么用吧。」 

  他没忘,他要杀了这两个人,温庭玉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响的都是杀了他这三个字。杀了他,杀了他,杀了十三贝勒,给他头上一枪,什么就都过去了。 

  温庭玉看著那个德国人拍著十三贝勒,十三贝勒转过头去推开那洋人,他的手伸向身边的柜子。杀了他,杀了他一了百了,杀了这两个人给自己和张妈报仇。他的手探进了柜子,却摸不到枪。温庭玉睁大了眼睛,转过头去却看见那柜子里有张十三贝勒的脸,上面流著红白的液体,冲著他怪笑著说:「杀了我·你杀得了我吗·你看著,我天天晚上来奸你,一定会来找你。」 

  温庭玉吓得转过头,只见那个在他身上耸动的十三贝勒满脸流著红白之物,那洋人的脖子上也汩汩的流著鲜血,两个人都怪笑著看著他。再往门口看过去,突然看到林玉堂摸著下巴站在门口,笑著说:「甭害怕,有我呢。」 

  有他,就是因为有他,十三贝勒才会跟了他七年。温庭玉觉得一阵窒息,突然抬起双手,使劲掐著自己的脖子,杀不了他们,就掐死自己,反正有个逃出去的时候。 

  李顺才睡下一两个时辰,迷糊中觉得温庭玉的身子在扭动,他睁眼一看,温庭玉满头冷汗,掐著自己的脖子在床上打滚。吓的他连忙起来掰开温庭玉的手,拉著他的手,紧紧抱著说:「怎么了,庭玉,醒醒,你醒醒,到底做什么梦要掐死自己·」 

  温庭玉猛的睁开眼睛,看到李顺的脸在眼前,突然不确定到底哪个才是梦了。脑中又像大棍子一样搅起来,他脸色苍白的扶住头大叫:「四儿,四儿,帮我烧烟!快点!」 

  李顺抱著温庭玉的身子说:「你昨儿受了那么多苦,不就是要戒烟·怎么现在又要烟·」说著大声冲外面喊说:「四儿,去煎宁神的药!」 

  四儿在外屋搭了个地铺,也才躺下一个时辰。他揉著眼睛应了,跑出去煎药。李顺要下床拿巾子替温庭玉擦汗,却被温庭玉一下拉住说:「顺哥,顺哥,你别离开我,我求求你,我,我不抽了还不成·我疼死也不抽了。你别不说话就丢下我,只要你不走,你说什么我都应承。顺哥,你是不是怨我是个戏子玩意儿·是不是怨我从了林玉堂·是不是怨我这么多年过的连表子都不如·如果不是,你怎么连梦里都不肯救我·我,我其实不想的,可是张妈死了,我一时失控,我求求你,你放了我好不好·我,我已经被你跟了七年,头疼了七年,你还要跟我一辈子吗·」说到最後,温庭玉的话已经前言不搭後语,眼神也迷离起来,两只手紧紧的陷进李顺的手臂,头上冷汗越出越多,几乎就要晕过去。 

  李顺听著温庭玉的话,心像被狠狠的捏起来,抱著温庭玉说:「我不走,赶我都不走,庭玉,你别自己糟贱自己。这么多年都是我不好,若我肯早些日子回来找你……唉……你要疼,就跟昨天一样咬我好不好·」说著把手臂伸到温庭玉面前说:「咬吧,我跟你身边呢。庭玉,怎么你就是不肯跟我说,这七年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温庭玉张嘴一下狠狠的咬上李顺的手臂,哭得像个泪人,头里面的撕裂了一样的巨痛。李顺看著温庭玉苍白的脸,手臂上被咬的又渗出血来,温庭玉的两只手也深深的掐进他的手臂中。 

  温庭玉这七年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李顺越想越心疼,环著温庭玉的手紧紧的把他压到自己的胸膛上,低头吻去他头上的冷汗,轻轻在他耳边哄著。 

  温庭玉听著李顺声音温柔的在耳边响著,脑子里的巨痛这才慢慢的消停下来。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又把李顺咬出血来,连忙张口,擦了擦眼泪笑著说:「你看看,见你三天,一天一个牙印儿,跟我身边儿,可不是什么好差使。」 

  他说著就要挣开李顺,却被李顺圈住:「庭玉,你告诉我,这七年到底出了什么事儿,张妈是谁·谁跟了你七年·你别什么事儿都放在心里,什么事情都有我,你不用一个人撑著。」 

  温庭玉乍听见李顺的话,浑身一僵,接著听下去,却是越听哭的越厉害。他靠在李顺怀里呜呜咽咽的哭了一会,最终擦了眼泪抬起头说:「这七年,还能怎么过,你跟天津应该都听过温庭玉是怎么个风流人物了吧。」他笑了一下,咬咬牙又说:「不然你怎么会七年不回来找我·说到底,你还是嫌我是不是·我……我夜夜笙歌,怎么能不落下个头疼的毛病·我这头疼起来,除了大烟,没其他的能止住,要不怎么染上的瘾。」 

  李顺握著温庭王的手说:「这七年,是我小家子气。你糟贱自己,我们谁也不好受。庭玉,以後什么戏子,嫌弃这种话就别放在嘴边了。你知道我没当你是过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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