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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皇
「白衣,你快说说,是谁醒来了!」
「是——」
「等等~我还是去大厅看吧。」
「好,只是——」
「什么事?」
「我们把他扔在后院真的好吗?」
「他?!」上官艾云皱眉,撇撇嘴眼睛里满是阴霾的道:「他是个疯子,要不是他老想着那个皇位,我现在早和你师傅不知道玩得多潇洒,不用管他。」
「这样,那我们快去吧。」
「等下,白衣我看到你的表情,事实也能猜个七八分,我改变主意了。你附耳过来。」说着倾过头对白衣细语几句,让白衣听的眼睛都泛出炙热的光芒!
怕他改变主意般猛点头,准备离去时。回过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犹豫的问道:「师爹你的毒原来是他下的,那要不要告诉师傅!」
「你听到了?!」
「是的,我听你们聊天听得入迷,后来才——」
「白衣你——,难道不知道好奇心会杀死人的吗?」
「嘻嘻~ 没想到那个爱欺负人的上官墨是师爹的儿子,难怪连师父都吃鳖。」
「是吗?看来我的儿子在这方面倒是有几分像我!」
「就是,第一次看到他,我就觉得在哪里见过他,所以他欺负秀秀的事情我都不追究了。」
「你呀,一定是在一边看热闹吧。」
「哈~~ 还是师爹最了解我!」
「我看你倒是最像我,要是做官前途一定是一片光明。」
「师爹,我能理解为你想为你儿子找帮手吗?!」
「嘿嘿!」上官艾云露出会心的一笑,伸出食指轻点霍霍他的额头,心里明白为什么连感情淡薄意识的巫沮遇会把他留在身边!
上官艾云走到大厅门口就看到上官墨双眼含泪地看着背对着他们的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与白衣十分默契地相互对视后,十分有默契的蹲在墙角,好奇的偷听到他们的对话。
房内正在说话的两个人正说到激动处,不知道外边发生什么事情。
「墨,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我不是和你说过,温铭他也是知道这事的。是他决定要冒险一试,让我配合他,想弄明白上官廉云他要对你做什么,我才与溆玉把你们一同捉走,却不曾料到会发生如此荒谬之事!」
「温铭都知道?呵呵~~我却像个傻瓜般从头到底什么都不知道,等到我知道时我已经呆在温铭的身体内?!」
「我……」
「艳火,你知道我看到那朵血莲后还是一直在对自己说你不会背叛我的,我依然相信我们之间的感情。现在的身份让我不能随意的相信任何人,可我还是想要相信你,到头来——」
想到他那几天不停在煎熬的心,如同活在地狱。
「到头来一切只是你们的算计!」
说完,他已经双目赤红的瞪着这个呆在自己身体内的人,眼角闪过晶莹的光芒。
「墨~~」艳火走上前去,想要去抹掉他眼角的泪光,上官墨却偏过头躲开他伸过去的手。
「你——,那天你去找温铭,我呆在房间里想着你和温铭再一次相遇,再一次……我的头痛得如同要裂开般,我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我只是怕你一去不回,痛得受不了的时候,我一头撞上床边的墙壁,前尘往事一幕幕出现在我的面前……」
艳火的声音变得哽咽起来,上官墨那一脸的冷漠像一把尖刀,硬生生的刺入他的心中,却知道现在不把话说清楚,那之后他不知道这些话还有没有机会从他的口中出现。
「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你的弟弟,我甚至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们之间仅有的只是在妓院的那一次相遇,再客栈的再一次相遇,也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不安!我呆呆的站在南湖整整一天一夜,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最后下定决心后就去衙门,却碰到温铭,后来……」
艳火一口气把心中的话都说出来后,痛苦的闭上眼睛,等待着上官墨的判决。那一幕幕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再一次次割着那颗血淋淋的心!
「我不知道你之后的话是真是徦,可是我却知道这些话将一生一世的印在我的脑海中,我才会背叛那个养育我十二年的主子!」
等了半晌都没听到面前的人开口,他深吸一口气,慢慢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已经不在相信自己的人!
「为了得到那份飘缈虚无的爱,也不想再像个女人般,为了得到它不择手段。我已经倦了,不想再这样活下去。上官墨,愿你一身平安,珍重!」
上官墨眼睁睁的看着艳火拖着疲惫的步伐朝着房外走去,伸出手想要去阻拦,可手到半空中又垂下来,对着他的誓言一遍遍在脑袋回旋,看着那正要飞入空中的身影,叹息一声,握紧双手。
「等一下!」上官艾云从大厅的门口拦住正要离去的艳火,「如果是以前你要去哪里我都不会拦你,可是现在你却不能走!」
「为什么?」艳火对于突然跑出来挡住他的人,不解的问道。
「你没看到现在的上官墨已经呆在温铭的身体里了吗?你就不奇怪吗?你现在可是用着上官墨的身体活着!」
「我、我是活在上官墨的身体内?我只知道他现在呆在温铭的身体内,想来是他们把身体互换,我怎么也……」
「白衣,你没和他说吗?」
站在一边被点到名的白衣耸耸肩,眼神里满是无辜的道:「没,我只是让小墨告诉他大概的情况,然后就去找你了。」
「你——」给白衣一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的眼神,上官云艾才对着正在发呆的艳火道:「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不能让你走了吧!」
「我也被换魂了?」
「自己看!」他十分熟练的从背后掏出一面镜子,递了过去。
接过上官艾云手中的镜子,艳火对着自己的脸照过去,看到镜中那张不是十分清晰的影子,手中的镜子滑落!
「这,这不是真的!」
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蹲下来。他本来是准备找个地方了此残身,至于上官墨,反正他不会原谅自己,应该有人会更好的照顾他,自己也不用再去想他过得好不好!
可是现在。这残酷的事实让他快要崩溃,可是崩溃之后他的心又有些窃喜。上官云艾可没猜到他复杂的心情,硬把失魂落魂的艳火拖进大厅后,才朝着上官墨走去。
「啪」一声,打破大厅的平静。
「上官墨,你怎么能让他走,他现在的身份可是十分的危险,弄个不好大周可能会亡国。」「你凭什么打我!还有,就算大周真亡国,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上官墨捂着被煽的脸郏,瞪着上官云艾。
「臭小子,怎么说出这么不负责的话。」
「本来就是,为了大周我已经失去很多,这个皇位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是老头子硬生生断了我的后路,让我坐上去。为了它,我让温铭顶着压力以男子身份委身下嫁于我,日以继夜的帮我处理国家大事,我让他失去他一生中宝贵的自由!」
想到温铭为了大周付出太多,现在更是生死不明,上官墨那本就混乱的脑海里现在更是为了上官艾云的控诉变得歇斯底里来,如发泄般的大吼道:「为了它,这一生我不得在去相信任何人,因为身上的权力太强太大,它对我的约束也太强太大,让我痛苦!艳火要走,就由得他走,反正上官墨遇难的消息是从京城里传来,我想左相应该是知道的。我就以温铭之身去治理国家,这样温铭和艳火都能得到自由,不是最好的选择吗?你何苦让艳火他留下来,何苦啊……」
「哈哈哈!不愧是我上官云艾的儿子,我花了二十年才明白的事,你在二十岁进就明白,我应该说你是天材呢,还是说你是个蠢材。」
「你说什么?你是臭老头!」
「上官墨,这个皇帝你是非当不可!」上官云艾想到自己最后只是为了让大周能传承下去不得不让最不适合的人当皇帝,竟然歪打正朝!难怪他从小天资过人却一病之后变得庸材,害怕他再被人害,也不敢去看他,只能远远得凝望。
这一开心,连上官墨叫他臭老头他也不曾生气。伸手把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扯下来,以真实的脸回望着他。
「你、你——你没死!」
「错,我本来要死了,遇把我救活了!」
「救活?」上官墨想到巫沮遇那张冷漠的脸,只有在对着他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一丝丝的松动,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竟然你活了,怎么不回去!」
「呃~~」
「呃什么,你不也认同做为一个皇帝的责任吗?」
「我听说你把温家人请下山还成亲了,所以——」
「就算我成亲,那也不是你不回去的理由。」
「如果你不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一定杀了你!」
身后冷冷传来的声音,让上官墨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上官云艾听到这话后,对着对方讪讪的笑道:「遇,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久~」
「师傅,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儿子?!」
「白衣,你不说话没有当你是哑的!」
「师爹?!我——」看着脸色凝重的巫沮遇,再看看有些惊惶失措的上官艾云,他十分不解,这种状况还是不要好奇好些。
「唯一的儿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让上官墨石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瞪着上官云艾,「我原来不是你的儿子,是他——」
指着全身散出阴寒之气的巫沮遇,「原来他才是我的亲爹!」
「你是我儿子,我和遇现在在一起,你当然也是他儿子!」上官艾云本是惊惶的脸一下子就得阴沉的吓人,「上官墨,你姓上官,别忘记!好了,现在知道你躯体内的灵魂是在艳火,那么我也要休息了,遇,我们回房!」
拖着不再出声的巫沮遇往房外走去!到门口他才突然转给白衣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白衣,你也去休息!」
白衣呆呆的看着那张陌生的脸和那张熟悉的微笑,过了半晌他才回过神来,不理会还想问他问题的上官墨,朝着王秀秀的房间冲了出过。谁也不曾发现,在大厅窗外的另一边,蹲着墙角的溆玉,阴沉着脸静静地盯着眼前的墙壁,那眼神像是要把它给望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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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
大厅里,冷冷清清。
上官墨和艳火面对面的坐着,谁也不在说话。明明是那么亲近的人,硬生生在中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墙。
上官墨用余光扫了眼正在发呆的在艳火,看着他不知道想什么想到出神,想去问却又觉得自己已经失去关心的权力。这里他的耳边跑进来细悉的声音,凝神一听,像是偏厅里传来的。心里暗叫一声,人赶紧跑了过去。
艳火感觉到他的动静,终于把目光看过去,看到他走入偏厅,转眼间明白他的举动,也跟着过去。
「你是谁?」上官墨看到上官廉云现在舒醒过来,满脸的怀疑,同时心里也在祈祷着。艳火看着正在发呆的上官廉云,冷冷的道:「潋玉,想不到你还没死。」
「哼~」潋玉恼怒的瞪了眼艳火,抬头看了看四周,发现他现在呆的地方不是昏迷前的地方,全身不舒服的他怒道:「上官墨,你不要再玩把戏,主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他不是温铭!」关心则乱,要是换做是其它人的话,上官墨早就能从对方的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