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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也很滑。〃我亲了一口。
〃你的嘴唇像虫子,亲得我脸痒痒的。〃他笑了。
〃嘿嘿嘿。〃我也笑了。
〃你说两条虫子碰在一块会不会更痒?〃他问。
〃什么两条虫子?〃我接着问。
〃就是我的虫子碰着你的虫子。〃说着,他把嘴唇伸过来,亲在我的嘴唇上。
我微微抖了一下,没有作答。痒吗?我不知道,我失去了知觉。。。。。。
大雨停了。我是被鲍小康牵着手爬出稻草垛的。很干净的天空上正好有一道美丽的彩虹,同样,在我的脸上也有一道雨后的虹,看看鲍小康,他脸上那道虹更红。
四
小雪一点也不喜欢笨手笨脚的阿贵,阿贵接送了几天,小雪就不高兴了。埋怨阿贵不卫生,经常流鼻涕,嘴搀,经常向她讨饭吃,饭量还大。更有甚者,阿贵又笨又胖,不会爬树掏鸟窝,不敢涉水抓蟹。看到一只毛毛虫都吓得两腿筛糠、惊魂未定半个月。
这种人怎么能当护花使者呢?
小雪又找到我和鲍小康。
鲍小康说:〃涛子,怪我,我不该和你争小雪。〃
我说:〃小康,怪我,我不该和你争饭吃。〃
我和鲍小康和好了。
小雪当然是由我接送。到了中午吃饭,我就会借故偷偷溜走。
起初,鲍小康不大在意,没过几天,他就拒绝了小雪的饭菜。那天,我把小雪的剩饭拿去找鲍小康,转遍了校园,才发见鲍小康在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一动不动躺着大字。
当我把小雪的剩饭递给他时,他突然把脑袋埋在小草丛中。嘤嘤地哭起来。
〃小康,你怎么啦?〃
鲍小康一骨碌爬了起来,接过我手中的饭盒,狼吞虎咽了起来,好像是八辈子没吃过东西了。
〃小康,你一点午饭也没带吗?〃我不解地问。
小康虽说家庭贫困,但每次带饭,干米饭中夹点蔬菜还是有的,再怎么穷,一两个烤红薯肯定拿得出。我们云泉村,别的没有,就是田多、地多、水多,随便刨一块地,种上点红薯,也能落个大丰收。所以,我们这里,每家每户不缺的只有红薯。
〃我。。。。。。〃鲍小康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没,说什么。
回到家,奶奶才告诉我,鲍小康的妈妈风秀婶席卷家里所有的现金,跟村里那个叫黑麻子的外来木匠私奔了。鲍小康的父亲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病倒在家里。
得知情况后,我的心沉重起来。
虽然,我妈妈和风秀婶不和,到了我和鲍小康这一代,也经常磕磕绊绊。说到底,这只是纯属小孩之间的瞎闹罢了。闹过之后,我们照样一起蹦蹦跳跳结伴去上学。更何况,我和鲍小康都是班上的尖子生,我是学习委员,他是班长。平时很是深得老师喜欢,老师也经常要求我们互相团结、相互促进。
如今,他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自然不好受。
五
小雪要走了,要离开云泉回城里了。
临走那天,我和鲍小康哭得像泪人,死死地拉着小雪的手不肯放。直至小雪允诺以后会回来看我们才肯罢休。
小雪走后,我和鲍小康顿时觉得空空的,再也没有兴趣去捉虾掏鸟蛋,进行龙争虎斗之类的游戏了。
一次放学,我和鲍小康走得最晚。一路上,我们谁也不说话,就这样低着头默默地走着。以前,一路上,小雪还总能和我们有说有笑的,不知不觉,就到了家。如今,小雪已经走了,我们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来到长满草的山坡时,鲍小康突然把书包一扔,躺在地上说:〃林涛,你还记得这个地方吗?〃
〃当然记得了〃我也躺了下来,接过话茬,〃你呀,这么好强,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林涛,我们上次打架还没分胜负呢。〃说着,鲍小康就靠了过来,用手紧紧抱着我的腰。
我用力扭了纽腰:〃怎么?你还想来一场呀?〃
〃想呀。〃不等我反映过来,他一个扑身,就压了上来,〃要不,我们比比看,究竟谁的鸡吧大,谁的鸡吧大谁就赢了。〃说着,鲍小康突然用手隔着裤子往我的下体抓了起来。
〃小康,你下来,求求你了,热。〃我开始哀求他了。
然而,鲍小康却不加理会,轻轻抚摩了一下,便大声地叫了起来:〃哈,你输了。〃
〃我怎么输了?〃
我一头雾水。
〃你的鸡吧比我的小。〃
鲍小康歪着头,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切,哪有这种比法,我当然不服输了。
于是,便也伸出了手,直往鲍小康的下体抓去。刚触到那个部位,我的手便触电般弹了回来。我感觉我仿佛触到了一个硬硬的软体动物,这种感觉既新鲜又刺激。
〃哈,我的比你大。〃鲍小康开始取笑我了。
当然是鲍小康的鸡芭大了,他的鸡吧已经高高翘了起来。
〃这不算,不知怎地。〃我竟迎合了他,〃你的翘起来了嘛。〃
〃那我要看看你翘起来有多大。〃
说着,他竟然动手解我裤子的纽扣,慢慢地把手伸了进去。
或许是为了证明我的鸡吧并不小,当他把手伸进我的裤子,触到我的小鸡鸡,我居然未加拒绝。见我顺从,鲍小康开始轻轻用手拨弄起来了。
朦胧意识中,他的拨弄给了我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以前从未体验过。很快,我的鸡吧也一下翘了起来。
〃哈,还是我的比你大。〃鲍小康又开始取笑我,说着,他把自己的裤子褪去,他的鸡吧一下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不得不承认,他的鸡吧确实比我的鸡吧大,真像一只拔光了毛的小鸡。随着身子的摇晃,他的鸡吧也一晃一晃的,像是在向我示威,煞是好看。而且,仔细地看,其实,鸡吧的周围还真有一圈浅浅的绒毛,绒毛的中间还屹立着那么一两根黑色的短毛。
〃哈,你的鸡吧长毛了。〃我失声叫了起来。
〃是吗?〃鲍小康低下了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嗬,还真有几根毛呢!〃他吐了一点口水在手掌,接着用手在荫茎的周围抹了抹。那几根毛清晰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看看你的鸡吧长毛没?〃
鲍小康双手按着我的腰,开始脱我的裤子,我越挣扎,他按的越紧。
看吧,反正我的也没长毛,不给他看,肯定又没好果子吃,少不了一番搏斗。
我躺着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没想到,鲍小康真是毫不客气把我的裤子脱下来。我的鸡吧连同我瘦小的身躯显现在他面前。鲍小康低下头,简直把脸贴在了我的鸡吧上,仔细端详了半天,待确实没有找到一根毛后,他纳闷地问:〃怎么我的鸡吧就长毛了呢?〃
我捂着嘴偷偷地笑,一边笑一边说:〃以后你再敢欺负我,我就在班上宣布你长毛的大鸡吧。〃
鲍小康用手搓着我的鸡吧,身子又压了上来。脑袋凑过来,牙齿轻轻咬着我的鼻子;〃你敢说出去,我就扯断你的鸡吧。〃
说着,他就真用手用力扯起我的小鸡鸡来。鸡吧在他的抚弄、挤压下,有点痛,但感觉也很舒服。
想起了那天下雨在稻草垛,我一把紧紧抱住他的腰。他把手抽出来,也紧紧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赤身相互抱着,静静地躺在草坪上,一句话也不说。
我们彼此喘着粗气,脸贴着脸,吻着。他的嘴唇滋润、灼热。我浸泡在一种说不清楚的朦胧愉悦中,亲吻、愉悦。没了自己,只有他,只有我,只有我们彼此静静的拥抱。
我不知道这是属于一种儿时突然间的游戏,还是真是两情相悦的喜欢。
我只知道,那次赤身裸体的拥抱、亲吻改变了我和鲍小康的一生。
天色渐渐晚了,一抹夕阳徐徐从芦苇坡往下落,我们还在静静地拥抱着。一阵晚风吹来,我们彼此身上的汗开始慢慢挥散、渐渐冷却。
〃小康,我们回去吧。〃我推了推还紧紧搂着我的鲍小康。
鲍小康一只手还在轻轻地抚摩着我那直挺挺的鸡鸡,另一只手夹着我的鼻子:〃涛子,我爸不让我考中学了。〃
〃为什么?〃我惊讶地问。
〃家里穷,二妹小三他们还要上学。〃鲍小康哀哀地说。
我定定地看着鲍小康。
突然觉得,如果他真不打算念中学,自己是多么舍不得离开他。
是呀,十二岁的小康此刻像杯柠檬茶,人性初显露,淡淡的青涩醇味,回味甘甜。
六
或许是为了珍惜这短暂的读书时光,鲍小康变得比以前更用功了。学习也更好了。
我知道,他是想用优异成绩来打动鲍叔叔。
午间休息,他不再玩人抓人的游戏,更不去掏鸟蛋,而是跑去学校后山坡的草坪看书。有时,我会跟在他后面,他看书,我也看书,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鲍小康最终还是辍学了。
尽管他的升学考试不错,全龙溪第三。仅比我少2分。
校长亲自来他家,希望能用〃免除一半的学费〃来说服小康父亲鲍海昌。但鲍叔叔一句〃如果你免除他上中学的全部学费我就送〃,把那校长榆椰的拂袖而去。
中学在镇上,离我们云泉村有十里,平时我们在学校寄宿,星期六上午上完课后回家,星期天下午再返校。
鲍小康向往读书,他会在星期六的晚上来我家,问我学了什么新知识,还要我教他学英语,一直学到鲍叔叔规定的时间他才依依不舍回家。
而每到星期天下午,我上学,只要他有空,就一定会送我。告别时,还往我书包里塞煮熟的鸡蛋。
我不接受,他就会生气,说什么我念了中学,就瞧不起他什么的。
只得接受了。
他的家庭并不好,母亲跟着黑麻子离家出走,下面还有弟弟、妹妹上学,他在家省吃俭用,平时别说吃鸡蛋,就是出去干活带上一个红薯,还得掰成两半,中午一半下午一半。如果鲍叔叔知道他偷偷把鸡蛋煮熟后送给我,还不把他揍个稀巴烂。
所以,每次送我,他都拿镰刀或扛锄头什么的,装着出去打猪草,顺便和我走上那么一段。没人烟的芦苇坡,他把鸡蛋拿出来,偷偷塞给我。有时还凑过来,突第在我脸上亲一下,再挥舞着镰刀顺着芦苇坡跑,身后还传来一阵咯咯的笑。
芦苇花满头飘白,芦花飞舞的时候,真正是让人魂牵梦萦,那些芦花仿佛是大自然飘忽不定的精灵,让我们的心灵也随之漂浮,长久安妥不下来。。。。
有天晚上,我在学校做梦,梦见小康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脑袋一转,急速往芦苇坡下跑,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拼命往下滚,滚着滚着,小康大叫一声,我吓坏了,赶紧跑过去,发现小康手里的镰刀插进了他的肚子里,浑身是血,肠子都出来了。
当即,我被吓得惊醒了,一摸,身上全是汗。
后来一次,小康送我上学,上坡时,我把这个可怕的梦讲给他听。
他说:傻瓜,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我是什么人呀,全村最敏捷、最灵活的猴子。
他一边说一边倒退着下芦苇坡,还嘱咐我:小傻瓜,放心上学去吧!
我掉过头拔腿欲退,小康也面对着我往后退,我们彼此这样定定地看着对方。
退着退着,小康突然脚下一滑,倒在了坡上,随之迅速地往坡下的树丛中,还边滚边大叫:涛子,镰刀插进我的肚子了。
我吓得扔下书包就往坡下冲,冲到树丛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