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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主上什么时候换口味了?他是武当弟子吧,功夫可真不错!”揉着疼痛的肩膀,谢红绡还是由衷的赞赏。
“他就是左近,你应该听说过吧。”
“他就是左近?哼!就算是当今武林盟主,我一样可以把他驯得服服帖帖。”
“别那么自信,他可很强硬……”
“没问题,不出一个月,我定让他脱胎换骨!”谢红绡的眼里闪着兴奋的火花,激动的握紧拳挥动。
“红绡,主上特意吩咐,你调教他,有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
“第一,不能让他死。”
“那当然!死了还驯什么?!”
“第二,不准强暴他!”
狄鹤话音刚落,谢红绡就一脸暧昧与狐疑的笑。
“狄鹤!这是你规定的条件吧……”
相对于谢红绡的轻浮,狄鹤却是异常认真的神情。
“我从没见过,主上对谁那么执著……”
望向谢红绡身后的眼神,迷惘的有些空洞,淡淡的忧悒令谢红绡也收起了嬉笑。
最痛苦的日子,就要来临了……
多年来,谢红绡一直都是值得信赖的出色的调教师,不论多么难驯多么烈性的人,最终都会被驯服成温顺的奴隶。只要他是一个人,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会被征服被驯化,这是谢红绡一直深信不疑的。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冥顽不灵的,但象左近这样,真的是第一次遇到。真的是——很强硬……
因为有了和狄鹤的约定,左近的调教便不能象其他人一样。
如果是一般比较顽抗的,首先面对的就是超过四个人以上的持续的强暴,而后便是关进黑暗阴冷的牢房,如此几天之后,便开始正规的调教。剥光衣服,冲洗干净,剃掉多余的毛发,塞上必须的男形或木塞,学习服侍主人。抵抗所带来的后果,除了不同部位的各种鞭打,还有单独的调教,就如同左近刚刚进入时所看的情形,应有尽有。必要时,还要加入药物,锻炼敏感度与柔韧性,并改掉他们的一些脾气。即使是凶猛的野兽,长时间下来,也被磨光的脾气,拔掉了爪牙。
对于左近,谢红绡无法这么做,毕竟他和一般的奴隶不同,他是主上的人,也更难应付。
听说了一些关于船上左近的情况,谢红绡避开众人,把左近放在单独的房间亲自调教。
一直很冷静保持沉默的左近,在被锁上吊钩挂起,褪去下衣时,开始猛烈的挣扎。尖叫怒骂着几乎喊哑了嗓子,还是无法避免的被插入涂了润滑剂的男形。
早就预料到的谢红绡特意选了皮质的吊具,任凭左近挣扎,不会挣断也不会伤了左近。男形也挑选了不会太大的,还特意涂了润滑用的香精油。
坐在一旁看着左近尤自挣扎,俊秀的脸红的如同着了火,知道那是由于愤怒与羞耻而并非快感。
紧咬牙关的左近呼的吐出一口气,同时,插入体内的男形也应声掉在了地上。
挑了一下眉,谢红绡的眼光游移在地上的男形与左近之间,看到左近挑衅的明亮的眼眸时,无声的笑了。
优雅的起身,从一旁的箱子里挑了更大更长的黑色男形,径直走到左近身后。
“混蛋!你干什么!”嗓子沙哑了,左近还是嘶吼着晃动身体,躲避着身后的谢红绡。
“混蛋——啊——”尖叫声阻止不了谢红绡的动作,紧紧抱住左近的腰把他贴在身上固定住,手里的男形就对准小||||穴狠狠插了进去。
鲜血顺着白皙修长的腿直流到地下,轻颤的身体不住抖动。左近只在发出一声惨叫后就不再喊痛,只是扭头死死的盯着谢红绡的侧脸。灼热愤怒的怒光几乎可以燃烧起来,扭曲的表情写满了杀意。
视若无睹的谢红绡一手握住留在体外的男形,一手却向前握住了左近一直低垂的柔软分身。
“啊!”愤恨的目光在手指如同灵蛇的蠕动中变为羞怯与慌乱。
快感与痛楚并行,是调教的利器。痛苦有时更能够催化快感。
技巧性的握着柔软的分身,长长灵活的手指时轻时重的刺激着铃口与下面的囊袋。另一手却操纵着深入体内的凶器,摇晃抽插着寻找着体内敏感的一点。
没有想象中的逐渐火热,偶尔碰到的肌肤却有寒冷的趋势,感受着小腹的崩紧与放松,在几声轻吟后,左近下腹的肌肉猛的崩紧。
“呕~~~~~~”被调教的左近竟然呕吐起来,不停的吐着秽物,散发出酸腐的臭味!
跳着躲开的谢红绡低声咒骂着,掩住口鼻闪在一旁,不停的低声咒骂。
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让人倒胃口!
摔门而去的谢红绡呼吸了口新鲜空气,等了约莫两盏茶的功夫,才吩咐人进去打扫。
拖着被淋的如同落水狗一样的左近,谢红绡恨恨的跺了一下脚,上前抓起左近的头发,逼他看向自己。
“跟我耍花招!好!我会让你习惯的!”
虚弱的左近,只是仰着惨白的脸,带着鄙夷的笑。
狠狠甩了左近一个耳光,谢红绡才让人带左近下去。
接连数天,谢红绡用了各种姿势,企图刺激左近的情欲,却都在左近的呕吐中以失败告终。
又一次吊起左近,插入硕大的男形,站在一旁的谢红绡却一反常态观望起来。直到左近开始扭动身体喘息,才点点头上前。
如果连消魂水的无效的话,左近恐怕就是有毛病了。
尽管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呻吟,可紧握的双手和蜷在一起磨着地面的脚趾,以及难以控制的昂起的分身,都说明药很是见效。
抚上胸前挺立起来两点的手指只是恶意的摩挲着,顺着腰线下滑,停留在两腿间敏感的浅沟,却故意躲开中间。
“求我吧……我会让你快乐……”在左近耳边吐出热气,不出所料的感受到颤抖,谢红绡看向左近。
“呸!”睁开紧闭双眼的左近吐出一口带血的痰,眼神还是亮的如同海上子夜的星辰。
“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阴沉着俏脸,谢红绡一甩衣袖,摔门而去。
一大早就赶去看状况,守在门口的护卫摇头作无奈状,另谢红绡一阵诧异。
仍然被吊着的左近低着头,身体静静垂挂,前面的地上,明显的Jing液痕迹。
解开放下,就软软的倒在怀里,抽出一直插着的男形,谢红绡拨开左近粘在脸上的头发,露出左近憔悴的脸。
被谢红绡惊醒的左近缓缓睁开眼,喉头咯咯作想,还没来得及问,鲜血就涌出口,湿了一大片衣裳。不住的咳嗽着,鲜血也从鼻中留下来。
“左近!你怎么了?”谢红绡大惊失色,慌乱的抹着左近吐出的血,一把抱起来,就冲出房间。
一阵慌乱过后,在大夫的照顾下,左近沉沉入睡了。
拉高丝被,望着左近清瘦憔悴的脸,谢红绡心下也不免沉重。
下唇一排齿痕,想是他为忍媚药极力克制的举动,就连手心,也被紧握的指甲刺的血痕斑斑。早已见过他身上的伤痕,想是曾多次出生入死,可这种调教,却是最令他难以忍受的折磨吧。
“郁结于内,急火攻心……”
没见过这么高傲的人,容不得半点羞辱……该说他坚强还是脆弱呢……这样的烈性,怕是很难长命……
第十一章
温暖的湿意游移在脸上,暖暖的,最后停留在额头上。
又有什么更湿润更温暖的东西,软软的落在干涸的唇上。粗糙的却温暖的大手紧紧握住了冰冷的手,顺势送过内息,暖了冰冷的五脏六腑。
睁开眼的时候,左近迷蒙着只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飘然而去,来不及叫出口,就如风般而逝,只留下满屋的苦涩的药香。
看清了面前的一切,是间不大的屋子,却是典雅宁静。阳光透过支起的窗子,均匀洒在桌上,反射出漆器的亮光。
侧着头痴痴的望着那道阳光,明亮的可以看见无数尘埃的颗粒在飞,在那道阳光之下的世界,也必定明亮而温暖,和那阴暗的屋子相比,恍若隔世。
“你醒了!”带着明显的惊喜的口吻,声音清脆的如同金铃鸣响。
快步来到床边的白色身影,跪倒在床边,就势握住了左近的手。
面前盈着明媚笑容的美丽的少年容颜,让左近脱口叫出了他的名字。
“茗儿——”
“好久没见了,还好你没忘了我。”藏不住的盈盈笑意,看得左近心下都一阵温暖。
拿起桌上的药碗,一手就要扶起左近。
“把药吃了吧……”
“恩,”左近答应着,撑起身体,“我自己来吧。”
茗儿拿起枕头挡在床与左近之间,让左近靠得更舒服些,药碗却始终端在手里。
“不行!你刚醒,还是我来喂你!”
望见茗儿坚决的神情,左近微笑着点头。
喝了药,又漱了口,淡淡的苦味还是留在口中,挥之不去。
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削着苹果的茗儿忽然开口。
“你……还是老样子……”带着点苦涩的口吻,象刚喝过的草药,不知是感慨还是埋怨,“总是……在受伤……”
“谁叫……我是这个脾气呢……”低声轻吟着,算是回答。
递过一片削好的苹果,茗儿又道:“总护法对你很好啊,你不如跟了他,也少受些苦。”
咀嚼着甜中带酸的水果,心情好了很多,口气也轻快起来,“你是说狄鹤么?”
“嗯。总护法从没收过侍童,他对你那么好,一定会疼你的。”
“侍童?”听到茗儿的话,左近微微皱起了眉。
“就象我一样。”放缓了手中的动作,茗儿的脸上笼上了淡淡的忧悒。“说白了,就是男宠!没有主人的男宠,谁都可以……是最惨的……”
“哦?你呢?”想不到还有很多内幕,不知道茗儿又如何。
“我?我原本是服侍主上的,上次惹主上动怒,差点……”茗儿停了口,仿佛想起恐怖的回忆。左近马上明白了,正是船上的那次,也让自己失身于雷笑羽。
“……要不是你救我……”茗儿偷眼看了下左近,见他神色还算平静,才继续说下去,“后来回了岛,白虎堂的分堂主要了我,他对我很好。左近!你不喜欢主上,总护法总可以吧,他那么温柔……”
“温柔?如果他在你面前杀了你的师兄,即使对你再温柔,你也不会喜欢的。”平缓的道来,却隐隐含着冷澈的寒意。
“原来如此。可你这样下去,还没报仇就被折磨死了,你就不能忍一忍吗?”温柔的几乎恳求的目光,让左近心下微微刺痛。
“如果可以忍,我就不是左近了。”
无奈的长叹一声,茗儿看着左近清瘦却凛然圣洁的模样,只有默默为左近祈祷了。
是啊,要他委曲求全,以色侍人,早在船上就该做了,又何必等到今天呢?有些人,是宁折也不会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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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生病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要承受疾病的折磨,但对左近来说,总比关在那间屋子里受折磨来得幸福的多。
舒服的靠在藤椅上,任阳光笼罩住全身,摊开手脚,暖的几乎要沉沉睡去。
嬉笑声传来,勉强睁开眼,不远处走过四五个少年。俱是一色白衣,轻烟笼罩般的飘摇,扎着不同颜色的腰带,散着黑发而过。
“咦?他是谁啊?没见过!”少年人特有的甜润的声音,带着点娇柔的味道传来。
“没系腰带,应该是还在调教吧……”另一个少年道。
“这么平庸的货色!大人们的口味越来越差了……”略高一点的童音,却被一声娇咤打断。
“小荷!越来越没规矩了!”声音很甜美,却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是出自为首的少年。艳丽的如同绽放的牡丹,系着黑发的红色丝带在风中飞舞,与红色的腰带一样夺人。
“小荷不敢。”嗫嚅着俯首,看样子为首的少年来头不小。
“我们走!”不屑的轻瞟一眼左近,昂着头带着少年们离去。
左近挂着若有若无的